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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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为你伤害过别的女人么?”
于冬叶的话令和悦陷入了沉思,董萱算么?贺天让高远枪杀了她……
可和悦不希望贺天如此嗜血!
片刻后,和悦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而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于冬叶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嘲弄地说,“我的无名指就是因为你而被削掉的。”
和悦又怔住了,柳眉深锁,想到了被卖到暗夜的那一回,她当时被贺天蒙着头,那些血腥的场面,她没有看到。
她伸手触上于冬叶那半截手指,愈合的伤口处的肤色,明显比别处深些,好像能感受到手指掉落的瞬间钻心刺骨的疼!
“好了,不扯淡了,我该送你上路了。”于冬叶抽回手,站起身,看了眼奢华炫彩的腕表。
“你现在要杀了我么?”和悦惊喊一声,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细,白希的小脸更加苍白,心脏突突地跳动失了原有的节奏。
她冲到门口,使劲地拍打着门板,
她不能死,她已经是个准妈妈了,为了孩子,她必须活着!
身后,于冬叶像个男人一样用身体抵着和悦的后背,扯过和悦曲卷的头发,凝着她煞白失色的脸,声音阴恻恻的凄然入骨,“不想死么?可惜,那鸡汤里,我放了毒药!”
来自头皮揪扯的疼痛慢慢麻木,身体轻如鸿毛飘向了云端,漆黑的夜空中了无星辰,贺天一张痞气魅惑的脸在冲着她笑,他的薄唇缓缓地动着,似在喊——和悦!和悦……
————………
微弱的chuang头灯打在女人白希而又红润的脸上,那丝丝滑滑触觉传进男人的感官里,如同品尝着罂粟般愉悦人心,樱红的唇瓣如绽放在黑夜里的粉红玫瑰花般,诱人、诛心。
拂过女人紧闭的眉眼,那黑密卷翘的睫毛下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清澈澄净的眸底望眼欲穿却又匪夷所思。
傍晚十分一辆无牌照的车,将中了秘药的和悦丢在了晟天集团的大楼前。
他将她带回了尚院,他守在chuang头三个多小时,就是为了等她苏醒。
她失踪了一个月,他努力寻找了一个月,他一直对自己说,她还活着……
苦苦的等待与煎熬折煞人心,他今生今世都不想重蹈覆辙!
可是一想到那个叫申敬方的男人,他就有一种掏她心的冲动,多想看一看里面的血是不是纯净的!
“贺天!贺天!………”昏迷的和悦似处在恶梦中一样,红润的小脸突然苍白一片,一双纤手不住地抓捞着……
贺天的心蓦然一紧,捧起女人苍白的脸,唤道,“和悦,我在这儿,在这儿……”
听到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闻到熟悉而又清凛的气息,和悦一双纤白的玉腕猛然环住了贺天的脖子,眼睛倏然睁开,在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时,扎猛子似的,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贺天,告诉我,我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怎么如此不真实。”耳朵贴在男人的心口上,听着怦怦的心跳声,如同在梦里一般,她记得,她喝了有毒的鸡汤。
胸前不安分的蹭动,像着了电般酥麻了贺天的身心。
这个女人总是令他欲罢不能!
再次捧起女人的脸,鼻尖相互触碰,鼻翼下,两个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我一直在人间等着你!”
和悦轻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咝………”疼,这证明她还活着。
“我的孩子还在么?”
“他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和悦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没想到自己还能够活下来,更没想到,再见贺天,竟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那是爱,蚀骨的爱!
双臂环得更紧了,好害怕这一刻的温存会荡然无存!
樱唇点点,舌蔓勾勒出热情似火的画面,吻他,变得热切。
温柔的回应,霸道地加深,这是贺天的作风。
甘柴猎火,痴缠缱绻,须臾后,两人衣衫尽落。
和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主动勾引一个男人,然而今晚她这么做了。
情到深处时,她双手抵住了贺天压下的窄腰,皱着眉头,担心地问,“会不会伤害我的孩子?”
一把抓起女人的细腕,按在她的头顶,魅笑一声,微微愠色,“那也是我的孩子!”
