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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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地在如是最丰硕的肥臀上摸了一把,我回过头来,看到薛涛正媚态横陈地凝视着我。
薛涛身怀武艺,虽然我也没有挑明,她也没有明说,但这已经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唯一让我感到好奇的是,薛涛的武艺究竟好到了怎样的程度?
“你是不是好得意?”薛涛美目横了大床上玉体横陈的诸女,横了我一眼,嗔怪道,“这么多的美女都已经被你搜罗囊中了呢?还这般任你轻薄。”
我嘿嘿一笑,以臀着地挪到薛涛的身后,将自己雄壮的胸腹紧紧地贴上薛涛动人的背臀曲线,感受着她肌肤的腻滑和灼热,蚀骨的销魂霎时令我呻吟出声,我伸手搂住薛涛柳叶般的细腰,手掌已经抚上了她细腰下突然扩大的臀瓣,莫名的滋味从指尖清晰地传来,冲激着我脆弱的情欲神经……
薛涛很快便以她的玉臀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轻轻地转过头来,美目柔柔地望着我,眸子里尽是迷醉之色,小嘴轻启不断地将幽兰似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湿润的嘴唇散发着淡淡的萤光,诱惑着我去品尝她的味道……
我双手顺着薛涛的腰侧滑了下来,捧住了她肥硕的玉臀用力地抱了起来,然后将上身微微后仰,让开了足够的空间,再次薛涛的娇躯缓缓地放下,当湿软温热的感觉将我彻底包容时,我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力攥住薛涛胸前两团丰盈的玉乳,肆意揉搓起来……
粉色的红云自薛涛的粉脸上浮起,这倾国倾城的美女在我的攻击下露出了罕见的迷醉之色,刻意地扭腰摆臀,淫荡无比地逢迎起我的进攻来……
……
这一夜,我极尽荒唐。
我几乎是一刻不停地与诸女欢好,直到最后第九次在薛涛体内喷发,所有的女人都不支昏昏入睡,而我经过一夜的荒唐,精神却是出奇的好!非但没有任何疲累的感受,反而觉得精力充沛至极!
随便披长一件衣衫,我半裸着身躯来到房外。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远处的假山亭台朦胧在一片雾色里,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却有一分格外的美丽……
我贪婪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气,用力捏紧拳头引吭长啸!
啸声吸引了护卫禁军的注意,两阵细微的破空声里,裴如海和武松相继掠至!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裴如海人在空中,袭人的杀气已经将我方圆数十丈的空间都罩在其中,仿佛来自天界的战神,威武至不可一世!和神色冷峻的武松相映成趣,真可谓一双稀世猛将……
让他们做我的贴身护卫还真是可惜了,如果放到战场上,一定是两员威震四海的猛将吧?
等凌振造出了足够的火枪,训练出了火枪队做我的卫队之后,我一定要将两人放到军中,这样的人才绝不能埋没了。
“裴如海,刀!”我大喝一声,伸手向裴如海要刀,裴如海神色漠然不变,手一扬,手里的厚背大砍刀已经化成一团光影,向我射来。
我伸手轻轻一卸,便将裴如海隐于刀中的劲力卸掉,正好稳稳地捏住刀把!
我左手握刀,随便摆了个架式,异样的情绪在我心底翻腾汹涌,仿佛有无尽的战意欲要透体而出一般,让我非欲一战不可!我霍然转头目光森森地盯着武松,浑身的战意霎时间便已经攀升到了高顶点……
自从上次与林冲比武有所突破之后,我对武艺的领悟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
现在,我几乎已经进入了刀由心生的无上境界!一刀在手,我的整个灵魂便已经和刀融为一体,纵然天崩地裂亦不能淹没我心中的战意!
武者首重气势!那是对初级的习武之人来说的。真正的高手,已经没有气势这个概念了,高手过招就像是两人作画,都按着各自的意境挥毫泼墨,全不受对方招式武艺的影响,所出的招数也尽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我虽然还没有到达这样的高度,但是至少,我已经可以看见这样的高度了!
武松将刀平举面前,锋利的刀锋正好横在他的脸上,仅留一双冷厉的眸子露在刀刃之上,摄人的冷焰自其中森然射出,牢牢地将我锁定!我夷然不为所动,纵然武松的杀意如大河长浪般滚滚而至,我亦如江边磐石般岿然不动……
一缕光线正好落在武松锋利的刀刃上,倏然泛起一丝光焰,映在我的脸上……
我只感眼前一亮,再定睛前方已经失去了武松的身影,骇人的杀意却已经从脚下闪电般袭至!
