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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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何连成这么稳重成熟的男人,竟然还有这种小男孩初恋的样子。我伸手招来侍者结帐,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材,担心地看了我一眼说:“一共是二百八十六……哪个,小姐,您没事儿?”
“我男朋友就这样,我都习惯了。”我轻松地说。
“你真有涵养。”小伙子用看神经的眼神看了一眼,飞快地跑去结帐了。我心里暗暗好笑,这种戏码偶尔演一回还挺有意思。
我在一楼大堂遇到何连成,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个头,看到我苦着脸说:“陪我去解释解释吧,薛铭算是我初恋吧,我还想着重修旧好呢,这下麻烦了。”
005 接孩子()
何连成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和他姨妈解释着今天的事纯属误会,质问她为什么不提前说一下今天的相亲对象是薛铭,她姨妈在那边很大声地笑了几声,道:“活该。”
那种语气让我听着都觉得解恨,可见关于何连成的相亲问题,多么让他家里人着急。
何连成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给各种各样的人打电话,四处打听薛铭回国以后的联系方式,由于精神过度集中于电话上,终于不长眼的和前面的车子撞上了。
前面的车主是个愤青,不管何连成摔出多少钱要私了,他都不肯,最后还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特解气的话“你特么有钱了不起呀,你全责你知道么?”
我心道:尼玛他全责,刚才甩给你的两万块也足够你修完你的车屁股以后再有一万多的节余呢,你愤青到缺心眼了么?
不管对怎么想,何连成是顺利被拖住了,我们坐在车子里看着几百米以外的那辆红色的宝马x5一溜烟地开跑了。
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向何连成道:“你自己在这儿等警察吧,我得去接孩子。”
“万一一会儿我追上了呢。”何连记还惦记着前面那辆车子。
“追上了给我打电话,找个地方好好解释。”我笑着挡住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向何成笑着说。他无奈地摆了摆手,自己靠在车子上等警察来。
我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何连成有些落寞的身影。何连成年轻俊朗又多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略带点无赖的贵气特别吸引人,他往哪儿一站倒是比穿三点的美女站在哪儿回头率还高。
我来到托儿所,看到院子里空空的,我上楼来到值班老师的办公室,看到两个小东西正坐在木地板上堆着积木,一旁的值班的赵老师抱着一台pad看电影,听到门响抬头看到我,笑了笑说:“你家的孩子就是比别人家的懂事,都悄悄到门口看了几回了。你不来,他们也不闹,怎么教育的?”360搜索禽迷婚骨更新快
“我一个人带他们两个,经常忙不过来。还好,他们也比较懂事。”我和赵老师客气了一句,让两个小东西向赵老师道谢。
两个小东西看到我进来,就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过来一人抱了一条腿,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谢谢赵老师。”
孩子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又透着成人所没有的真诚,让听的人心里暖暖的。
“妈妈,咱们回家吗?”元元拉着我的衣服,扬起小脸问。
“嗯,马上就回家。这一周在幼儿园有没有淘气?”我细声和两个小东西说话,鼻子里涩涩的。他们两个过分的懂事,让我觉得心疼。
“我和哥哥都很听话,老师也夸我们懂事呢。”童童用小脸蹭着我的手说,“妈妈说童童听话,就抱我,妈妈抱。”
两个孩子五六天才见我一面,一见面就粘得不行,我摸着童童的头说:“妈妈只能抱一个人,哥哥怎么办?”
007 我们有爸爸吗()
我晚上陪何连成去道歉,来到他们约好的西餐厅,就看到薛铭换了一套香奈黑儿的色无袖连衣,神色清朗地坐在哪儿。看到我们走了过去微微一笑,何连成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满脸都是我从未见到过的笑容。
“阿姨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你每次相亲都带着这位林小姐。”薛铭向我伸出手,我伸出手与她一握,坐到她对面。何连成则很自觉地凑到了薛铭的身边。
“我想何总也解释清楚了,我和何总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我坐下来,儿子乖巧地看着薛铭叫:“姐姐好。”
薛铭一下子就笑了,看着孩子问:“听说你一个人带孩子?”
