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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以爱情以时光-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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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我还是睡着了。这一觉倒是睡得挺长,再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
我妈推开我这屋的房门,小声叫我起来吃饭。
我眼睛有些肿,是昨天哭的。我妈的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今天也哭过。
心底不忍,我爸妈本来过得好好地,偏偏要因为我的事情跟着担惊受怕着急上火,每当想到此处,我就觉得自己不孝顺。
起来之后,我妈问我:“昨天晚上来的那两个人,把他们一起叫出来吃顿饭吧。”
我说:“他们跟你和我爸吃饭,估计会有些别扭。”
我妈想想也是,说:“那你跟他们出去吃吧,人家大老远过来一趟,你得做东。”
我应了声,转身回去卧室打电话给卫铮。
卫铮刚刚起来,我说要跟他和郑泽宇吃饭,他便约了我半个小时之后在富莱酒店碰面。
我洗了脸刷了牙,没化妆只是换了身衣服便要出门。我妈看着我道:“你化一下妆,不然脸色不好看。”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所以随口道:“不化了。”
我妈说:“你在向东朋友面前都这副样子,估计平时在他面前也没少邋里邋遢。子衿,妈跟你说的都是好话,你可能听不进心里。那骆向东平时想见什么样的女人见不着?你还不好好收拾自己,是不是擎等着让人烦呢?”
忠言逆耳,我妈向来是话糙理不糙的掌门人,每说一句话总能把我戳的无言以对。
本来我都准备穿鞋出门的人了,听了这话之后,只得掉头回去化了个妆。
玄关处,我妈帮我整理风衣领子,她说:“精神点,拿出点架势来,别让人看了觉得怎么回事儿似的。”
我‘嗯’了一声,她又道:“无论你是跟骆向东在一起,还是跟个普通男人在一起,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活出个精气神来,你不说让他高看你一眼,最起码不能让他拿你不当一回事儿。你得捯饬,得打扮,让他知道你不是非他不可,没他不行。”
这句话是这几天以来,我妈说过的最鼓舞人心的话。有一瞬间,我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那感觉像是找到了方向感,我知道该朝着哪头使劲儿了。
对,我是活我自己,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活。骆向东会选择我,不是我逼他,是他喜欢我。如果我都活的没了自己,那骆向东喜欢我什么?
看着我妈,我说:“总结一句话,努力但不强求,喜欢也要有底线,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妈终于笑了,帮我把风衣领子拉好,她出声道:“对,有点个性,你就想着你不是没他就活不了了,多大点事儿?”
我攥着拳头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穿上靴子出了门。
打车去到富莱酒店,刚一下车,正好看见郑泽宇和卫铮从酒店大堂出来。我跟他们打招呼,郑泽宇看着我道:“呦,看着心情还行,我以为你会耷拉着脸呢。”
我笑着道:“干嘛耷拉着脸?就算我要甩脸子,那也是冲向东,不可能冲你俩啊。”
郑泽宇马上道:“别介,你可别冲他甩脸子,你不接他电话,他都急死了。”
卫铮也说:“这次向东真的冤,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是媒体惹的祸。”
我听我妈的话,不会跟卫铮和郑泽宇较真儿,有什么事情等骆向东回来再说。
中午我带他们两个去老渔翁吃饭,点了东北最特色的铁锅炖。席间,郑泽宇道:“子衿,我们都不拿你当外人儿,所以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提个醒。”
我看着他,郑泽宇道:“容家老爷子容明,他跟向东他爸的关系,那就是古代的八拜之交就差歃血为盟了。听说当初骆氏遇到困难的时候,是容明大力支持才渡过的难关。你想他们两家这交情,不说别的,向东他爸定是要对容家人好一些的。”
这话我懂,说白了就是骆振业更相中容馨呗。
我说:“泽宇哥,你跟我说实话,骆家是不是早就定了容馨当向东的老婆。”
郑泽宇忙道:“哎,这可不是一回事儿。我可从来没听说他们两家定亲联姻之类的,不然向东能玩这么多年嘛……”
这倒是大实话,虽然不怎么中听。
卫铮把话给接过去了,他说:“子衿,向东是爱玩,可他认真的时候你我都见着了。这儿也没外人,我们都清楚他有多疼伊扬,可他为了你宁可连好舅舅都不当了,你觉得他对你是闹着玩的吗?”
