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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舞动倾城:嗜血王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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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妈妈!你可别忘了清雨楼上百号的人要你养呢啊,现在可没几天就过年了啊,怎么顶啊?!”画眉说完扭过头去不看杜贺娘,谁不知道她贺妈妈,大好人一个,来的女人不让玩不说,被调戏了还给打回去的,还不是自己想到“全面经营”的方式维持楼的收入,现在保准又是废楼了。
    
    “你……”杜贺娘还没开口继续说下去画眉就接上了。
    
    “清雨楼丫头三十三个,过年了红包每人五两,姑娘们还要置新衣,那些花魁什么的还要搞什么旅行,死了爹的还再去扫个墓撒杯酒的,这些下来不知道要多少钱嘞,还有,那些混男人也……”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还想让她带着病上台啊,一个小丫头,我可不忍心。”我多屈啊,我忍心也得忍着。
    
    养好这个小祖宗,才是长远的…清雨楼,没了就没了,下等的地方,谁愿呆啊。
    
    除了…云漠唯,那丫头是聪明,能屈能伸的啊,只可惜,太弱了,怎么看,怎么没戏。
    
    “可是妈妈…。。。”云漠唯走路到了大厅,还没走近,就听见画眉那清亮的嗓音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清雨楼收入倒支了…貌似,这楼倒了,自己就会换地方吧。
    
    老鸨子她也应该是个刚烈的人吧,倒了就倒了,不干就是了。
    
    如果自己身体还好好的话,自己不*多耗他个半把月,可是,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能好都每个定数,一点钱根本养不活自己,。
    
    由紫链现在也是麻烦连身,找谁,也不能找她,会填麻烦。
    
    想着,双脚慢慢的往楼下移,走到了大厅,定住脚步看着杜贺娘画眉二人。
    
    “喂,准备好东西,挣钱去……”
    

完美

    天仙阁是个好地方。
    
    论这青楼的等次,那也是一等了。
    
    一等的青楼起名多为阁,居。
    
    三等的也就像清雨楼一样以楼为名了。
    
    天仙阁的名气高,又在冥城站得住脚那可是茶余饭后的经典八卦事件啊。
    
    有人说,天仙阁的幕后老板是冥城城主冥青秋。
    
    也有人说,天仙阁的老板是冥城主的情人等等。但是,人们的猜测从来没有传出去过,全部在冒尖没多久就被拔了,拔了个削株掘根。
    
    天仙阁的人个个妖娆迷人,柳眉杏眼的,连着打杂的丫头也是水灵秀气的可人。
    
    天仙阁是个好地方,起码,哪里,没有女人光临。
    
    齐恒三九年冬至。大雪纷飞。寒袭冥城,大雪下了连续三四天。
    
    日夜不停,白茫茫的一片。
    
    街市上人烟寥寥。但在烟花之地却是异常的热闹。
    
    天仙阁地处东南,楼后边是河。楼设于码头前几里。
    
    占地,面积大。
    
    室春温,夏凉,秋爽,冬暖。天仙阁的名气也是这样来的,不少人去天仙阁寻乐。
    
    天仙阁的一个居住屋中,几个女人安抚着个坐在凳子上哭泣悲凉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带着人去清雨楼捣乱的张瑜。
    
    她的发小高诗儿也坐着,用手抚向那张被烫的完全变了形分不出唇眼的脸。
    
    “嘶”高诗儿咬着唇皱着眉,那脸根本没法要了,连自己都不忍看到了,别人还不是一雷二闪的躲开?
    
    “阿瑜,我不会让那女人好过的,你说,泼你的是叫什么的人。”如同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却骄横狠辣的萦绕在众人耳边。
    
    在场的人都替那个胆大的女人心忧,谁都知道,这个叫高诗儿的人很护短!还有,很狠!
    
    她高诗儿除了自身的优势比常人高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得宠!
    
