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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以爱情以时光-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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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越喝越多,心情也是越来越high,路瑶被人拉着去篝火旁跳舞唱歌,很多草原上的女孩子都喜欢她,说她皮肤白,长的漂亮,还拉她去换了套红色的长袍。
路瑶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穿好了新衣服,她被带到路迟和蒋睿面前,让他们看漂不漂亮。
路迟看着如篝火般明媚的路瑶,很自然的笑道:“漂亮,我妹妹最漂亮了。”
到了蒋睿这儿,他却是笑的很是腼腆,点点头,轻声说:“好看。”
路瑶跟着一帮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学习民族舞蹈,跟她们一起放声大笑,她玩疯了,当有人问她会不会骑马的时候,她只是回问:“现在可以骑吗?”
女孩子们牵来几匹高头大马,让路瑶自己选。她一眼就相中一匹毛色雪白的,走到它身边,胆子很大,直接去摸它的脖子。
身旁的人都特别热情,有人帮她放好了马鞍,有人帮她套上缰绳,还有人扶着她,让她往马背上面爬的。
如果是在清醒状态下,路瑶的胆子还不会这样大,因为她根本不会骑马,她所仰仗的,无外乎是自己不怕带毛的动物。
马儿特别高,脚蹬子都在路瑶的肋骨高度。她是被两个女孩子连托带抱给弄上马的,人刚骑跨到马背上,她低头一看,嚯,好高。
心底还明白自己从没骑过马,但路瑶侥幸的以为,骑马未必要骑多快,慢慢小跑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旁边几个女孩子都已经上马了,她现在说下去,估计也来不及了。
路迟跟蒋睿正在座位处喝酒聊事情,无意中抬眼一瞥,路迟看到一身红色长袍的路瑶骑在马背上,正跟着一帮人要往远处走。脸色一变,他忙站起身。
蒋睿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路瑶跨下的马儿已经在跑了。
路迟满眼紧张之色,“她不会骑马。”
蒋睿闻言,心底也是一惊,他很快道:“我去追她。”
路迟也不会骑马,只得在原地干着急,蒋睿跟族长说了一嘴,族长马上给了他一匹马,让他骑马去追。
五六米高的篝火,足以照亮方圆百米内的草原。可是马儿撒腿一跑,转眼间就跑出了光线范围之内。
一帮草原上的姑娘,天生就会骑马,上马之后小皮鞭一挥,很快路瑶就掉了队。其实她的马跑的并不很快,但重要的是,她不会骑马,也控制不了它,在它身上,她觉得自己都快飞了。
想要叫人把马控制住,但是四下一看,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脱缰的野马一如刹车失控的车,路瑶不敢跳马,也不敢贸然去勒紧缰绳,迎面吹过的夜风让她酒醒了几分,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恍惚间,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声:“瑶瑶……”
路瑶很紧张,紧张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不敢回头去看。
蒋睿快马加鞭,很快就追上路瑶,跟她保持平行的位置。
他侧头看着马上颠簸的她,出声说道:“别害怕,抓紧了。”说着,他骑马凑过去,伸手去拽她手上的缰绳。


 第七百七十四章 思念是一种病

两匹马本是并驾齐驱的,因为蒋睿伸手去拽路瑶手中的缰绳,所以她跨下的白马。连头带脖子。本能的往他这边靠。两匹奔跑中的马距离很近,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路瑶只觉着腰上多了一股力量,耳边有人告诉她‘松手’。路瑶整个人都紧张的发懵。她松开手上缰绳,与此同时。整个人被腰间的力量带到另一匹马上。
萧睿一手揽着她,另一手勒紧缰绳。跨下的马儿一扬脖子,速度也渐渐降了下来。
从一匹马到另一匹马上。这样的场景。路瑶以前只在古装电视剧上看见过,如今真的发生,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好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这边距离篝火堆已经有些远了。蒋睿借着凝白的月光看着路瑶的脸。她漂亮的脸上大写的一个懵字,他也是后怕。所以暂时忘记两人此时的距离太过亲密,只是紧张的问她:“没什么事儿吧?”