我身形突然诡秘地住侧边一倒,已经像幽灵似地滑移开三尺之遥,正好看见武松如蛇一般从紧贴着地面游移而来,锋利的钢刀在面前舞成一扇可怕的扇形冷焰,如果不是我闪避及时,只怕早已经被他一招斩断双脚……
但武松的功势才刚刚开始。
我甚至还来不及侥幸,他的身形陡然一顿,然后以脚为轴不可思议地弹了起来,其速度之快已经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带着沉重的惯性,武松的钢刀已经带着雷霆万钧向我头上重重斩落下来……
这一刀,来势如此沉重,所覆盖的范围如此之广,一时间竟让我泛起再无处闪避的无奈!
便是一边的裴如海亦忍不住张嘴叫了一声好!
武松之威,果然非同凡响,虽然我已经和他较量了不少百次,从最开始的接不住他随手一刀,到现在已经可以和他堪堪相敌,前后已经四年有余了!但每次和他比武,当我自认为已经进步不小可以和他一较长短时,才可悲地发现,和武松的差距还是那么的大……
武松的刀法,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让我兴起难以翻越的无奈。
和武松这样的高手,一旦丧失了先机,结局自然是悲惨的,就像现在的我,只能接受被动挨打的结果……
我厉吼一声,索性不闪不避挥刀上撩,尽最大的努力硬撞武松下劈的钢刀。
当我认为这一刀将会发生天崩石裂般的惨烈撞击时,我却只感到扑了个空,感到不妙的我干紧吐气开声收回刀势,手忙脚乱之下竟被自己有去无回的刀劲倒撞回来,撞得心胸欲死!待尘埃落定,我不由魂胆俱丧……
武松的钢刀正冷森森地架在我的脖子上,距离我的颈侧大动脉只有一寸之遥!
当啷!
我手里的钢刀失手落地,心里涌起懊丧之感,看来和武松的差距还是没有缩小啊……
武松冷漠地收刀后退,一语不发地站在角落里,神色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也不曾发生过!自从再次见到武松,他便已经一直是这副德性了,仿佛突然间哑巴了一样,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再不关心……
但我从宋江嘴里知道,其实武松之所以成为这样,全是因为金莲!
为了摆脱对金莲的思恋,武松毅然选择了烈杀刀法中最无人道的一章——斩情灭性!试图以最冷酷、最惨烈的刀法境界来泯灭普通的七情六欲,从邪道踏入刀法的大成境界。而且,至少从目前来看,武松似乎已经成功了……
“不玩了。”有些无聊地揉了揉发麻的手腕,正好看见朱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王爷,有好消息了。”
“什么好消息?”我立时被朱武勾起了兴趣。
朱武凑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刚刚时迁传来消息,苏小小已经易容出阁了。”
“是吗?”我闻言心头一动,嘿声道,“终于忍不住要出动了吗?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从大将军府出发,经过一段幽深的小巷,再拐过十八个弯,钻过一道阴沟,才最后进了一间阴森森的小房子,里面早已经有一个长相普通的小老头等在那里。
这小老头确实普通,如果在大街上,你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贩!无论是他的穿着还是举止和神态,绝对不可能让你把他和传说中的捕神——时迁相提并论。但他确实便是时迁,捕头界数十年来的神话!
“属下时迁,见过大将军。”也就在这时候,时迁的脸上才显出少有的冷色,昭示他并非普通的小贩,而是大名鼎鼎的捕界神话。
我向时迁投去赞赏的一瞥,欣然点了点头道:“时捕头幸苦了。”
时迁淡淡一笑,拱了拱手道:“能为大将军效劳,是时迁的荣幸。”
我轻轻地拍拍时迁的肩膀,微笑道:“好好干,本将军定不会亏待你的。现在带我们去看好戏吧。”
“大将军圾诸位且随在下来。”时迁向我们点点头,弯腰先钻进了一道低矮的小门,我正欲弯腰穿过,裴如海早已经抢前一步先钻了进去!
