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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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吃,这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宫了,我会叫烟翠给你们再送些银子的。叫晨五给你买些吃的喝的,把这用的也都换了,明白么?”宿如雪小心翼翼的交代着。
“恩,明白。”宇文逸点了点头,原来那粥是出自公主的手,怪不得如此的好喝,可是公主跟御膳房学过烹调么?为什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对了。”宿如雪拉开门,再次不放心地又折了回来,捻起皇帝的手谕塞进了宇文逸的手中:“这是一道护身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明白么?就算是亲人,有时候也不一定可信。”宿如雪生怕自己走的这段时间,那个居心叵测的宇文夫人再折回来对小兔子不利,所以把话都一一交代到了,以防不测。
“恩,宇文逸明白。”宇文逸再次懂事地点了点头。亲人么?那样的母亲,到底算不算是自己的亲人。
“我真得走了,等我回来,带你回家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宿如雪的一双小手落在宇文逸的大掌上,轻轻地拍了拍,踮起脚在宇文逸的薄唇上轻轻地一啄,旋身奔了出去。
经过昨天自己那一闹,又送回去那三个官员,想必如今朝中已经乱作一团了,她必须得赶紧回去善后才可以,否则皇帝怪罪下来,可能所有的罪过又会都落在小兔子的头上。哪能再任那些狗官红后白牙的污小兔子的清白,她必须要回去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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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料的一点都没错,她刚刚换上奢华的长裙,就接到了传召。马不停蹄地奔到了朝堂上,还没抬进金銮殿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宇文丞相生了个好儿子,竟去招妓,还招了三个,开罪了公主,所以公主恼羞成怒,这才怒砸了风情楼,而我们三人正在风情楼议事……”
“议事啊,三位大人议事到是挺会选地方的。”宿如雪迈步走进金銮殿上,开口悠悠道,眸光投着戾光,狠狠地剜了三人一眼,呸,不要脸的老东西。果然是要把脏水往宇文逸身上泼,还好自己到的及时,要是到晚点,不定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
“父王。”宿如雪几步奔上了龙椅旁,小手柔柔地挽在皇帝是臂膀上。
“如雪你来的正好,三位大人说你把那个风情楼给砸了,还对一个良家妇人拳打脚踢,可有此事?”皇帝听了这三个佞臣的胡言乱语。
宿如雪一笑置之,想必这三人定是将那风情楼描述成了一个清雅的小酒楼,否则刚刚也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如此这般的话语了。
“女儿不否认,确有此事。”宿如雪据实以报,没有丝毫的遮挡之意。
“你……你平日里惹惹事,父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怎么可以如此胆大妄为呢!”皇帝羞恼不已,女儿平日里无法无天自己不愿意管,如今竟是把人家好好的酒楼砸了,还闹出这般天大的事情来:“宇文丞相,宇文逸何在?”
“父王,父王听女儿把话说完嘛!”一听皇帝去唤宇文丞相,宿如雪就再也沉不住气了,赶紧细声细语地出声劝阻。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讲!”皇帝厉声道。
“风情楼是什么地方,父王可知?!”宿如雪狡黠一笑,低声询问道。
“这?!”皇帝顿时被问住了,大手一抬,指着下面站着的三人:“那风情楼是何须地方啊?”
三人面面相觑,脸色甚是难看,谁也不敢答。
宿如雪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抬起手,遮在自己的唇畔,掩住笑意,早前这群笨蛋下来的晚,并没有听见自己与那赵蓉说的话,而皇帝更不可能要一个老鸨登上着金銮殿,所以此刻的宿如雪便是说什么是什么,有恃无恐了。
“风情楼便是青楼,风尘之地,三位大人议事挺会选地方的。良家妇人,青楼里的老鸨会是良家妇人么?哪一家的良家呢?”宿如雪一句话,将三人说的脸上青白各异,皇帝听的更是怒不可遏了。
“如雪,你竟然去逛……”
“父王息怒。如雪也是事出有因。”宿如雪轻声劝道,不疾不徐道:“前几日父王刚刚为宇文逸搬下手谕,女儿就听见外面有眼红之人造谣生事,非说丞相之子宇文逸去了花街柳巷的风情楼招妓,这不是诋毁朝中重臣的声誉么?”
