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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心很小,装一个你正好-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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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宁说的对,米勒创业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卖车我不清楚,对于他我似乎无视过度了。
天气略热。我不太想吃东西,鲁宁订了很多瑞士空运过来的冰淇淋,我怕长肉基本没怎么吃。鲁宁需要应酬的人太多,也没时间顾及我,卢晨那边我正好找了个人帮我又送了一份照片过去,今天也该有结果了。
我打算向鲁宁说一声,先离开。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楼梯边上和她妈妈以及几位女士说话,我让米勒在楼梯边等我,自己上去。鲁宁看见我就抽身过来,而就在此时,我余光感觉到有个人迅速在朝我们靠近,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拽了一下鲁宁,她一晃,一把刀已经扎在了她方才位置旁的楼梯扶手上。
看清来人我更惊,是陆凯,他戴着口罩换了发型我也瞬间就认出来了。
我是真的吓着了,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静,拉着鲁宁就往楼梯下面跑,然后大叫保安,鲁宁妈也赶紧过来护女儿,另外几个女士不停尖叫。我看到保安已经开始往我们这边移动了,可陆凯已经又到了我们身边,他抬手扎下来时没站稳,一刀戳在了我肩胛骨上,刀子钝了一下掉在了地上。
鲁宁本来被我推着在我前面,见我受伤回去就掰住了陆凯的手腕,他另外的手转手又是一刀,鲁宁不得已松手,胳膊上开了一道血口子,陆凯捡起地上那把刀,双手持刀就又朝我们扎了过来。
我被已经冲过来的米勒护在了怀里。鲁宁穿着长裙高跟鞋行动不方便,勉强躲了两下,眼见着就要被刀扎到,鲁宁妈已经不顾一切的抓住了陆凯手里的刀,陆凯真的是下死手,一顿乱挥,刀子划开了鲁宁妈的手心,顿时血流一片。
保安已经赶过来了,陆凯瞬间被四个男人制服,脸贴在地上还在奋力挣扎,楼梯的地毯上有很多血迹,我这才感觉到肩膀一阵一阵的疼,米勒扶着我的手里还有他身上全都是血,我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


 第110章 蜻蜓之吻

好多年前,我站在喷泉边满头是血的时候也是这样,在医务室缝好针我睡了一会儿,醒来就看到米勒坐在我身边,那时候我们还不熟悉,他平静的看着我,塞给我一盒糖。
我的肩膀又被缝了针,一动就疼的我呲牙裂嘴,米勒外套脱了,衬衣上还有血迹,他看到我醒来赶紧靠过来,我才发现他一直握着我的手。
“我还真是不管什么年龄都可能被缝针啊。”我笑了笑说,米勒凝眉望着我回答:“桃子,对不起,我应该在你身边的。”
“没事,不疼。”我笑着逗他,他脸上全是压抑着的怒气,若不是为了照顾我,这会儿估计都能亲手去扎陆凯几刀,不过他面向我时候表情就会变的柔和,他点点头之后对我说:“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我看了看堆在一边的他和我同色的衣服,叹口气:“可惜了你和我的衣服。”
他叹口气,拍了我脑袋一下说:“什么时候了还财迷,肩膀上会留疤了,缝了八针。”
“这么严重呢,我以为就扎了一下。”我偏头看了看,扯的伤口一疼,米勒将我的头扳正,特别严肃的对我说:“再偏点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他很担心,其实我自己想来也挺后怕的,要是那一刀陆凯没有站不稳,吃住了力气,就绝对不是扎在肩胛骨上了,我还能不能醒过来和米勒说话都要另算。
我不想让他难过,也不想让他担心,便故作轻松的岔开了话题:“鲁宁呢。她怎么样。”
“她也缝针了,但你最严重。”米勒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桃子,以后不能这样了,你都不考虑自己的安全么?”
那时候,我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我只是怕陆凯会伤害到鲁宁,推着她就走,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危险,可我不后悔,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还真没考虑,换了你我也会挡。”我开玩笑一样的说,米勒捂住了我的嘴:“不许胡说!”