“嗯。”我应了一声没细说,抬眼望着她道,“我与何总身份差别很大,你不要误会,何总对你真心很在乎。”
何连成在一旁笑得有点得意,看到薛铭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对我说:“你晚上不是要带你儿子去上早教课吗?”
“何总非要拉着我亲自和你解释,既然都说清楚了,我带孩子去上课了,你们慢慢聊。”我挂着得体的笑,心里把何连成这个过河拆桥的东西鄙视一番。
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种事儿,做了心里就很开心。我带着两个小东西迅速撤离现场,来到附近一家餐厅,我点了几样烂软的饭菜陪着两个儿子吃东西。元元抱着自己最爱吃的蛋挞,眨着眼睛用小心的语气问:“妈妈,我们有爸爸吗?”
我听着元元的话心里有点难受,我一个人没办法给孩子完整的爱,但我会尽力,我不想说谎话,也不想让孩子过早的了解到事情的真想。只能郑重地说:“你们当然有爸爸,只不过爸爸不在身边而已。”
“哥哥不要问了。”童童相比于元元来说,性格要细腻很多,马上觉出的情绪上的波动,马上放下吃食说。
“好好吃饭,等你们再大一点,妈妈就告诉你们,好吗?”我揉了揉两娃的头发问。
两人点了点头,认真埋头对付食物,我才松了一口气。
周日一整天,我都陪着两个儿子泡在家里,陪着孩子的时候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才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两个小东西知道周一早上就又要被送回幼儿园,睡觉的时候死死抱着我的胳膊不松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出门两个小东西的眼圈有点红了,我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眼睛也是热的。但是,这件事情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一个人分不成两分,晚上的工作不知道几点能下班,孩子放在家里也不放心。
“在幼儿园乖乖听话,妈妈保证这一周六一早就去接你们,好不好?”我挨个儿抱起来安抚一番。
“嗯。”两个小人儿点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不敢多看,每个周一的早上都是这样,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孩子跟着我,确实受了不少委屈。
上了车,童童趴在我怀里死活不肯下来,一向懂事的元元也紧紧挨着我坐着,抱着我一只胳膊。
008 孩子是谁的()
“妈妈一定早点来接我们。”元元有点焉焉地说。
“放心,妈妈一定尽早。”我郑重答应,正准备伸手摸一下元元的头,车子猛地一个刹车,我整个身子往前倾,撞在前座后背上。下意识的,我把童童护在怀里,一只左手挡在了元元前面,自己撞了个结实。
“会不会开车啊,猛刹车!车里有小孩子儿呢。”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向前面的车子骂道。
我抬头往前看,前面是一辆白色的英菲尼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刹车了,导致出租车一脑袋撞了上去。英菲尼迪毫发无伤,出租车的前机器盖子都翘了起来。前面的人听到司机的话,也摇下车窗,往后看。
出租车司机瞪了那人一眼,回头对我说:“小姐,对不起啊,麻烦您下去换一辆车吧,我这辆车走不了了。”
我也知道此时多说无益,交通事故处理至少需要半个小时,看出租车撞的这程度,怕是会直接拉到修车厂去。我检查了一下孩子身上没有受伤,摸了摸自己又酸又疼的鼻子下了车。
前面车的司机也走了下来,我抬头一看,不是冤家不聚头,前面这辆车子上下来的竟然是楚毅。
我不想和他打招面,抱着孩子就往辅路上走,他眼尖一下子瞧见我,几大步迈了过来,挡住我的去路叫:“林乐怡!”
