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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情愿-地球是天上一颗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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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想见到我么?”木如夜问。
  葛平秋轻轻地叹气,她想见他,又怕见他。
  “还在生我的气么?”
  葛平秋摇摇头道:“我生什么气呢?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们其实并不合适,硬要在一起你所以才有那么多摩擦。”
  “什么叫做我们不合适?什么又叫做硬要在一起?有人逼我们么?还是我逼你了吗?”
  葛平秋无奈地苦笑道:“你瞧,又要吵架。”
  木如夜今天是来找葛平秋求和的,并不想跟他吵架,忍住怒意不再说话。
  黑暗的屋子里两个人静静地站着,只有电冰箱昏黄的光照亮他们的半张脸孔,葛平秋叹一口气道:“说我们不合适,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对待世界的态度南辕北辙,你喜欢征服,有野心,而我呢,喜欢我的山、我的水、我的石头。相爱很容易,相处却很难,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因为我们的步调总是不一致的。你累我也累,你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我也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
  木如夜的语气冷冷的,说:“你现在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你想跟我分开么?”
  “我不想。”
  木如夜叹一口气道:“那就不要想那么多,既然都已经上船了,不靠岸你也下不去。”
  葛平秋无奈地笑起来道:“你是说我上了你的贼船的意思么?”
  木如夜伸出手搂住葛平秋的腰,把她拉进怀里,扬了扬嘴角,笑得邪恶又诱人,轻声道:“你以为我会是那种随便给人抛弃的男人么?”
  “你不是……”葛平秋犹豫了一下说:“可你真的受得了我么?说不定哪一天你就烦了。”
  木如夜又笑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讽刺又带着一丝温柔,说:“如果你是在问我会不会离开你的话,那你记好了,我不会。不就是吵架么,我如果是图清净省心,也不会找你了,我们吵一辈子也无所谓……只要……我真的有一辈子。”
  木如夜伸出手关上了冰箱的门,屋子又陷入了彻底的黑暗里,只能凭借感知感受对方,葛平秋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封住了嘴唇。
  炙热的吻让人的理智迷失在*里,也许木如夜并不懂得什么叫□□情,但是他一定非常懂得什么是□□,一个抚摸就能让人奋不顾身。
  黑暗里,眼睛看不见,可别的知觉却变得更加的敏锐,彼此的汗水交融,葛平秋感到一阵顶峰的恍惚,明知道不应该相爱,却还是爱了,也许他真的是她的孽缘。
  又或许十八岁的那个少女并不是真正的她,这个遇见了木如夜的自己才是她真实的自我。她兴许一直就不是个好女孩儿,十八岁时,站在厨房里,听到浴室里爸爸和借住在家的小姨翻云覆雨的时候,属于她的一部分就出走了。
  她一直渴望去另一个世界,摆脱这家常世俗的伦理闹剧。却偏偏带着面具,当了三十年的好女孩儿,她也当够了。
  她的确不应该跟木如夜相爱,可是注定她只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木如夜难得地睡过了十点,葛平秋做好了早餐准备去叫他,却见到他已经坐起来,正在跟人打电话。
  “他回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木如夜的神情冷酷,可是葛平秋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即便她只得,他心如钢铁。
  木如夜□□着上半身,身上是新新旧旧的伤口,有刀伤,有枪伤。葛平秋走过去,坐在床边,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皮肤。木如夜还在讲电话,微笑着抓住葛平秋的手,翻了个身把她按在了身下。
  “什么都不用做,派人继续跟着他就好了。”木如夜继续对电话里的人说。
  “现在不出手等到什么时候?他要是又跑了呢?”那边说。
  “我答应了给他三个月时间,你们盯着就好了,而且狩猎的快感,不在于杀死,而在于让猎物恐惧。”
  木如夜挂了电话,葛平秋已经不再会追问他要做什么了,反正他想要做什么,也不是任何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葛平秋推推他道:“吃早饭去吧。”
  木如夜不动,只是盯着葛平秋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看我做什么?”