窗外,皎洁的弦月高挂于空,突然羞赧地没进了云中,着实是窗里的画面太旖旎了。
微弱的灯光摇晃,照在一旁男人的影子如同强悍凶猛的兽。
和悦低声娇呻,遍身漫上了一层淡粉的芙蓉之色,此刻,只有她才能深深体会到男人有多么的温柔……
…本章完结…
☆、第119章 有贼心没贼胆
恩爱缠绵过后,贺天揽着软玉般的女人不肯入睡。
“累么?”手掌下,女人的小腹有了些变化,这让他欣喜。
“有一点儿。”脑袋向男人的胸前蹭了蹭,脸颊贴着男人炙热的皮肤,像一只寻求保护的波斯猫一样,温顺的样子令人发自内心的想要好好呵护。
“这两天我要去趟新加坡,跟我一起,好么?”贺天说得有意无意的,手指抚弄着女人的卷发,别有用心地感受着女人细微的变化。
“我晕机,不想去。”
除了她的话,她没有任何异样。
他继续试探,
“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
和悦扬起脑袋,看着贺天魅惑丛生的脸,还有那双真挚而深情的眸子。
“好吧。”说完,又温顺地贴进了贺天的怀里。
而贺天抚弄和悦头发的手已然滞住,真挚的眸子蒙了一层阴冷的光,唇角的弧度放平,脸上的温和慢慢散去,变得冷峻、讳莫如深……
————
微风拂过,夜凉如水,E市的秋天已经来临。
脚下灯光如昼,一片繁华,暗夜如同一座笼罩在漆黑之下的金山,令人趋之如骛,又如同一片you惑人心的罂粟花海,令人留恋往返。
暗夜的天台上,于冬叶倚栏而立,烟雾刚刚滑出红艳欲滴的唇,便被无情的夜风带走了。
她暗藏锋芒,委屈求全于此二十年之久,等的就是替心上人报仇雪恨的一天,她要让贺家彻底破败,让贺家的每一人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董辰俊就是个废物,有勇无谋,要不是她频频支招,他早完蛋了。
棋子无论好与坏,不到最后一刻都是有用的,就好比她发现了和悦这枚棋子,利用好了,可以杀人于无形。
身旁英俊高大的青年男子是她从董辰俊那边挖过来的,女人的第六感很灵,这个男子跟着董辰俊,绝对不会是为了金钱那么简单。他来自新加坡,绅士的举止一看就知道出身不一般,他脸上那抹不达眼底的笑意,令她很不爽。
“王勇,我要你一句真话,你到底在替谁卖命?”如果不是看在此人与她目标一致的份上,她早与他一拍两散了。
“于小姐一定要知道么,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只论如何搞垮贺家,别的一概不论!”夹杂新加坡当地口吻的男人说出的中国话还是挺流利的。
“我已经有更好的计划了,不需要像你这样神秘莫测的搭档。”于冬叶品尝着香烟带来的愉悦之感,抬头瞭望着湛蓝的天幕,那一轮弦月正好遮进了云层里,就如同她此刻的处境一般。
“没有我的帮助,你的计划很难实施。”王勇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目光一直打量着她,中年女人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于冬叶站在这寂寥的夜空之下,孤独鳏寡的样子,令人怜惜。
“你太小看我了,这是在E市,在暗夜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苟且了二十年,自然有我自己的生存法则。”她侧头看向王勇,媚笑着吐一口淡淡的青雾,“识相的话早点自报门户,否则,滚回董辰俊身边。”
王勇嗤笑着摇头,装成一副惊讶的表情后,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于小姐舍不得赶我走。”
“你可以不说,那么明天你就休想再踏进暗夜一步,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于冬叶摁灭了香烟,烟头辗转在栏杆上,灰烬里的零星之光不复生息,一如她的话语一样坚定不移。
“于小姐太执著了。”王勇淡然地凝着于冬叶,脸上的表情依然绅士有度。
“少废话!好话不说二遍。”相比男人的冷静与淡定,她一个女人就应该暴躁些。
“二十年前,于小姐若是懂得收敛心性,也不至于被义父削去一根手指。”
这句话如同一杯毒酒,令于冬叶惊骇得连连倒退好几步,但酒液散发出的诱人的香醇,令她恨不能豪饮而尽,那怕是死,也死而无悔!