他的神情真的是怕的。怕失去我。
我眼泪控制不住了,流下来掉在了米勒的手背上,女人的眼泪威力真的不可小觑,他手一抖本来要说教我的样子顿时就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心疼。
“桃子,不哭,我不凶你了……”米勒不知所措,我还是大哭不止,恐惧一瞬间袭上心头,遇到危险时的所有紧张和怕都涌了出来,真的很庆幸,庆幸我没有被陆凯一刀扎死。庆幸有米勒陪在我身边。
医生说我受了惊吓,还有些晕血,失血倒是不多,不至于严重到需要住院,米勒送我回家之后给他家的保姆打了电话,拜托她做一些吃的送过来。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那一幕,陆凯是真的要杀人,他到底遭遇了什么,竟然要对鲁宁下死手,他和之前那个袭击我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天快?的时候鲁宁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有没有事,她和她妈还有我被送到医院以后。她和她妈直接被送到加护病房去了,本来我也得给送进去,但是米勒坚持不需要,才没有去。
“我好着呢,你呢?”我说话都没什么力气,鲁宁那边情绪也很低沉:“没什么事,我妈手臂上有外伤,到医院心脏病犯了,不过已经稳定下来了。”
“那就好,你呢,伤口处理的怎么样了,你怎么能直接迎上去呢。那种时候就该赶紧跑啊!”我有些埋怨她,她也满是埋怨的问我:“那你呢,看到是陆凯怎么不跑,干什么非要先来推我?”
谁让我们是那么在意彼此的闺蜜。
这句话我俩虽都没有说出口,但同时叹了一口气,我们都明白的。好在有惊无险,不然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对另外一个人的打击都会是一辈子的阴影。
我?了一会儿问她:“陆凯呢?会和之前那个人一起被询问吧,他们是有关系的。”
不管怎样危险,这一次也算是类似“钓鱼执法”了吧,他和那个人只要一起被询问,就一定能问出所以然来。
“陆凯死了。”鲁宁声音很低,一点儿波动的情绪都听不出来。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猛的坐起来牵痛了伤口,米勒端着水杯进来看到我疼赶紧过来扶着我躺下,包着纱布的肩膀被我这么一挣还是渗血了。
我不可思议的问:“他怎么会……”
鲁宁依然声音很低的说:“我们都被送医院的时候他本来也是要送警察局的,但是中途不知道为什么他挣脱跑了,屈瑾天开车追他,意外的将他撞死了。”
天啊……
鲁宁叹了口气说:“你别在意这些了,好好休息,不会再有什么威胁了,人都死了。”
“屈瑾天会不会受影响?毕竟……”
他才刚和鲁宁订婚,会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吃到官司,交通事故致人死亡虽然不会关太久,可也还是会有很多麻烦的。
鲁宁安慰我说:“不会,这件事本来就是意外,陆凯又是伤人在先,嫌犯逃跑了所有人都有义务去追的,屈瑾天也并不是故意要撞他,我爸和他的律师已经在着手处理了,反正这些你都不要管了,我这儿也好着呢,你别担心,等都顺利了之后我去看你。”
我是真的被震住了,尽管陆凯凶神恶煞,可是突然就死了还是让人觉得很打击。
“怎么了?”米勒将牛奶端给我,挂了电话之后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说:“陆凯,就那个袭击我们的人,死了。”
米勒也很吃惊,我将牛奶捧在手里,温暖好像都没法传进身上,我只觉得四肢都凉了。我将之前狄瑾佑给我说的那些陆凯可能和袭击我的人有关系的一切都告诉了米勒,还有陆凯和鲁宁的一些往事。
米勒听完我的话以后说:“他既然是先出轨的,那女人还骗了鲁宁她爸的钱,没道理回来报复鲁宁。”
我叹了口气:“我听鲁宁说,她爸似乎要了那女人三根手指,陆凯家的生意也全完了。”
米勒想了想说:“这个我好像知道,陆凯他爸后来生病都没钱治。到处借钱。”
他说到这里也跟着叹了口气说:“只是生活太现实。”
我望着米勒问:“怎么会那么惨?”
