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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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看主子躺好了,推开门,跑了出去,假装一副急切的模样,宛如屋中真出了人命似的,边跑边喊:“不好了,世子出事了!宣太医,快宣太医!”
白影带着禁卫们全冲出了屋中,守在院外,打算把那寝宫暂时留给屋中的那对有情的男女。
宿如雪听到这喊声,一股脑地拨开白影冲进了屋中,先的垂下头,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受伤昏迷的龙套男,又别过头,看了看一身是血的白无炎,兜转脚步慢慢的朝着白无炎的方向移了去。
白无炎双目微眯,偷偷地窥着女子的一举一动,就在小女人脚步向他一步一步的走来的时候,他的心倏的跳的飞快,咚咚的快跃出嗓子眼了,她果然在乎他,原来,她在乎他!如雪,来吧,我等你,等着爱你!白无炎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小女人扑进怀中的那瞬间。
忽听到小女人含情脉脉的声音:“小兔子,快出来,白无炎受伤昏迷了,我们赶紧私奔吧!”
只能说白无炎误会了,因为他选了个好位置,最靠近衣柜的那个方向,而清晨离开的宇文逸在午时便回到了屋中,那个时候宇文逸便想带小女人走的,跟她正在说话,就听见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所以宿如雪便将男人偷偷地藏进了衣柜之中,而她之所以会说不要砸了屋中的摆设,也就是为了藏在柜子里的人着想,不想看他受伤。
“苏踏雪!”白无炎气急败坏地直接从地上跃身而起。
男人浑身带血突然诈尸的模样吓了宿如雪一大跳,她抬起小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白无炎,唇角蠕动,颤颤巍巍地说:“你不是受伤昏迷了么?”
宇文逸从柜子之中跃了出来,一副看笑话的模样盯着白无炎:“做假的,那血是那个人的。”解答了小女人的问题,宇文逸接着说:“世子久违了。这个女人我接收了。”拦腰一捞将小女人稳稳的抱进了怀中,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逸逸,回家了!”足下一点,直跃到院中,一抹白色的身影直跃进怀中女子的手臂里,稳稳的一坐。
宇文逸抱着小女人,小女人抱着小白狼,直跃上屋檐,踩踏着瓦片,飞驰而行。
“该死!白影调上一千弓箭手,随本殿追!”白无炎狠狠地喝着,吩咐道。
“世子,别伤他,冯渺然求您!求求您别伤他!”冯渺然进院时,宇文逸刚巧跃上屋檐,那一瞬间,冯渺然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张脸,拥有着与自己相同的眉目的一个男子的脸,那身形与脑中那模糊的孩子的身形重叠在一起。是亲人,一定是自己的亲人,泪水夺眶而出,冯渺然泣不成声地扑跪在白无炎的脚下苦苦地哀求着。
“奶娘,您可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一定与我的身世有关系,所以世子手下留情啊!”
“他就是宇文逸。”白无炎身躯一凛,不由地紧闭上双眼,原来预感真的很准,自己的奶娘与宇文家真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冯渺然身躯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宇文逸,宇文逸,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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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抱着小女人出了皇宫,与前来接应自己的刘玄碰了头,翻身上马,一抖逸宝的缰绳,驱马直奔边关,关外就是宿国的军队做接应,只要与其会合便好。
马匹一惊,忽的止步在当下。眼前阻住自己的去路竟是带着大队兵士前来堵截的白樱葵。
“刘玄。”宇文逸别过头,不由地责备了一声。
刘玄没有说话,深深地埋下头去。
“宇文逸,你为什么要骗我!宇文逸,她是你的女人对不对,你根本不姓于,你姓宇文,你……”白樱葵泪水满脸,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地上气不接下气:“你来白炎就是为了她,是吗?!”