郑泽宇补了一句:“如果这都叫闹,那玩笑也开的太大了点。”


 第四百五十九章 他回来了

我也是一直仗着这一点,骆向东宁愿负匡伊扬也不愿负我,我是该对他多一点信心。只是很多时候。人心不是用理智来操控的。我也想果断干脆一些。可骆向东身边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我害怕,怕他会像那些曾经乍然离场于我生命中的人,明明前一秒还跟我说着回见。可下一秒就再也不见。
中午一顿饭的时间。卫铮和郑泽宇跟我聊了很多,也算是够朋友。一些好听的不中听的话都说了,给我提了个醒。
卫铮对我说:“子衿。我们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打退堂鼓的。你要相信向东。除非他跟你说不行的那一天。你不要先放开他的手。”
就凭这句话,我永远都会记得他们的好。
点点头,我拿起面前的酒杯。出声道:“铮哥。泽宇哥。咱们不说客套话了,都在酒里头。”
郑泽宇笑了。他看着我道:“这会儿倒像是刚认识你的时候,爽快。”
我身边的朋友和家人对我的评价都是爽快。麻利,但唯独历任男朋友才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人。可能我在友情和亲情上都比较豁达,所以导致落在爱情上就很是偏激,跟平常的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知道这样对身边的男朋友很不公平,可爱情就是这样,我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感情上容不得半分将就。也许正是因为我在爱情上的这般执拗,所以才逼走了陈文航和纪贯新。
从前我觉得自己什么都对,如今我觉得分手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家都有错。我不能挽回什么,只能努力做到跟骆向东在一起的时候,避免之前犯过的错。
骆向东到夜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下了飞机马上打电话给我,我也很快就接了。
“喂,向东。”
接他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自己的卧室里,拿着手机翻看我俩这半年多的合照。
骆向东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心急,叫了声我的名字之后,出声道:“我到夜城了,刚下飞机,二十分钟之后转机去冬城,估计最迟十一点就到凉城了。”
一想到他长途跋涉的赶来赶去,我心疼的不行,就连声音也软了下来:“你别急,铮哥和泽宇哥都跟我说了,我不生你气了。”
骆向东那头明显的舒了口气,他说:“子衿,以后完事儿等我答复,别自己胡思乱想,你吓死我了。”
他的声音中不无疲惫,这疲惫不仅来自于几天数十个小时的飞机,更多的是心累。
我听着眼眶发红,努力忍着喉咙处的酸涩,道:“好,再也不会了。”
骆向东道:“别哭,我心疼。”
我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他还是一耳就听出来。我顿时泪如雨下,视线模糊。这功夫倒不是委屈,只是想他。
骆向东在电话里面哄我:“听话,别哭。这事儿怪我,让你担惊受怕的,我回来了,以后保证二十四小时开机,再也不让你找不到我了。”
我拿着手机不停的点头,眼泪掉下来,滴在纯棉的睡裤上,只晕染了一个圈。
许是我妈听见我说话的声音,她轻轻推开门进来,我赶紧伸手抹了下眼睛。我妈站在门口,轻声问我:“向东吗?”
我‘嗯’了一声,我妈道:“回来了?”