小门里一道长长的甬道,一直前进了数十米远近才进了一间小房间。
小房里黑洞洞的,凭着良好的视力我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专门设计的暗间!前方有一排并列的小孔,在时迁的招呼下我凑到小孔前面一看,才发现外面是一间阴森森的房间!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的存在。
时迁在黑暗中露出一丝森冷的笑容,介绍道:“大将军,这里便是江南王苏轼在汴梁的秘密联络点,对外却只是一间普通的当铺!属下已经于一刻钟之前得到秘报,苏小小已经易容出了双香阁,直奔这里来了,估计就快要到了。”
时迁话章刚落,裴如海便冷肃地挥了挥手,以目向我示意有人来了。
我霎时示意众人噤声。
脚步声从前面传来,原本黑洞洞的房间里忽然亮起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将空旷的房间映亮,一高一矮两道人影已经先后进了密室。前面那人伙计打扮,与普通的市井伙计全无两样,至少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后面那人身量稍矮,却是全身裹在黑色的斗蓬里,让人看不见其面容。
一直进到密室的中央,黑衣人才忽嗽抖落身上的斗蓬,显出真面目来!我陡觉眼前一亮,便是这昏暗的密室似乎都在顷刻间明亮了起来,这人赫然便是苏小小……
“小姐且稍待,小的这就支禀报大掌柜的。”前面的伙计招呼苏小小坐下,动作麻利地倒上一杯水,然后隐入了另一面角落里的暗门,倏忽不见。
杂乱沉重的脚步声很快便从伙计消失的方向传来,然后三个人的身影从小门里闪了进来,赫然便是三条凶神恶煞的汉子,最后从小门里闪出的却是一名瘦长的汉子,满脸的精明之色,显然他才是伙计嘴里的掌柜,也就是这里的主事者。
“属下见过大小姐。”四人在苏小小面前排成一排,拱手作揖。
“罢了。”苏小小也不起身只是轻轻地摇了摇手,语气里颇有些不悦,冷声道,“乐和,宫里和大将军府里可曾有消息传出来?”
掌柜模样的瘦长汉子上前一步,恭声道:“回禀小姐,尚无确切消息传出来,西门庆手下颇有能力,神机军师朱武还有神算子吴用,都不是易与之辈,将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无从下手。”
苏小小好看的娥眉轻轻地蹙了起来,神色间颇有些凝重:“那以你看来,事情的真相究竟会是怎样?赵玲是否真的已经丧命?”
乐和神色一正,凝声道:“以属下推测,赵玲十有八九真的已经身死了!否则,大将军府以及皇宫的保密工作没必要做得这般细致,简直是滴水不进啊!没有破绽其实才是最大的破绽!”
我心中一动,不禁有些佩服起吴用来。
正是吴用料定了对方会有这般想法,才故意将皇宫和大将军府围得水泄不通,令各方势力隐于其中的棋子不敢有任何异动。没想到吴用的这一手果然奏效,误导了这乐和的判断。
苏小小神色冷漠依旧,对乐和的分析不置可否,接着问道:“那么关胜和张清的率军出走呢?乐先生又有什么看法?”
乐和沉吟了片刻,分析道:“关胜和张清本属无名小卒,系李纲一手提拔而起,于公于私都对李纲极其忠诚!表面上看起来,二将似乎是顾念旧情借机与西门庆决裂,率军离京大有南下汇合李纲之势,但仔细一分析却又不尽然。”
苏小小的粉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凝声问道:“此话怎讲?”
乐和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关胜、张清二人属下虽然接触不多,但对两人的为将本性却多少可以判断一二,此二将视武将荣誉远远胜过个人的名节!这一点与李纲的本性截然相反,所以多少年来,李纲都一直不肯放任其独挡一面,便是害怕两人一旦兵权在握会失掉控制。”
“视武将荣雀胜过个人名节?”苏小小有些疑惑地望着乐和,问道,“乐先生是说,关胜和张清两人可能会拥兵自重,不受朝廷节制?”
“并非如此!”乐和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朝廷崇尚武力,强硬对外,两人自然竭力效死命!可一旦朝廷固守自封不图进取,两人便可能失去控制!而我大宋立国数百年来,所采取的战略都是退让对外,与两将追求的武将荣誉格格不入。”
“我明白了!”苏小小美目一亮,沉声道,“乐先生言下之意是,西门庆给了两人施展手脚的机会,让他们有充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