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男神-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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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惠在跳绳,跳啊跳,跳啊跳,就跳到了弹珠前。
眼看弹珠要进洞,启惠一绳子吧弹珠给打飞了。
“启惠!你走远点好不好!”
启惠又没甩他,做了个鬼脸跑了。
这次她不会再出现了吧。梁超瞟了瞟四周。
确认安全,梁超迈开步子,学起了棒球运动员,只要姿势帅,神马都山寨。
华丽出手这次我的绝对会一珠定乾坤,想罢,梁超笑了。
然而,一颗硬邦邦的篮球滚到了过来。只要启惠在,神马都失败。
梁超气疯了。
“女孩子家家的,你玩什么篮球!”
启惠和他杠上了。
“牛什么!操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梁超愤怒地把篮球踢到了为围墙外面。“李刚!你给老子滚过来”
名叫李刚的猥琐男还真就滚了过来,像个球。
“超哥,你家这么有钱,而且我才交了保护费啊。”
“我不是来找你要保护费的。”
梁超抬起脚朝李刚的头上踹去,连踢三脚,不过并没有给启惠的童年留下阴影。
“姓启的,你看到了吗。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的,现在已经被我打了不下十次了,以后注意点。”
砰!启惠在梁超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足印,然后嘚瑟地说道:“既然你不欺负女孩子,那我就好办了。”
梁超捂住了脸,怒吼道:“那老子就叫几个女孩子来折磨你。”
梁超打了个电话,学校里走来了两个社会上的女人。
她们一个给了启惠一巴掌。
启惠稚气地哭了。
梁超斜着嘴巴笑了,真当他笑得得意洋洋,一颗硕大的拳头砸到了他的头上。
然后怕怕两声,两个社会女青年被扇昏在地,讶异地感叹:“莫非是二中初中部校草兼校霸——梁风临?”
“风临哥哥,他欺负我,呜呜呜……”启惠抱着梁风临,稚气地哭了。
梁风临吧梁超按在地上打,打昏了还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大声怒斥道“梁超野种,我告诉你,启惠现在是我妹妹!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毛,我就敢动你一根骨头。”
从此之后,梁超再也不敢欺负启惠,而且没过多久倒成了启惠欺负的对象。
第二天上午上思想品德课,启惠没给他面子,大声吐槽:“你该多上上思想品德课了。”梁超快疯了。
下午又上自然课,启惠当着梁超的面拿走了他的小浣熊干脆面,梁超还是不敢说什么,堂堂校霸,被小姑娘折磨成这样,悲哀啊。
不得不说启惠小时候虽然调皮,但的确智商非常高,虽然一开始读书就是上六年级,但是一个月没到就把小学知识掌握得很牢靠,甚至嫌小学知识太简单,主动学习高中知识。
梁风临把他的课本给了启惠,启惠带到小学里潜心研究。
下课后,启惠找到了班主任。“老师!你能给我讲讲这个文言文吗?这篇《邹忌讽齐王纳谏妾》是在是太晦涩难懂了。”
老师被她雷倒了。“是纳谏,不是纳妾。”
老师给她解释清楚后,她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懂了,风临哥哥就是邹忌那种才貌双全的男神,而梁超就是邹忌的客人那种小角色。”
老哭笑不得。“也可以这么理解。”
过了几天,启惠戴成了共产主义接班人,带上红领巾后就放学了,可以卖东西了,梁超因为买走了小卖部最后一盒大大卷惨遭启惠的少年先锋腿。
只要梁风临还在,梁超就不敢反抗,一个校霸活成这样,小弟们都对他无语了。
月光皎洁地映在手心的眼泪上,然后泪干了,童年的回忆也被拉回到现在。
眼前已不是当年那所小学,而是高中。
回忆是多么美好啊,可现实无比残酷。
启惠突然就成了梁风临的未婚妻。
夏湘云和梁超师徒俩,一个家里哭,一个在路边哭。
“梁风临,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答应要娶夏老师了,怎么启惠突然就成了你的未婚妻!”
