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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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你的病房只隔了几间房,你们进来的时候都是重症监护室。”刘天说。
“那我想去看看他。”只要涉及到何连成,还有两个孩子,我都会有点不讲道理的固执。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老实实躺着吧,等医生说你能下地了,我扶你过去。”刘天第一次这样斩钉截铁地拒绝我的要求。
我还想说什么,刘天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我今天去他病房的时候,随手拍了一张,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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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回到起点(为推荐票满800加更)()
“你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他贴着我的鼻尖一字一顿说完这句话,转身风一样离开。
我脱力坐在地上,满耳清静,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了。我终于哭了出来,毫无忌惮地哭了出来。
终于把一切搞砸了,我把他们的耐心用尽,然后一切回到起点。
我坐在地上哭得毫无形象,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双黑色高跟鞋站在我面前,我抬起头看到了史兰的脸。
她弯下身子,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别怕,还有我在。”
她拿出湿巾帮我擦干脸上的泪,说:“我上来的时候和刘天走了对面,叫他他也不说话,我知道事情不太对,所以把两个小宝留在下面,我家那位在车里等着呢。”
我忍住眼泪,把一肚子的不甘心和委屈压下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除了眼睛红肿以外,看不出大哭过的痕迹,才对史兰说:“走吧。”
史兰的老公带着小宝儿们在楼下车子里等着,看到我和史兰走过去露出一脸的笑说:“乐怡,你好。”
我也笑了笑说:“谢谢你们来接我啊。”
他还想说什么被史拦扯了一下袖子,马上住声。
我坐上后排座位,两个小宝就爬了上来,腻腻的抱了一会儿,车子开出了医院,童童带着一些企盼地看着车子外面,期期艾艾地问:“何叔叔呢?”
我心头一酸,他们竟然已经习惯了何连成会随时出现在我身边。
“何叔叔呢?”元元也问了一句,“没和妈妈在一起吗?”
“何叔叔今天要上班,没来。”我转头望向车外,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前排的史兰担地心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去我们那里住几天吧,我担心你照顾不好自己。”
“不用担心,我都好了。”我说得轻松,仿佛没心没肺的样子。
史兰怀疑地看了看我,犹豫着把我送回了我原来那间五十平米的房子,打开房门,一股灰尘的味道扑到鼻子里。
史兰怀孕前期,反应很强烈,我看她神色疲倦的样子,笑着把他们夫妻二人送走,然后回家收拾屋子。
元元似乎觉出了什么,他站在沙发旁用手指在茶机上画着道道,看到我回来,抬头问我:“为什么不和何叔叔一起住?”
我好容易伪装起来坚强几乎在那一瞬间被他的童言童语击破,我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孩子的问题,急步走到厨房,给了他一个背景才闷声闷气地说:“妈妈喜欢回来住。”
元元没有继续追问,童童却在一旁拆了台,问:“何叔叔也回来吗?”
我的感情到了临界点,猛然吼了一声:“以后不准提何叔叔!”
童童和元元都马上住了声,屋子里回归安静。我在厨房里心烦意乱地忙着,等情绪平复了以后,走出去。才发现元元一边掉眼泪,一边给弟弟擦眼泪,还细声细语地说:“不哭了,妈妈看见会难过的。”
我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坝一样,奔涌着流了出来。元元抬头看到我,小心地问:“妈妈不哭,童童以后不问了。”
我把他们两个搂在怀里,压抑了一天的情绪找到了出口,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两个孩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哭,却大概猜出和何连成有关,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个名字。孩子们哭着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把他们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一个人轻手轻脚回到客厅。
还好,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想到有人需要我的照顾,然后能压下快要崩溃的情绪,迅速恢复平静。
房子两个多月没人住,用手一摸到处都是浮灰。
我关好卧室门,打了一盆清水,挽起袖子开始大扫除。不管有没有爱情,有没有男人,日子总要过下去,眼泪除了带来眼睛的红肿以外,带不来一粒白米饭。
忙到夜里一点半,屋子里终于清洁干净了。我打开客厅、厨房、卫生间所有的灯,检查有没有角落没被打扫到的。
终于找不到任何一个死角以后,我洗了个澡,轻手轻脚回到卧室,躺在孩子们身边。
听着他们平稳舒缓的呼吸声,我却分外清醒,就好像这一辈子的觉都睡完了一样,半分睡意也没有。
一直闭着眼睛听着四周的动静,楼下车子回来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开走的声音,床头的闹钟滴哒嘀哒响的声音……
天快亮的时候我迷糊了一觉,小宝儿在我身边一翻身,我马上醒了过来,童童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然后自己摸着床沿下了床,迷迷糊糊地往房间的西北角走过去……
我一看他的动作,知道是要起夜。在何连成家住的时候,儿童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我马翻身起来,几步冲过去抱起他就往卫生间跑,还没到卧室门口,这小子就尿了一地。
尿完以后把头埋到我怀里又睡着了,我无奈地把他抱到床上,自己爬起来找来拖把拖地。
我记得不知道从哪儿看到过一句话,说养成一个习惯需要多少时间,改掉这个习惯至少需要两倍的时间。小宝儿竟然这么快把住在何连成家里当成了习惯。
等把一切收拾好,我也精神了,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该做早饭了。
看,我每天睁开眼,就应该是这样忙碌而平凡的生活。那一段早上睁开眼就有人把早餐端到桌上的日子就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是梦,总有醒的那一天。而我,还是喜欢踏实过日子。
在我出院后的第八天,法院重新开庭,坐在上面的不是原来的那位法官。我这边的律师是何连成交过律师费的,倒是没因为我与何连成之间断了联系就不出庭,反而有理有据地把有利于我的材料陈述得十分清楚。梵毅没有出庭,只有程丽娜来了。
判决结果如同刘天所预料的那样,孩子归我,楚毅每年付十五万的抚养费。
我抱着孩子走出法院,心里有一种尘埃落地的淡定。
正午的阳光洒在法院前面宽大的台阶上,泛起了光让人不敢直视的白光,终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只是我心里多了一份失落。
我拉着两个孩子从高高的台阶上,一阶一阶走下去,来到院法门口时,看到有两辆车一前一后驶了过来,嘎然停在法院门前,早我出来一步的程丽娜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到前面那一辆。
车门拉开,楚毅走了下来,径直向我走过来。
这段时间没见,他有点显老,气色也不太好,脸色黑黄相间,不复以前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走到我身前站住,看着我拉着的两个小宝,说:“林乐怡,真没想到你现在路子野了,明的暗的都给我使绊子。”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没有被他的语气激怒,用几乎冷淡的声音问:“你特意来夸我的?”
