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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痞子混古代-第479章

小说: 痞子混古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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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宗这句话落,满房的人顿时无语了,这确实是个理。

跪地的普达命悬一线,左右扭看,见无人再为自已争辩了,立即为自已申辩:“王后,奴才无罪。即便是有罪,可却也有功。”

话一落地,顿引起满堂哗然,茫然的文武大臣窃窃私语,对跪地的普达指指点点,嗤之以鼻。

阿真眼泛精光,以孔武有力的暴叱压下私语的群臣,“守月你如何无罪?功又在何处?”

“主人。”普达朝他再磕头回道:“奴才未从多罗身上讨得一官半职,一纹半银。回满之事皆乃多罗不满现状而始。如奴才有所求,或因钱权,其罪理当诛之。”

他的话落地,阿真未开口。盈盈便重声喝问:“纵然你交心与多罗,那功从何来?”

“王后,主人。”朝两人再磕了一记脑袋,普达应对道:“纵然吐蕃勇猛,可奴才给您送去一份回满的人心呐。”

“哼”盈盈驳道:“回满原是我吐蕃旁支,纵然无你,我吐蕃也誓必收回满,何来的民心之说。”

“虽说回满原是吐蕃旁支,可五百年来却未派一兵一马征其。”讲到这里普达摇头道:“回满早就自成一国。如无多罗先行灭四汗,那当吐蕃兵马踏入回满,五可汗必联手顽抗,死伤必定会更多。直到哪时,所有的死亡全皆要由吐蕃来背,后世之人将如何看待恃强凌弱的吐蕃。”

“住嘴”曹宗听闻这话顿时怒不可扬,指着普达重叱:“好一张巧嘴利舌。”

普达被重叱,摇头回道:“大元帅,我说的确确实实。四可汗如未先灭,吐蕃挥军来征,死伤必定更重,山河必更加残破。从此吐蕃将令回满百姓怨恨。”指着身边的多罗说道:“而多罗原就是回满部族。战事燃起时,原安稳的百姓便有了想依靠吐蕃的想法,所以才会有数十万回满百姓逃向边境之事。”

“我你”被反驳的结舌的曹宗重哼,“任你再如何的巧言舌辩,皆无法弥消你的重罪。”

不再搭理曹宗,普达朝阿真磕头道:“主人,奴才的出发点皆为寻少主。请主人念在奴才的一片赤诚之心,纵然有罪也罪不至死。”

“为寻主子,干出如此不可饶恕之罪?未免令人无法相信。”阿真板着脸喝斥。

“主人,奴才在伊尔库次克时得闻少主失踪,便急忙来寻。明察暗访下,得知少主嫁于吐蕃权贵。”讲到这里,摇头叹息:“奴才一介平民,如何能进得禁城?又如何能认识权贵。所以便到回满认识多罗。刚好多罗不满现状,所以奴才便以微溥之力助他登基。”

“厚颜无耻,奸佞虚伪。”普达话落,曹宗立即哼出一鼻子气。

抿嘴的阿真端坐在椅上,眼睛眯成一条直线朝曹宗射去凌利的一眼,淡淡问道:“然后呢?”

“是。”普达见主人面无表情,把自已的计谋当众讲出:“一开始奴才便知晓多罗未能坐稳皇位,因为吐蕃不会坐视不理。纵然回满被吐蕃完收,因奴才的能力必也能让吐蕃大王看重。到时便能光明正大踏入禁城,依附权贵的寻找回少主。”

听闻此话,阿真平板无绪的淡哼:“好一个千里寻主。”

“是。”普达沉着的心起了丝丝乱,主人喜怒不露于色,他会把他怎么样?

阿真未闻他这声是,拾起掉上的茶杯,瞄了一眼跪在前面的普达,不言不语的轻吮一口。

两旁的文武大臣不知大王的心思,小心瞟看着他,心里不停揣测普达的下场最后会如何?

喝茶的阿真好一会儿才搁下茶杯。站起身指着跪地的普达,朝揣摩他心思的诸臣讲道:“此人名守月,居住于伊尔库次克草原之上。他口里的少主,便是伊尔库次克的那一轮明月——环月。”

话落,两排的文武顿时左看右语,窃语丝丝。

“诸位大臣静一静。”唤停私语的众人,阿真感叹道:“玉妃极其喜爱环月,又受过此轮明月的十九跪之礼,此伊尔库次克的明月早已是本王妾室了。”说到这里,摇着脑袋巡看聆听的众臣,叹息道:“诸位大臣,你们看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怎么办?静聆的文武大臣哪里有办法。

李能武心里明白,立即跨步出列道:“此乃大王家事,臣下不敢妄自作主。”

“臣附议。”锦采烨出列力顶。

左右摇看的七八名臣子见到殿阁学士出列了,齐身出列力顶:“臣等附议。”

伊纳等人被五魂阵弄的迷迷糊糊的,直到现在才猛然发觉。大王竟然把国事扯到家事上面去了。

盈盈见到阿真生生把国事扯到家事上去,心里大骂他狡猾。板起脸朝沉默的诸臣再询问道:“诸位大臣且说说该如何?”

