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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的同桌是男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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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就当一次电灯泡。”梁希静扶起夏湘云,夏湘云轻轻地吻了下去。

    夏湘云留着泪,离开了梁风临的病房,这一吻不是唤醒睡美男,而是诀别。

    吻了他之后,手机响了,该死,梁智霄打来的。

    “我已经决定离开梁风临,事情不是已经了了吗,他狗日居然还打电话来。”她愤怒地接了电话。

    梁智霄叫她见面,不知道想干什么。

    她擦干了泪痕,眼神变得非常锋利。梁希静看傻了,一向好脾气的她偶尔一次恶起来居然这么吓人。

    “静姐,带我去你爸那里。”

    “你还去找他干什么?”

    “别问这么多,带我去就是了。”

    梁希静纳闷了,怎么突然从一个爱哭鬼变成了一个女王。

    不一会儿,梁智霄见到夏湘云来了,冷冰冰地说道:“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商量一下。”

    “有屁就放”夏湘云骂道。

    梁智霄哂笑一声,说道:“为了防止风临以后再见到你,等他醒后,我会照你说的,告诉他你已经死了。所以问题就来了,你和他念的是同一个城市两所大学,所以我希望,为了不让他遇见你,你还是改个名字比较好。”

    夏湘云恨着眼睛笑了笑,“好啊!!!我改就是!!!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以后叫夏不倒。”

    梁智霄愣住了,吓不倒,这是在示威吗。

    出了梁智霄的病房,泪痕划过夏湘云的脸庞。

    “小云,对不起,我爸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梁希静抱歉道。

    夏湘云不舍地看了一眼依旧昏睡的梁风临,然后写着眼睛瞪着梁智霄的病房。

    “希静姐,看在这些年你这么照顾我的份上,我不会找梁智霄报仇。以后请你好好照顾风临。”

    “哎!好吧,这是你的决定。”梁希静无奈地走下楼去。

    正当她准备给夏湘云买食物的时候,童玲出现在门外面。

    依然是那副妖味十足的嘴脸。

    “哼,梁希静,我来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好歹我也是你爸的老婆。”妇女戏谑地问道。

    听罢,梁希静的确打了个招呼:“童玲,我告诉你,老娘今天很想打人,你个狐狸精,要多远滚。”

    童玲也不想再理会梁希静,径直走到咨询台。“护士小姐你好,我是梁智霄的夫人,请问梁风临是不是死了?”

    护士愣住了,哪有这么问的。

    “梁风临头部重创,其他部位都只是轻伤。稳是稳住了,但现在还在昏睡。”

    听罢童玲面露不悦。

    护士翻了翻记录,“对了,他的父亲梁智霄,昨晚心绞痛病发,也在我们医院疗养,在VIP202房。”

    “谢谢,我就是来找他的。”说罢,童玲走上楼去。

    看来梁智霄的确快不行了,本来就有肺癌,现在又得了个心绞痛,懿乐集团的确到了该选继承人的试了了,想罢,童玲的嘴角勾起了阴险的弧度。

    这时,夏湘云正转着轮椅,从病房里出来。

    童玲知道她是谁,但没有多理会,走进了梁智霄的病房。

    看到童玲妖模妖样,梁智霄喜出望外。“童玲,你怎么来了。”

    “我害怕你寂寞,所以来陪陪你。”童玲把LV包放在茶几上。“霄哥,刚才我看到夏湘云了,你怎么把她弄哭了。”

    梁智霄摇了摇头,一五一十事情的原委说给童玲听。

    童玲听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也真是的,为了让他离开梁风临,居然拿她爹威胁他,而且还花了这么多钱买通监狱帮你做事。”

    童玲妖媚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霄哥,最近正在严打行贿受贿,你还是小心点。”

    梁智霄垂下了头,“如果没有钱和权,我还真想不通用什么方法赶走夏湘云。”

    梁智霄望着天外的乌云叹了口气,“我被送进这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管理懿乐集团了,所以,我必须马上让风临继承我,在这种节骨眼下,公司的声誉相当重要,如果我走了之后,夏湘云进了我们梁家的门,后果不敢想象。”

    童玲戏谑地笑道:“就因为她是富湘贼王的女儿?偷过我们家的东西?”