宇文逸没有说话,怀中的宿如雪则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死死地望着。
“对不起。”宇文逸低低的说了一句,调转马头,直奔那与城交融在一起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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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前有绵延数里的峭壁阻拦,后有追兵紧追不舍。马匹的脊背上,驼着一男一女久久的不说一句话语。
“宇文逸,把她还给我。”毕竟是在白炎的边境内,地形白无炎要比宇文逸熟悉的多,不消片刻,白无炎便阻在了宇文逸的前面,后面的白樱葵也带着铁骑堵了上来。将宇文逸与刘玄团团地围在其中。
“白无炎,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从我手中夺走的。”宇文逸愤恨地说道。
“宇文逸,你敢说你没骗踏雪么?你敢说么?!”白无炎翻身下了马,此刻的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走不了,已经成了困在囚笼之中的鸟儿,因为爱——爱到可以抛弃性命!而这样的爱往往是最盲目的,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送了性命,今日,他白无炎就要将这个男人亲手扼杀掉,然后将这个女人夺过来。
宇文逸被白无炎问的哑口无言,为了小女人,他机关算尽,坑蒙拐骗,最后终于将小女人偷出了白炎的皇宫,到了如今这般他又怎么能说得出口,他没骗她,没有欺骗她的感情。
“我……”宇文逸欲言又止。
“别说了,放我下去。”宿如雪恼火不已的咆哮道,刚刚因为白无炎的欺骗,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跟着这个纯洁的没有一丝污垢的男人私奔,可是结果呢!他还不是一样用了卑鄙的手段将她骗的团团转。峭壁上的寒风猛灌,将她吹的不住的打抖,这冷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身体的冷,是心寒所致。
“我不想放手,我……”
“我不想听你说,不想听你解释,你闭嘴啊!”
歇斯底里的一声咆哮,让宇文逸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翻身跃马而下:“它们都是属于你的,只有我排除在外,我知道,所以该离开的是我,对不起,我不该说谎骗了你!也许早一步对你说明一切,你会相信我,可是,我懦弱,我不敢,我害怕,害怕失去你……”宇文逸边说边往峭壁的边缘退,直到再往后一步,自己便会坠落下去,话语也在此时哽咽住了。
“你说过,要与我不离不弃的,你说过要我借你一生,你要不停的对我说爱恋不变,直到你不能再说,我也听不见。”他不会唱那首只听过一次的歌,但是他清晰的记着那每一句的歌词,她用心用爱唱给他的每一句。
白无炎看着宇文逸,知道这是要以死明鉴,他将随身携带的佩刀扯了出来,架在自己的颈项上:“踏雪,是他还是我,你选吧!”这一次是真的,货真价实的针锋相对,两人全动了真格的。
“我……”宿如雪看了看站在悬崖边的宇文逸,又看了看举着刀要自刎的白无炎,左右为难。手带动马缰,缓缓地往一旁白无炎身边动了动。
“如雪,我真的爱你!你说过的,你明明说过的……”看着逸宝的动作,宇文逸绝望极了。
“我也爱你,可是这样的欺骗,我接受不了!建立在欺骗上的爱情,我不要!”
宇文逸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簌簌而下,原来情之深,爱之切,始终敲不开那封闭的记忆之门。
“谢谢你的爱。”那绝壁下是滚滚的河水,铺天盖地的奔流。张开双臂,猛的往后一步,身躯直接朝后仰倒了下去,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177:你跳,我也跳?泰坦尼克么?!
白色的身影朝着悬崖下湍急的河水直坠了去。。
崖顶的众人纷纷吓傻了眼,瞬息万变,宿如雪的带动缰绳,马匹本是移向白无炎的,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马头调转,直冲悬崖奔去。
“踏雪!”白无炎冲着女子的背影喊了一声,刀锋带着逼的寒光向颈项冲去,透出了血迹。
“世子!”禁卫仆从纷纷跪了一地,苦苦哀求着白无炎三思。
马匹上的宿如雪回过头只是淡淡的望了男人一眼,这一眼,白无炎便知道自己输了,扬起手上的刀,狠狠地一甩,深深的埋进了石壁里。雪点还己。
