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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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充满悲情的南柯梦,到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也该了了。
几分钟后,冯泽凯拿着手机又回到屋里,并将手机置在和悦耳边。
“和悦,我是爸爸,冯泽凯说你不吃不喝,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好歹为了腹中的孩子也要吃些东西,还有贺天已经过去了,你要坚持、、”
房擎的话还没有说完,冯泽凯便挂了电话,提起和悦的小脸,狠狠亲吻一下,才说,“你刚认了父亲就舍得丢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么?好好地活着,我们一起孝顺他,好么?”
冯泽凯往和悦背后支了两个大枕头,令她斜靠在床头,含一口乌鸡汤,度进那紧闭的嘴里,待和悦咽下才松开……
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与房擎之间徒有血缘关系,亲情更是无从谈起,她试着慢慢释下对房擎的恨,想去接受,想去拥有真正的父爱,然,这一切都还来不及……
和悦没有抗拒,她思索着房擎的话,贺天来美国了么?贺天是来救她的么?贺天不嫌弃她……泪水潸然而下,她不相信贺天只是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的,或许贺天是真的不舍她……
一阵呕吐,白费了冯泽凯的努力,吐得比喝进胃里的还多,呕吐物里还有淡淡的血丝,冯泽凯急得摔了汤碗,他揪起和悦宽松的睡衣领子,忿忿地说,“真不想活了,想尝尝人尽可夫的滋味?那么我就送你去纽约最低端的Club!”
和悦的双手无力搭在冯泽凯的小臂上,虚弱的轻咳了两声,“我想喝红豆粥,甜的。”
想明白了?肯吃东西了?他刚刚也是气得口不择言,听到和悦想喝甜粥,冯泽凯高兴的连连应好,“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命人去做。”
一份红豆粥竟然熬了一个小时之久,冯泽凯等得有些不耐烦,他是吃着简单易做的西餐长大的,十分不理解中餐的制作方式。尝了一口,除了甜,并不觉得有多好喝。
和悦喝着冯泽凯端来的粥,自己捧着碗往嘴里吸喽着喝,甜甜软软的,没有陆楠妈妈做得稠,没有李婶做出来的甜,勉强入口,一口气喝了半碗多,才将碗还给冯泽凯,然后靠在床头,闭眼小憩。
“再喝点?”
“我怕吐。”
冯泽凯不再说什么,将碗放在一边,抻着薄丝被重新为和悦盖好。
不过短短的几日,和悦瘦得有些脱相,下巴变得更尖了,枯槁的样子,像经历了一场大病。他的手机里还有几张和悦之前的照片,小脸红润有光,圆嘟嘟的非常可爱。那时,他想这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若不是见她有几分姿色,他定会一枪毙了她。
在得知和悦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时,他便萌生了娶她为妻的想法,他采取用强的方式欲生米煮成熟饭,她摔碎了瓷盘,抓着破盘棱以死相逼,求他放过她。他转身就走,接着命仆人往饭菜里下了春药,他命人拍摄了她春药发作时求爱的照片,他强忍着没去碰她,想着留到新婚之夜……
他命人PS了别的女人的身子,洗出照片给她看,她以为照片里的女人就是她,她不再反抗,却在结婚的当天偷偷的逃了,毫无征兆。
潞帮内乱,他平息叛乱怕她身陷危险,便没把她绑回来,而是命人还了父亲生前为她定制的手机与电脑,还送了她一张五百万美元的银行卡,放她自由安稳地生活一段时间,没想她竟留有一手,突然从纽约消失了。
外面的敲门声有些急促,冯泽凯起身出去。
“冯先生,下面的人探到贺天带着十多人来到了纽约。”董辰俊颔首说道。
冯泽凯冷沉的眸光里一抹阴戾的光芒一闪,“来得好,暗中做了他们。”
在中国山高水远的他触手不及,来到美国,可是他说了算的!
“贺天现下在查尔的府上做客,我们的人不好动手。”董辰俊如实说。
其实和悦与查尔是有些交情的,董辰俊听妹妹提起过,查尔钟情和悦才去中国寻人,恰巧当时和悦在晟天娱乐工作,查尔在E市逗留了一段日子,中间也追求过和悦,却没有带和悦一起回美国。这一情况,他没向冯泽凯交待。
表面上查尔一心只爱好摄影,并且从事摄影工作,但实际上他一直在默默地打理家族事业,他的父亲是美国的军械制造商,几乎垄断了美国所有的军火物资。
只是贺天怎么会与查尔结识?
