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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禽迷婚骨-第307章

小说: 禽迷婚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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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何连成与林乐怡努力在何则林面前刷好感,争取婚姻自由的时候,我在疯狂的挣钱。我知道只有在经济上足够有实力,才有和何则林谈判的资本。

    我和何连成是不一样的。

    这一条认知就像是毒蛇一下咬醒我了这么多年来一直的隐忍。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可事情总是无限的。当何则林把注意力放在家庭事务上以后,公司上的事自然管得少了很多。

    于是,我有了可乘之机。

    那些用钱收买的关系派上了用场,在集团内部制造了不少经营上的小混乱。我并不想让公司倒闭,因为我不想接手的时候拿到一个烂摊子。

    何则林终于感到了经营的吃力,在他答应了何连成和与林乐怡婚礼的时候。他向我提出集团现金流短缺,需要从翰华拿一笔钱度过困难时期。

    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这样的小忙我是一定会帮的。

    在集团现金流正常以后,我提出了要认祖归宗的事,何则林考虑了两天,同意了。

    我的第一步终于达到了。

    这一步看似很简单,却整整用了我十几年的努力,这些年我吃那么多的苦,终于换到了与何连成同等的机会。

    认祖归宗宴上,何连成外祖家的人突然冒了出来,赫然是给我找麻烦的。

    原本,我只是想与何连成公平竞争,但是这一场宴会让我明白,公平竞争从来就不存在。

    当年何则林为什么不敢离婚,是因为袁家。

    现在何则林为什么那么紧张袁家的感受,是因为袁家有权有势。

    忽然间我明白了,只要有何连成存在一天,我就永远不可能成为何氏正当的继承人。

    我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到继承权,然后去给妈妈上坟,告诉她我没辜负她的期望。

    外祖家背景深厚的何连成是我的拦路石。

    归宗宴不算完美的应付了过去,我心里有了其它的主意。

    他们在精心筹备婚礼,我在精心筹备给他们的礼物。他们的一切如期进行,我的一切在暗中进行。

    这件事我谁也没说,自己悄悄的运作。

    在整件事情当中,我的冷静和理智让我自己吃惊。

    我定了不下三套计划,第一套就是宽宽的身世问题。何连成和林乐怡都坚定地认为宽宽是他们的孩子,我要给他们找点小误会。

    生命的轨迹很奇特,就像一个在平滑台上以流线型曲线运动的圆珠,稍微加一点外力,它就会滚向未知的方向,画出未知的曲线来。

    我只想撞歪他们的生命轨迹,然后才有其它的机会。

    没想到,何连成对林乐怡的爱,居然可以连宽宽的身世都不计较,他没慌乱也没怀疑。

    那我只能实施第二套计划了。

    载着新郎和新娘的车子按照计划撞进了河里,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了何则林,尽心尽力地陪着他。

    何连成重伤,林乐怡轻伤,二人都昏迷不醒。

    这一切终于到了我可控的时间,看着几乎植物人的何连成,我没再动手。我不想在手上直接沾血,想等他自己放弃生命。

    他裹得像木乃伊一样,即使没人动手,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当他的死讯传来以后,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何连成真的就这么轻易死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可我心里某个地方,总觉得这一切都像梦一样。过了一个月以后,我开始着手查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在这一个月期间,何则林犯了几次病,每一次都很凶险,我一直守着他没时间查。这一个月,我看到何则林的白头发一天比一天多,他每天从病床上醒过来,看到的都是我。后来,发展到他只要醒来看到我,就是心安。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调查的结果等于没有结果,因为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和我预感中的一样,何连成的死成了一个谜。

    好吧,不管他这一次是假装的还是真的,在他重新出现以前,我会让何氏易主的。

    何则林现在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没必要为他花费太多精力。他在病床上躺得时间越长,对我的依赖越大,到了最后时刻就不得不把公司交到我手里。

    我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宽宽是二号继承人。但是宽宽才多大,何则林不会犯这个傻。

    何连成的死对何则林的打击很大,到出院时他整整老了差不多十岁,头发差不多全白了,脸上也多了不少皱纹。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确实挺伤人的。

    林乐怡现在自顾不暇,自然没有精力顾忌到我。

    事情进展顺利,何则林出院后一个月,把公司委托给我管理,当时说得很清楚,让我先试着管一段时间。

    我知道,这去公司上班需要有个试用期一样,老头子是想看看我的表现。

    在这种节骨眼上,我还是有分寸的。

    他喜欢有情人义的人,我就有情有义给他看;他喜欢念旧的人,我就陪他聊何连成小时的事,我主要是个听众。

    再后来,林乐怡因为自己的原因,把宽宽送回来给何则林带,我也满口应了下来。

    我没想到的是,宽宽来到何家以后,老爷子的身体竟然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跟吃了灵丹妙药一样。

    每天晚上我回去,他都会抱着宽宽和我说:“看到宽宽就看到连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

039 何萧之他们逼我的() 
何则林因着宽宽一天一天长大,在他的脸上不停地寻找着何连成的痕迹,我看着堵心,但并未往心里去。谁知,就在我尽心尽力的替集团忙了三个月以后,他突然在晚餐桌子上对我说:“何萧,翰华现在经营得不错,你现在也占有翰华百分之八十的收益和分手权。我今天算了一下,集团这边就少给你一些,我手里的股份三成给你,另外七成留给宽宽吧,你是他叔叔,多替他打理几年,等到他成年以后就移交给他。”

    我当时就懵了,原来我所努力的二十几年,经不过一个小屁孩子酷似他老爸的脸?

    心是在这一刻被点起了嫉妒,我也是头一次在何则林面前发脾气,我冷笑了两声:“爸,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你认为我是儿子,还是工具?或者说我只是一开始你就想放弃的垃圾?”

