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魅影ⅰ首席,告诉我你的秘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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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是在邀请我做些什么吗?”
商羽成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男人英俊的脸庞,半饷迟疑,“凌季?”
“怎么,看上我了?”凌季脸上坏笑更深了。
商羽成张了张嘴巴,半晌像是清醒了些,她推开他轻声道,“别开玩笑了。”
凌季饶有兴致的看着已经一脸醉醺醺的商羽成,她今晚穿着一条黑色贴身皮裙,火辣性感的身材凸显无疑,凌季微微低头,目光便能正好触及女人隐隐的沟壑,唇角无奈抿紧,看向女人醉红的脸颊时语气里已经带着些强势和警告的意味,“商羽成,你这样坐在这里勾引谁呢,醉了赶紧回家!”
“给我滚开!”商羽成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凌季推开,步伐踉跄的起身,伸出一根手指无力的指着他,“凌季我警告你啊,下了班你就不是我上司了,你知道你看我不爽,不就是因为上次我骂了你一顿嘛,你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肚鸡肠的记仇吗?今天算本小姐倒霉,心情不佳想宿个醉都能遇上你,真是流年不利……”
说完,商羽成伸手用力拍了拍凌季的胸膛,从小包里抽出一张钞票压在酒杯下,步伐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PUB里声音依旧震耳疯狂,女人妖娆的身子穿过密密匝匝的人群消失不见。
吧台边,凌季盯着商羽成离开了方向,瞳仁不由沉了沉。
☆、第059章 : 她看着凌季却说,你回来了,江之
飞驰的红色卡宴内,商羽成整个人瘫软在后座成了一滩烂泥,胸口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急促的喘息带着痛苦的滞闷,喉咙里因此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前座代驾的女人时不时担心的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看脸色煞白的商羽成。
“小姐,你没事吧?”那人忍不住说了句。
“我难、难受……”听见了声音的商羽成嗓音倏然染上了哭腔,继而哽咽了起来。
代驾的女人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兼职大学生,听见了商羽成的哭声便以为她是失恋了买醉,见她如此更是同情心泛滥的安慰道,“哎,这个年头失恋都是常事儿,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遇见更好的男人,所以——”
女人正要继续说着,在拐过路口时蓦地被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堵住了去路,而她安慰的话也随着惊吓戛然而止。
时间已快深夜十二点,比起繁华无夜的上东区此刻的上西区倒是少了车水马龙的喧嚣,大道上来往的车辆不多,两旁的树萌静谧无风,倒也是独具一番午夜的雅致惬意。
只不过此刻——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从玛莎拉蒂里出来,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地面上拉长了影子。
卡宴的车灯多少照亮了凌季的脸庞,他就这样盯着车灯刺眼的光芒走到了车边,抬手敲了敲车窗。
代驾人着实狐疑,打开车窗看向凌季,下一刻,女人眼里划过一抹惊艳,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不好意思女士,我来接她回家吧。”
“你是——”
“凌季?你、你丫怎么还在这儿?诶?不对……”商羽成倏然扬起头,见到车窗外的男人眯起眼睛一阵奇怪的嘀咕,她可能以为自己还在PUB里,可惜视线太模糊,思维也早已飘离不知何处,含糊不清的话语抑制在了她难以透气的喉咙里。
代驾的女人见了这一幕,下意识的以为凌季就是商羽成的失恋对象,立马换上一副了然的表情,“你就是她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
凌季听闻愣了下,看了眼后座的女人,嘴角立马划开弧度,“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和她吵架了她才会生闷气这么久,我一路跟着来是想接她回家,可以吗?”他的语气含笑,态度又绅士礼貌到了极点,让代驾的女人不由暗叹和羡慕商羽成能找到这样的优质男。
可是她总归是代驾,想了想语气还有略显迟疑,“但是,我——”
凌季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大面额的美金递给了她,“我只想接她回家让她原谅我,毕竟……我真的很爱她。”说着,他又往后瞟了商羽成一眼,即使是光线昏暗此刻他的黑眸里明显的布满了真诚眷恋。
女人接过了美金笑了,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她仰头看着凌季感叹,“她可真幸福。”
说完,她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就离开了。
凌季将卡宴开到了路边,下车打开后车门,只见商羽成早已毫无意识的趴着,紧闭双眼红唇微张,通红的脸颊显得有些娇憨的姿态。
他无奈摇头,身子俯进车内将商羽成“扯”了出来,一个打横抱在怀里,商羽成倏然像是醒了似得,瘫软的手用力拽住了他的衣领,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凌季,“你回来了?江之……”
凌季顿步怔愣,听见女人嘴中苦涩呢喃的名字后不悦的皱起眉,两人目光相对。
下一秒,商羽成又像是突然断电似得闭上了眼睛。
凌季眸光暗沉,半饷低语,“喝的这么醉,有了代驾也活该你回家也找不到北。”
走到了玛莎拉蒂边,打开车门,不太温柔的把商羽成“塞”了进去,抱过她的双手沾满了浓烈的酒气,凌季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恶狠狠地落下一句,“就该喝死你!”