“宇文丞相可有此事?”皇帝视线落在宇文丞相身上,关切道。
“确有此事。”宇文丞相恭敬道。
“那你也不能为了宇文府去砸那风情楼啊?!”皇帝别过头,斥责着宿如雪的不懂事。
“父王您不知,那生事之人说的那一天,宇文逸就在女儿的驿馆之中,因为跟女儿谈论夫子之道,误了文院的门限,所以便小憩在刘侍卫的屋中。这人不仅仅是想诋毁宇文丞相的声誉,还想污女儿的名节啊,父王!”宿如雪哀哀地说,难过之时,轻轻地啜泣了起来:“这贼人如此胆大肆意妄为,女儿怎么能容忍,怎能不去砸那风情楼?”
“到底是何人恶意诋毁朕爱卿声誉,污朕爱女的名节?”皇帝愤然地一震龙案,大声地喝道。
“父王息怒,父王息怒。”
“如雪说予父王听听这贼人是谁,让父王为你出口恶气。”
“这……”宿如雪瞬间欲言又止,别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堂下发抖站不稳的三个佞臣。留你们就是祸害,斩草必然要除根:“这胆大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三位大人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父王,三位大人在那风情楼里就对女儿不敬,他们的儿子自是管教不严,家风如此败坏,还怎么配当我宿国的臣子!”
“好啊!你们教子无方还敢予朕恶人先告状。来人啊,除去他们的乌纱革职查办。”
“陛下饶命啊!陛下!吾等知错了,知罪了!”三人惨叫连连被侍从拖拽这扯下了殿去。
宿如雪唇角轻轻勾起,狠狠的一记浅笑,敢阻兔儿成为驸马的人,她都会将他们狠狠地撵死,一个不留。
“父王,宇文逸因为此事受了冤枉,被从文院撵出来了,还被宇文丞相逐出了宇文府,现在露宿在一栋快要倒塌的民宅之中,父王,您帮帮他吧,他昨夜还发烧了,女儿真怕他还没比试就……”宿如雪一拧大腿,再次落上两滴眼泪。
“宇文爱卿。”看不得女儿难过,皇帝赶紧朝下唤来宇文丞相。
“臣在。”Pxxf。
“既然是误会一场,明日那就让宇文逸回府吧,等病好了,再送他去文院好了。”
“父王,那文院的屋子不好,简陋的都没法挡风遮雨,那可是教书育人之地啊,学子们受苦的话,怎么能读好书呢?父王差人重新将文院修葺一下吧。那文院的先生,为师不尊,那一次也帮那三个贼子质疑女儿的清白,父王要为女儿做主啊!”
“大胆的先生,将他罢了。不过……”皇帝冲着宿如雪一笑:“罢了他,去哪找个夫子呢?!”
“那就由老夫去当好了。”一位老者一身的素朴,迈步自殿外走了进来。
“夫子。”皇帝激动地站起身,迈开脚步就朝下走:“您怎么下山来了?”
“陛下竟然还念着老夫,老夫真是受宠若惊。老夫也是听说公主要选驸马,所以也就下山来凑个热闹了。”老者拱手道,悠悠一笑:“公主,宇文丞相,龙侍郎。”
宿如雪看着老者,会心一笑,刘玄办事果然够迅速,她叫烟翠去说了一声,时间刚刚好,这就把老夫子请来了,几步奔了过去,走到皇帝的身旁:“那父王,夫子也有了。您看文院的事情?”
