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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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身柔声哄着娇娇,“哎呦我的好丫头,不哭不哭,以后祖母疼你,啊……”
江鹤打了也后悔了,自己没轻没重的别真的打疼了她。就是真的生气也不能打她呀,就是打也该找肉厚的地方打,怎么能打头这么脆弱的地方呢。眼神不由自主的就飘到了那肉肉扭动的臀儿上,就跟触电似得,又立马躲开。
抿嘴想了想,有些委屈的道:“不是我做的。”
娇娇张嘴就道:“不是你做的人家怎么知道你身上有红痣,还是长在那种地方。”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懊恼的咬着小嘴唇呢羞恼。
老太太听了这个可不干了,再疼娇娇那也越不过亲孙子去呀,板着脸认真道:“你个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不能乱说。你大哥什么人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么。那红痣的事虽然隐秘,但也是有外人知道的,那个杏花知道了也说明不了什么。”
娇娇是个马屁精,见老太太恼了,顿时大点其头,娇娇糯糯的道:“祖母说的是,而且也有可能是大哥洗澡的时候被杏花偷看了呢!对吧!”说话间她还用力握了下小拳头,咬牙切齿的表示自己绝对相信大胡子的清白。
老太太一听有理,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的对,我的娇丫头就是聪明。”
一点也不在乎自家清清白白的大孙子被人看光光,就是连那羞人的地方也仔仔细细的看了个清清楚楚!
江鹤在后面黑了一张脸,那大胡子一根根的都快要竖起来了,恨不能把那个胡说八道的小白眼狼吊起来打!
☆、第16章 人证物证
娇娇这几天日子颇为不好过,主要是大胡子这两天太阴森。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恶狠狠的瞪着她,见她看过去,还会咧开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冲她阴森森的笑一笑。大胡子一抖一抖的。
吓死她了!
因此这两天她颇有些蔫蔫的意味,就连吃猪手时怨念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齐嬷嬷看的侧目,以为是自己做饭的手艺大大提高,就是不放盐不放调料也是人间美味。因此心里美美的偷偷尝了一口。皱眉,还是那样的寡淡无味呀。
这两天不知为何,江鹤一直都在家,除了偶尔会有人来,跟他在屋子里叽叽咕咕一番之外,从未外出。
以前没有事情的时候,还不着家呢。这、这出了杏花这么严峻的事情,他怎么反而无所事事了呢。
娇娇很郁闷,因此就不住的磨着江松要去山里逮麻雀烤了吃。
小屁孩还挺傲娇,摇头叹气的望着她,老气横秋的道:“作为一个未来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能上马平天下,拿笔能治国。为了争取早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要读书习武的呀,可不能镇日跟小丫头一起胡闹。你去玩吧,我还要再打一套拳呢。”
还伸着小胖手冲她不耐烦的挥了挥,赶苍蝇似得。
娇娇瞠目结舌:“……”
江松走的时候,还十分友爱的努力拍了拍娇娇的肩膀,一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撅哒着肥屁股蛋子走了。
娇娇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江家的兄弟都是神经病呀!
望秋修养了几天,身子已经好多了。不过毕竟是小产伤身,还有外伤流了不少的血,也只是在阳光好没有风的时候在院子里坐坐,平日里都是围在炕上修养的。
此时见娇娇一脸的泫然欲泣,垂头丧气的样子忒的可怜。遂好笑的招手让她过来,“娇娇,过来这里。”
娇娇丝毫不觉得这叫小狗似的动作有什么不对,颠颠的就过去了,江鹤从跨院往正院来提点热水,看见这幅场景气的肝儿疼。
木着一张脸似笑非笑的对娇娇道:“你倒是听她的话。”
娇娇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望秋,可怜巴巴的冲她眨了眨眼睛,望秋姐姐,管好你男人呀!
望秋拍了拍娇娇嫩嫩的小手,触手一片光滑。抬眼睨向江鹤,桃花眼潋滟生波,妩媚中有着丝丝妖冶,捂着嘴巴娇笑道:“难不成阿鹤吃醋了?”
她抬起素手把自己的衣襟往下拉了拉,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胸/脯,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阿鹤吃醋了就自己来嘛,人家可一直等着你呢。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杏花吗?”