与此同时马匹带着身上的女子已经跃下了那峭壁,重力作用下那速度湍急的宛如崖下奔流的河水一般,不停上涌的气流冲的宿如雪几乎快睁不开双眼了,一手紧紧抱着逸逸,另一只手紧紧地圈在逸宝的颈项上,撑起全身地力气,睁大双眼在那下坠的深渊之中寻找那纯白的身影,一眼直揪在男人的身上:“宇文逸,你敢死一个试试,我要是淹死了,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奸尸,一万遍,一亿遍……”
“嗷呜——”撤天的狼鸣,与女子的咆哮交缠在一起,直冲进宇文逸的耳中。
本是闭着眼睛,挂着绝望的泪水下坠的宇文逸,不可置信的睁开了双眼,乌亮通透的一匹马带着一抹娇小的身影紧随自己的身后,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一点点的放大,他张开嘴想喊,想说话,可是哽咽将喉咙堵的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明明没有记忆,她竟真的陪着他一起跃下了这万丈的深渊,她就不知道也许下一秒等待她的就是死亡么?泪水簌簌而下,被气流带起,散播在风中。前一秒彻底的绝望与现在那极限的喜悦,两股泪水交融在一起,被风带起……
她慢了他一步,但是两人却几乎是同时落进水中的。落水的瞬间,宇文逸深深地吸下一口气,用尽全力朝着不识水性的小女人身畔游去。
“宇文……逸……咳……唔……”深深地喝下一口水,可是她用尽全力在水中挣扎着,挥舞着手臂,示意男人自己的位置。
“笨蛋。圈住逸宝,别松手!”宇文逸边游边嘱咐着小女人。湍急的河流带着身体内载浮载沉的男女与动物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减。
“你才……笨……蛋……”咕嘟再次咽下一口河水,当她是傻子么?她还不知道抱住逸宝不松手会安全一些么?可是她此刻不想抱着逸宝,而是想抱着他,想抱着那个一直心心念念心爱着的男人而已。
逸逸自小女人挣扎的双手中逃脱了出来,张开嘴咬住她的衣服,以防自己被河水冲走,逸宝张开嘴叼在女子的衣领上,将她往脊背上一甩,以防在水中载浮载沉,这一下它就救了两条性命。奋力地扬起马蹄在水中使劲地奔腾着,努力的洑着水。可是它却无力冲上河岸,只能漂浮在水中,随波逐流……
宇文逸努力的划了几下臂膀,终于游到了小女人的身畔,抬起手落在马匹的缰绳上:“啊——”双手一扯带动缰绳,以全身力气带动逸宝随着自己朝着那河岸游了过去。待他牵着马匹上了岸后,累的气喘吁吁地趴伏在地上,动都不想动弹一下。逸宝弯曲着颈项,垂着头,也粗粗地喘着气,逸逸松了口,一下跃到地上,走到宇文逸的身畔,使劲地抖动着毛发,将全身的水都泼洒在男人的脸上与身上。
“呸,呸——贼偷,你每次就是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么?”宇文逸抬起手按在小家伙的脑袋上,将它直接当成了垫手的垫子。宇文逸不敢看马匹上的女子,静静地闭上了眼帘,此刻他还没捋出头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她,如果她能记起曾经,该有多好,记不起来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可是……
“宇文逸,你给我起来。”宇文逸想的入神,连小女人翻身下马的声响都没听见。缓缓地睁开双眼,就见一张放大了数倍的娇容,直立在眼前。
“我……”吓了一跳的男人猛的腾身而起,与小女人的头颅冲撞在了一起。
“唔——”不约而同的哀嚎。两人纷纷捂着额头。
“你还敢撞我,你骗我是处男的事先给我解释解释呗!还有那假名字,什么小兔子,我呸!还有那个白樱葵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失忆了几天,你就打算娶个小了是么?信不信我阉了你这只兔子!”宿如雪揉着额头眉头一挤,扬起一脸的怒意,使劲地数落着男人犯下的种种罪行。
“你?!记起来了?”宇文逸惊愕地双手抚着头,一半是在揉刚刚被撞疼的一处,一半是为了女子的问题感到头疼不已。
“哼哼,废话,记不起来,你是不是打算给我开后宫,带绿帽子啊!”宿如雪小手攥拳狠狠地在男人的面前挥了挥。
“没……”举起双手使劲地在胸前摆动着,极其不满地小小声嘀嘀咕咕:“如果我再晚一步,也不知道是谁会给谁带绿帽子!”
“嗯?!”宿如雪柳眉一立,怒不可遏地盯着男人,示意他有种再说一次。
“小兔子不敢!宇文逸更不敢!”
“这还差不多。”宿如雪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扬起狠狠的一记爆栗赏在男人的额头上:“你居然敢骗我自己是个处!”
“我……”抬起双手遮在头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生怕小女人再想起什么,然后再赏自己几记爆栗。
“还有下次?!”小女人扬起手,狠狠地落下,作势就要力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