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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以爱情以时光-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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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说着,我扭着手臂,想要挣脱纪贯新的桎梏。
纪贯新打定主意不放我走,为了让我消气,他甚至臭不要脸的把张耽青给拖下水,毫不犹豫的把脏水泼他身上,说:“这事儿你得赖张耽青,我只叫他逗你玩玩,谁知道他跟你说我死了,你说我能这么说吗?有谁会诅咒自己活不长的?我多惜命啊……”
我已经懒得跟他犯话了,这么多人都看着,我压低声音道:“赶紧放手!”
我们拉扯的功夫,张耽青,成霖和麦家辉都凑过来了。张耽青是一脸的不好意思,连声说:“子衿,真对不住,都赖贯新这小子,他非让我过来吓唬你,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在意他,哭成这样。”
纪贯新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我现在知道你有多在乎我了,我再也不试探了,我发誓。”
成霖跟麦家辉充当老好人,一个负责骂纪贯新跟张耽青,一个负责哄我。几个大男人把我围在圈子里面,一通叨叨。
我是个眼泪窝子浅心又特别软的人,张耽青一个劲儿的跟我道歉,我怎么好意思一直拉着脸,等到气头过了,我低声道:“算了算了,我没生气。”
张耽青见我开口应声,马上道:“妹子就是大度。”
说罢,他又抬眼瞪着纪贯新说:“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妹子,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纪贯新很快接道:“我哪儿舍得欺负她?一直都是她欺负我来着,不给我好脸看,不爱搭理我,总让我热脸贴冷屁股。”
成霖说道:“子衿,今天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对,不过你心里面也应该有数,这人死了就不能复生,错过了就再不能挽回。说句不中听的,万一今天真是贯新没有了呢?你后不后悔?”
成霖的话戳到我心里去了,我之所以伤心大过生气,只是因为我心底深处还是在意纪贯新,不是真的讨厌他的。
见我没有反驳,麦家辉又打了个圆场,然后道:“今天毕竟是人家办葬礼,我们几个别在这儿充当主角了,找个清净的地方说话。”
说完,麦家辉,成霖跟张耽青就主动迈步走开了,只剩下我跟纪贯新两个人。
纪贯新抬起手,想给我擦眼泪,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以为我又要跟他打,眼带警惕的看着我。我则直接拽过他的袖子,一脸就呼上去。
他身上的外套怎么说也是五位数起步,我擦不脏也要恶心死他。
纪贯新见状,非但没有抽回手臂,反而是凑上前,任由我擦。
“往这儿蹭,这儿软。”
我将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在纪贯新的袖子上,再抬眼看向他,我仍旧不解恨的说道:“以后我们两清了。”
纪贯新说:“什么两清,我可从没想过要跟你两清,咱们就互相欠着吧。”
我说:“我欠你什么了?”
纪贯新挑眉道:“呵,你这记性可不大好嘛,刚才是谁哭天抢地的说,以后跟我当朋友,给我当妹妹的?”
我:“……”
纪贯新又说:“子衿,今儿这事儿咱们都看清楚了,其实你根本就不烦我,不就是因为骆向东从中搀和,叫你不要跟我往来嘛。”
我自己琢磨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
“你说骆向东是你大学老师的朋友,所以你信得过,那我要不要也找个你信得过的人先审核一下,以后你才放心大胆的跟我玩?”
我抬眼看着纪贯新的样子,他眼中的神情不似在开玩笑,大有一种我还是不信他,他就真的会这么做的笃定。
暗自叹了口气,我如实回道:“行,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确实是骆向东不让我跟你玩,而且你也说了,你们两个有仇,你是觉得我跟骆向东走得近,所以才要跟我一起玩,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借着我报复骆向东?又会不会坑我?”
这算是大实话了吧?
我和盘托出,就看纪贯新怎么会。
纪贯新拽着我左手臂,生怕我跑了似的,闻言,他一秒钟都没等,唇瓣开启,出声道:“好,我也实话告诉你。起初看到你坐骆向东的车,以为你是他女朋友,想借着撩闲你气他的,但后来知道你们不是这层关系,我也就没动过类似的念头。”
“再说了,跟我玩这么久,我有没有坑过你?”