关上车门,男人坐进驾驶位,重新启动引擎。
☆、第060章 : 你说干嘛,麻溜点起床!
纽约时间上午九点整时,趴在床上的女人睡姿四仰八叉,脑袋下的枕头早已不知在何处,她整个人脸朝下,微卷的长发在铺散开一片,阳光照耀下泛着微棕的光泽。
黎绛睡得正熟,倏然胳膊被闯进卧室的“大胆狂徒”给拽了起来。
“干嘛啊……”
“你说干嘛?赶紧麻溜点起床!”霍斯彦大手一伸将黎绛身上裹得严实的薄毯扯了下来,她这才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整个人从还在睡梦中,看着站在床前双手叉着裤兜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机械式的转头看着床头的电子时钟,微张着红唇“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蓦地如抽了鸦片的火鸡似得从床上窜了下来!
“妈呀!我睡过头了,失策失策……”彻底清醒的黎绛奔进了浴室,又飞出来钻了衣帽间拿衣服,再次进了浴室不到一分钟,她又跑了出来拿东拿西,短短几分钟内她已经在卧室里凌乱来回好几趟。
一直沉默的男人伸手按在了黎绛的头顶上,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他深眸里含了点不悦,下巴扬了扬示意她,黎绛眨了眨眼睛,傻愣着,不解。
“把拖鞋穿上。”霍斯彦皱眉。
“哦。”她听话的将脚丫子套进拖鞋里,然后又钻进了浴室里。
整整半个小时后。
黎绛终于从浴室里出来,她穿了件波西米亚风格的橙暖色长裙,长发没有像平时那般扎成马尾,如海藻般微卷的发丝随意披落在双肩,显得清新爽快,她又从衣帽间里拿了双Birkenstock凉鞋,这才朝着霍斯彦眨了眨眼睛。
从黎绛起床到梳洗换衣的期间霍斯彦一直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她的一些关于设计类的书籍杂志,他今天穿的挺休闲,米色polo衫配浅灰色长裤,浅色系的衣饰多少弱化他平时的严肃气质,倒是平添了点平易近人的随和。
他抬头看了眼黎绛的一身海滩打扮,神情揶揄间有些好笑道,“大小姐,我们不是去度假。”
“就当是放松嘛。”黎绛嘻嘻的笑道。
霍斯彦起身低笑,心想这个丫头从小到大还没参加过正儿八经的商宴,恐怕到时候她一定会觉得无聊。
“走吧,司机应该已经到楼下了。”他拍了拍黎绛的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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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四个多小时的车程霍斯彦一行人才从纽约来到了波士顿。
一路上,除了刚开始霍斯彦和景墨交谈了些研发事项后,偌大的商务车内都是安静的,除了角落里某人时不时发出“喀拉喀拉”的咀嚼声。
后座,黎绛挂着耳机,身边是一大袋沃尔玛里买来了零食,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平板里的喜剧电影,怀里抱着一大袋品客薯片,看着电影的同时时不时把薯片往嘴里塞,动不动还发出难以抑制“咯咯咯”的爆笑声。
霍斯彦看的出来她心情不错,唇角也不自觉扬上了弧度,看完电影后的黎绛将目光转移到了车外,车窗外的风景无限,远离了都市的公路也是有山有树,一条平坦宽阔的公路蔓延在绿萌山丘上很是养眼。
到达波士顿已经是午后,作为马萨诸塞州的首府和新英格兰最大的城市,波士顿是个很现代繁华的城市,但是却没有纽约那种过度忙碌和奢华疲倦并存的拥挤感。
商务车沿着查尔斯河一路开往城市南区,比起北区的自由之路的古典雅致,南区相比之下更加商业化,高密度分部的大厦高楼和城市的金融中心。街上行走的人比起纽约街道倒是少了不少人声嘈杂,但又不觉得让人冷清,很是舒服自在。
黎绛去过很多地方,可在此之前却从未来过波士顿,如今只是坐在车厢里,她却能感受到曼哈顿从未有过的清冽气息。
她喜欢这种感觉。
一阵风拂过,商务车终于在顿朗廷酒店前缓缓停下,黎绛跟随着霍斯彦下车,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霍大哥,你终于来了!”