    我的问题让他一下怔住了。

    他大概想不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突然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看了半晌才说:“你怎么能这样和我说话,我已经算清楚了,翰华加上集团才的三成股份,差不多是我资产的一半。你们兄弟两个人,一人继承一半,不能因为连成不在了,你就不把宽宽当成何家的人吧。”

    “他这么小,就有了继承权,我这么小的时候,还像狗一样等待着你的施舍才能活下去,你觉得公平吗?”我站了起来,声音冷冷的问。

    我想到了我和我妈在南市被人指指点点活着的日子,我想到了妈妈每次向他要钱时,他的嘴脸,他满脸满眼都是嫌弃,就像我们是存在他生命当中却又抹不掉的垃圾。

    “你是觉得这样不公平了吗?”他叫来曹姨把一脸懵懂的宽宽抱走,然后示意我坐下来。

    我真的不想和他谈,我想现在就离开这个家,走得越远越好。

    一直以来,我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化为可笑。

    “你觉得公平吗?你要是觉得公平,我就接受。”我问他。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何萧,你的出生是个错误,这件事我原本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你既然问到了这一步,我就和你说个清楚吧。”

    我只捕捉到他话里唯一的一句我的出生是个错误。看着眼前的这个老男人,我忽然觉得他那么陌生。

    我的努力他不是没看到眼里,而是他根本不愿意看到我,更别提我的努力了。

    “那我想知道,这一切是我的错,还是我妈妈的错,你们在生下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好何安放我的后半生?”我问。

    “没有想过,你的出生我毫不知情。”他看着说,“你满百天的时候,你妈妈才通知的我。”

    我一下怔住了,在我的记忆里妈妈是他包养起来的情人,至少应该有过一一段完美的如胶似漆的爱情吧,或者说至少有一段时间他迷恋过她吧,不管是哪方面。

    “在林乐怡要嫁进何家时,闹出一件事,就是关于我和林乐怡妈妈的那些旧事。我那个时候去南市,很少是办正事,多数是想看一下她过得好不好。男人这种动物,可能真的是对得不到的人更上心。如果没有连成妈妈,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但是我还是忘不了她。”何则林陷入了沉思,“你可以说我不负责任,但做为你的爸爸,今天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我屏住呼吸,想清楚地了解我的身世。

    “那个时候的酒吧和夜总会、ktv不像现在这么多,但是繁华城市都有那么一两个。我那天喝醉了,然后看到了在那里陪酒的你的妈妈。”何则林低声说。

    “不对,我妈当时家庭经济条件还算可以,不可能去陪酒的。”我马上反驳。

    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妈妈是和林乐怡一样的陪酒女郎,何况我了解过当时妈妈的家庭环境,虽然没开公司,但是家里温饱不愁。外公外婆都是正式的机关职工,家里的经济很稳定。

    “那我问你,现在去做陪酒的有几个是吃不上饭的?”何则林反问一句,我哑口无言。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无一例外,即使去这一行就是奔着快钱去的,一个晚上争三五千,比起一个月六七千的平均工资要高太多了。

    “当时的陪酒女郎争得更多,那个时候平均的月工资是一百多块钱,陪酒做得好的话,一晚上就能拿三十多。你想一下,在那个时代一个月三千块是一个什么收入?何况那时候西方的某些思潮刚刚传进来,有一大批人受那些开放思潮的影响,觉得很多事没那么重要了。”何则林第一次有耐心的和我说话,“我本来就喝了点酒,再看与着林家有远亲关系的你的妈妈时,就觉得她真的好像我心里那个人,就把她叫了过来,让她帮我倒酒。”

    我听到这里,心里矛盾的,既想知道又怕知道真相。

    “我没想到提,在我与那个人解除婚约以前,她就见过我,然后在酒里下了迷药。那个时候的迷药并不厉害,但是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还是没问题的。我和她迷迷糊糊中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何则林抬头看着我问,“要是一个女人在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算计你的,你做何反应?”

    我摇头说:“不可能,现在我妈不在了,我当然只能听你的一面之词。”

    “我,何则林以我的年龄向天发誓,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说,“我没必要骗你,你在这个社会里长大,更应该知道一个女人如果真的虚荣起来,会是多么疯狂的一种状态。你的公司里,我的公司里,集团里,所有的环境里,想走捷径的女孩子少吗?你可以在街上做一个调查,一个月给她们三十万,包养她做你的情人,你看有几个能拒绝的。”何则林看着没话说的我继续道,“当时的你妈妈,就是这种疯狂的状态,她嫉妒林乐怡的妈妈出门就有小车,家里请有保姆,住着在那个时代很少有的小别墅。”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那个纤弱的没有抗争能力的妈妈是这样的人,想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在我接手公司以后,遇到过这太多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我没被女人骗上床过。

    “第二天早上,她管我要十万元,说如果我不给她就报警,说我强奸。”何则林说,“我毫不在意地把钱给了她,虽然十万块对那时的我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但我不想闹出家庭矛盾,要钱的女人最好打发。”

    我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血褪去了,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自己脸色苍白。

    真相原来是这样,我能猜出来接下来的情节了,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我没想到她会怀孕,更没想到她说都没和留着,就把你生了下来。然后借你的名头,向我不停的要钱。”何则林看着我说,“我不想再理他,却又觉得你是我亲儿子,不能放任不管,于是就这么纠结的管了下去。我既没勇气向连成的妈妈解释清楚这一切,又没勇气彻底断了你的粮。从你出生,到你来到这个家里,我一共给过她六十多万的现金,她全部拿去赌了,她的赌瘾你应该知道的。”

    原来如此,原来一切居然是这样的,怪不得他说我是个错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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