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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霄汉[射雕神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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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杨康在谢曜处吃了大亏;一路好不生气,气冲冲回到客栈,刚推开门,却发现欧阳克左右搂着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正是程瑶迦,另一名则是杨康的未婚妻穆念慈。
  这穆念慈和郭靖等人也有些渊源,她本是孤儿;后来被杨铁心收留,拜为义父;流落江湖。几经周折认识杨康,并且对他爱慕不已;这会儿好巧不巧也来到这客栈中;却被欧阳克所擒。杨康初时并没把穆念慈放在心上,后来见她对己一往情深,不禁感动,遂结婚姻之约,这时见欧阳克将她抱在怀里,心中恨极,脸上却不动声色。
  “小王爷,你怎的不早来些时候?我方才差点被人讨了苦头!”原来谢曜离开后,欧阳克又骗得程瑶迦同情,施计解开穴道。黄蓉郭靖二人正在运功疗伤最后阶段,躲在小室里身不能动,却是无可奈何。
  欧阳克说罢,却又笑了笑:“但你此时来之未晚,劳驾打点酒菜,我叫这两个美人儿脱去衣衫,跳舞给你下酒。”
  杨康笑道:“欧阳先生,那你稍坐。”说罢去厨中取出酒菜,与欧阳克并坐饮酒。
  穆念慈突然见到杨康,惊喜交集,可是他对自己竟丝毫不加理睬,心头早已十分着恼,待见他神情轻薄,要随同欧阳克戏侮自己,胸中更是一片冰凉,决意只等手足一得自由,便自刎在这负心郎之前。
  欧阳克斟了两碗酒,递到穆、程二女口边,笑道:“来来来,别不高兴,喝两口罢。”程瑶迦和穆念慈二人气的满面通红,却是无法转头缩避,都给他灌下了半碗酒。
  杨康看在眼里,心下更气,嘴上却笑道:“欧阳先生,我先敬你一杯。”
  欧阳克接过杨康递过来的酒碗,仰头便饮,杨康从桌底下斜眼上望,见他此时空门大露毫无防备,蓦地从怀中取出一截铁枪的枪头,出手如风向前猛送,噗的一声,直刺入欧阳克小腹之中,没入五六寸深,一招得手立刻退后数步。
  这下客栈中人无不震惊,欧阳克大喝一声将穆念慈和程瑶迦双双推开,手中酒碗随即掷出,杨康低头避过,呛啷一响,那碗在地下碎成了千百片,足见这一掷力道大得惊人。只见欧阳克双手撑住板凳,身子俯前,脸上似笑非笑,仰天打个哈哈,笑道:“我姓欧阳的纵横半生,想不到今日死在你这小子手里,只是我心中实在不明白,小王爷,你到底为甚么要杀我?”
  杨康抬手一指穆念慈,冷声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两次强加戏侮,我岂能容你?”
  欧阳克闻言恍然大悟,苦笑一声,瞪着双目,一动不动,已自气绝而毙。杨康与穆念慈呆了半晌,四目相对,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望着欧阳克的尸身,心中犹有余怖。
  程瑶迦扶起陆冠英,经此大变两人心有余悸,匆匆夺门而去,竟都忘了和和郭靖、黄蓉道别,是以杨康和穆念慈都不知道小室当中还有两人。杨康从欧阳克小腹中拔出铁枪枪头,说道:“咱们快把他埋了,他叔父若是发现我杀欧阳克之事,若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穆念慈皱眉不悦,说道:“大丈夫敢作敢为,你既害怕,昨日就不该杀他。”
  杨康对穆念慈道:“好妹子,他叔父本事大着,你可不愿我早早死了罢?”穆念慈闻言却不答话。
  杨康正准备将欧阳克的尸身扶到后院埋了,门口忽然脚步声响,却是有人赶来。他惊异之下暗暗祈祷可千万不是他父亲一行人回来找他和欧阳克了,岂料还未转头,就听一声破钹般的惨叫大喊:“克儿——”
  杨康听这音色大叫不妙,竟觉浑身颤抖,他强按心神,朝穆念慈使了个眼色,随即扑在欧阳克尸身上悲切道:“欧阳先生?欧阳先生你醒醒啊!”
  他话音刚落,身子便被人一把挥开,杨康气血不顺,差点吐血,忙捂着胸口又扑过去,悲恸道:“欧阳伯伯,你可一定要为欧阳先生报仇!”
  来人正是欧阳锋沙通天完颜洪烈一行人,他们见杨康去了半晌未归,心下担忧,便又折转回来,谁知竟看见这么一幕。
  完颜洪烈忙将杨康扶起来,问:“孩儿,到底出了甚么事情?”