娇娇望着望秋眼睛都直了,终于知道狐狸精、祸国妖姬是什么样儿的了。虽然在宫里见过各色儿美人,只是……这不是长久没见过了嘛!
她两只眼睛直放光,吸溜着口水盯着望秋的白嫩肌肤看。色眯眯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看了一会儿还转头不满的看了看不为所动的江鹤,觉得这人也忒有福气了。只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江鹤被娇娇看的恼火,见她一副如果自己不上,她就压着自己上的样子,恨得牙痒痒。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连热水都不要了,转身回去了。
望秋第一次见江鹤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眯着眸子,里面暗光流转。
抬手摸了摸下巴,呵呵,有意思。
见身旁的小姑娘还对着自己的胸脯吸溜口水呢,她侧身笑,似无意的问道:“你们寨主怎么了?”
娇娇见她无意中的一个动作,那美景越发颤巍巍的暴露的欢实,两只眼睛看的都有些发直,伸出贼兮兮的小爪子在上面按了按,喃喃的道:“好大,好软,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呀。”
低头望了望自己只是鼓起个小小花苞的凸起,很是沮丧的样子。
望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望着小姑娘含苞待放已经很可观的身子,眼里满是赞叹,“你这个年纪,发育的已经很好了。相信姐姐,日后娇娇会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
娇娇似信非信,不过被夸了还是很高兴。
望秋把小姑娘哄得眉开眼笑的,又继续试探着问道:“你们寨主脾气可不怎么好?”
娇娇闻言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小声道:“没事,他每个月总有几天的。想来昨日的事儿又太过糟心,他觉得十分没面子,这才提前了。”
望秋:“……”
娇娇又不快的哼了一声,“有了望秋姐姐这么美得一个狐……天仙似的美人还不够,还到处拈花惹草的,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望秋:“……”
老太太与齐嬷嬷一直在隔壁廖家帮忙,虽然杏花这姑娘太过恶心人。只是廖嫂子苦了一辈子,为人处世都是没得挑的。虽然最后坏了次良心,但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太太并不是那样的痛恨。
人死如灯灭,好歹也让人体面的下葬。
杏花这两天虽然跪在廖嫂子的灵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每日里还是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水灵灵的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美。比往日涂脂抹粉浓妆艳抹的还要勾人。
她也是个聪明的,知道了自己的优势。就越发不动声色的打扮起来,就等着在江鹤来的时候好好的让他惊艳一把。兴许她的江鹤哥哥见她这样美,又无亲无故的这样可怜,大手一挥既往不咎的就把她抱到炕上去了。
老太太见她在亡母的灵前还这样的春心荡漾,羞红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要脸的事儿。脸色铁青,周围也有人看过来。见杏花脸上泪痕犹在,却两颊嫣红眼泛春水。顿时心思就复杂了起来。
杏花回过神儿来就见周围人都讶异的望着自己,忙狠心在自己的大腿处使劲儿拧了一把,疼的脸色惨白,泪珠滚滚。这才抱住老太太的腿嘤嘤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也想哭,怎么就让这样一个东西给缠上了呢?
廖嫂子的灵停了三天就下葬了,江鹤那边的调查也差不多了。在下葬后的第二天,等着众人给廖嫂子圆完坟,就吩咐众人来到寨子里的一个打谷场处。
杏花心里有些坠坠的,但想到自己做事一向隐蔽,那几个奸/夫也不过是普通的大头兵,一点都不引人注目,因此握了握拳头,放下心来。
江鹤作为一寨之主,坐在用木板搭起的一个简陋地台子上,见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居高临下的望着带着一朵小百花在风中摇曳生姿的杏花,沉声道:“廖杏花,老子最后问你一句,你这身子,到底是谁破的?”
他丝毫不顾及她的体面,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女子放荡无耻,不顾亲母,心思诡谲,实在不配说什么清白被玷污。
杏花闻言摇摇欲坠,捂着脸痛哭流涕道:“江鹤哥哥,事到如……”
江鹤冷着脸大声道:“老子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望你还是放聪明点,还有,如不是坦白说出实情,那你就别说了。”
见杏花一条路走到黑,江鹤心里的最后一丝犹豫与情分也没有了。虽然有些觉得对不起廖大哥廖大嫂,但是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把他寨子里的风气给坏了。
他素来心狠,心里装着破家杀父之恨,决不允许自己的寨子里有这样的女人,也决不允许军中有败类!