梁超趴在街边的痛哭。
他之所以从一个道德败坏的脑残富二代变成现在这么美好,不仅是因为生活变故,也是因为后来启惠改变了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梁风临食言了,不娶夏湘云,偏偏和启惠订下了婚约。
他们上高中后,启惠被梁风临送到了国际班,然后没到半学期启惠就出国了。
算起来也没到一年……可是一切怎么就都变了。
第一百零六章 校霸害怕调皮姑娘
怎么会这样,在街角的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晚上。
梁超搓了搓脸,正巧接到夏湘云的电话。夏老师还在哭呢。
夏湘云叫他赶快去办签证。
“梁风临已经不要我了,启惠也跟他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意思,赶紧的。”
梁超望着天空发呆,梁智霄去了,童玲去了,就连最喜欢的启惠也……本来还在犹豫,夏湘云又回了一句:“她已经和梁风临在一起了,你还被他绊着干嘛,快点!。”
昨晚上夏湘云已经让黎校长为梁超留下了学籍,再说梁超也不是个读书的料,还不如跟着夏湘云去香港发展。
办完签证后,梁超目光呆滞地走街串巷,不知去哪里,满脑子都是启惠。
前脚刚迈出巷弄,却又收了回去,躲在角落里。
梁风临和启惠,他们居然在这里。
梁超偷偷地看着他们,心里有点酸。
他们坐在转角的街椅上,一口一个风临哥哥,一口一个妹妹。叫得那么亲密。
聊着聊着,启惠抱住了梁风临的胳膊。
“风临哥哥,我爸爸把我的户籍转到了密西西比,也就是说我已经可以和你结婚了!高兴吧。”
爸爸?梁风临的舅舅已经去世了,难道她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样啊……”梁风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梁超露出半个眼睛,盯着启惠,满目忧伤。
她穿着一件紫色的碎花洋裙,她终于换颜色了,因为自从梁风临的舅舅去世后,她总是穿着几款黄色的衣服。
读初中的时候她很少穿其他颜色的服装。
梁超想起了他和启惠的初中时代。
当年上初中的第一天,梁超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欺负了他整整一年的启惠,满心以为自己可以放放心心称霸全校。
谁知冤家路窄,启惠居然又和他在一个班。由于上初中的第一天他就迟到了,只剩启惠身边有个座位,他又不得不和启惠同桌。
“呓!怎么又是你!”两个人互翻白眼。
梁超心凉了半截,哎,这三年肯定又是丧权辱国。
启惠一边认认真真地听讲,一边吃东西。
梁超则是在蒙头大睡,醒来后他望向自己的抽屉,想从把刚才买的可乐拿出来喝,结果抽屉里全是瓜子壳。
“启惠……你欺负了我整整一年,还不够吗。”
启惠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继续听课。
“最后一排那个长得很帅的同学,这道题你上来做好吗?”老师点了名。
女同学们纷纷转过头来,满眼桃心。
梁超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老师说:“对,就是你。”
梁超不屑一笑。“我要是不做呢?”
老师有点生气。
“不做就证明你胆小。”
梁超笑了笑,走上讲台,然而他真的不会做那道题。
“f(X)? 这种函数是高中内容,已经超纲了吧,启惠问道。”
同时也为梁超捏了吧冷汗,不会做的话老老实实说不会不就行了吗?
老师笑了笑,说:“没超纲,把f(x)成y就可以做了,这绝对是初中内容。
把f(x)看成Y?刚才梁超根本就没听课,会做才怪。
“同学,你刚才睡觉,现在知道后果了吧,不会做就下去。”
梁超瞪了老师一眼:“别看不起人,而且我也不用把f(x)看成Y。”
启惠笑了,以梁超的学习成绩,只会写出搞笑的答案。
果然,连老师都笑翻了。
梁超下笔如飞,直接在黑板上写:“f(x)=宋茜+郑秀晶+崔雪莉+朴善怜+刘逸云”
“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五个吧。”梁超嘚瑟一笑,走回自己的座位。
全班一起大笑。
终于又可以睡觉了,梁超一屁股……一屁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启惠把椅子移开了。
“启惠!你能不能不要折磨我了啊!”梁超欲哭无泪。
老师惊呆了,看梁超那样肯定是个不良少年,老师甚至都有点害怕他,可是为什么启惠敢这么做。
启惠举起了双手。“老师,我来做!”