  欧阳锋给欧阳克运功疗伤,希望还能回天,但努力半晌,却终究是知道救不活了,心瞬间凉了半截。欧阳克是他与嫂子私通而生,名是侄儿,其实却是他亲子。他对这私生儿子爱若性命,方才和周伯通黄药师相见拆招几许,料想欧阳克双腿动弹不得,躲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只待这些人一散,就去接他赴清静之地养伤,哪知再回来,竟已遭了毒手。
  他心下悲痛大怒,厉声问:“是谁杀了我侄儿!”
  杨康忽然看到自己手腕上一点淤青指印,眼珠一转,挽起袖口道:“我方才回客栈准备带欧阳先生离开,却不料遇上一蓝衫汉子,这人十分无礼,我与他言语不和便打了起来,但此人武功颇高,我不是对手,便来求欧阳先生相助,没想到……”
  欧阳锋没有细看他伤势,不等他说完,打断道:“我要知道我侄儿是被谁杀的!”
  杨康道:“我对这蓝衫人身份底细并不知晓,只不过此人说他名叫谢曜。”他说出此话,心中暗暗得意,谢曜来历不明,这些人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但将这些罪名全推给他,自己乐得一身轻松。
  杨康正自得间,却瞟到穆念慈对他怒目而视。他心中发虚,不禁移开目光,是了,这穆念慈妹子定然是看不惯他推脱杀人的作风。
  穆念慈的确很不喜欢杨康敢做不敢当的行为,但看见欧阳锋的盛怒,也真怕情郎被杀了。更何况她压根儿不知道谢曜是谁,只当是杨康随便胡诌出的名字。穆念慈撇过头,一言不发便夺门离去。
  完颜洪烈想要阻拦,杨康却忙道:“让她走罢。”只要穆念慈不戳穿是他杀的欧阳克,他已经是大大的感谢,待手头事情了结,再去找她好好说。
  “小王爷,你方才说那人名叫谢曜?”原本站在门口听戏的沙通天、彭连虎、梁子翁几人对视一眼,不由得表情惊诧。
  杨康颔首道:“他是这般称呼自己的。”
  梁子翁上前问:“这人是不是十八九岁上下,面皮白净,长相英俊,眉眼带笑?”杨康细细一想,谢曜虽然只与他说过几句话,但的确神态颇为潇洒闲适,当即点头道:“正是此人。”
  欧阳锋一听,横眉道:“谢曜是谁?”
  梁子翁答道:“欧阳先生你有所不知,这人便是两年前大闹你白驼山庄的贼子啊!”沙通天也道:“不错,当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一把火烧了白驼山大半屋子,最后逃之夭夭。欧阳少主和我几人后来得人相助,在路边客栈设下埋伏,让此人一双招子废了,但后来却莫名其妙钻出一个武功极高的少女,将其救走啦!”
  欧阳锋听他们一提,这才想起的确听过这件事,现下只怕是那人两年后来找欧阳克报仇了!
  梁子翁看着欧阳克尸身,叹气说:“欧阳少庄主一双腿不能行,那谢曜却诡计多端,并且身负《九阴真经》秘籍,他这两年若是埋头钻研,来找欧阳少庄主寻仇却是易如反掌啊……”
  杨康将这些听在耳里,心中暗自高兴,没想到谢曜还真的和欧阳家有仇,只要穆念慈不说,他自己不说,谢曜杀死欧阳克的黑锅背定了。他倒是没想到谢曜身负《九阴真经》秘籍,心下一转,暗想若能施计得来更是妙极。
  欧阳锋越听越气,双手发颤,他抱着欧阳克的尸体,正欲开口,忽然一件物什从欧阳克袖中落下。欧阳锋神智大痛间还能两指一探精准夹住,众人无不暗自心惊他的武功。
  这原来是一张纸。
  欧阳锋抹了抹泪,展开一看,却见纸上乃画着名白衣女子,鬓发如云,巧笑倩兮,明艳不可方物。
  “这人是我侄儿的姬妾么?”
  梁子翁等人闻言上前一看,失声道:“啊!这……这正是当初救走谢小杂种的女子!”沙通天也连声附和,将此女如何打败欧阳克的事情说的神乎其技,欧阳锋面上隐有怒色,却苦于未曾亲眼得见,也不知他们所言虚实。
  他将画像复又放进欧阳克怀里,冷声道:“克儿亲手画出此女,想必爱慕至极。我便将其捉来,与他殉葬!”欧阳锋说罢,低头看了眼死去多时的欧阳克,心中登时悲痛,对谢曜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猛然仰头,嘶声喝道:“好!好一个谢曜!我欧阳锋与你相见之日,便是你身亡之期!”