“楚总不去处理交通事故吗?”我盯着他问。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点无奈,问:“我想找你好好谈谈,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我可以给……”
“不用楚总大发善心了,没别事不要挡路。”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底早已愈合的伤口慢慢崩出一丝血痕,疼得钻心。
当初,不过是别人安排的一场栽脏,他就相信我有了别人。相恋四年,结婚一年半,抵不过他妈妈说的一句“我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妈妈……”元元紧紧拉着我小声叫了一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低气压让孩子感觉到害怕了,便不再理会楚毅,带着孩子往前走去。百禽迷婚骨
“你别走,孩子是谁的?”楚毅慌慌张张拦在我面前。他听到孩子的称呼以后,一大步迈过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的。”我抬头望着他说。
“我是问,孩子的爸爸是谁?”楚毅的表情有点企盼,有点我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我冷声道,“麻烦你让一下路,主路上车来车往的,你想找死别拉着别人和你一起。”
说完,我绕过楚毅越过绿化带走到辅路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楚毅呆愣愣地站在当地,他的司机正在和出租车司机说着什么,我不愿意看下去。
楚毅长了一副好样子,身高一米八三,眉清目朗,戴着一副眼镜,谁看都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我在大学时,答应了楚毅的追求,最开始就是被他的外表迷住。小女生的心思简单,谁不愿意找一个帅得一蹋糊涂的男友,带出去超有面子。
010 装什么清纯()
我和史兰马上使出浑身的解数,才让这个姓薛的消了气,又帮忙点了几瓶伏特加,陪众人喝了起来。看来人的阵势,带着一帮小弟,并不是来谈事的,怕是来寻乐的。
我的酒量还可以,一般情况下很少喝醉,但也扛不住陪三四个男人一起喝,今天这个包间只有四个姑娘,陪八个客人。史兰往这调配人的时候,估计想着大鱼要留给自己钓,没想到这帮客人是来拼酒的。
今天晚上客人点的都高酒精度的烈酒,第八瓶开完以后,我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我越喝越清醒,只是头有点重,脸色有点发白。这是我的毛病,喝得多了脸会发白,越喝越白。这会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色苍白异常。
我看了看一旁的史兰,她并不比我好多少,整个人坐都坐不稳了,软塌塌地靠着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身子一大半都放到了男人身上,就连衣扣开了三个,半个雪白的胸脯露出来被人捏着也不在意,这货喝高了。
“喝得差不多了,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薛少拍拍我的脸问。
“我让小妹下去叫司机上来。”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去叫站在门口的小妹。
我还没站起来,薛少就抬手架住我的胳膊,同时旁边另外一个男人也走过来,架起我的另外一条胳膊,低声说:“走吧,车子备好了。”
“我今天喝太多了,不能陪薛少尽兴了。”我摇了摇头摆着手说。因为酒精有点上头,说话都太利索,自觉得头重得不行。
“等一下的事儿又不要你出力,乖乖躺着就行了。”薛少拍拍我的脸,伸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我只觉得脑袋瞬间清醒了。
“薛少,我晚上不出去的,只在这里边陪酒。”我强行站住脚步,不肯再随他们往外走。
“装什么清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薛少对他身后的人道,“扶着她去车上,路上不准给别人看到。”
“是。”那人应了一声,我还想想挣扎,后脑一疼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史兰几人都喝得大醉,神智不清地半卧在沙发上,眼睛早都闭上了,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酒里有料儿!
我醒过来,只觉得头疼得要命,才一抬眼就觉得不对,转而我就想到自己是在喝醉酒以后被人敲了后脑勺带出来的。
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不管你在这一行做的是什么,在旁人的眼里,你就是小姐,是出来卖的。我不想矫情,但是只想说一句在紫金台一年半以来,我一直守住本心,做一个尽职的陪酒小姐。
我不是不是想去发这个被带出去的横财,而是为了孩子。不管别人对我是怎么看的,我至少在面对孩子时是问心无愧的。何况,在紫金台也是短期行为,往长远里看,我心决不在此处。
我觉得自己被人架着在走路,浑身的酸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