    惹到她的人,自求多福吧,以后的日子,绝不会好过了。
    
    “她。。。她,叫。。。。。。”张瑜哽咽着,半天说不出一句通顺的话。
    
    说不说,那个人,好狠啊,那么小就那么狠,诗儿,我决不能害她。
    
    “她叫,红娟。”。。。
    
    今天天气很不好。天仙阁依旧是人满为患。
    
    每张桌子,每张桌上的人,只希望你能找出一个清贫的人。
    
    如若漠唯第一个来的是天仙阁,她一定不会说清雨楼有问题了。
    
    “啧啧啧啧。上次你去了没。”
    
    “去哪,清雨楼?”
    
    “你说呢。”
    
    “去什么去,那臭娘们管的。”
    
    “哎呦,兄弟呦,你亏大了你没去,就那天来了个新舞娘,啧啧,那脸蛋…”
    
    “长得漂亮不。”
    
    “漂亮什么啊,小不拉豆,六七岁。”
    
    “清雨楼改风格啦?!”
    
    “……”
    
    两个男人倚窗观景,身边的的姑娘小心翼翼的伺候这两个人,当然。两个人的对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
    
    一个姑娘趁给倒酒的的时机给身边的同伴打了个眼神。
    
    那姑娘看见后就推脱是有些不便想下去休息一下。其中的一个男人不乐意了。
    
    “唉,你伺候我们呢,伺候你自己呢?”刚才打眼色的人见事情有些棘手连忙陪笑的说好话哄那个男人。
    
    “行行,快给我上来啊。”
    
    见男人肯放自己立刻不犹豫的走下楼。
    
    女人疾步赶到一个房间,轻轻用手背叩着紧闭的门。
    
    “主子,清雨楼那边,有新的事了。……”
    
    砰——砰——砰
    
    天仙阁窗外响起了爆竹的声音。
    
    冬天是夜长昼短,还没多久天就已经昏昏暗暗的了。
    
    天仙阁的人都闻声向窗外看去。
    
    这不望还好,一望让天仙阁的老鸨看傻了眼。
    
    只见河岸四周爆竹遍布,一炮接着一炮。把昏暗的天空都照亮了。
    
    结了冰的河水上一抹红影。
    
    时而张扬时而低调。
    
    每一个动作都不比的吸引人眼球。
    
    纤手一挥,如同抛出去的绸,柔然轻盈。
    
    每一个动作都震撼着人们的心灵。
    
    是时,天线个的客人被勾走了过半,大多留下的是想走人不允的,没摆脱麻烦的。
    
    顿时县里的人都被炮竹吸引了过来。
    
    云漠唯渐渐停住了脚步,及膝的发依旧是披散着的。
    
    寒风吹动着她乌黑的发凌乱而妖治。俩腮更是被冻得通红。
    
    老鸨子,我云漠唯不欠别人的,也不需要欠别人的。
    
    一次,休想让我再欠你的。
    
    红颜的裙下,两只象牙白的小脚微微移动着。
    
    光着脚的云漠唯在布满雪花的河面上起舞。
    
    她的动作依旧是歇斯底里的,缓慢的,那么,漫不经心的。
    
    跌跌绊绊,起起落落。
    
    跌落的地方被云漠唯的长袖轻触而飞扬。
    
    看似不经意实则别有用意。
    
    扭动的身子如同清风吹动的红色白杨絮,随性自然。再一次跌起,脚尖踮起,全身半蹲右手翩起向后。
    
    一次顺时旋转再次震撼的观众。
    
    乌黑的发深深陷入漆黑的夜中,苍白的脸因承受不起寒冬冷风的猛烈顿时无。
    
    云漠唯只觉头晕眼花,狠狠咬住双唇,口中的血腥以及疼痛无不提醒着她现在在做什么。
    
    恢复神态继续舞动着。
    
    如血一般的裙子飘扬着,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当跌落旋转竟若红牡丹怒放于冰河!跳的惊心动魄,舞的动人心弦。
    
    杜贺娘和画眉也不闲着,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各自拿了个篮子吆喝起来。
    
    只听——
    
    “一两银子了啊,要看就看,不看就被浪费时间了,回家洗洗睡陪孩子老婆吧。”
    
    杜贺娘收着银子大喊。来看的人多为百姓,一两银子够过好久的了。
    
    忽的,人少了一半。而那些收了钱,前仆后继的更上前一步,一睹美人风采。
    
    来的人多,回的也多。但是,天仙阁人气好啊,人多啊,上的起天仙阁,舍不得一两银子?
    