路瑶浑身发软。几秒之后才僵硬着脖颈摇了摇头。
草原的夜晚,空旷而静谧,月光兜头洒下,映着枣红色大马背上的一男一女。蒋睿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下身是深蓝色的牛仔裤;路瑶一身大红色的民族长袍,侧身坐于他身前,他单手揽着她的腰,因为之前紧张她出事,所以搂的紧紧的。
有股淡淡的香味,随着夜风吹进他的鼻腔,蒋睿后知后觉,原来是路瑶头上的洗发水香味。
他在一瞬间有些入迷,出神的睨着她的侧脸,凝视着她微垂的眸子跟挺翘的鼻尖。许是五秒,许是十秒,又或许是更久,他忽然间回过神来。他跟路瑶,挨得实在是太近了。
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蒋睿尴尬的别开视线,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自己翻身跃下马背,他抬眼看着马上的路瑶,轻声说:“我带你回去。”
路瑶本能的摇摇头,刚刚那一下子,可把她吓怕了。她伸手按着马鞍,想要下马,可是浑身无力,她连脚蹬子都踩不住。
蒋睿见状,把自己的手臂抬起来,让她撑着。路瑶侧身坐在马上,她伸手扶着蒋睿的胳膊,在下马的时候,双腿发软,险些栽下来,好在蒋睿身子往前一凑,另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下马。
他心跳很快,路瑶的身子在他怀中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他便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哥们的妹妹,他可不能存着非分之想。
路瑶不知道蒋睿心里想什么,脚踏实地之后,她心里多少安稳了一些。抬眼去看蒋睿,她出声说:“谢谢睿哥。”
蒋睿觉得自己刚才特不地道,竟然起了色心,所以此时面对路瑶,他只低声回道:“你没什么事儿就好,快点儿回去吧,你哥担心了。”
路瑶死活不敢再骑马,两人便牵着马往回走。
路瑶脚下的草长得并不高,可她却觉着深一脚浅一脚,毕竟是连喝了好多杯酒的人,而且她酒量在这儿摆着,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她不擅长主动跟别人找话说,蒋睿更是。从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他一直做不到长袖善舞,就更别说是八面玲珑。
哪怕此时心底想着跟路瑶找个话题聊聊天,可嘴巴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关系还没到不说话都不觉着尴尬的地步,所以一路上,两人都在心底暗自琢磨,说点儿什么呢,聊点儿什么话题好呢?
“瑶瑶有男朋友了吗?”
想了得有一分钟,蒋睿脑中忽然蹦出个‘好点子’,这个话题应该有的聊吧?
路瑶正在想话题,突然听到蒋睿的声音,她先是一顿,随即想到纪贯新,心底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尴尬。
几秒之后,她僵硬的扯起一抹淡笑,出声回道:“没有。”
她跟纪贯新已经分手了,这样的事实让她心如刀绞,即便每天都在重复一模一样的痛苦,可心却没有完全麻木。只要一想到他,还是会疼的她喉咙发紧。
蒋睿牵着马,边走边问:“怎么没想着谈个男朋友?”
路瑶微垂着视线,心里越疼,她越是跟自己较劲儿,轻声回道:“分开了。”
蒋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啦,她不是没谈过男朋友,而是现在没有。
心底不知该高兴还是什么,他只是特怕冷场,所以顺着她的话往下聊:“因为什么分的?”
路瑶说:“不合适吧。”
蒋睿道:“你这样的好女孩儿,现在真的不多了,错过你,是你男朋友的损失。”
路瑶努力牵起唇角,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励。
损失吗?不会的,纪贯新身边太多优秀的人,就算不跟她在一起,他以后也会找到更好的。
自打她离开夜城的当天,纪贯新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之外,一连几天过去了,路迟再没接到什么陌生号码。
开始路瑶还在心烦,如果纪贯新半道追过来该怎么办,如果他一直锲而不舍的打电话该怎么办;可是如今看来,她真的想太多,也把自己看的太重。
她凭什么叫他念念不忘?
小的时候,她也是很爱交朋友的人,身边的朋友多了,难免有些人会离开。可她特别想不开,总是想法设法的努力挽回,好像没有了这个朋友,她的人生就会缺少了什么似的。
对此,路柏全说,她就是太重情重义,把什么都看的太重,往往忽略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
每个人离开,都有他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哪怕是没有理由,那也是命中注定,又何必强求?
太重感情的人,注定容易受伤。
小的时候路瑶不懂,长大后,她懂了,所以有意的回避。可这世上有一种缘分,是避无可避,甚至是在劫难逃。
她成熟后的唯一标识,就是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努力的想要挽回什么。不是不心疼,只是,不会再强求了。
心底的酸楚只有自己慢慢品味。路瑶侧头看了眼蒋睿,淡笑着问:“睿哥为什么不交女朋友?”