“呃!”众臣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作主。只有齐抱拳回应:“天家之事该由内府负责,臣等不敢妄议。”事关天家之事,他们做臣子的哪里敢议。

“既然如此。”盈盈站起身怒拍御桌大叱:“立即把此恶奴交由婉妃处置,责斥其主母失职,务必妥善处理守月之罪,生死不论。”

“是。”闯进来的侍卫立即扣押普达,飞速的把他拖出房外,向隔壁的那栋林府奔去。

尾卷(千秋万载)

第454章 《杀手行业》

解决完普达之事,盈盈站起身喊道:“拟诣。”

身陷五迷阵的众臣听到诣意,立即跪倒在地,齐声呼应:“恭聆王诣。”

“授封多罗为安乐王,领亲王爵。赐王廷府抵一栋,绵帛万卷,奴一百,婢二百。赏银十万,金万,领万户。钦此!”

“谨遵王诣。”众臣齐声呼应。

“呃?”多罗大脑袋愣愣,他封王了?

宣完诣,所有人皆站起来了。盈盈挑眉见到那个大脑袋还呆愣的跪在地上,挑眉询问:“安乐王,你对本后的诣意有何意见吗?”

“呃!”听到这刻板的话,多罗猛然抽回神,大脑袋不停摇晃。惊喜的磕头高呼:“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竟然没被杀,也没被监禁,还领着王爵,太不可思议了。

阿真见他这惊喜的模样,嘴角顿时裂到耳根上去了,这个多罗竟然是阿斗第二。还好他没笑死,不然就成了司马昭第二了。

盈盈翻了个白眼,抿着笑看着众臣,点名道:“午膳已至,霸王郡主、安乐王,且留在宫内用膳,全都退了吧。”说完狠瞪着真倪。

犯困的真倪突闻王后要她留下来用膳。归心回林府的她,才不想留在这里。可刚抬起头颅,便见王后水灵灵的眼眸瞪着她,话梗在喉里不敢拒绝。委屈加措败的小脖顿时垂落,这个一等郡主她一点也不想当啦。

瞪完真倪,盈盈横了又翘起腿悠晃的阿真一眼,竟敢在群臣面前露出他的痞性。

罗哩罗嗦的大臣们一走,御书房顿显空荡。阿真端坐的很累,受不了的站起身扭了扭自已的腰,才朝真倪询问道:“丫头,怎么样?这次去征回满有什么心得?”

纠着小嘴,真倪瞅视了恢复亲切的阿真,不甘愿的回道:“大铁棍很厉害。”

“大铁棍?”听见这个不相干的话,阿真和盈盈木愣的相觑一眼,疑惑询问:“什么是大铁棍?”

“就是那个”真倪把两只小手臂张的开开,划出一个很长的姿势道:“砰砰砰的大铁棍。”

“呃?”绕走下台阶的盈盈见她这姿势,了然的噗笑,疼爱妹妹般的揉着真倪的小头颅,责备道:“什么大铁棍,那是火炮。”

“反正很厉害就对了。”脑袋被摸,真倪很不爽,她又不是小狗。不过眼前这位王后高她一级,不能发难。

痞子的阿真听到这个称乎,觉的很妙。朝盈盈挑笑道:“盈盈,咱们要卖给别人的火炮,以后统统叫霸王大铁棍。”

听闻这个名称,盈盈一时之间也乐了,怨瞪了阿真一眼,“太难听了。”

“哈哈哈”哈哈大笑的阿真觉得这名字好,特好,够生威。

真倪听闻要把大铁棍卖给别人,小脸褪色的撂叫:“不行,大铁棍太危险了,不能卖。”

阿真和盈盈哪里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老狐狸的相视一笑,安慰道:“行了,别去瞎*心此事。”卖给别人的火炮,将是那些次次次等品与失败品。买回去简自就是找讨苦吃,要发射靠的不单是技术还须要运气。有运气的发射出去可能暴炸,也可能不暴炸。没运气的话,别说轰别人了,在自已军营内炸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可”真倪虽然年小,可是自见过大铁棍的威力到现在心还有余悸,见他们竟然要把这么厉害的铁棍卖给别人,很是着急的嚷道:“不能卖啦。”