冯泽凯走私军火正是从查尔那里拿的货,所以对待与查尔相识的人,他必须慎重。
“安排一下,我要宴请查尔。”
董辰俊颔首道“是”,转身时,眸光热切扫过紧闭着的房门……
投靠潞帮后,他便知道冯泽凯要找的人就是和悦,他暗中阻止,却还是被冯泽凯发现和悦曾出现在S市,一张五百万美元的银行卡,和悦送还给了冯婷婷,冯婷婷在这一年多里都不敢花,却为了给外面的小白脸出唱片,动了里面的钱,结果被冯泽凯发现了,在冯泽凯的一再逼问下,道出了和悦在S市。当初,和悦可真该扔了那张卡!
所以贺天公布和悦的身份,对冯泽凯来说,毫无意义。
冯泽凯早就从S市察觉到E市,并派人暗中盯上了和悦!
————
董辰俊替冯泽凯约查尔遭拒,冯泽凯只好亲自约见,然而查尔提出要他带和悦一起赴宴。
这让冯泽凯觉得查尔跟贺天的交情匪浅,这样明目张胆地提出见和悦,他若说和悦不在他这里便是欺瞒。
他以为查尔会带着贺天一起赴宴,然而前来的只有查尔一人。
这个季节,纽约的天气很是闷热。
甫一进酒店,空调的冷气令和悦打了一个冷颤,冯泽凯揽着和悦,娇小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侧,感受到和悦这个细微动作,眉头微微一皱,“冷?”
和悦身子虚弱得很,腿上的伤很严重,伤口牵扯,每走一步路都格外疼,后背已是冷汗涔涔,对冯泽凯的关心更是排斥,澄净的眸子不似从前明亮,却蕴着恼恼的怒。
白愣一眼身旁的男人,偏过了头,不说话。
冯泽凯只当是和悦闹起了小孩子脾气,手臂的力道收紧,半箍半拖扶着和悦进包间,绷直的唇角微勾起宠溺的意味,口气却冷冽冷硬逼人,“一会要见的人是查尔,你最好给我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要说,别以为你身上有伤我就不会碰你!”
汽车在驶来的路上,和悦只问了一句话,“这是要去哪儿?”冯泽凯没有回答她,而是坐在一旁处理手上的文件,她便也静坐阖目,不再多问一句话,这时他要带她见查尔。
查尔?是那个大摄影师查尔么?去年曾签约晟天娱乐,为晟天娱乐旗下艺人拍摄系列影集的查尔么?想想便觉得不太可能,查尔虽是美国人,但却一直游历世界,为他的摄像梦寻找最真实的最令人感触的画面,他应该不会在美国。
冯泽凯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结交查尔那样文艺的人。
进了包间,才惊奇地看着站在窗台前,似乎是等待已久的男人,一向潮流装扮个性得不能令人接受的大摄影师,已是一身充满商人铜臭气息的兰格子衬衣、黑色西裤与锃亮皮鞋。流光柔亮的蓝眸子沉淀着精明的底蕴,活脱脱一个稳重有持的中年男子,哪里还有半点过去洒脱不羁的影子。
查尔变了,和悦脑补,这个人是不是查尔的双胞胎兄弟。
“不认识我了,和悦?”查尔故意用阿拉伯语问道。
“没想到你从商了,好可惜。”和悦亦用阿拉伯语回答。
“迫不得已,但也没什么可惜的。”
“从此世界上少了一位天才摄影师,但并不缺少财大气粗的商人。”
“呵,你对我的作品似乎不感兴趣。”
“有几幅还是很喜欢的。”
“……”
听着和悦与查尔叽里呱啦的鸟语,冯泽凯这才知,原来和悦与查尔是认识的,两人说的又不知是哪国语言,看来他对和悦的了解太少了。从知道和悦的存在,冯泽凯就只见过和悦几面,只晓得父亲不愿意留在美国看母亲那张一见就会来气的脸,所以才带着和悦天南地北的瞎玩,这二十年来只是听闻父亲如何如何地疼爱和悦,和悦性情刚烈,也是在父亲去逝后才有所目睹。
虽然不礼貌,但还是直接打断他们的对话,“既然认识,那就坐吧。”
吩咐随从将一张柔软的垫子放在椅子上,才让和悦坐下。
简单的一顿饭,查尔避口不提贺天的事情,冯泽凯自然也不好主动问,若有若无地观察着查尔,却不慎发现查尔看和悦时眼底闪过一丝别有意味的光芒,如他自己看和悦时,一种想要占为己有的私欲。
查尔对汉语还是很感兴趣的,这个时候也不忘记用汉语与和悦交流,并向冯泽凯露迹,自己是因为和悦才去发奋学习汉语的。
和悦克制腿上的疼痛与身体的不适,与查尔相谈甚欢,甜美的笑脸,软糯的笑声,刺激着身旁的男人,她是故意的。
