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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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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洗,还是?”
  他也淋湿了,论其程度,比我狼狈。
  我客套地摆了下手,说你洗你的就好。让我吹吹暖风,我等下就走。
  邵丘扬坐到我身边,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杜七月你也不吃亏嘛,这才刚刚十点半。是不是价钱不谈,连衣服也不肯脱了?”
  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加上此时疲惫得实在没了心力,只能一言不发地闭目养神。
  唉?!整个人飘飘忽忽地离开沙发,邵丘扬竟然把我整个横抱了起来!
  该死,今天闭一次眼睛就被齐楚弄上了飞机,这一次难不成要把我塞马桶啊!
  “已经着凉了,再不好好洗个热水澡,你想死在我这里么!”
  把我扔在浴缸边上,他伸手就解我的衣扣!
  “我……我自己来!”实在太不习惯了,我红着脸用手摊了下浴缸的水温。
  邵丘扬只是轻轻用鼻翼哼了一声,临出门前嘱咐:“不要睡着了,等下晕死在里面。”
  我:“……”
  邵丘扬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哦对了!”哗啦一声,他拉开浴室的门,又反身进来了。我吓得哗啦一声,扬起半米高的水花沉下身去。把他本来就湿得半透的衣衫,弄得更加狼狈了。
  “你干什么!”
  “不是……我怕你……。你…。。”
  “怕我进来强奸你?杜七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禽兽么!”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不对,赶紧又摇头。
  “今天那束花,我真的是买给你的。”他说话的时候,故意侧着身子倚在门框上。眼睛不看我,手里不知把玩着什么,甩臂一挥——
  我透过浴室的镜子,看到他把一支飞镖精准地插在靶子的红心上。
  我忍俊不禁,这男人孩子气起来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谢谢。”我低头说。
  花呢?糟,忘计程车上了。
  “还有,抱歉一直在利用你。”
  洗完澡后,我披了浴巾晃晃悠悠地走出去。邵丘扬与我擦肩错过,
  说让我上床上去睡。
  我着实是累坏了,擦了擦头发就一屁股堆在床垫上。
  咦?眼睛一瞄,我看到床头桌上竟有张五十万的支票!
  眼皮跳了跳,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邵丘扬终究是个明算账的生意人,其实今天晚上——就算他再一次不要脸地强要我,我也绝不会收他的钱了。
  可是这赤裸裸的明码标价,比我没干透的衬衫还寒心。
  “那不是给你的。”
  邵丘扬出来了,浴巾围在精窄的腰上,水珠沿着脸庞滴落。
  “给你的那个姐妹,算是一点补偿。”

☆、038 不付钱,行么?

  当天晚上,我和邵丘扬平躺在一张床上。空气着弥漫着一股新鲜的酒精药棉味,因我刚刚帮他换了手腕上的药。伤口未缝过针,又没有太小心地处理,已经有点发炎了。
  我留意了他的那处旧伤,矫情地问了句‘不怕死’的话:“那个,真的是你自己弄伤的?”
  我并不愿意相信邵丘扬这样的男人也会因爱迷惘疯狂不得,但那是在见到陶艺琳之前。
  直到今天我亲眼见到了那个女人,她高高在上的优雅,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与才情,再加上优越的外在条件以及高贵修养和气质——私以为就算将相帝王为她尽折腰,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喝多了,砸了玻璃而已。别听何许那混账瞎说。”
  邵丘扬翻了个身,呼吸有点重。
  “我也知道不该多问,但今天……的确太尴尬了。”我大概是又发烧了,从小就这样,一发烧就变得大胆而话多。
  邵丘扬本来与我背靠背的,这会儿往外挪了几寸,说我太烫了。
  我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意识有点远。小声说了句我冷,他翻身起来就把空调关了。然后整个人从后面拥住了我。
  肌肤贴合的瞬间,我仿佛以为自己掉进了一片清爽。不知为何,此时的他,身体竟比我还要火烫。
  “杜七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不上她?”