  “我们结婚吧。”木如夜忽然说道。
  葛平秋呆住,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们回国,然后结婚,怎么样?”

☆、第33章

  如愿在瑞丽呆了17天,田野调查终于要进入尾声,今天走访完最后一个家庭,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村落了。晚上大家聚餐后就各自回去休息。如愿是为数不多的女生,又是合作单位派来的,所以大家安排她住在村长家的竹楼里。
  晚上人人都喝了一点酒,尤其是几个男生都醉醺醺的,如愿今天便也没有让人送,自己一个人顺着村里的小路回竹楼。
  夜深了,村寨中的人家都已经休息,风过处,是竹林摇曳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犬吠声。如愿走在黑暗的路上,与月光为伴。
  哥哥说下个月准备回国,要在国内开一个新公司,还准备跟小秋结婚。顾向阳不知怎么的,一直都没有消息,她问陈元,可陈元支支吾吾地不直接回答,如愿便识趣地没有再找过顾向阳的同事和朋友。
  她想过的,顾向阳可能去任何地方,可能做任何事情,但是这都跟她没有关系。他若是死了她一定会收到他的消息,他若是活着他联不联系她,还来不来见她,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一直等着。
  她轻快走在路上,凉风吹散了酒意,甚至并没有太担心顾向阳,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担心再多都是多余的,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好好地过好自己的日子,不给她找麻烦。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如愿停了停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人。她心里发毛,有些后悔没有让人送,加快脚步往前走。
  忽然从竹林里跳出一个人来,伸出手就要把如愿往林子里拽,如愿惊恐地喊起来,抬眼认出了那人是早前采访过的一个吸毒仔!
  那个眼神如愿见识过,疯狂又迷乱,大概刚刚吸了四号,所以整个人都在癫狂和亢奋之中,如愿不是没有遇到过比这危险的情况,在非洲,反抗军的枪林弹雨,可是却第一次觉得这么害怕。没有什么比一个失去理智疯狂的人还要让人觉得恐怖的。
  如愿被拖进竹林里,她的呼救声被掩盖在风声之下。头一次如愿感到了绝望。这个吸毒仔是hiv的感染者。
  吸毒仔忽然被人拉开,如愿慌忙起身,都来不及看一眼就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竹林,正准备去找人来帮忙的时候,就见到吸毒仔被人一脚踹了出来,滚落在地上,两只手被手铐拷住,鼻青脸肿的,可目光依旧迷离疯狂,还在迷幻之中,脸上是痴狂的笑容,似乎还在幻觉之中。
  竹林里又发出声音,一个人走出来,月光撒在他身上,照得他的脸孔,一半亮一半暗。
  是顾向阳。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愿又惊又喜。
  “我过来调查一个旧案……知道你在这边,就过来看看你。”
  如愿一想,问:“该不会刚刚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人是你吧?”
  “嗯……”顾向阳垂着头,皱着眉道:“我有任务,上级不允许我跟你联系……”
  所以他才一直偷偷摸摸地跟着自己吗?如愿一脸地羞愧,问:“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害你受批评了?”
  “没关系。”顾向阳看着一无所知的如愿,欲言又止,无奈地移开目光,看了一眼在地下打滚的吸毒仔道:“先把这个人交到镇上的公安吧。”
  顾向阳带着惊魂未定的如愿去镇上的派出所做了笔录,她没有再回村寨,而是在镇上的招待所休息。
  顾向阳安排好所有事情才回招待所找她,如愿刚刚洗完澡,见顾向阳进屋来,立刻把他拉过来,前前后后地打量,问:“你没有哪里受伤吧?”