“可……”
“你就说,我有没有坑过你?”纪贯新逼着我说。
我只得低声回道:“没有。”
纪贯新道:“有些人总喜欢人云亦云,听风就是雨,自己没接触过的人,听别人说了不好,她也就跟着说不好。如果你是这种人,我都不怪你,可你明明跟我相处过,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再因为骆向东的那句‘他不是好人’而躲着我,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你这样对我公平吗?”
纪贯新嘴巴太厉害,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事实上他从最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位在弱势的位置上,我但凡说点什么过激的,那就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见我眼巴巴的没什么话讲,纪贯新终是叹了口气,然后道:“子衿,我不想让你为难,尤其你现在还在骆氏上班,骆向东是你顶头上司,你不听他的不行。我这人其实就这样,不挡别人财路,不违别人心愿,如果今天我跟你说了这些,你还是决定以后躲着我,不跟我玩,那我也没话讲。”
说罢,他松开我的手臂,一副我随时都可以走的样子。
我知道他这人向来演技一流,此时的样子也十有八AA九是装出来的。可他说的话也没错,我这人耳根子又软,没什么辨识度,只得在心底长叹一声,也许我今天做的决定是错的,但最起码此刻不会后悔。
瞥了眼在那儿自顾叹气的纪贯新,我出声说道:“行了,别装了。”
纪贯新也不看我,只是低声说道:“我没事。”
谁问他有没有事了,我抿了下唇,然后道:“我就纳闷了,你朋友那么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干嘛非得拽着我当朋友?”
纪贯新道:“天底下人多了去了,知己就只有那么一个。”
我浑身一哆嗦,他还真够酸的。
抬眼瞥着他,我出声回道:“要我跟你玩也行,但是我们得约法几章。”
纪贯新闻言,咻的扭头看向我:“你说。”
我说:“第一,以后别再拿生死跟我开玩笑,我心脏不好,禁不得吓。”
纪贯新道:“这么巧?我心脏也不好。”
我脸一沉,没好眼色的瞪着他。
纪贯新马上收起玩笑的口吻,连声道:“你说,你说。”
我唇瓣一张一合,又道:“第二,你不能跟我说谎,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那什么说的都没有,大家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纪贯新挑眉道:“你这个条件太苛刻了吧?不能说谎是不能说大谎还是小谎都不行?万一我要给你点惊喜,必须得提前骗你一下,你要是因为这个跟我一拍两散,我冤不冤呐?”
瞧他那副被踩了尾巴的猫相,我要是跟他下死规定,估计他得磨我三个小时。为了我自己的耳根子清净,我只得放松政策,说:“视情况而定,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你要是为了我好,我当然不怪你。”
纪贯新道:“行。那第三点呢?”
我说:“还没想好,再说吧。”
纪贯新道:“是不是我做到这两点,以后随时叫你出来玩都行?”
我说:“随时也得看我有没有空,我还要上班,还有自己的私事,哪儿可能随着你来?”
纪贯新当即瞥了我一眼,低声道:“我就连你的工作跟私事都不如?”
我吸了口气,正要回他,他立马出声打断:“算了算了,你少刺激我,我心脏不好。”


 第一百六十四章 总算扳回一局

我在纪贯新这块儿耽搁的时间太长,徐璐给我发了一条短讯,问我去哪儿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即对纪贯新说:“我得回去了。”
纪贯新道:“你那头什么时候完事儿?”
我说:“还不知道。”
他说:“那我等你吧。弄完之后我请你吃饭。”
我下意识摇摇头,出声回道:“算了,改天吧。”
纪贯新眉头微挑。说:“才刚约法两章。你这么快就要拒绝我?”
我道:“我可从没说随时都有空,待会儿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纪贯新双手插在裤袋中。略显不耐烦的回道:“行了行了,改天就改天吧。约你一次赶上请国家元首吃饭了。”
我心中觉得好笑,面儿上却不以为意的回道:“谁让你约了。你乐意。”
说罢。我又道:“我先走了。”
我掉头往前走,纪贯新哎了一声,我转身道:“你还有什么事?”
