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魅影ⅰ首席,告诉我你的秘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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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了酒店,她又哭又闹,然后……她好像大胆的将他压在了*上,又……吻了他。
妈呀,丢死人了!
只是这么想着黎绛原来还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火烧了起来,渐渐泛起了可疑的红润,看着她的霍斯彦许是也猜出了个大概,他笑了,抬手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软的如同果冻的脸颊,“脸这么红,小丫头想什么呢?”
果然,黎绛的脸愈发的滚烫了,她不太自然的瞟了他一眼,恰好瞧见了他脸上毫不遮掩的揶揄笑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赌气的撇过头,索性不说。
“啊,我知道了。”霍斯彦也预料到了她不会回答,徒然一张俊脸靠近,脸色浮动着不常见的坏笑,“某人昨晚做了些色胆包天的事,估计现在没脸见人也是正常。”
“我可没耍酒疯……”黎绛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了句,许是自认理亏,可是爱耍赖的本质又显现无疑,抿了抿唇干脆摆出一脸死赖到底的架势。
霍斯彦抿唇强忍笑,佯装恍然大悟,“哦,所以你也承认你把我压在身下,强吻我?”
黎绛听了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过去,强吻?她那是强吻吗!
“你你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哦,臭男人明明就是我吃亏!”
“可昨晚还有人口口声声的说,阿斯,我喜欢——”他话还没说完,黎绛已经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小脸气急败坏的囔道,“别说了!”
霍斯彦眸中掬着温水般的笑意,他拉下了黎绛的小手把玩在着,嗓音格外愉悦,“好,我不说。”
他语气耐心的像是在哄劝一个任性的孩子,却使黎绛的心不手控制的加速跳了下,她惊讶于他亲密却自然而然的动作,就好像他们是正在热恋的*,理应如此。
所以,他这样是……喜欢她的吗?
“我,我饿了。”她低下了头,柔柔得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啧。
霍斯彦感觉心被女人的声音扯动了下,继而滋生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喜悦,这一次,他的眉眼间除了*溺便是抹去所有疏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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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定行程,霍斯彦在十点左右便要启程回到曼哈顿,下午六点他还有一个董事会议要开。
顿朗廷酒店的自助餐厅正在开设早餐,黎绛选了些日式寿司和中式的白粥在餐厅的一处坐下,可一安静下来,她便不禁又想起梦中那片荒芜的森林,还有……那个拉琴的女人。
回忆如潮愈来愈涌,像是一根钢丝缠绕着她的脖颈,微微用力,便是冷不丁的窒息。
算了,别想了,她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刚拿起勺子,后脑便倏然开始一阵钝痛,又如往常一样,黎绛不禁皱起眉企图去抑制,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疼痛。
肩膀突然被人从后拍了下,黎绛下意识回头,是一张帅气非常的笑脸。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霍大哥呢?”厉时枢绕到黎绛的对面坐下,徒手拿起盘中的一块寿司便塞进了嘴里。
黎绛揉着脑袋,没好声的嘀咕,“估计在视频开会吧。”
“哦。”他点了点头,看着黎绛随意的问了句,“诶,你头怎么了?思春撞墙上了?”
“你小子嘴能不能再毒点儿?”黎绛白了他一眼,说着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口,淡淡的回应了句,“老毛病而已。”
☆、第074章 : 那首圆舞曲,真实
听闻厉时枢却不由微微皱眉,“怎么这毛病这么多年都不见好?”
黎绛见他神情变得认真只能耸了耸肩,“前段时间都没犯,也不知怎么的今天突然又疼了。”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继续去中国还是留在这儿?”
厉时枢见她转移了话题,原来想出口的话却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他敛下的眸子像是潜意识在排斥这个问题,好半天闷闷得落下句,“不知道,再说吧。”
黎绛见状也不太好多问,只好作罢。
餐厅的背影音乐不知不觉已经换了下一首,悠远厚重的琴声回荡在人不多的餐厅里有些孤寂。
一直默默用餐的黎绛心思没有在意,渐渐地却愣了,她的听觉不由自主的捕捉到了一些细节。
这餐厅的音乐……怎么好像跟梦中的大提琴声有些相似?
