痞子混古代-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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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低价卖给我辽国最新械器。”脱口而出的阿葱球说完,深怕他反悔,紧急再道:“真哥一言九鼎,您说是是吧?”
阿真瞧见他如此的小心亦亦,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假装忘记的拍了一下额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忘了?阿葱球听闻他忘了,急不可耐的追问:“真哥,您曾有言在先,您看”
“这件事嘛。”脸上装出非常不愿的犹豫,左右挣扎叨念:“此等危险武器如落入他国手上,对我吐蕃国防着实不利。”念完摇头朝阿葱球说道:“铁甲船我可以贱卖给你们,可火炮嘛”
“真哥。”阿葱球见他要反悔,脸上骤然大变,急的如热火上的蚂蚁道:“真哥,您可是有言在先的呐。”他吐蕃拥有如此可怕的武器,他辽国的国防简直就如同虚设,百万雄兵仿佛他吐蕃毡板上的肉,太恐怖了。
“唉”金马奖影帝重重叹了一口气,“此等重事,容我与王后细谈一番,再做决绝。”
用屁股想也知道吐蕃王后绝对不会答应,阿葱球翟然起身急道:“真哥、真爷、大王呐!您老务必要刻守承诺,不然将会殆笑五湖四海,三山五岳。”
“好了,好了。”阿真压了压手,“阿葱球别急,我会尽量说服我的王后的。”拾起酒杯笑道:“今日不谈这些烦人的事,喝酒,喝酒。”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阿葱球无奈的坐回椅上,“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敬真哥成功说服王后了。”
“好好好。喝!”阿真肚里笑翻了,这个阿葱球像是无法可施,但话里之意却早给他定下已说服王后的庆功酒了。
黄昏渐淡,夕阳无艳。
毛毛的雨很扰人的下个不停,从晌午便开始喝酒的两人微醉,颠覆的相互扶着彼此向隔街的一大排青楼伐去。
华灯初上,姐儿们全都起来了,冽冽的寒风夹着细碎的冰雨,呼啸过她们的芙蓉娇靥,孱弱的令人恨不得把她们搂进怀里,好好的疼惜,珍珍的怜爱。
阿葱球手环绕过阿真的脖颈,阿真的手也搂过他的脖项,两人如同是玻璃般,相互的搂抱往一排排的青楼路过。
“真哥,咱就在这一家吧?”
“不!”脸上挂着熏红的酒气,阿真的手指朝江的另一畔指去,打了个酒嗝道:“咱们去消魂楼。”
阿葱球顺着他的手指向另一畔的点点灯火观去,“真哥,太远了,咱们就在这一边的青楼玩玩得了。”如能从江上飘过是不远,可是要绕到远处的跨江桥梁,然后再返回走到他手指上的青楼,这段距离可就远了。
“阿葱球。”阿真半挂在他身上,打着酒嗝道:“你第一次来我王廷,怎能随随便便,一定要最好的。”
“好吧。”他大爷这么看得起他,他总不能不把脸兜着。无奈的搀扶着半挂在他身上的这位大爷,任劳任怨的朝远处的桥梁迈去。
第457章 《闹事的使团》
“真哥,此间青楼与其它青楼有什么不一样吗?为什么非要这家?”扶着他走了大段距离,阿葱球想要放弃了。逛青楼还须要这么累,还不如躺在床上睡大头觉。
“当然不一样。”缠挂在他身上的阿真跟着挪步,手指比划身边的这排青楼道:“伫在河畔两边的青楼,较小的有十来名姐儿,大一点的则有三、四十名。”说道,比着荡于黑水内的船舫道:“就是水中船舫的姐儿也就五、六十名。”手指移指藏身于迷雨中的对岸灯火,“而消魂楼是目前我逛过最大的,里面的姐儿达数百名之多。”