蒋睿笑了笑,轻声说:“没人喜欢我啊。”
路瑶挑眉道:“怎么会没人喜欢?是你要求太高了吧。”
蒋睿淡笑,“前些年家里条件不好,也不想这些事儿,省的拖累人家女孩子;现在条件还行,但是没什么时间,谁跟我在一起,估计连我的面儿都不能常见,想来想去,还是别耽误人家的好。”
路瑶道:“这个简单啊,要是有合适的人,你走哪儿带着她不就得了?”
蒋睿笑着回道:“哪儿有这么容易?人家不上班,不工作了?”
路瑶轻笑着道:“你养着呗。”
蒋睿也笑了,却是没再说什么。
两人还没走到人群集聚处,就有一帮人骑马来寻。路瑶跟着蒋睿随他们一同回去,路迟看到路瑶,赶忙迎上来,一边打量一边问:“不会骑马还跟人家出去疯什么?没事儿吧?受没受伤?”
路瑶淡笑着说:“没事儿,幸好睿哥来的及时。”
路迟既埋怨又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蒋睿从旁替她说情,这事儿才算过去。
路瑶喝的有些多,走了十几分钟的路,人也疲了,跟路迟和蒋睿打了声招呼,她自己先回到单独的蒙古包里面。
躺在格子的毛毯上面,外头隐约传来宴会上的热闹喧嚣,路瑶闭着眼睛,头有些晕,她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可事实上,她的意识却还清醒着。
她想到纪贯新,想到她被他骗到包房里面多加刁难,他痞子似的调AA戏她,摸她的脸;他去夜大捐了两座媒体大楼,在讲台上给她戴胸章,只为了诓她去新锐实习;她胃疼的要死要活,他二话不说抱她上楼,暖黄色的房间中,他掀开她的衣服,用手替她暖胃。
要不是他步步紧逼,她不会走投无路到敢去招惹乔治笙,可是危难关头下,救她的人,也是他。
所以路瑶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不知道他是敌人还是恩人,也不知道该气他还是谢他。
直到她成了他的人。他才一下子变得温柔而缠腻起来。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人,他可以把她烦到发疯,却也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她爱到发疯。她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他,可当她清楚直到自己的心意之际,他却又不要她了。
侧身躺在枕头上面,路瑶紧闭着双眼,可眼泪还是从睫毛中一滴一滴的涌出来。
她的痛从来都是寂静无声的,一如她这个人。不吵不闹,如果不注意看她的神情,似是不会发现她在难过。
她好想纪贯新,想到自己都厌烦自己。可在鄙视自己的同时,她又悄悄地对自己说,想吧,在心里面肆意妄为的想,反正只要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她擅长偷偷地记挂一个人,可能,她这辈子都只能默默地喜欢一个人。
夜里十一点多,纪贯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小白脸儿吃饱喝足,趴在主卧地毯上面睡觉。他特不人道的把它弄醒,靠坐在床边,让它趴在自己身上。
修长的手指挑着它的耳朵,纪贯新轻声说:“你知道你妈现在干嘛呢嘛?”


 第七百七十五章 请她入瓮

尤然跟纪贯新说,路瑶他们可能会在阑城逗留一阵子,不会马上回去冬城。纪贯新惦记路瑶的同时。在夜城里也没闲着。
他给周敬礼打了个电话。直说自己跟路瑶叫简贝贝给算计了,眼下正窝火。周敬礼在电话里就怒了,要去找简贝贝和简家人算账。
纪贯新说:“周哥。你得帮我一个忙。”
周敬礼满肚子的气。很快回道:“你说,想怎么整简家。或是整天橙?”
纪贯新淡笑,“谁的错谁买单。我这个人还是很公平的,不会因为简贝贝一个人。连累整个简家。”
而且他想要整简家。真的动动手指头就够了,不需要特地来麻烦周敬礼。
他想要的,是猫捉老鼠后不急于吃掉。只戏耍玩弄。看着老鼠逐渐崩溃后的报复感。而这个局。只靠他自己的话,怕是简贝贝不会上钩。得需要一个人,跟他里应外合。
纪贯新在电话里面跟周敬礼打了声招呼。告诉他怎么做,周敬礼应声回道:“放心吧,这事儿包我身上。”
纪贯新微笑:“谢谢周哥,回头我请你吃饭。”
周敬礼‘嗐’了一声,不外道的回答:“这么大的误会,你赶紧把女朋友哄好了再说吧,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你俩一块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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