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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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大厅,阿真扫视着满厅的桌椅,歪着脖颈比划道:“少云,外面雅致,可是里面却与一般青楼无二。”陪客的姐儿一样与客人坐的亲密,环丫一样忙碌的端茶递酒,琴女也一样弹着琴儿,怎么看这里都是一家妓院。
进来的向少云理所当然回道:“当然,虽然高等,但总归还是青楼,而青楼总该有青楼的样子,总不能叫和尚来念经吧。”
“你小子。”想到青楼里大排的和尚在念经的场面,阿真嘴巴顿时裂到耳边上去了,搂着向少云嘱托道:“别漏了我的底知道吗?”
“真哥你就放心吧。”向少云开心的应诺,让人知道他是大王,不吓死这些人才怪。
热闹的大厅贵大爷们不多,也就十来桌,而且每桌上的姐儿都只是一人陪一人,没有出现什么什么二女陪一男的情况。阁上的三名琴妓静澜的抚着雅琴,半台上的舞女翩然扭姿轻舞。台下的大爷与姐儿诱诱*,耳鬓厮磨,青纱黄帘里一片糜烂,纸醉金迷。
一位娇艳的姐儿,水脸上同样蒙着白丝纱布,气质*人的从楼下轻步进厅,走到向少云跟前施礼道:“含霜见过向爷。”
向少云见美人儿来了,兴奋不已介绍道:“这位是真哥。”
“见过真爷。”美人知书达礼,拥容华贵,宛如她不是妓女,而是一名身世极好的富家小姐一般。
阿真有种错觉,他不是来逛青楼的,而是来访客,而眼前这位就是老友的千金闺女,举手投足里都散着淡淡的优雅,站不摇裙,坐不动身,步不转身,目不斜视,简直和雪霜如出一辙。眼前这人是婊子吗?
向少云见到真哥又发愣了,心里直后悔带他来,厚着老脸掩饰唤道:“真哥,这位就是三绝之一的含霜姑娘。”
听闻介绍,阿真把雪霜的身影从眼前这个姐儿身上割离,微笑问道:“原来是含霜姑娘。久仰,久仰。”既然这家妓院不叫姐儿,他改口叫叫姑娘也无妨。
“不敢,真爷请。”蒙面的含霜不卑不吭,躬身退到一旁,邀请两人上楼。
“真哥,含霜的琴艺令人心旷神沁,咱们上楼吧。”向少云很迫切。
这话令阿真不满了,他如想听琴,呆在府里让芊芸弹给他听就可以了,干嘛还要来青楼花冤枉钱?
“除了听琴外还有什么?”
刚刚踏出一步,向少云顿愣,“呃?”
“我们是来逛青楼的吧?”阿真直言道:“如果只是单纯的听琴,我来这里干嘛?”一边听一边意*姐儿吗?意*婊子!我靠!脑残啊。
愣怔的向少云终于听到他话里之意了,大窘的一颗冷汗滑下脑门,小心觑了一眼旁边的含霜,求饶道:“真哥,听听完琴,咱咱们再去外面玩。”进都进来了,总不能现在调头就走吧,太没面子了吧。他向爷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传出去以后怎么混?
静澜的含霜依然谦卑,仿若未闻阿真的话,再邀道:“两位爷,楼上请。”
“上好酒好菜,再叫几个姐儿过来陪爷。”吩咐完,踏步向楼梯迈去。
在他刚迈出一步,低垂头颅的含霜不卑不吭回道:“真爷,我们阁里没有陪酒姑娘。”
“没有?”止步的阿真转过身,见到含霜眼里一闪而过的鄙视,顿时火气上来了,强人所难喝问:“青楼没姐儿,你们开的是什么青楼?”这是什么鬼妓院,婊子比恩客还要拽,天地调反了吗?不知顾客就是上帝吗?
收起嘲讽,含霜冷冷淡淡回道:“真爷,我们楼里没有您要的那种姑娘。”
“且先不说服务态度恶劣,开妓院竟然没有姐儿,有没有职业道德啊?”从一进门就连连被鄙视,阿真的火气来了。
“真”
向少云还未劝开口,玉仙仙便急步的朝他们走近,冷冷询问道:“含霜这是什么回事。”虽然问的含霜,但是眼眸却是冰冷的看着阿真。
含霜依然谦卑,紧条不絮的朝玉仙仙躬身回道:“玉姐姐,两位大爷须要的是陪酒姑娘。”
“嗯。”玉仙仙了然的点了点头,淡淡唤道:“你下去吧。”
“是。”含霜非常有礼,转身朝阿真与向少云抚身弯躬,仿如刚才阿真未叼难过她一般,依然静澜有礼。
她一离去,玉仙仙极有礼的朝阿真鞠躬道:“真爷,我们轴云阁没有您所说的那种姑娘,请移驾别家。”
见到含霜如此有礼,阿真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到玉仙仙这副冷淡的话,眼前的她虽然谦卑,可是那副看不起天下人的高傲,顿时惹的他的怒火又熊熊烧上来了。婊子竟然没个婊子样,算什么东西。。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不屑哼道:“我问你,你开的是佛寺还是青楼?”