    “不只是这样,最近我的人还在调查她,发现她不仅是富湘贼王的女儿,还发现她爷爷在解放前是个土匪,而且,是个土匪世家。”梁智霄说道。

    童玲听了后,惊呆了,脑袋一扭,说道:“你干嘛一天到晚查人家户口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非要让梁风临继承你啊,我和你不是也有一个儿子吗。”

    “小超年纪太小了,也许等他长大了,我说不定就已经不在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聊一聊风临的情况吧。”梁智霄抿了口茶,“依我看,是时候给风临配几个保镖了。”

    童玲极不情愿地摇头,“你在说笑吧,梁风临虽然成绩很好,但打起架来也算是人中吕布。”

    “这事儿和打架猛不猛没有关系,你知道不,昨天警方给我打电话,说这次的摩天轮座舱掉落事件不是设施事故,而是人为的。”

    童玲捂住额头,一副很不情愿的表情,不过思考了几秒后,勾起了阴险的嘴角。“行,你好好住院我来给梁风临安排保镖。”

    “不行,这事必须是我自己去做。”

    这时,梁智霄突然纳闷,严肃地问道:“平时一提到风临的事情,你漠不关心,给他找保镖你却异常积极。”

    “不不不,我来,我来就行了,你还是赶紧躺下吧。你都病成这样来了,不要再这么累了,难道非让我提前当寡妇不成。”

    最后,梁智霄还是答应了童玲。

    梁智霄躺下后,童玲气冲冲地走了,走出医院的时候,正好又遇到梁希静。

    梁希静冷冷地问道:“怎么了,一副臭脸,是不是我弟弟没死成你很不高兴啊?”

    “切,有什么不高兴的,反正梁风临醒来了也多半摔成了傻子。”说罢,童玲傲慢地开着车走了。

    梁希静捏着拳头,暗骂到:“草,什么东西。”

    晚上加餐时间转眼又到了,梁希静把包子放在夏湘云的床头,然后长叹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三盒牛奶,一盒纯牛奶,一盒酸奶,一盒巧克力奶。

    “小云子,你看着三盒牛奶像什么?”梁希静问道。

    夏湘云答不出来,牛奶能像什么?“希静姐,你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啊?”

    “这三瓶牛奶,巧克力奶像我,酸奶像你,纯牛奶像曾经的我们。”

    夏湘云想了想,还是不懂。“希静姐,你什么意思?”

    梁希静整理了一下思绪,回答道:“风临说得对,咱女人就像饮料一样。一开始,我们都是又纯又白,又蠢又白的纯牛奶。”

    “可是之后,我们都变了。梁智霄和我妈离婚后,我妈生病去世了,苦逼的我只有一边读书一边赚钱一边抚养风临。所以我变成了有一点苦味的巧克力奶。”

    “然后梁智霄强行拆散了你和梁风临,所以你从一杯纯牛奶变成一杯酸奶。”

    说罢,梁希静喝了一口酸奶,又喝了一口巧克力奶。“但是你知道吗?酸奶和巧克力奶的味道却比纯牛奶好了很多。这样的奶才有味道,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不是吗?”

    “呵呵,的确比纯牛奶有味道。”说罢,夏湘云拎着酸奶喝了一口,“其实,要我说道话,纯牛奶也不错啊,原滋原味也是味道嘛,为什么要改变呢。”

    “你醒醒吧,没有哪个女人一辈子都当纯牛奶,没有哪个女人一辈子都是小清新。”最后,梁希静凑到夏湘云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现在的你,是有味道的女人,所以你应该骄傲,应该坚强,而不是哭哭啼啼。”

    “我懂了。”

    听过梁希静这番话后,夏湘云再也没哭过。

    转眼五天过去了,夏湘云的恢复非常好,已经勉强走路了,而梁风临还在昏睡。

    “怎么还在睡?”夏湘云担心地问道。

    “没问题了,今天之内一定他一定会醒,刚才她还在说梦话,要称霸全国呢,哈哈哈!”夏湘云笑道。

    听罢,夏湘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他盯着梁风临看了一眼,不过这次没哭,而是释然地弯着嘴淡笑:“希静姐,我已经差不多能走路了,我想今天就走,长痛不如短痛。”

    梁希静摸了摸夏湘云的黑眼圈,长叹一口气。“昨天晚上你肯定没睡好,我先把你送回家休息。明天再走好不好?”