…本章完结…
☆、第262章 贺天,我疼二
在没被冯泽凯抓回来之前,她一直都在害怕,包括被抓回纽约,初醒之时,她都是消积应对的,大不了一死。
冯泽凯没有像一年多以前那样用强硬的态度对她,没有打她,也没有虐待她,她不会为此而感激涕零,房擎的电话提醒了她,冯泽凯忌惮她现在的身份——新加坡富商房擎的女儿,还有,她是贺天的妻子。
她借着见查尔的机会拾起自己应有的架势,贺天曾说过,她要学会保护自己才是。
想想自己竟产生轻生的念头,真是太不争气了。
一咬牙,拉过查尔的手,谈笑间,急速地在查尔的掌心用指尖写下“SOS”。
查尔微不可查的皱下眉,执过和悦的手背亲了亲。
若是出于礼貌,刚刚见面时,查尔对和悦这个举动,便是没什么不妥的,那现在这个举动,冯泽凯认为查尔在揩和悦的油,显然和悦很欢喜查尔这样的行为。
冯泽凯心下忿闷,面上已是不悦,拉过和悦还在查尔手心里的小手,“听说查尔先生要与罗斯公爵的女儿订婚。”
查尔四十多岁,与罗斯公爵二十多岁的小女儿订婚,这样类似“父女”的年龄之差已成为美国脍炙人口的谈资,冯泽凯说“听说”,意有提醒查尔要检点的意思。
查尔又怎会听不出来,可他就是要装一回糊涂。
挪着椅子向和悦身边凑了凑,干脆又说了阿拉伯语,和悦确定冯泽凯听不懂阿拉伯语,便立即向查尔道明了现在的处境。查尔直接言明贺天在他的府上,让她保护好自己,定会想办法救她离开。
查尔佩戴的手表里装有微型摄像头,和悦柳眉微锁,颦笑展愁全落进贺天的眼里,就好像坐在他的面前,明明担心受怕,却佯装我很好的样子。
一墙之隔,贺天握紧的拳头发疯一般想要捶烂这堵墙,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揽在怀里,已经不单单是吃醋那么简单了,他想揍人,杀人!尤其察觉到镜头下和悦浅粉色的唇瓣有些发白,他便想到了和悦此时应该是强撑着身体来赴宴的,她害喜,她有严重的先天性眩晕症,坐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等于是去她半条命,他想杀了冯泽凯的心都有!
和悦简单吃了些饭菜,两个小时的饭局,和悦吐了两次,两次都是由冯泽凯陪着去女士卫生间的。第一次命手下将卫生间的女人赶了出来,第二次是抱和悦着进去的,和悦腿上的伤口浸出了血,疼得迈不开步子,他只能如此,这次也没管卫生间里是否有其他女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卫生间的单间里出来,看到舆洗台前站着一男一女,稳重绅士的男人从镜子里瞅了她一眼,那目光过于凶戾骇人,手也没来得及洗,便跑了。
“和悦,一年多没见,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居然被查尔看成了珠宝似的,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当他是什么?摆设么?那查尔也真是的,似是要跟他抢女人,却又不像,为了贺天而来,却又没有任何破绽,最后他也只能认为查尔的所作所为是因为贺天。
他与查尔是铁一般的合作伙伴,私底下那些暗中的交易两人虽无直接参与,却都是心知肚明暗中掌控的,单凭这层利益关系,在美国,查尔是找不出第二家的。就算他美国的生意不能继续,还有英国、法国、意大利……
所以查尔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放着唾手可得的钱不赚,而跟他撕破脸。
冯泽凯话里的讽刺之意是那么显而易见。
“令人刮目相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垂涎有夫之妇,还是个怀了孕的,这女人还是自己的妹妹,这样的癖好简直令人贻笑大方,就是乱伦!”和悦反驳冯泽凯的勇气在想清楚自己身份时,便是这么底气十足,一直压抑,不代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