“敬方还活着?他在哪?他、他还恨我吗?”抑制不住激动的心绪,悲喜交加的脸上竟滑落出一滴二十年来不曾有过的眼泪。
王勇走近于冬叶,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他身后明亮刺眼的灯光,于冬叶则像一棵凋零在寒冷夜色下的玫瑰花。
“义父大难不死,后半生为仇恨而活,贺家湮灭之日,就是义父见你之时。”
淡淡的口吻,字字契阔,如同转述的旦旦誓言,令于冬叶看到了久违的英俊潇洒的男人。
————……
新加坡是一座美丽的花园国渡,由于高温多雨,一年当中气候变化不大,花植四季繁茂,到处都是绿叶怡人、花色缤纷的景致。
这样风景秀美的岛国以旅游业最为繁盛,萨罗集团旗下,萨罗国际贸易问鼎世界商业榜外,其新办的旅游公司在东南亚地区那是声誉鹊起。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由S市发往此处的班机安全抵达。
此时是上午十点整。
贺天抱着不省人世的和悦从飞机的豪华舱走出来,女人头发凌乱遮住了苍白的小脸,软绵绵地身子瘫软在贺天的怀里,纤白玉凝的脚踝外露着,整个人虚弱无力,像被男人狠狠地强过一样。
他身后跟着杨云坤、刘军等人。
“刚刚在飞机上,你们贺总是不是对和悦做什么了?”杨云坤纳闷地意有所指地问刘军。
上飞机的时候和悦欢快得跟只鸟似的,下了飞机竟晕菜了。
他没跟贺天一个包舱,所以只能询问刘军,若是问贺天,估计得将他踹回美国。
听到杨云坤有些猥琐的话语,刘军瞟了眼贺天冷凛高颀的背影,凑在杨云坤耳边低声说道,“本来是想做什么的,后来和悦小姐晕机了,吐得昏天暗地的,最后晕厥了。”
在飞机上,贺总让他跟保镖们去门外守着,刚开始还能听到和悦反抗娇嚷的声音,没过一会儿,便成了贺总担惊受怕的呼唤声,他们冲进去一看,那沙发上一滩呕吐物赫然在目,酸臭发酵的气息令人作呕。
贺天大步流星,机场外,两辆黑色商务车恭候大架。
贺天抱着和悦坐进车里,刘军带着人随后上来,这辆车开往了机场医院。
杨云坤坐着另一辆车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和悦醒来,已经深夜。
闻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看着洁白而又豪华的屋子,扫一眼后,盯着头顶上方的输液器,心里突然难受起来,想要时时刻刻在贺天身边,这就是代价!
自从在纽约出了车祸,她与贺天结缘的同时,也跟医院杠上了。
再次回到贺天身边,她变得更加堕落了,有孕在身,还不忘夜夜承欢于他。
回想着与他恩爱缠绵的愉悦瞬间,心中的小鹿开始乱撞,嫩白的小脸有些发烫。
真是中了情。欲的毒,中了贺天的毒!
病房门被打开,刘军礼貌地迎进一个穿着白大褂头顶着医帽戴着口罩的青年男医生。
“和小姐,您醒了,医生来给您拔针。”刘军恭敬地说道。贺天说,既然和悦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那么,他也不必要继续躲在暗处了。
和悦哦了一声,稍稍坐起身子,无力地靠在chuang头,见别无他人进来,便问道,“贺天呢?”
“贺总有事情出去了。”
和悦略显失落地点了点头,“我有点渴。”
“和小姐稍等。”
青年男医生给和悦拔针,刘军踱到一旁的茶几处给和悦倒水。
这间病房比之晟仁医院更加豪华、温馨,因为木地板是暖色的咖黄,无影灯虽然大得占满了天花板,但发出的光不是那种刺眼亮度。chuang单、被褥,包括身上的病号服也是浅粉色的。
窗台上还摆放着两株墨绿色的盆植,这样优雅怡人的环境,有一种家的感觉。
家?她怎么会想到了这个字眼。
父亲离世,她已没了家!
目光从墨绿的盆植上收回,无意中捕捉到青年男医生眼底的戾色,和悦的心神不安起来。
“啊!你弄疼我了!”和悦突然尖锐地大叫一声,细腕从男医生手中挣开。
刘军闻声几步跨过去,盯着青年男医生,右手探在腰间的手枪上。
“怎么回事?”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