    “好吧。”

    回到家里后,夏湘云忍着痛收拾行李。

    翻书包的时候,她突然碰到了粉水晶奶品项链。“女人如饮料,男人如容器,只不过我已经不能再被你装了,对不起。”

    她含着泪倒掉了项链里的牛奶。


chapter44 好粗暴的女雷锋

    太阳无法逃避乌云的包围,所有把希望放投放在天空的风筝都在雨点中相继坠下,最后一屡阳光在病院的正上方消失,雨丝一点一点地将大地包裹。

    “风临醒了吗?”

    “她没事,医生说今天就会醒。”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嗯,但愿他醒来的时候脑袋没问题。”

    “呵呵,吉人自有天相,那么,我就走了。”

    梁希静为她关上了车门。

    车在梁希静的目送下离去,当车已经渐行渐远,一个脆弱的声音便在背后响起。

    “姐,小云她怎样了。”

    “哦,她……她没你那么幸运,已经……”

    “你骗我!医生也在骗人!什么抢救无效,我不信!”梁风临愤怒的眼睛红得像樱桃一样。

    他盯了梁希静几眼后问道:“刚才车上坐的是夏湘云吧,我看到了她的头发,她的背影。”

    “你看错了,你觉得小云会开车吗?”

    “那她是谁?”

    这个问题让梁希静想了半天,然后吞吞吐吐地回答:“他是我们小时候的邻居,你马上就要到花江市老家读大学了,所以我叫她把你的东西先送到花江市我们以前住的地方。”

    “哦?是吗?”

    “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也出来,给我乖乖地滚回医院”

    “你放手吧,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梁风临义正言辞地说道:“唬谁呢?出事的时候,我可是牢牢地把他抱在怀里,我都没死她凭什么死?”

    梁希静叹了口气:“信不信由你,但是你要珍惜自己的身子,快回去躺着吧。”

    他淋着雨蹒跚地向医院大楼走去,十分无奈,但没走多远,却又转过头来大吼了一句:“我还是不信。”这时雷声也跟着响起来。

    那一间病房里只有一个病床,他一个人躺在上面,回想着那一场可怕的事故,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不会再带她去坐那危险的摩天轮。他一直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凌晨三点才合上眼睛。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他还在床上,苍白的脸让他看上去是一个卧在病榻上的僵尸。夏天的风把窗帘挑开,干瘪的阳光透了进来,才把那苍白的脸照出血色,也照醒了他。

    他一醒来就板着张脸,直到他翻了个身,发现……

    “这是……?”枕边无缘无故的放着奶瓶项链,这正是当年他送给夏湘云的东西。

    “难道……她昨天晚上来过?”他万分惊奇。

    护士端着药走来,打开门后房间里居然连半个人都没有。

    他跌跌撞撞得跑到医院门口,看见又一辆小车在梁希静的目送下离开,但这次车已行了很远,没看清楚车里的人。

    那憔悴的声音又在梁希静的背后响起“姐,这次车上又是谁?”

    她又想了半天才说:“和你昨天看到的是同一个人。”

    他说的又是那一句“哦?是吗?”梁风临看着梁希静,对她很是怀疑,她一定隐瞒了什么,但他知道姐姐的性格,问再多她也不会说。

    他拿出了那个奶瓶项链给希静看。“姐,夏湘云还活着,这就是证据,昨天我睡着的时候她偷偷地把这个放在我的床上。”

    梁希静惊呆了,夏湘云走得真不干净,干嘛留下这个东西啊。想来想去,总得给弟弟一个解释,于是说道:“这东西是我放在你枕边的,夏湘云已经死了,如果没死她躲着你干嘛?!!!”

    这一问问得他哑口无言。

    “快给我回到病房里躺着,现在你只需要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住院的人就该像猪一样生活。”

    “好吧,等我伤好了,一定会找到她,就算她变成了猪,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梁风临走后,梁希静摸出了电话。

    “小薇,你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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