不。
这旋律……和方才梦中的诡异女人拉奏的一样!
可是,她从未听过这首曲子,怎么会梦见?
“诶,时枢,你听过这首曲子吗?”黎绛抬头看着对面的厉时枢,好像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是说Sentimental Waltz?”厉时枢喝着粥含糊的回了句,将粥咽下后他看着黎绛有些意外,“柴可夫斯基的《忧伤圆舞曲》你居然没有听过?”
黎绛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平时不大喜欢这种古典音乐,虽说确实有韵味但在她眼里不过是故作格调的枯燥,所以略有耳闻之外她不会主动去听,自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所以,她昨晚梦见的大提琴声是柴可夫斯基的曲子?
可,为什么?
黎绛突然感觉背后一冷,蓦地回头!
没有人。
神经意外得紧绷,黎绛回头抽过纸巾擦了擦嘴,胃里却是一阵翻腾的反酸,是怎么也吃不下了。
“不再吃点吗?你吃的好少。”对面的厉时枢见她面露异样,疑惑的问了句。
“我饱了。”黎绛几近勉强得挤出了一丝笑容,心底却愈加的不舒服。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在某个不可察觉的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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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波士顿市区的道路拥堵是最常见的现象,车内,黎绛坐在后座无神发呆的看着车窗外,她不太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消磨,可今天不知怎么,她除了疲倦就是对于一点小事都是一惊一乍的敏感。
就在神游极致的时候她耳边突然好像又出现了一抹幽幽的大提琴声,沉重的音色中带着沙砾感,刺耳的钻进了黎绛的耳里,直达大脑深处。
“怎么了,头又疼了吗?”身旁霍斯彦的手从背后绕到她脑后,轻轻替她柔捏着。
黎绛摇了摇头,“不是很痛,但是不舒服。”
“回去带你到科里那儿看看。”他终究不放心,总觉得今天黎绛怪怪的。
她点头,将视线又转向了车窗外。
红灯,车俩缓缓停下。
道路上行人来往频繁,巴士站台等待的人也不少,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的大爷,踩着高跟鞋不耐等待的白领,也有带着耳机玩掌上游戏的年轻少年。
黎绛的视线不经间落在了车站牌前等待的一个女人身上,她穿着一件风衣笔直的站着,带着口罩低下头,那姿态像是在看着自己的脚尖。
☆、第075章 : 没错,这是同一个人
这让黎绛不由的心生好奇,这个人,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抬起头,她没有像身边的人那么望着巴士来往的方向,她直视前方,或许是角度的错觉黎绛倏然感觉她在看着自己,可车窗的阻隔她又确定那人是看不见的,眨了眨眼,女人的视线并没有移开,黎绛却已经注目到了她的口罩上——
Now;find。
口罩上用迈克笔写上的字眼刺激的黎绛瞳孔蓦地一缩,下一秒立刻不可致信的睁大了眼睛!她隔着玻璃车窗的阻挡看着那女人抬缓缓起手,手指竖起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车内的温度像是突然降了下来,从头到脚都是冰冷。
一辆红色巴士缓缓驶来停下,巴士的阻挡了黎绛的视线,她抬手触到车把下意识想要推开门下车。
一只手按住了她鬼迷心窍的动作,她骇然转头,看见了霍斯彦布满不悦的黑眸,“胡闹什么呢,危险。”
“她、她,那个人……”黎绛突然发觉自己结巴了般,心急惶恐。
绿灯了,车又开始加速行驶,黎绛没有多说,迅速的将脸贴着车窗向后望去,可站头哪儿还有那个带口罩的女人?
“阿斯,我刚才在那个站头看见那个女人了,她口罩上就写着我上次收到的那个字,对……”黎绛的眼里闪过凌乱,突然今早梦中的画面也与记忆交织在了一起,诡异油然而生。
下一刻她蓦地攒紧了霍斯彦的手,“对,没错!这是同一个人,她就是那个女人,那个撑红伞的女人!”