“放心吧。”阿真不耐烦的搂着她的小肩痞笑道:“走,咱们去吃饭。”自顾搂着她强向内门步去。

如不是知道真倪是女同性恋,如不是知道真倪心系琴玉。盈盈绝对当场揍死前面那个猥亵幼女的罗莉控。

“放开啦。”扭过门框,小肩被搂的真倪撩声呼叫。

盈盈叹息的摇了摇头,走到内门时狐疑的转身朝那个呆愣的多罗唤道:“安乐王”

“是是是。”多罗大脑门愣愣,老鼠屎的脑桨转不过来,紧急跨步紧随而去。吐蕃的大王和王后有人格分裂,人前人后不一样耶。

直到在宫内用完胆颤心惊的午膳,愣愣的多罗又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吐蕃大王竟然不住皇宫耶。

小雨从昨夜下到晌午仍不停歇,冰冷的迷雨细细洒落于优哉游哉的阿真身上。

与这个大脑袋并肩出宫,阿真对身边这个大脑袋投去不下百道好奇的目光。“多罗,你的脑门怎么可以生的这么大?”

脑门?

这么大?

多罗大脑门愣愣,小心偷窥了并肩而行的大王,见他正好奇盯着他脑袋左右观看,懦弱的惧回:“也也不知道,为为什么。”

扣起手指,好奇的往这个大脑袋一敲,阿真赶紧倾耳去听,不可思议的嚷叫:“竟然是实心的耶。”

突然被敲了一暴粟,多罗吞咽沫液,小心亦亦偷看这位大王。呜,他不会是想要把他的脑袋剥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呵”愉快的再看了这一颗大脑门一眼,阿真安心拍了拍满脸挂着惧恐的多罗:“放心吧,我不会打开你的脑袋的。”如此比别人两倍大的脑门,世间罕见,得好好的爱惜起来才对。

出了宫门,两人便分道扬镳。送走向右离去的大队人马,阿真不舍的再向那颗大脑门远眺一眼,才心情愉快的负手向自已的林府悠闲步去。

林府从晨亮起就不安宁。

当阿真心情很好的跨进大厅时,立即就发现了。

“哇”一声惊呼,随后指着坐在椅上的人唤道:“这不就是咱们的球爷吗?”惊呼完后,脑袋四下扭看了一下,大声的喃喃叨念:“今天没刮西北风呀,怎么把这位大爷刮来了。”

阿葱球昨晚刚抵达王廷,虽然陛见是在初八,可他哪里等得了。用过早膳后,立即杠着大堆东西先来林府探望。美其名曰是访友,实则是听闻诸多国家都派人来了,不能落后。

“真哥。”突闻调侃,阿葱球赶紧从椅上站起,兴奋的说道:“自上京一别,真哥别来无恙。”

身为当家主母,婉君见到夫君来了,从主位上庄重的起身。优美的福身说道:“夫君,阿王爷已等候您多时了。”

“嗯。”走到婉儿身边,转身指着前面的阿葱球说道:“婉儿别拘谨,阿葱球是夫君的故友。”

“是。”听闻介绍,婉君柔美的朝阿葱球施了个万福,知书达礼地轻退到自家夫君身后。

阿葱球见王妃如此,立即惊恐的抱拳躬拜,“不敢,不敢。”

古人很造作,特别是有身份地位的古人。见怪不怪的阿真挑了挑眉,不吭声的比手邀请道:“请坐。”

“真哥请。”

阿真未坐,抱歉的朝阿葱球说道:“家里有一些事,阿葱球你先喝盏茶,我去去就来。”

“当然,真哥事忙。”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站在夫君身后的婉后听闻此话,心头一暖,看来夫君是要为她解决守月之事了。刚才皇榜来时,她都愣了。如此大的事情,她也甚难决断。如何的罚,该怎么罚把所有人都难住了。如夫君要杀要关,为何要把如此大的事交由她来决绝。可这么巨大的事情,不杀不关,该如何惩治才能消弥守月的罪孽。

阿真牵着婉儿的小手离开大厅,见到这个小东西自顾陷进沉思里,不由的笑问:“宝贝,怎么呢?”

“夫君。”婉儿轻叹了一口气,“守月罪重,实在想不出合理的惩治办法。”

就知道她在想这淌事,阿真掬握她的小手询问:“守月现在人在哪里?”

“在书房。”

“走,我替你解决。”

“谢夫君。”婉儿松了一口气,有夫君出马,万事皆安。

巨大的书房内,无数书框整齐的伫立于左边,右边则摆着高贵且珍稀的古迹碟盘与绝迹图画。对着大门的前方则有一张巨大的书桌,书桌的两旁摆着供人坐躺的软椅锦榻。一座幽香的香炉静躺在书桌边上,炉内的气氲袅袅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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