“在夜城。”
骆向东道:“是阿姨吧?把电话给阿姨。”
我不知道骆向东要跟我妈说什么,还是把手机递给我妈。我妈伸手接过去,态度倒是随和:“喂,向东。”
静谧的房间中,骆向东的声音从手机里清晰传来,他很恭敬的说:“阿姨,对不起,网上的新闻给您和家里人添麻烦了。”
我妈说:“卫铮他们来了,也跟我们大致解释了一下,既然里头有误会,这我们都能理解。倒是你,这大老远的来回折腾,注意身体。”
骆向东道:“阿姨,我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登机去冬城,可能到凉城也半夜十一点了。如果到时您跟叔叔还没休息的话,我想去看看你们。”
我妈很快道:“没事儿没事儿,你过来吧,我跟你叔叔等着。”
骆向东几句话便安抚了我妈,我妈随即把手机递给我。我已经擦干眼泪,可声音还是闷闷的,拿着手机,我出声道:“你这么晚来冬城,已经没有回凉城的动车了。打车注意点安全,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骆向东轻声道:“好,你别哭了,不然我心里难受。”
我‘嗯’了一声,又说了几句嘱咐的话,因为知道他马上要转机,也没再拉着他聊。
等我挂了电话,我妈坐在床边说:“看他这份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心,还算是有诚意。”
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我妈跟我一起担惊受怕,我刚刚压下去的酸涩再次涌上来。强忍着眼泪,我低声道:“妈,别跟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妈闻言,也是红了眼眶,她看向别处,颇为感慨的说:“我跟你爸也聊过了,既然你这么喜欢骆向东,那我们也不拦着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可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儿,咱家啥说没有,就怕骆家给你委屈受。”
我说:“妈,你放心吧,我能处理好,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能受谁气的人。”
我妈再次看着我,用她那双泛红的满是心疼的双眼。她低声道:“你爸都不能跟你聊,背地里跟我哭好几回了,说一想到你会受气,他都恨不得揍骆向东两顿。”
我吸了下鼻子,伸手拉住我妈的手,说:“我也有我的底线,不是为了爱情什么都能将就。”
我妈点头道:“就怕你这孩子爱的鬼迷心窍,把自己都给丢了。”
我摇摇头:“不会的,我之所以能跟向东谈这么久,不是我在迁就他,是他一直在迁就我。”
骆向东太了解我的性格,也知道我爱他不是因为钱。我受过伤,有过阴影,最忌讳的就是男人出轨这一点。只要骆向东不碰这个,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
如今横空冒出一个未婚妻,最坏的结果就是骆家塞给骆向东的。只要骆向东告诉我他不要,我就相信他,再多的事儿我跟他一起扛。
骆向东临上飞机之前给我发了条短讯,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我跟骆向东都不是把‘爱’字挂嘴边的人,比起我爱你,我们更常说的都是我喜欢你,喜欢的不行不行的。
看到这三个字,我知道这是他在向我宣誓,向我表忠心。
破涕为笑,我也给他回了一句:我更爱你。
从加拿大飞夜城要十二个小时,这么长时间我都等了,也不差从夜城飞冬城的两个小时。
等他下了飞机之后,依旧是第一时间打给我。我听见他上计程车的声音,说要来凉城。司机叫价三百六,骆向东跟我讲话,只是随意‘嗯’了一声,不甚在意。
我立马道:“什么三百六?这不漫天要价呢嘛,你跟他砍价,顶多二百二。”
骆向东笑道:“无所谓。”
我说:“有钱也不能像你这么败家,赶紧的,要不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聊聊,看他几个意思。”
骆向东被我逗笑,他说:“我这么长时间没跟你说话了,你还让我把电话给别人,疯了吧?”
我知道骆向东不可能为了八百十块跟司机砍价,只是这一来一往,一说一笑,我俩之间的沉闷气氛烟消云散。
他人还在计程车里,但却旁若无人的对我说:“我这两天想你都想疯了。”
我躺在床上,望着棚顶的灯,勾起唇角,出声回道:“你低调点,司机还在旁边呢。”
骆向东道:“我想你还用顾及别人?”
我笑出声来,不由得翻了个身,面朝里,出声回他:“我也想你了。”
骆向东道:“待会儿去你家,半夜能把你一起带走吗?”
我心跳加速,嘴上却说道:“你做梦呢吧?”
骆向东说:“你妈又不可能让我在你家住。”
我说:“是不可能,你让铮哥帮你在福莱订一间房,先去那里凑合一晚吧。”
骆向东道:“在哪儿住不是重点,重点是跟谁住。”
瞧他说的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虽然司机看不见我的脸,可我都跟着丢人。我低声道:“你好不好意思?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骆向东不答反问:“你不想我?”
我很快回道:“怎么不想?”我都想死了。
骆向东说:“想我晚上就跟我走,以后我把你栓我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到哪儿。”
他这话说的半开玩笑半认真,我心底却忽然感慨颇多。才分开这短短几天的功夫,横出变数,不是我不够信他,而是外界和身边的压力不容我一个人扛住。
我说:“向东,想好跟我爸妈怎么说了吗?”
骆向东应了一声,然后道:“得先过了你爸妈这一关,等明天白天,你再带我去拜访两家老人。来一次,总要见见的。”
我说:“向东,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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