☆、第061章 : 厉时枢
霍斯彦闻声回头,看见到了一个穿着白色T恤军绿五分裤的年轻男人,哦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大男孩儿,他带着一顶黑色NY棒球帽,全身透着阳光清爽的干净气息。
霍斯彦蓦地轻笑,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不错啊小子,这么多年长得跟你哥一样高了,练得还挺结实。”
“那当然了,我也是大人了嘛”他也笑了。
黎绛从霍斯彦身后钻了出来好奇的看着他,他也看见了黎绛,霍斯彦顺势的将她从自己身后拉了出来,“时枢,这是黎绛。”说着,他又看了眼黎绛,嘴角尽是揶揄,“当然了,只要某人同意,你以后也可以叫她佐伊。”
“你……”黎绛没有理会霍斯彦的话,她看向那个大男孩儿,他长得很帅气,眉宇之间尽是不羁潇洒,特别是眼睛和鼻梁极为漂亮。
他看着黎绛,下一秒眼里闪过显而易见的惊喜,嘴角立刻洋溢起了暖人心扉的笑容,“黎绛!原来你都长成这么大了。”
黎绛看着他神情好半天,有些迟疑,半饷不确定的出声,“你是……厉时枢?”
“女士,真荣幸,你还认得我。”厉时枢优雅的挑眉,摘下棒球帽装模作样的做了个绅士脱帽礼。
黎绛瞪眼看着他心中诧异了,厉时枢,世界著名的奢侈品公司卡维诺的二少爷,他和黎绛同岁,又因为他的大哥厉时谦和霍斯彦素来交好,所以小时候他们两人也常常见面,关系很好也玩的很来,直到后来厉时枢初中去洛杉矶读书,他和黎绛的联系才算暂时分开。
厉时枢上前,一胳膊架上了黎绛的肩膀,像是好哥们间的勾肩搭背般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胸前,他低笑的爽朗,语气里故意有带了些痞气,不过更加彰显着大男孩的叛逆轻狂,“小黎绛女大十八变啊,怎么,要不要跟哥处处?”
黎绛挑眉,轻轻地笑了,伸手冷不丁掰过厉时枢的小拇指,用了点力,便痛得他哇哇大叫的直跳脚。
“老天,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残暴!”他皱眉捂着自己的手指头,眼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黎绛瞟了他一样不以为然,“谢谢夸奖。”
霍斯彦见两人一言一句神情始终平静,可见到某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扬唇含笑。
“好了,别玩了。”霍斯彦上前自然的将黎绛的肩膀揽过,看要厉时枢时又问道,“你大哥回来了吗?”
他摇头,耸了耸肩膀,“大哥他还在中国。”说完厉时枢又轻叹了口气,眼眸的暗沉是化不开的惆怅,“我也希望姐姐她可以再站起来……”
霍斯彦心中了然,比起厉时枢的神情黯淡他的面色依旧平静不起波澜,他那位好友,或许这辈子也只会为那个如瓷清傲的女人而伫足低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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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穿过落地窗滩落在卧室的黑色大床上的时候,床榻上的女人蓦地从睡梦中惊醒,睁开双眼的一瞬头疼欲裂,使了点劲儿,全身像是被拆分过后又重新接上的酸痛而又泛软无力。
尚且朦胧的视线里是装有水晶棱镜的奢华天花板,棱镜中映出了女人疲倦苍白的面孔,视线微微一偏,映入眼帘的便是不远处因风翩舞的黑蓝色纱幔,温暖的光亮细细蔓延,倾洒在波斯地毯上反射成了零碎光影。
是个陌生的环境!
商羽成揉着太阳穴从床上支坐起,低头一看浑身僵硬了,空调被褥下的自己居然只穿了一条男士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