“是啊,我特意来夸你的。”楚毅冷着声音说了一句,“复婚都唤不回你的心,你现在真是心硬如铁。可是,最后,你不也没和何连成走到一起?你这样的经历,我不介意提出复婚时,你应该答应,现在一切都晚了。”
“等孩子长大了,我会把你说过的话都学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说。
元元和童童自看到楚毅以后,就紧紧抱着我的腿,眼神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伸出手抱向自己。
“你……现在果然变成了无情无义的婊子。”他气急,扬起了手。
我一扬脸,在阳光里露出了半张脸,对他说:“你可以打下来。”
他眼睛有些红,怒意一下冲了出来,然后我闭上眼睛想平白受了这一下,等了半晌没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睁开眼看到刘天站在一旁,他紧紧抓住楚毅的手,然后甩开,说:“你打下去的话,可以再进一次法院。”
楚毅恨恨地看着我,转身上车,然后绝尘而去。
“刘叔叔。”两个小宝儿永远比我懂礼貌,已经笑着和刘天打了招呼。
“谢谢。”我说。
他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今天我是来道歉的,那天在医院,我有点气糊涂了,说出的话没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
“没有,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我表情恬淡地回答。
“我今天知道开庭消息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过来你们都结束了,我送你们回去吧。”他
“不用了,谢谢。”我拉起小宝儿绕过他,往外面走去。
他紧走几步跟过来说:“你送你们回家吧。”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吧。”我语气越加疏离。
他说得对,我没理由无条件地接受他的帮助。
他站在当地没有再次追过来,我顺利来到路边拦到了车子,然后送小宝儿去幼儿园。今天是周三,去幼儿园还能上两天的课,我不愿意耽误他们任何的学习时间。
从车子后视镜里,我看到站在路边的刘天越来越远,最后小到看不见了。孩子的官司确实是他背后出力不少,可是我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再攀扯上他,毕竟我已经知道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的,没必要再搭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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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偶遇()
送完小宝儿回到家里,我觉得头重脚轻,衣服也没脱直接扑倒在床上睡了一觉,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我觉得身子烫得厉害,头昏得看东西都是重影,翻出温度计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八,发高烧了。
身上每一个骨头关节都酸软无力,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好容易翻到医药箱找出两片退烧药,却发现没热水,身上无力不想动,就着半瓶矿泉水把药咽到肚子里,我沉沉睡了过去。
中间我醒了几回,外面的天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幼儿园的电话把我叫醒,老师在里面说:“元元妈妈,你几点来接孩子呀,别的小朋友都接走了。”
我忙应着说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去看日期,发现竟然到了周五。
一场感情让我伤筋动骨,终于在拿到孩子的抚养权以后,兵败如山,我的身体罢工了。
我几乎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往胃里塞了两粒感冒药,拎起包就跌跌撞撞冲下楼,来到大街上,夕阳正透过楼群照到这个街口,我眼里一片金黄。
赶到幼儿园太阳都落了下去,老师在办公室带着两个小宝儿等我,看到我进来,问:“身体不舒服?听你声音不太正常。”
“小感冒,下午睡过头了,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忙道歉。
老师笑着说没关系,反正她也要值班的,有个孩子闹着还好一点。
回去的路上,元元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妈妈吃药了吗?”
这一段时间,两个孩子明显长大了,忽然懂事了,这让我觉得既欣慰又难过。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或许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而他们,因为跟着我,许多事都会自理,还学会了关心人。
“没事,小感冒,已经好了。”我揉了揉他的脸蛋说。
“妈妈,我长大以后,一定保护你不被人欺负。”元元握着小拳头,眼睛里都是坚定的光。
我心里一惊,我在哪里表现出来让人欺负的表情了?他怎么会这样想,我忙解释说:“没人能欺负妈妈,你不用急着长大。”
元元不说话了,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头。
把两个孩子接回家,我的感冒又奇迹一样好了,忙着给他们做吃的,洗衣服,陪玩,两天时间眨眼过去。
到了周一送走两个小家伙儿,我自己来到装修好只来过一次的办公室。
用卡刷开办公室大门,我走进去,眼前一阵恍神,仿佛落地窗前,何连成还那样玉树临风地站着,会突然回头问我:“我帮你选的不错吧,风景好吧。”
他语气里的得意洋洋还在耳边,人却不见了。我们还在同一个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