搀扶他的阿葱球听他如此专业的讲解,扬起佩服的眼神,暗暗赞叹:真哥这大王做的真的令人无话可讲。就他老人家对两畔的青楼知的如此之详,说明他平时一刻也不敢松懈,战战兢兢的务干实干,下海亲自考核工作。在如此忙碌的奏章与奏报之间,他还能亲力亲为的下海考察姐儿们的工作,与姐儿们嘘寒问暖,关心她们的身体状况。抛下独守空闺的妻子,不辞辛劳的进阁入楼,展现一个亲民爱民的好大王,吐蕃能迎来此种大王,真是他们的好福气呀。
一番良思过后,阿葱球对他是又敬又佩。直喊自已就是骑世界上跑的最快的母猪也追赶不上他。
“真哥,那消魂楼内的姑娘怎么样?是不是个个美若天仙?”走在虹垮于两畔的桥上,阿葱球热血沸腾了。
“嘿嘿嘿”一阵猥琐的*笑响起,颠簸踉跄的阿真收回挂在他身上的手臂,很是下流的挑眉说道:“肥的是环,瘦的是燕。妩媚的是花,平淡的是叶。要西施有西施,要虞姬有虞姬。舞文的是朱淑真、泼墨的是董小宛、抚琴的是左芬、善舞的是飞燕。”说到这里,自已也忍不住吞咽了一把口水,“真的是闭月羞花、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哇”跟着咕鲁咽沫的阿葱球惊叹一声,虽然很多人名都没听过,但听他如此描述,他早一柱齐天了。好一个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归的温柔窝啊。
吸回滴落到地上的口水,阿葱球见他挥退了上前扶搀的侍卫,馋涎欲滴的急催:“真哥,那咱们走吧。”
“走。”站在桥上的阿真摇晃了两下,一时之间也是心痒难耐,步履不太稳的拉着阿葱球,急不可耐向远处那栋巨大的青楼狂奔而去。
花名远播的消魂阁门前人流巨广,连带的拉动起旁边的小摊贬生意,进进出出的商富权贵们来来去去。
樱粉的灯笼泛着诱人的光芒,阁楼上斜插的旗帜,火红玫艳的在寒风中飘摇,大红旗帜上写着两个大字“消魂”,而大旗帜边各插满小一号的粉旗。阁楼内的小阳台上则有一位穿着典雅,柔柔软软的琴女,此琴女颜容娇怜,从她手指流泻的动人音符,正不停引诱着过往的路人们。
“哇”被带来的阿葱球惊叹稀嘘,一双色目如铃的咕噜直转,不停的打量着那些依在门口两端,与客人们娇声挑笑的姐儿们。
“真哥,好地方,真是好地方呀。”搜寻猎物的阿葱球口鼻耳缠绕着芬芳的胭粉香,贼目四下游荡,一副恨不得能有一双透视眼,可以看尽前面大批姐儿们衣裳里面穿着的是什么似的。
嘿嘿*笑一下,阿真朝身边这张毫不掩饰“我想干”的色脸鄙视道:“咱们是有头有脸的人,收起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嘴脸。”想当年他第一次被柳风扬带去逛青楼,初哥的表情与他是一模一样。没想到才短短一年,他就把初哥混成熟哥了。
如果柳风扬在这里,肯定会跳脚痛骂。想当年好像是这位表里不一的大爷,硬拽着他去逛的。话全让他说完了,别人要说什么。
“真哥,走!”阿葱球拉了拉衣领,收起惊喜的表情。一副别叫我初哥,我不是初哥的姿态。
“红旗飘飘,彩旗不倒。”也跟着拉了拉衣领,阿真比着前面的大群莺燕提气喝道:“咱们一人十个,御的她们口吐白沫,不吐白沫誓不罢休。”
“走啦。”阿葱球心痒难耐,猛拽罗哩罗嗦的阿真向前面狂奔而去。别的事可以等,逛青楼这档事哪里等得了啊。
“哎哟”当阿真与阿葱球屁颤屁颤的踏进楼内,一名风骚的老鸨扭着小娇臀迎上来,咯咯笑的挂在阿真胳膊上,嗲声嗲气的嗔道:“林爷最近怎么这么忙呀,您好久没来了喔。”
“爷今天不是来了吗?”熟哥的一只色掌,众目睽睽滑下老鸨的肥臀上轻拍道:“叫些姐儿来。”
“哎哟,真爷好讨厌。”被拍的肥臀不依,娇滴滴的一扭。风韶犹存的老鸨假嗔的朝身边的婢女唤道:“快带两位爷上贵房,叫香香安排上等姑娘伺候着。”
“是。”温温柔应,侍婢弯身邀道:“两位大爷楼上请。”
“球爷,咱们走。”阿真嘴内含邪,挑眉朝色看着老鸨的阿葱球调侃问道:“球爷,有看上哪位姐儿吗?”