  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但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深吸一口气,我不敢回答,于是佯装了一声沉闷的轻鼾。
  邵丘扬在我身后蹭了一会儿,突然只把一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揽在我腰腹上。他问我,今晚不付钱行么?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他弄了一会儿就结束了,没去清洁,很快就入睡了。
  我睁开眼睛,轻轻抚上他的手掌。温润,白皙,翻云覆雨之下大抵是想要抓他的天下,却不知道还要碾压多少炮灰与鲜血。
  再优秀再强大的人,也有得不到的东西。我回忆着今天在剧院后台处,邵丘扬看着陶艺琳的眼神——那佯装坚强的冷漠与无视里,深埋着的爱意就像个不服输的孩子。
  直起身,我侧视着枕边男人的睡颜。莫名的讽刺夹杂了一点不知该怎么消化的同情心,让我忍不住对他有了一丝心疼。
  呵呵,哪个嫖客不情殇?若是没有不如意,谁会愿意抱着小姐入梦乡?
  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我想邵丘扬戒不掉的红酒就像他戒不掉的梦魇一样有吸引力。我抿了一口,很快有了醉意和睡意。
  夜里,我口渴又咳嗽不已。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有帮我喂过两次水,每次都弄得湿哒哒的。有没有吻,我记不清了。
  今年入伏晚,空气里湿腻腻的水汽叫人浑身不舒服。
  我醒来的时候邵丘扬已经起床了,洗漱出来,衣服还松垮垮的。
  “这是钥匙和地址。”他把东西拍在床头柜上:“我的房子刚刚装修好,还没上软装潢。我今晚出差,要两三天。你在我这里住着好了,先把病养养。之后要是没事做的话,帮我弄一下房子。”
  我想说我是堂堂人民教师好么!我白天要正常上班的好么!什么叫我没事做!
  咬咬牙,我没拒绝也没答应,就跟没听见一样。
  穿了衣服,我没有理睬桌子上的钥匙和名片地址,转身就要拉门走。
  “我已经给过你二十万了。或者,你可以选择拿这笔钱帮我买床垫窗帘沙发毯——”邵丘扬耸了下肩膀:“我就当咱们是两情相悦,不算你卖过。”
  “奸商。”我咬牙切齿。

☆、039 他和她的过去

  两天后,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于是离开了邵丘扬的酒店,准备先回阿珍的公寓。
  自西陵岛的事到现在,我不曾联系上她。短信无数个过去,全像石沉大海。
  而此时,我站在这个被她憧憬过幸福终点的房子里,看着眼前这一片带有记忆的狼藉——真是心如刀搅。
  客厅房间洗手间,空荡荡的家具被砸的稀巴烂,阿珍的东西都带走了。
  而我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只有些小包衣服和旅行箱。惟独被她打了一个整齐的包,扔在相形见绌的狼藉现场。孤零零的,拉高的行李杆就像竖起的中指。
  “唉?杜小姐?”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先是吓了一跳。
  “何先生?”我没想到进来的人竟然是何许!
  “你来找阿珍姐?”我上上下下打量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眯眼笑笑:“恩,我一直联系不上她,手机也没接。杜小姐,你——”
  我把目光递给满屋的狼藉,不言而告知。
  何许哦了一声,尴尬地点点头,说他明白了。
  离开阿珍的公寓,我把旅行箱拖到楼下的一间经济型酒店寄存,想着等明天再去学校附近找找房子吧。
  何许坚持要请我喝咖啡,我知道他心里憋得不舒服,于是也就没拒绝。
  “其实我……就是觉得,我应该向阿珍道个歉。”何许如是说。
  我抱着温水笑了笑:“算了何先生,这又不是您的错,何况该道歉的人已经出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阿珍不是个愚蠢的女人,要不是摊上个死心塌地的曹贺庭,她脑子比谁都灵光。
  相信她只是心里难受一个人躲起来,等时过境迁,一切就都好了。”
  “但愿吧。”何许向我道了谢,但整个气氛一直怪怪的。
  我在夜如澜见过这位何家大公子几次,一直以为这种拔吊无情的纨绔子弟,只把我们这些女人当成快速消费品。
  所以当他说想要向阿珍道歉的时候,我还真挺惊讶的。
  “哎,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何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独白:“就总觉得阿珍她……并不是那种贪钱拜金的俗气女人吧。”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心里有人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呵呵了一声:“何先生,阿珍是真的爱着老曹的,也是真的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
  小三固然很不道德,但很多时候,两边的女人都被骗的很可怜,那些混账的男人才是罪魁祸首。”
  “呵呵,可能吧。”何许笑着抿了一口咖啡:“那你们女人呢,难道不是?心里装了女人的男人,仿佛也更有魅力吧?”