  “没有,抓一个吸毒的我要是也会受伤,就别干警察了。”
  “你不知道,那个人是hiv携带者……”如愿皱着眉说:“不行,我不放心,你把衣服都脱了给我检查一下。”
  顾向阳无可奈何,只得把上衣脱了,如愿检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伤口,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裤子要不要也脱掉?”见如愿那副紧张的样子,顾向阳无奈地问。
  如愿脸一红,想起他们也许久没见了,从背后搂住顾向阳,笑眯眯地说:“好呀,你给我检查一下……”
  顾向阳捏了捏如愿的手,又放开,起身道:“你今天肯定吓坏了,早点休息,我去洗个澡。”
  如愿懵了,浴室里传来水声,她从床上跳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不成最近变丑了,对顾向阳没有吸引力了?
  她心情闷闷地钻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止,顾向阳走出来,身后的床向下沉了沉,顾向阳关了灯,背对着如愿睡下。
  如愿都要炸了,猛地坐起来,瞪着顾向阳。
  “怎么了?”顾向阳打开床头的灯,无奈地说:“还以为你睡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冷淡?”如愿向来不喜欢把心事藏在心里,问顾向阳:“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还是害你违反了守则,所以你生我气了?”
  “都不是……”
  “那就是对我厌倦了……”
  顾向阳无奈地笑起来,眼神亮亮的,不再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叹息一声,从身后抱住如愿,轻声道:“我是怕抱了你就再舍不得放开了。”
  顾向阳的声音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如愿心里不安起来,问:“说得像是我们再也不见了似的,你执行的任务很危险么……”
  顾向阳没有回答,只是紧了紧怀抱。
  “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顾向阳,你不要吓我……”
  “我可能会被调到别的城市去……”顾向阳酝酿了半天说道:“直到案子有眉目之前,我都不会回w市。”
  “这样啊……那有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如愿握住顾向阳的手,漫不经心地说:“你去哪个城市,最近刚好是招聘季,我重新去那边找个工作就好了。这点小事儿,你干嘛那么苦大仇深的,我不问你你还准备闷着不说啊?”
  顾向阳又不说话,如愿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跟我哥哥一样,什么事儿都爱瞒着我,都把我当小孩子,搞得像是我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你以后不要有什么事情都放心里,说出来我们商量着吗?这世上的事情,再难都有个解决的方法。”
  顾向阳紧紧地抱着如愿,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这样反常,让如愿不安起来。
  “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不能带你一起去……”顾向阳的声音轻轻的,沉沉的,可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我也不能告诉你我去哪个城市,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我不能见你,不能联系你。”
  “那总有个大概的时间吧?一年,两年?三年!”
  “我不知道……”顾向阳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我要抓的是一个跨国走私集团的首脑,聪明谨慎,心黑手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住他的把柄。”
  “要是一直拿不到呢?案子结不了难不成你就一辈子浪费在这个案子上了吗?”如愿完全不能理解,说:“凡事有开始,就有结束,总能回来的吧?”
  “这个案子不一样……”顾向阳没有办法跟如愿解释,组织上不让,他的感情也不让。
  只要木如夜一日不落网,他与如愿就一日都没有办法活着阳光下,可是即便木如夜落网了,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继续跟如愿在一起。
  如愿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那我等着呗……五年十年,总不会要等一辈子吧?”
  顾向阳有些哽咽,却还是说:“如愿,你其实不是非要等我,浪费了你的青春。”
  “我愿意啊!”如愿笑眯眯地说:“有的人总是厌恶等待,动不动就拿青春和时光说事儿,可是青春那么好,拿去做什么事情你最后回头看不觉得浪费呢?世俗地活着,追名逐利,或是为了求个安慰,找个合适的人迅速地结婚生子?比起这些,我觉得用最好的时光,等一个最爱的人,才不是浪费。”
  这是如愿能想到的,青春最好的去处。
  “好。”如愿坚定,顾向阳就不彷徨,“我答应你,我肯定会回来找你。只要你那时候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再不走。”
  如愿微笑着转过头,吻着顾向阳,丝毫没有察觉到命运的恶意。
  “除了我身边,你还想去哪儿?”她说。
  顾向阳回吻着如愿,手轻揉着她激动起伏的胸部,如愿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
  如愿不知道顾向阳为何做得这样竭尽全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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