“当然是青楼。”玉仙仙凤尾长裙不动,冰冰冷冷的回答。
争吵早吸引了大群附庸风雅有钱人家的仔,阿真见她应是青楼了,提高声音再问:“那你是怕爷没钱结帐吗?”
“大爷言重的。”抬起脸的玉仙仙身上散发寒气,冽目发冷。
“既然你开的是青楼,爷又副得起银子,那你竟然要把客人推出门外,以为你这间妓院是衙门吗?”
“你”这话说的玉仙仙板起脸,胸口大力起伏。吸呼了好几口,才按下怒火,恢复平静回道:“真哥,我们楼里真的没有那种姑娘,请真哥勿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阿真见她如此高傲就是不爽,挥开向少云劝解的手,朝眼前这个女人冷哼道:“你开青楼竟然不卖肉,怎么?要不要给你立块贞节牌坊?”
第420章 《妩媚绝妓》
阿真这话令围观的众人有趣的打量着玉仙仙,对说话的这位爷佩服的五体投地,虽然他们习惯了这里的规矩,可是自这家楼开张至今,还从未见到有人来踢馆。而且能来这里的人全都是达官显贵,单没人敢闹这一点,就知此楼的背景不简单,可这位爷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一开腔就与玉姑娘呛上了。
“真爷,我们楼里全是清倌,请勿为难仙仙。”话虽然谦卑,但是那双眼里露出的厌恶之色,已是表露无遗。
“行。”见到如此厌恶的眼神,阿真痞子情性上来了,指着她问道:“卖艺不卖身是吧?”
“是的。”
“把纱布摘了,给爷笑一个。”一副我出钱,我大爷样。
玉仙仙气结,口气已不再好的回道:“恕难从命。”
“哟”不屑的眼线落在她的身上,嘲笑道:“怎么?你只是一个婊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死了儿子,领贞节牌坊的寡妇啊?”
“你”玉仙仙也怒了,寒气*人道:“大爷请自重。”
“自重。”阿真不屑的重哼,嘲笑的巡看围观的群众,调侃道:“逛窑子还要自重?你当我赴宴啊?”
围观群众怕被扫到台风尾,紧抿闭着嘴,不吭半声。他们只是来消遣消遣,可不想惹事。
“住嘴。”玉仙仙忍不住了,驳逐道:“两位大爷,这里不欢迎你,请出去。”
“请出去?”阿真哈哈大笑,身不动膀不摇的讥讽:“我是来逛窑子的,你当我来访客吗?”
“你”见过无赖,但是还没见过如此的无赖。玉仙仙语结了,咬牙切齿道:“大爷你到底想干嘛?”
“一开始我是想狎妓,但你说卖艺不卖身,那爷退一步,要你‘卖艺’的笑个给爷看。”他特地把卖艺说的特别的重,大赫赫赫的继续讥讽,“怎么?难道现在改卖身不卖艺了?”
玉仙仙见大家戏谑的围观,而这个无耻之徒不依不扰纠缠,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牙一咬,伸手把摭面的白纱布解下,“大爷满意了吗?”
当玉仙仙把白纱解下时,所有人顿时忘了呼吸了,屏气凝神地愣看着眼前这张只有天宫才有的绝色脸庞,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咚!阿真早就知她长的肯定不差,可是却万万也没想到,竟然能妩媚成如此,世间的美与妖都无法来夸赞这位绝艳的玉仙仙。
口水继芊芸之后,再一次的流了下来。这是张与芊芸同样绝色的脸蛋,但是却与芊芸不同。芊芸是纯里带着真,真里带着艳。可是这位玉仙仙,她不是。她的绝颜很媚,很妖艳。眉宇之间虽带着寒冷。可是这种冷却与龙无双的冷双不一样,龙无双的冷像冰山般会令人牙齿打颤,但是她的冷却只是一种梅雪柔寒,虽冷却不冻。
解下面纱的玉仙仙不落痕迹地环顾四周一圈,见到大家都愣在当场,心里大阵的不屑。面无表情的朝看愣的无耻之人说道:“大爷请吧。”
吸住口水,阿真强拉回飘于九天宵的魂魄,戏谑笑道:“我刚才都说要买艺,而你解纱开始卖艺,请去哪里?邀我到厢房里单独卖吗?”