  看他眯眼冲我笑,我的心不由激灵了一下:“何先生,你在说……什么呢!”
  “邵丘扬十六岁时就跟Jenny订婚了,Jenny大他三岁。你也知道,姐弟恋这种嘛……”
  何许说的道理我又怎会不懂?
  年幼的男孩永远成熟不过年长的女孩,饶是有天他突然就顶天立地了。在‘姐姐’眼里,也不值得依靠和珍惜。
  “丘扬的妈妈是他爸爸的前妻,离婚后带着很小的他就出国,他母亲坚强了一辈子,没有再嫁。
  至于邵氏与陶氏,在近年来生意有交集。双方为了共赢互利减少不够信任的恶性竞争,才决定家族联姻。
  不过最一开始吧,这联姻的两方本是邵家的长子,邵丘扬同父异母的哥哥邵丘逸,以及陶家嫡长女陶霏霏。”
  “这……”我脑洞大开,一个个‘贵圈真乱’漂浮在眼底。
  陶霏霏?不就是上次去西陵岛百般刁难邵丘扬的大表姐么?
  “当然,包办婚姻也不能完全不考虑当事人嘛。邵家大哥和陶霏霏的性格差异实在太夸张,完全撂不到一个笼子里。于是长辈们商量下来,决定让丘扬代替。考虑到年龄上的差异,女方也由陶霏霏换成了从小寄养在陶家的亲侄女,陶艺琳。毕竟陶霏霏要比丘扬大七八岁呢。
  所以不了解的人都以为陶霏霏和陶艺琳是亲姐妹,其实并不是的。
  不过我觉得,年龄血统什么都是噱头,主要还是大表姐那个性格,哪有男人受得了啊!”
  我听得目瞪口呆,纷纷回忆起陶霏霏那嚣张跋扈的性情,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以丘扬的个性,一开始自然也是拒绝的。只是谁也没想到,一见Jenny后,竟会钟情到那个程度。可惜啊,现在我倒觉得还不如陶霏霏那个母老虎?”
  我更惊讶了:“怎么会?陶艺琳小姐无论是相貌修养,都……”
  何许呵呵叹笑道:“你知道白莲婊么?”
  我长大嘴巴,摇摇头,旋即又点点头。
  “反正我宁愿要一打啤酒妹,也不愿意要一个陶艺琳。”何许表示,他喜欢游戏人生,不喜欢一棵树上夭折。
  “半年多前,这两人一拖再拖的婚期终于被Jenny单方面宣布解除,丘扬飞了半个地球追她,几乎成了整个商界茶余饭后的笑柄。
  可惜女神笑容可掬地给出一个‘性格不合但还可以继续做朋友’的理由,依然光鲜靓丽地活动在她的荧前幕后。并决定把演艺事业带回国发展——”
  “所以……邵先生也回国了?”
  何许耸了耸肩,摆个无奈的表情:“这种男人嘛,趁他心情好就多捞几个钱罢了,可别玩得太深太过火了——”
  我抬手贴了贴脸颊,说何先生你误会了,我与邵丘扬之间只有金钱交易,甚至朋友的算不上。
  “别逗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在夜如澜混。”何许哈哈笑道:“杜小姐,整整一年,我从没见过桃姐挂你的台。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你怎么会去夜场拍卖?我想也正是因为丘扬从来不混这种场,才恰恰能一眼吸住你身上不同的气质。
  明明不该做什么的人,偏去做了什么,造成的结果往往会有毒。”
  “何先生,谢谢你对我的评价。”我低下头。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何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推给我:“你要是能见到阿珍,帮我把这个交给她。这条项链是我重新买给她的……”
  “好。”
  我不是听不懂何许的警告,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推着一辆购物车走在室内装潢超市里。
  我劝自己说,我只是不想用那种方式赚邵丘扬的钱。
  刚刚我去看过了他的那座公寓——位于T城市中心的花园绿地,顶层复式套间。
  十二个窗子,三个卧室,夹七夹八的还真不一定地花多少钱呢!
  这个斤斤计较的奸商!咬咬牙,我瞄了一眼手里这条比利时地毯的标签,狠狠摔了回去!
  我尽量摒弃自己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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