江鹤扫视着台下的众人,吩咐道:“带上来。”
顿时就有一对青衣士兵压了七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汉子上来,外衣都被扒了,被捆的跟个粽子似得。有几个人的背上胸口上还有一道道女人的抓痕。
杏花一见这七个人就傻眼了,面无血色,浑身发抖。
江鹤一个厉眼扫过来,淡声道:“廖杏花,可认识这几个人?”
杏花用尽全身的力气站在那里,使劲的用尖锐的指甲掐着自己柔嫩的手掌心。这才勉强装作无知的问道:“我不知道江……寨主在说什么。”
江鹤最后望了她一眼,冲那对压人的士兵挥了挥手,士兵手脚麻利的把七个汉子口中的破布拿出来。打头的士兵猛地踹了一个汉子一脚,严厉的道:“说罢,一个一个的说。”
“是我先睡的她,跟我的时候确实是个姑娘家,她的落红我还留着呢!”
“我们有时候会一起上。”
“是她勾我们兄弟的,我们兄弟要是不来的话,这个娘们儿还威胁我们要去找寨主告状。”
“是呀是呀,这娘们儿太骚了,比院里的姑娘还骚,不给钱都让我们白玩儿的。”
“寨主呀,饶了则个儿呀,实在是被迫的呀!”
“……”
七个大汉,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有些杂乱无章,但是却把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大大的打谷场里,站满了人,此时都不可置信的向杏花看去。
“啊呀我的老天爷,这丫头平日看着就是招摇了些,可没想到会这样大胆的!”
“竟然还敢攀扯我们英明神武的寨主,实在是该死!”
杏花见到奸夫的时候就几欲疯癫了,这时见他们一点担当没有的就把她给供了出来。望着江鹤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牙关打颤的厉害。她疯狂的尖叫道:“他们胡说,他们胡说的,都是寨主为了摆脱我才这样做的。他们都是听寨主吩咐的。往我一介孤女儿身上泼脏水!”
江鹤大刀阔斧的坐在太师椅里,并不理会。
孔龙摇着羽扇笑眯眯的走上前,拍了拍一个狼狈的大汉的脸,和气的道:“兄弟,说说罢,证据呢?”
☆、第17章 剩男心事
这几个大汉都是江鹤军中的,虽然不识几个字,但还是有些心眼的。早在碰杏花的时候,就防备着被她反咬一口,或是事情败露被军中责罚了,因此早早的就留了证据。
当下他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了起来,“小的,小的有证据的。我有她的贴身肚兜与开档的胫衣。她还给我们兄弟几个做个鞋子,做个亵衣的。小的有证据!”
孔龙依然笑眯眯的,见身后一个士兵托着的盘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衣裳与男人臭烘烘的鞋子。“拿下去罢,让大家伙儿都看看。”
下面就有人捏着鼻子检查这些臭气熏天的东西。见果然有绣着杏花名字的肚兜,开档胫衣上绣着杏花图案。那男人的臭鞋上,还在鞋子里面的白布上绣了‘杏花’二字,男人的亵衣就更不必说了,都有杏花与‘杏花’二字。
有跟杏花相熟的妇人与姑娘,一见这手艺就知道是杏花的。而且……
“那件肚兜我见杏花穿过的,夏天的时候,她都是要把大半个露在外面的。”
“这鞋子我见过,因为杏花家没男人我还问过是给谁的,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后来有一次就见她抱着个花包袱去往后山去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杏花自以为瞒的结实,其实不过是人们朴实善良,不愿意往龌龊的地方想罢了。
杏花知道大势已去,一滩烂泥似得堆在地上,形容黯淡,却是疯狂的大笑起来,她一双眼睛痴痴的的望着江鹤,“江鹤哥哥~”声音柔媚,九曲十八弯。
见江鹤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也知道江鹤不会理她,自己吃吃的笑,“为何那个贱人这样的放荡,你却还肯要她。我就不行。你不是喜欢女人贱吗,我就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