霍斯彦盯着黎绛慌张的表情若有所思,前座的司机狐疑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黎绛,霍斯彦用眼神制止了他的好奇。
他揽过她的肩把她的小身子抱入怀里,“别怕,没事的,如果是这样我会查清楚的。”
黎绛的眼眶徒然湿润了,她将头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可我今天就是觉得很难受,好像有个地方在疼,一直在疼。”
霍斯彦拥抱她的手臂更加收紧了些,抬眸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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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onio大厦在中午时分现象出了一刻的慵懒,它犹如一位运筹帷幕的成功者,举手投足间都在散发着繁华和物质的魅力。
办公室内,商羽成的双手奋力的敲打着键盘,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幅厚框眼镜,镜片下的双眼是沉重乌青的黑眼圈。
“你怎么了?被人揍了?”
一声猝不及防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商羽成反应迟钝,半饷才愣了愣,然后默默地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
办公室玻璃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她一抬眼,便能看见她的顶头上司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啊……没事啊,加班而已。”她推了推眼镜继续工作,说话的声音确实她都没有预料到的无力疲倦。
凌季将身子慵懒得倚靠在了办公桌边沿,随手拿起了她桌上的资料翻看着,商羽成瞟了他一眼有些不悦,“喂,别乱动我东西。”
“你近视了?”凌季将视线移向她无厘头的甩出一句,倒也是听话的放下了资料。
“我本来就近视,只是度数不高不喜欢戴眼镜而已。”
“哦,我不知道。”凌季摸了摸下巴,拉长了声音。
商羽成总算看出了他的无聊行径,干脆放下了手头的事,皱眉转向他,“凌先生,难道你很闲吗?”
凌季撇撇嘴,双手一摊耸了下肩,“确实有点。”
商羽成着实噎了下,面对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大Boss,似乎整个报社都对他摸不清头脑。
不等她反应,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后衣领处,一用力,便将商羽成像拎小鸡似的了起来,薄唇靠近她的耳边甩了句,“现在,陪本大爷去吃饭。”
☆、第076章 : 你尝试过断去一只手臂的疼痛吗
34街的一家霍格沃兹餐厅是的里放着极有情调的爵士乐,它运用了哈利波特中学院的名字而极具特色,餐厅内的装潢大体以棕色为主,带着皮革味儿的厚实和古典低调慵懒。
商羽成一路无言,落座后点了杯拿铁便低头默默的喝着。
“你难道不想问我些什么?”凌季轻抿了口蓝山,唇角勾起,嘴角浮现浅浅的笑纹。
她没有抬头,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不是说吃饭嘛,我没有问题。”
“那好,我有。”他点头,身体向前倾斜靠近她,冷不丁的说,“商羽成,跟我在一起吧。”
“咳咳咳——”商羽成蓦地一口呛住,急忙抽过纸巾擦嘴,她抬头,看着凌季扑哧一声不可思议的笑了,摇了摇头说道,“你别开玩笑了。”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凌季凛然皱眉,一瞬的挫败之后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和不悦。他凝视着商羽成美丽却疲倦的面孔,压了压气,看向她的脸时暗沈黑眸里多了份意味深长的考量,将东西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果不其然,商羽成看见放在桌上的项链后,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脸瞬间出现了龟裂。
女人神情转变一丝不差的被凌季纳入眼底,他的脸色闪现过一丝隐忍的不悦,嗓音却残忍慵懒到了极致,“戒指的主人,是谁?”
商羽成心蓦地一痛,她抬头抿唇,目光已经在紧紧得盯着他。不用想她也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毕竟,当年事以他的能力一查便知。
凌季也看着她,讳莫如深的笑了,“任性的让远在国外的男友参加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派对,却不料游轮失事坠海,当时造成了362人失联后最终确认死亡,其中一位就是ES集团的二公子,江之。”
“够了……”商羽成手指死死的攥着项链上挂着的戒指,戒指上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蓝光极为美丽,转瞬即逝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
凌季盯着她终究不忍,心头划过一丝心疼,声音低柔了下来,“羽成,五年的时间难道不足以让你忘记他?”
商羽成却凄凉得笑了,眼眶倏然的泛红,“凌季,你尝试过断去一只手臂的疼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