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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女尊]匪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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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了。”龙丘渊举起手上的牛肉烧饼,仰头看他。
  “我吃。”楚烈鸿接过她手中的烧饼,毫不犹豫的就往嘴里塞。
  龙丘渊嘴唇微勾,往他正在吃的烧饼上撕下了一块,也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凉了的烧饼,油腥都凝成了一块,面饼干干的,也并不脆。
  还是热的好吃,这么想着,她又从他嘴边的烧饼撕下了一块,看着他脸上尴尬的表情,悄悄的扬了扬眉。
  “你若想吃,再买热的就好。凉的伤胃。”楚烈鸿咽下嘴里的烧饼,避开她的目光。
  “足够了。”龙丘渊揩去他嘴角饼渣,放入嘴中,表情仍是冷淡。
  比起对她的亲昵感到愉悦,楚烈鸿更深的感到的是惊吓。
  他这算是被她在调戏吗?
  还是她并没有这种想法?
  她的眼神太过坦然,表情太过正经淡定。看着她,楚烈鸿渐渐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思想太过龌蹉,而她只是爱惜粮食罢了。
  “走。”
  她拉着他的手走在了前面,发冠损毁,墨黑色的发就简单的挽了一个马尾,雪白的衣裳还是不染尘,只是偶尔往后回看之时,眸光明透的令人目眩。
  她以前也像这样拖过他的手,不过那时就像是拖着一件行李一样。
  现在。。。楚烈鸿也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就是感觉有些开心的过了,直恨不得陪她走到天黑也不放手。
  但她走得也太快,就那么松开了手,让他有些失落的看着和客栈掌柜说着什么的她。
  她很快的走了回来,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些不明白他的失落。他眼巴巴的看着她,想她再牵过自己的手,她却想了想,转身要了一壶茶水,将茶杯塞到他的手心。
  楚烈鸿强扯出了一个笑,接过了她手里的茶杯,勉强的喝了一口,但看得出他的演技太差,因为对面的龙丘渊脸上的表情更加困扰了,然后困扰的也喝了一口茶水。
  噔噔噔。喧闹的小孩子的声音从楼梯上响起。
  腰间突然一紧,龙丘渊将他整个人拉过,但她身形比他小太多,以至于像是整个人都埋到了他的怀里似得。
  楚烈鸿想,龙丘渊大概是怕那些小孩子撞到他的伤处,所以将他拉过躲避罢了。
  心里的想法极为冷静,心却扑通扑通跳的极快。
  楚烈鸿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但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太好,让他简直希望那些熊小鬼好像春运一般连绵不绝,好让他再多抱她一会儿。
  但胸前好像有些湿湿的。。。。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龙丘渊已经抬起了头,鼻尖下面红红的,半边下巴上全留着血,将他的衣裳都染红了,皱着眉头,狠狠的瞪他。
  心里的旖旎想法一瞬间都消散透了,楚烈鸿那头刺刺拉拉的短发都快吓得立了起来,立马将她抱了起来,就往客栈的后院跑。
  管人要来了白巾为她擦去鲜血,吩咐她仰起头,就拿沾了水的毛巾轻拍她的后脖颈。
  她整个人都是大写的不爽。
  她仍是听话的仰着头,楚烈鸿轻轻的按压着她的脖颈,连她的瞪视都觉得另有风味,直恨不得她再多瞪上自己几眼。
  为什么会喜欢她?