“老鸨。”阿葱球喜欢骚的,这个老鸨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韶犹存太对他的味儿了。
他话一落,阿真和老鸨顿时愣了。
“咯咯咯”回神的风骚老鸨凝睇着阿葱球笑的花枝招展,丰硕的波胸上下起伏询问:“球爷,奴家已快四十了,皮皱肉松,哪里伺候得了您呀。”
愣怔的阿真回过神来,顿时对身边这位球爷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好上这口。
心痒的阿葱球见老鸨拒绝,不太爽的朝阿真唤道:“真哥”
明白他的意思,阿真把挂在他身上的老鸨往阿葱球身上一移,“老鸨,我们球爷可是贵族喔。”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往她衣裳内塞,“不够你开口,只要伺候好咱球爷,一切都没问题。”
“哎哟”老鸨从阿真身上转挂到阿葱球身上,娇臀上感受的是这位辽国大爷火辣辣的抚摸,犹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娇滴滴谢道:“球爷既然看得起,奴家哪会不愿。”
“嘿嘿嘿”好这一口的阿葱球见她答应了,心痒难耐的色掌往她裙内深探,“真哥,等一下小弟陪您喝几杯。”
阿真见他这色急的模样,抿着笑摆手道:“你先去忙,先去忙。”
“那真哥等一下见。”精虫上脑的阿葱球说完,立了搂着风骚的老鸨,急骤的向楼上奔去,拐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满嘴挂着*笑的阿真,见这对奸夫*妇着急的奔上楼。轻轻摇头朝一旁的侍奴唤道:“带路吧。”
“真爷请”小侍婢弯身恭敬的再邀请。
消魂楼内最消魂,巨大的前厅上摆的桌椅不下百副,而这百副桌椅皆坐无虚实,繁荣与热闹自然不在话下。
信步跟着小侍婢走在楼梯半中,突然
“砰”
一声巨响从楼上的一间厢房内响起。
如此巨声,一时之间让热闹的大厅静下来了,所有人整齐仰头朝楼上的大排厢房看去。
除伺候阿葱球的老鸨外,消魂楼内还有另三名老鸨。此三名老鸨听到巨声,惶恐的立即朝楼梯奔进。
六只金莲未踏上阶梯时,巨声的厢房内立即又传来一阵乒乓乱响。
止脚于楼梯中央的阿真听到阵阵的响声,眉头顿时紧紧皱起。这是打斗的声音,不会错的。
“砰”
跟随着一声巨响侧起,一名头捆白包布,穿灰条白衫的年青人突然从厢房破门口出,撞上厅楼外的木栏竿上,喷血的滑跌落地。
“叽哩咕噜”随着灰条白衫年青人落地,几声惊惶的呼唤从厢房内传出,随后四名同样身穿灰条白衫,但一看就是下人的壮汉,苍惶的从厢房冲出来,惊急的搀扶起跌倒在地的年青人。
“咀噜咀噜”被侍卫搀扶起身的年青人怒不可扬,抹去角嘴的血迹,脸色铁青的指着大破的厢门,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劈哩叭啦的大声怒骂。
“e、i、?、u”灰条白衫的年人骂不到一会儿,厢房内立了传起出了巨大的暴叱,随后六名非主流满脸怒火的从厢房跨了出来。
站在楼梯中间观看这一幕的阿真,见到从房内走出来的非主流竟是仳伽尔,两条眉毛顿时高高扬起。
“住手。”眼看这六名非主流又要欺压上前,阿真提步向楼廊跨上,吮着笑朝转过脖颈的仳伽尔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不爽的仳伽尔见到来人是刚才酒馆的人,脸色微变的看着走近的阿真,用准标的国语询问:“你想干预此事?”
“不行吗?”嚣张回应的阿真上下打量着很脏的仳伽尔,“你在我吐蕃内行凶,难道就不怕走不出去吗?”
“哈”仳伽尔听闻此话,嚣张无比的狂笑一番,用母指比着自已道:“本王子揍天竺儿子,关你吐蕃什么事。”
“哼”阿真哼出一鼻子气,打量着严阵于待的四名天竺壮汉和吐血的年青人,重声大哼:“你与天竺本不干我吐蕃之事,可是现在你们脚踏的是我吐蕃土地,就要受我吐蕃管制。”
仳伽尔知他不简单,毕竟能和辽国那位智王称兄道弟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想来此人必是吐蕃的高官。
“走”仳伽尔不想惹事,挥手唤回自已的侍丛。
“慢着。”阿真双手抱胸,朝侧身而过的阿仳尔哼道:“你们在此乱砸乱撞,不用赔钱吗?”
不想惹事的仳伽尔听闻此话,顿时悖然大怒,转身哼道:“事皆天竺儿子而起,为何要我来赔。”
此话顿令阿真沉下脸庞,冷冷轻哼:“在我吐蕃内行凶,没把你拘拿到府衙是念在你是黑汗人。”不爽的重叱:“怎么?难道想到监狱里尝尝味道吗?”
“该死”刚才的事早让仳伽尔不爽了,现在又见此人如此咄咄*人,野性一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喝:“给我打。”
“刷”守月与阿葱球的侍卫见到这群人竟然这么大胆,齐声把刀剑抽出,挡在阿真面前,凶狠的瞪着想要冲上来的六名黑汗侍卫。
仳伽尔的亲卫见前方的人插出刀刃,不甘示弱的随即也把腰间的马刀抽出,两方人马大瞪着凶狠的虎目各据于走道间对峙着。
“叽叽喳喳”一阵嘀咕的突厥语响起,仳伽尔脸色难看万分,恨恨的从怀里抽出一张百两票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