“无耻。”玉仙仙无法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脸皮如此厚的人。气的浑身发抖,很想插出剑当场把他劈了。
她一发抖,胸前的巨波顿时漾漾,酥的让人无法自控的一泻千里。
千年道行差点丧尽,阿真死盯着前面的两脯浑圆赞同道:“当然无耻,绝对无耻。不无耻来逛青楼干嘛?你当我逛寺庙啊?要不要拿只木鱼再念段金刚经啊?”
玉仙仙讲不赢,气的绝颜泛白,咬牙缺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笑,话里有话道:“你卖,我买,还能怎么样?”招手推着发呆的向少云道:“拿张椅子过来。”
“呃?”向少云从未见过玉仙仙的面目,被推的一个踉跄,茫茫的搬了块椅子搁在阿真旁边,继续愣看着这张会让人喷血的绝颜。
“给爷倒杯茶来。”一屁股坐入椅中,翘起二郎腿施令。
“大爷,你要我献艺,这价钱可不便宜。”玉仙仙气绝颜微抽,不杀此人,她誓不为人。
“哼”不屑重哼,阿真很有钱的嚷道:“爷别的没有,家里金山银山,不怕压死让你搬。”此话一出,顿时让愣怔的大干众观回过神来,哗然的齐向他射去好有钱的眼神。
既然话都说出口了,玉仙仙不可能拆自己的台,朝一旁的丫环使唤道:“给大爷看茶。”
“行了。你们这里的茶差,爷喝不惯。”财大气粗的站起身,指着卖艺的高傲女道:“既然你敢出来卖艺,那琴舞歌律应该会吧?”
“当然。”玉仙仙含首,表情冷森。暗寸哼道,好好欣赏吧,活不了几个时辰了。
“好。”今天他就要折了她的傲气,让她懂的什么叫做职业道德,比划道:“先随便唱个玉体吟或十八摸来听听。”
“呃!!!”此话令在场的所有人大怔,整齐的露出猥琐表情,向玉仙仙投去戏谑的眼神。不知这冰清玉洁,孤芳冷傲的绝色唱起玉体吟和十八摸是什么样子的。
“无耻下流。”玉仙仙受不了的对阿真呸了一大口,“此种肮脏歌曲,本小姐不会。”
“出来卖艺连这两首欢场绝律都不会,你如何在青楼卖艺?”
“无耻”气愤的玉仙仙速度飞快的出手。
阿真见这只玉手终于挥来了,信心十足能揩到油的伸手去握。
令人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他明明就握住了这只柔软的小手,油正要揩时,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却一个打滑,玉手势不可挡的辣煽煽往他的俊脸掴来。
“住”
“啪”
向少云大惊,话未完,一声巨大的掴掌声顿时燃起。
阿真错愕,被掴的一个不稳,身子侧倾卟通往地上倒去。
“大胆。”向少云脸色不好,赶紧把被掴倒在地的阿真扶起来,“真哥,你怎么样了?”
口腔内的皮肉破了,鲜血从嘴角溢出,阿真的左脸落下了个火红的掌印,愣愣喃语:“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该死。”见到他流血,向少云脸色青铁,搀扶他站起后,暴怒的瞪向玉仙仙,“贱货竟然对真哥动粗。”
掴完无耻之人的玉仙仙恢复静澜神色,不吭半声的静伫着,仿若未闻向少云的责骂。
“少云”手摸着煽辣的脸颊,阿真唤停止暴怒的向少云,教训道:“既然出来卖肉,必定是什么夫死子亡,父残母贱的可怜人,对可怜人不要太刻薄了。”教训到这里,朝围观的群众笑道:“倚栏卖笑之人原本就没什么修养,虽然装出很有道德修养,彬彬有礼姿态,但是关键时刻也要露出本性。古有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白狐装的再像雪貂,可那一身孤臊味如何能掩盖得了。”
“住嘴。”玉仙仙见他竟然当众抹黑她轴云阁,气的指着阿真鼻子喝叱:“贼子居心不良,定然是别间青楼顾来捣乱,诸位不要听他胡说。”
窃窃私语的恩客听到此叱喝,蓦然住嘴了,视线齐向阿真投去。
阿真轻哼,摊开大掌说道:“公论自在人心,诸位都是青楼常客了,但是你们有见过那间妓院的婊子蒙面吗?有见过哪间窑子不接客吗?”话落,一片鸦雀无声,很肯定道:“没有对不对?”
“住嘴”
“该住嘴的是你。”阿真指着玉仙仙哼道:“你开的是什么青楼?属不知恩客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而你对待自己的父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