米勒摇摇头很无奈:“当时他家厂都给封了,说生产的家具有毒,都不是污染超标的问题,是检测出了氰化物,陆家的那个家具厂规模其实挺大的,很多家具都是直接出口的,倒是也不至于直接倒了,但后续好像还出了很多问题,包括公司债务不清,雇佣童工,缴税也被查出问题,接二连三的就完了。”
“那陆凯他妈妈呢?”我之前是见过她一次的,她对鲁宁很好,陪着鲁宁一起逛街,很温和的妇人,真是没法想象在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米勒摇头说:“不知道,他爸应该去世一段时间了,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越风光被踩下去的时候就越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太可怕了,真的。”我叹口气,米勒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慰。
陆凯还是鲁宁未婚夫的时候,真算得上春风得意,他长的好家庭好学历也挺高,家里的生意虽不及鲁宁家那么大,但胜在他爸和鲁宁爸是旧友,老哥俩好像十几岁就认识了,感情一直很好,所以鲁宁爸才愿意将鲁宁嫁给陆凯。
两个人婚帖都发了,陆凯不知怎么就勾了一个学服装设计的姑娘。当时也不知道他被多少猪油蒙了心,脑残的通过电视台宣布和鲁宁解除婚约,给鲁宁爸差点气死,与此同时,陆凯找的那个女孩儿胆子更大,找到鲁宁爸说她会让陆凯后悔,陆凯怎么让鲁家丢人的,她就让陆凯加倍还回来。
接着她拿了鲁宁爸的钱,然后就消失了,我知道的不完全,但大概流程就是这样。
鲁宁爸毕竟不是吃素的,一个?毛丫头哪儿能骗的了他,没几天就给他抓出来了,是不是真的砍了三根手指我就不知道了,这种外传不得的事情,鲁宁爸连鲁宁都不会告诉。
以前我也会觉得对不住老婆和家庭的男人可恨,可从来没有将任何仇恨上升为要杀人那么严重,纵是有再大的恨也不能要人命啊……
“你这也是流年不利,等你好一点了我带你去次香港,找个专门给人看风水的大师帮你化化,总是这样受伤,担心你的人都快被吓死了。”米勒看着我喝了牛奶,他家的保姆也把饭送过来了,与此同时,还送来了他的一些日常用品。
我拒绝的话总是不好说出口,人家照顾我,我没理由把他赶回家去,可是这样共处一室真的有些别扭,我实在是自己一个人住习惯了。
米勒家阿姨的手艺还是那么好,他可能是专门嘱咐过了,她做的东西大多很清淡,清淡的饭菜才真正的能尝出厨艺好坏。
我租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我就算让给米勒他也不会睡的,送饭来的阿姨还送来了一盏精油灯,米勒将精油加好后放在了我梳妆台上,空气中没一会儿就飘着淡淡的玫瑰味。
和米勒比起来,我的生活真的有点糙。
我肩膀不能沾水,只能勉强拿着淋浴器随便冲冲身子,米勒怕我出问题,我在卫生间的时候他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我关了水用毛巾擦自己的时候他才缓缓的走开。
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安心。虽然我也想起了狄瑾佑,可他们给我的感觉截然不同,狄瑾佑会为了我撞开浴室的门,可米勒更喜欢让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却耐心的和我保持着界线。
不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对这两个人都爱不起来,对于狄瑾佑,甚至连喜欢都做不到。
作为女人,我也真是够失败了。
穿好睡衣,我告知米勒热水器怎么用的时候,我看到他脸红了,而且红的很明显,我知道他心里什么感觉,浴室里的热气,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这都是两人在一起很容易动情的点,为了不要继续尴尬,我简单说了说就逃去了卧室。
他洗澡的时候先将我的卧室门关上了。
我没想到,我脸颊居然也有些烧,听觉变的很敏感,我咬着下嘴唇,听到卫生间门响,接着是米勒去客厅走路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我满脑子都是我房子里还有一个男人的念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素久了,有想扑人的冲动……
我也算是理解了,说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需要很强的定力这句话的意思,虽然我没想什么过分的事,可我居然特别想去看看米勒睡觉的样子。
又一次失眠了,我的药在餐桌上,我异常难过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头很痛,可就是特别清醒睡不着,纠结着要不要去将药拿过来,做出决定时,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我蹑手蹑脚的起来。轻轻开了门,没有穿拖鞋悄悄走去了客厅,米勒可能是怕热,亦或者喜欢更清新的空气,他将阳台的窗户开着,这套房子的沙发我换过了,本来在沙发上摆着的垫子他收到了一边,面向沙发背对着我躺着,看的出来因为沙发空间太小,他睡的很不舒服。夜风挺凉,吹的茶几上的餐巾纸轻轻的动,这是目前屋内唯一的声源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走去餐桌边上拿药,用饮水器接水我怕会吵醒米勒,看了一圈只看到茶几上有个杯子,应该是米勒用过的。
我捏着药大气都不敢出的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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