    而那些离开的更是三步一回头的,这就是穷,不过,过得开心就行,何必和自己过不去,至于嘛?
    
    云漠唯并不只静心跳舞。
    
    她跳着的同时也有打量岸上的情况。
    
    云漠唯对那些走的干脆的人不经敬佩。
    
    她何时也能做得到如此干脆。这个,拿得起放得下?!
    
    或许自己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生下来就注定了自己是固执而终。
    
    做不到轻易放弃,受不了抛弃与背叛。
    
    尽管荣华富贵,养尊处优。
    
    但谁来给她做个保证她能一生不愁吃穿。
    
    是,谁都不会,如若做保证,她自己来做吧。
    
    毕竟,现在在青楼当舞娘的是她,现在在寒冰上跳舞的是她,是她云漠唯!
    
    命,谁给她承诺完美。
    

一样

    那肆无忌惮的雪,下的嚣张。
    
    静默的黑夜在短暂的沉寂中再次爆发。
    
    轰动如刚不久放完的炮竹,同雷一般,声势浩大。
    
    冰河上的人拼命跳,岸上的观众睁大眼睛玩命看。
    
    数着钱的杜贺娘和画眉都专注的数着赚到的钱,两人的眼里只剩下钱了,谁会去在乎冰河上跳舞的漠唯的感受。
    
    河岸上的人大多是在看热闹,少数的人赞美漠唯舞姿瑞彩蹁跹。毕竟,在随时会破碎的寒冰上跳舞,头回新鲜。
    
    被人当看猴耍一样的瞧着还真是不爽啊。
    
    哼,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可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不需要盛名虚名冠身。
    
    可若是,挑衅到我的极限,即使是强大如一国之君,也依旧要付出代价。
    
    在岸上看舞的人都看得出,原本柔顺的忽然变得凌厉,谁知道是为何。
    
    当然,谁会去在意,看的,就只图新鲜,管你变不变化。
    
    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
    
    漠唯不再分出心神去看岸上的人,缓闭双眼,全神贯注。
    
    一支舞而已,浪费的时间,谁去补。
    
    白雪纤柔,静动如画。
    
    云漠唯是个精致的人,做出来的事,那也是精致完美的。
    
    一舞以终。河面上竟出现,一簇牡丹亮相。
    
    明暗分明。
    
    那一抹艳红在通白的的冰河上怪异的耸立着,即使怪异,要的也只是显眼。
    
    对极了这样一句话:万朵白花一点红。
    
    慢悠悠的屈下膝,双手掂起两侧的裙摆,以示舞闭。
    
    观看的众人不再逗留,天色已晚,半空中又飘荡着鹅毛大雪,顿时人地方只剩下寥寥数人。
    
    跳舞选的地方极端,近几日下的雪,冰面上,容不下人。云漠唯知道冰面上不能逗留立即起步向岸上走去,就在快接近岸边时,一声寒冰破碎的声音响彻入耳。
    
    漠唯还未反映过来,身体就止不住的向后仰去,一声扑通,人掉进了河里。
    
    冰面上老大的缺口,显得神秘。
    
    杜贺娘不是傻子,听见声音立刻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
    
    身体前倾欲跳河救人。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等着。”杜贺娘蹙着眉看向声音出处。
    
    急速如风,一个白色身影就已经跳下了河。
    
    快的分不清是谁,只是那声音,她比谁都清楚。
    
    ——寂月沧燃。
    
    云漠唯掉下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冷,噬入骨髓的冷。
    
    全身的冰冷麻木,身体只是一个劲的往下沉,仿佛平白多了几十斤。
    
    死的窝囊,没死在剑下竟死在了河底,做鬼也不能快活。
    
    活的,还不如死了。
    
    想着想着,也就不再挣扎了,纵容它,霸道的,把她拉向死亡。在那。
    
    寂月沧燃微眯双眼加快速度向云漠唯游了过去。云漠唯的样子像极了是在享受,那样子有点刺眼,多么怪异的表情,临死还可以笑着的人,把死当什么玩意。
    
    云漠唯,你要是死了,谁可以代替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死,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你以为,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
    

命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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