纪贯新一脸鄙视的下巴一抬。道:“你不是去二号厅嘛。这边。”
我哦了一声。面色坦然的往回走,在纪贯新面前。我从不觉得丢人。
我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纪贯新的声音:“你随时看着点手机。我回头打给你。”
我没回头,酷酷的摆了下手,算是回应。
在从一号厅背后往二号厅走的途中,我一抬头,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陈文航。
我是顿了一下,但很快便面色如常的继续往前走。总不能他在那儿站着,我就要避开他,兜个大圈子回去吧?
我目不斜视,旁若无人的往前走,在经过陈文航身前的时候,他出声叫道:“梁子衿。”
我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他。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指中间,夹着半根烟,见我停下,他将烟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熄。
在我跟他交往的七年中,他是不抽烟的。
如今见他抽烟,我心生厌恶,更因为公墓这边是不允许抽烟的。
我也不说话,站在原地看他到底要说什么。他扭身正对着我,开口便道:“听说你升总裁助理了。”
不是疑问,只是陈述。
我不知道他特地在这儿堵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晓得他这句之后的下一句要说什么,所以我只得面无表情的反问道:“怎么,特意抽空过来恭喜我的?”
陈文航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脸,目光中几分打量,几分深沉,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类似失望或鄙视的神情。
我被他看得心中不爽,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却先我之前出声说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次,他用的是问句。
我顿时眉头簇起,几秒之后,不答反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了?”
陈文航表情略微扭曲,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出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要强,所以你跟昕薇吵架之后势要进骆氏上班,但是我没想到,你的报复心已经重到要强不要脸的地步,你怎么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愤然打断,我瞪着眼睛冷声说道:“陈文航,你他妈给我闭嘴!”
向来只有我骂他不要脸的份儿,何时轮到他来骂我不要脸?
我不找他麻烦已经不错了,他这回还好意思提着脸过来让我骂。
他皱眉看着我,我冷眼回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陈文航,你给我记清楚了,当初臭不要脸跟张昕薇劈腿的人是你不是我!骗了我这么多年,一边说爱我一边又睡我朋友的人也是你不是我!”
眉头一簇,我面露鄙夷的说道:“我都把你们堵在屋里面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帮她写论文,我他妈就纳闷了,这么多年你帮她做过的作业写过的文章多了去了,是不是你每次在告诉我帮她忙的时候,都是你们刚刚睡完的时候?”
这些话都是我午夜里气得辗转难眠,在心里面练习过多少次的话,每当我跟陈文航吵完,我都生气为什么当时没这么说,如今趁着我没喝酒也没发疯,意识无比清醒的时候,我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陈文航被我骂的恼羞成怒,我眼看着他翻脸似翻书,表情陡然变得睚眦欲裂,瞪着我说:“梁子衿,你又他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才进骆氏多久?就混到总裁助理的位置了,别告诉我骆向东是欣赏你的才华,有才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没见他提拔个男助理到身边去呢?!”
“你放屁!”我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要吃人。
陈文航见我怒极,他反而嗤笑一声,然后道:“别当谁都是傻子,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面清楚,我都不稀罕说你,恶心人!”
我气得不行,下意识的抬起手,用手里面的东西去砸他。陈文航始料未及,就这样被我扔过去的手机砸到了鼻梁骨处,他痛的闷哼一声,本能的抬手捂住脸。
我一气急了就容易掉眼泪,此时更是眼泪在眼眶打转,我强忍着颤抖的声音,瞪着陈文航道:“你自己不要脸就不要托我下水,我敢发誓我跟骆向东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他妈敢发誓你跟张昕薇没有滚到一张床上去吗?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出门让车给撞死!”
陈文航单手捂着鼻子,我见他伸手一抹,手上脸上都是血,刺目的鲜红,合着他骇人的表情,一如恶鬼一般。
他怒视着我,虽然没有过来打我,但眼中的凶狠已经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绪,他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我俩四目相对,曾经的温柔跟情谊,早就在不断地谩骂跟互相攻击中消磨殆尽,残存的唯有对彼此的憎恶跟嫌弃。
陈文航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之后,终是点头道:“行,梁子衿,你咒我。”
我气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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