“好好好。依你,依你。既然你这么懂事,又会办事。不如你就带父王去文院将不中意的都换掉好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皇帝很宠宿如雪,女儿说的话,都是顺着,依着。
“谢父王。”既然文院的掌权都落在了自己的手中,那就可以暗中为小兔子大开方便之门了,予兔儿方便就是予自己方便么。“父王,您与夫子叙旧吧,女儿告退回驿馆了。”
“恩。”此时的皇帝还有闲情理会宿如雪,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老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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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哪里是回驿馆,她连驿馆的门都进,叫车夫驾着马车直接奔到了宇文逸暂时落住的茅屋前。马车刚刚听稳,她就直接跳下了马车,迈开脚步就朝里走。边走边喊:“晨五,晨五,去跟烟翠搬东西去。”
晨五听到了声音赶紧从屋中跑了出来,抬起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脸上顿时抹黑了一片:“公主。”灰头土脸地应了一声。
噗嗤——宿如雪毫不犹豫地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擒住笑意:“洗洗手,去快搬东西吧。”
“是。”晨五应了一声又折回了厨房之中。
油,米,肉,新鲜的蔬菜整整装了一只竹篮,被晨五抱着就搬了进来。烟翠抱着铺盖卷也走了进来。
“这个给我,你再去抱。”宿如雪接过烟翠手中的铺盖卷,迈开脚步就朝宇文逸的屋中走去。
宇文逸听到院中的声音,刚刚走到门前,拉开门,就看见女子抱着铺盖往屋中走:“公主,让在下来吧。”哪里敢让女子干这样的活,宇文逸伸手就去接。
“你大病初愈,好好的养着吧,我来就好。”宿如雪麻利地走到床前,将那上面的破烂铺盖一掀,直接甩在了地上,将手中的铺盖往上床上抛,以手展平,将卷起的锦被和枕头,抻了出来,枕头放在床头,锦被叠好,摆在床尾,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宇文逸看着女子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使劲地蹙起了眉头,以前的公主不是养尊处优的么?可是看看面前的女子,真是一点也不像,自从那一次撞到了头后,完完全全的宛似换了一个人一般,这还是以前的公主么?如果不是那一模一样的容貌,那声音,那个身份,那股刁蛮的性子,宇文逸真的以为如今的这个宿如雪是他人假冒的。
“怎么了,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出神?我有什么古怪的么?”宿如雪调转过身子,垂下头,顺着宇文逸的目光仔细地打量了自己半晌,没发现什么异样。
“没。”被女子这么一问,宇文逸瞬间羞臊地垂下了头,自己在做什么,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看,何时如此大胆过。
“我去给你弄饭,菜啊,米啊,都买好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宿如雪夸夸其谈地说着。挽起了袖子就走了出去。
“谢公主。”不,不该怀疑,不该质疑。因为这好真的是来之不易,宇文逸垂下头,静静地跟在宿如雪的身后,知足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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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你出去吧,这屋中……咳,咳……”宿如雪被呛的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话都说不连贯:“太呛了,你病刚好,别在这待着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宿如雪这才把说的话说完整,使劲地挥着手,替自己赶着油烟,要是有个抽油烟机就好了,宿如雪心中美滋滋地想着。
宇文逸站屋中的一侧帮不上一点点的忙,被屋中腾起的油烟呛的也是不轻。本就白皙的脸咳完后更加的惨白了。
“公子,您与公主都出去吧,这后面的交给我与烟翠就好。”晨五努力地承包着工作,抬起手往灶里又添了几块木柴。
“是啊!咳,咳!公主,您与公子出去吧。咳,咳!”这屋中本来地方就小,又没有窗户,就一扇小门,这油烟一升腾就死命的往人的口鼻里钻,很是厉害。烟翠伸出手就要去接宿如雪手中的炒筷。
“不用,我来吧。小兔子,你出去。咳。咳。看你那小脸白的。一会都让油烟熏黑了。就跟晨五似的了。”宿如雪边扒拉这锅中的菜,边打趣地说着。
宇文逸听话地走了出去,不多时又转了回来,手中捏这一纸破了吧唧的扇子,走到宿如雪的身旁,使劲地呼扇了起来,想为炒菜的女子赶走油烟的烦恼。
宿如雪惊诧地看着那宇文逸使劲地呼扇着那破烂的小扇子,片刻后,憋不出地笑出声来,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宇文逸挥扇子的手看了又看:“你从哪找来的?”
“屋里,床底下。”宇文逸的回话,让宿如雪不由地低头往下一望,男人的白袍上膝盖下面全是灰,污了一片。
抬起小手,抚在宇文逸的脸颊上,那细滑的感觉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谢谢。”柔柔一笑,答谢了一句。
男人白皙的脸颊瞬间臊红了一整天,红的如同外面的那片火烧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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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这个,好吃不吃好?”宿如雪将一块肉夹到宇文逸的碗中。
宇文逸受宠若惊地赶紧站起来去接。
“第二次了。”宿如雪不高兴地嘴一嘟翘的老高。
“下不为例。”宇文逸小小声地念了一句。
一旁的晨五和烟翠不由地窃笑出声。
“别笑他,你们两个连菜都不敢夹的,还有脸笑别人吗?”宿如雪第一次意识到身份能带来方便的同时也会造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