“好滴。”老师正在祈祷,可千万别是什么更奇葩的答案。
启惠快速写上了答案,f(x)=1
“为什么呢?你好像没写运算过程吧。”老师问道。
启惠比梁超更嘚瑟,“这还需要算吗?f(x)=1,因为它不2。”
老师捂住了嘴巴,神童啊……这道题就连老师有要算一下,她居然草稿纸都不需要。
梁超的内心小剧场正在播放:“启惠,我今天一定要翻身,我要反抗,我不能再丧权辱国!”
想罢,他趁启惠还没坐下,抽走了她的椅子。
结果……启惠根本没坐,她用力地拉了一把梁超的椅子靠背,梁超翻到在地。
“跟我斗,你还愣,不是嫩,是愣,二愣愣的二和二愣愣的愣。”
老师再次无语了,一个才上初中的女孩居然知道二愣愣这种词语,想必语文也很好啊。
启惠虽然奇葩,可是因为学习一直很好,被老师视为掌中宝。
梁超上初中的第二天就把学校前任老大锤了个半死不活,登上校霸的宝座。
班主任要请梁智霄谈话,结果梁超率领一大帮社会青年围住了班主任。
“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你要是再想请我家长的话,我会让你的手永远拿不起粉笔。”
老师被梁超吓摊了,凭什么!为什么梁超连老师都敢折磨,却单单对启惠怕成那样,老师觉得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因为启惠的身后站着强大的梁风临。
老师不敢再管梁超,梁超天天翘课泡KTV。
本来老师觉得梁超只是个废物而已,谁知校庆的时候梁超登台亮相,大唱黄家驹的光辉岁月,技惊全场。
打小就混在KTV里的人果然不一样……
启惠一边玩手机一边听梁超唱歌,哎哟不错,小伙子还是有两把刷子嘛。
开完校庆后,梁超又成天不到学校,继续混迹于各种娱乐场所,成了娱乐达人。
有一天,全市扫黄,梁超差点被扫,但是他最喜欢去的几个KTV和酒吧都停业整顿了,无奈之下只好去上学。
但是,就是重返学校的那一天,他第一次看到启惠哭泣。
启惠欺负了他这么久,本来很想唱一句“我害怕你心碎没人帮你擦眼泪”来幸灾乐祸一次,可是看她哭得这么伤心,怎么就心软了?
“你没事吧?”梁超递给她一张卫生纸。
启惠什么苦痛都说不出口,依然嚎啕大哭。
体育课时,启惠坐在操场上双眼呆滞。
梁风临急冲冲地跑到学校和启惠的班主任交涉。梁超正在打篮球,一不小心球飞了,到了梁风临身边,梁超去捡球,这才知道了启惠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启惠是个孤儿,后来被梁风临的舅舅收养,而就在昨天,梁风临的舅舅去世了,舅妈独吞了全部财产,还把启惠赶出了家门,启惠又成了孤儿。
梁超顿时义愤填膺。
剩下几天里,梁超和梁风临都在帮启惠。
梁风临把启惠介绍道他学校外的奶茶店兼职,还让启惠住进了一个空巢老人的家里。
而梁超则率领一大帮社会上的大姐大把梁风临的舅妈打了个体无完肤,还把。
回到学校后,梁超说:“启惠,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然后翻找着自己的书包。
“你要给我看什么。”
梁超从书包里拿出一团长长的头发:“梁风临的舅妈,那个贱**已经被我收拾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啊,做事情,要像风临哥哥那样,用脑子!”启惠虽然表面上嘲讽,其实内心还是很感谢梁超的。
梁超的手机响了。
启惠笑了笑:“某个失足妇女又在给你打电话呢。”
“喂,这几天就算了吧,最近在严打。”说罢,梁超挂了电话。
当他正准备坐下,启惠在他的座位上放了个瓶子,然后教室里就传来惨叫声。
“启惠!我这么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