  他声音本极难听,这时更是铿铿刺耳,杨康见状,不禁退后两步,甚是胆寒。
  黄蓉和郭靖躲在密室当中,心知全是杨康捣鬼,但外边敌强己弱,他们根本不敢露面,只想着待伤好之后,定要给谢曜知会。
  两人只听得欧阳锋又骂骂咧咧好半晌,伏在欧阳克尸体上痛哭。完颜洪烈见状,温言道:“欧阳先生莫再伤心了,这名叫谢曜的贼子本王替你留意,若查探到此人消息,定将其捉来任你处置。”
  杨康却摇了摇头说:“咱们王府的士兵武功决然敌不过此人,只能让他们先得知地点,而后通知欧阳前辈,再将其一网打尽。”
  欧阳锋闻言拭了拭老泪,冷声道:“他武功有甚么稀奇?《九阴真经》又如何,那我也会!”
  黄蓉听他这般言道,忍不住偷偷一笑,朝郭靖看了一眼,互相心照不宣。原来欧阳锋的《九阴真经》乃是逼迫郭靖默写下来给他的,而郭靖又将那经文稀里糊涂篡改一气,所以欧阳锋所学而是“九阴假经”。
  杨康上前挽起袖口,亮出方才被谢曜一指点中的手腕,此时竟一片淤青,而最中央一点颜色更深。杨康道:“欧阳前辈你看,这是甚么功夫?”欧阳锋抓过他手臂一看,顿时大惊,眼珠一转似乎明白甚么,又气又恨道:“怪不得……怪不得这小子能伤我孩儿!好一招一阳指!”
  欧阳锋武功盖世,当下便看出用招人的手法远远没有一灯大师纯熟,遇上他就算身怀一阳指也只有死路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十字的地雷~阿芜的手榴弹~
  喝喝!日更很少吗?我在努力攒啦,下个月或者……后天就开始每天更两章吧。【我好像承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第62章洞庭湖畔

  谢曜离开客栈后;对这些变故全然不知,他一路南下江南,希望能在途中遇到江南六怪,了却一桩误会。
  天书倒是不忘每日督促他练功学习,列了一张单子给谢曜,从他少时的马步冲拳,到六脉神剑;密密麻麻写满整张纸,却是一件不落。谢曜接过单子浏览一遍;却见单子右下角印着一只凶神恶煞的烈火麒麟,他不禁问:“天书;你画只麒麟做甚么?”
  天书扫了一眼;解释道:“只要是我经手的纸张,都会有这只麒麟,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相当于一个专属标记罢。”
  谢曜没想到天书还有“防伪标记”,他心底好笑,却老老实实的将天书列给他的东西全部习了,天书见状,大感欣慰。
  这日,谢曜错过了宿头,眼看日暮西斜,只得捡了柴枝,生起火堆,在林子里将就一夜。夏天夜里虫蟊极多,谢曜习练先天功入门已是两年多,虽然依旧摸不到门槛,但却能做到“心如明镜,一意三清”,是以每次功毕才发现自己被叮的浑身大包。
  谢曜浑身痒的难受,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他抬眼看向挂在树枝上的天书,心念一动,轻声问道:“天书?天书?你睡了么?”
  天书许久不答,谢曜只当她每天听见之时,却听袋子里传来淡淡的声音道:“你大半夜还不睡作甚?”
  谢曜听到她声音微微一笑,翻了个身,双手枕在脑后,望着一方灿灿星空,说道:“蚊子太多,我被痒的睡不着。”他说罢,停了一下,又追问说:“天书,你明明是个女子,干么总用男人的音色和我说话?我听着总觉奇怪。”
  天书音调一转,忽然变成瓮声瓮气的低沉音色,仿佛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要你多事!”
  谢曜非但没被她吓着,还“嗤”的一声笑出来,说:“这个一点都不好听,还能变么?”
  “不能。”话虽如此,音色一转,却又变得年迈沙哑,好似一名老态龙钟的妇人。
  谢曜“嗯”了一声,也夹着嗓子装作老太爷的说话语调,道:“老婆子,你这声音不好听。”
  天书听他怪声怪气忍不住笑了笑,也勾起玩耍心思,接话说:“大爷,这么冷的天,那蛇儿早就冻死啦,你干么还将它放在怀里?”
  谢曜一听她言,立刻想到《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是他偏偏不顺着天书的故事编下去,反撇着嘴道:“我参仙老怪养这只蛇是为了吸它的血,你当我是起善心么?”
  天书不屑道:“梁子翁怎会自称‘老怪’,你装的一点儿也不像!”
  谢曜闻言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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