  她漂亮啊,武功好,气质好,哪里都好。
  但楚烈鸿想,究其根源,大概是她睁着那双明澈的蓝眼睛,带着杀意和冰冷,对着他说:交出来。
  这个杀气腾腾的闯进来的女人,让他从脊椎上升了一种兴奋感,一路过关斩将的就闯到了他的心口。
  从此,他的心口就悬着的一轮月亮。
  明亮皎洁,只能从地上往天空仰望,碰不到,但每逢想起心里都是甜的跟吃了一口月亮似得。
  她的唇瓣微红,有些偏薄,因擦拭鲜血而沾了一些冷水,像是沾了露的车厘子。
  楚烈鸿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低头向她靠近,而她却没有动作,睁着那双明清透彻的浅蓝色眼眸,好像一无所觉。
  而就在快要接触到她的唇的时候,他却停下了,表情有些挣扎。
  不久之后挣扎之色在他脸上消失,楚烈鸿用手轻遮住她的眼眸,而她好像眨了眨眼睛,睫毛扫过了手心,让心口也一同发痒。
  靠近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温热的扫过脸颊,他想要吻她,想要汲取她嘴里的滋味,想要亲吻他的月亮。
  但他仍是停在了离她最近的地方,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她,然后颓然的垮下了肩膀,想要抽身离去。
  “我不准你动!”
  话音和剑鸣一同响起,漆黑的长剑被钉到了他身侧的柱子上,龙丘渊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便扣住了他的后脑,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他。
  她是知礼识节的人,这种事情从未和她的表哥做过。
  这样的事情,太过逾越。
  但他让她太过烦躁了。
  她少有这种情绪,但几乎认识他之后,便常被这样的心绪占据心扉。
  这样的事情,太过逾越。
  可那又怎样?
  她想要他靠近,也想要靠近他。
  他的脸上有一道横跨额间和脸颊的疤,嘴角也有一道,龙丘渊爱怜的吻了吻他嘴角那段疤痕,低头轻啄着他的唇瓣。
  龙丘渊觉得,就算没有他背后的疤痕,其实楚烈鸿其实也不太好嫁人的。
  不过那正好。
  将他医好之后,嫁给她其实就好了。
  她不会让他身上再添新伤,她武功既是不差,便更该护他周全。
  “和我一起。。。你开心吗?”楚烈鸿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忍不住发声问道。
  “嗯。”
  “我不是个好人。。。这样你也愿意跟我吗?”楚烈鸿有些迟疑的问道。
  “啊。”
  “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了。”他轻轻的拍了拍龙丘渊的头,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噗。”龙丘渊埋在他的肩膀里忍不住笑了出声。
  只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只有他会问她难不难过。
  可从小到大,却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她。
  因为她不会哭,不会对任何人示弱,所以理所当然,所有的人都以为她不会有挂心之事。
  但他好像不一样。在他眼里,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那个铸剑山庄的少庄主,而是需要被他保护被他照顾的小姑娘。
  龙丘渊并不需要他的保护,她的武功从不在他之下,她想他自是也心知肚明,但他仍是每次。
  这种感觉很奇怪,还有些好笑。
  他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想要把她护在羽翼之下,即使她露出獠牙,鬃毛倒竖,遇人而嗜。
  “怕吗?”龙丘渊将剑抽回,困扰的思索着要不要改一改自己的毛病。
  “习惯了。”楚烈鸿收敛着力道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表情深沉。
  “我不会伤你。”
  “我知道。”楚烈鸿咧嘴笑了,然后将自己的月亮,完完全全的抱到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因为某些不可抗的原因作者君的手断了,以下文字是用意念打字出来的,整个人都处于半梦半醒半癫狂的状态,有错别字也不要深究,悄悄告诉我改就好。
下周更新侠客风云传的坑 (。?‘ω′?)下下周更新这边啦

  ☆、第 9 章

  
  ‘笃笃’,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掀起的尘土遮挡人的视线,让靠在窗子上专注的看着窗外的人轻啧了一下。
  龙丘渊他们住的客栈窗外就是市集。市集中央围着一群人斗鸡,喧嚣又吵闹,气氛却热烈的好像节庆一般。
  他们的房间正好就在那群人的头顶,所以一靠在窗外,正好就能看清窗外的风景。
  龙丘渊从没见过人斗鸡。她从来就是个无趣,而且生活匮乏的人,对这些喧闹的活动本无兴致,以往表哥来邀约城中一年一度的灯会她都会一口回绝。
  但没想过只是往窗外这么一瞥,便连膝上的书也读不进去了。
  窗外的斗鸡们伸长了脖子,扑腾着翅膀,卷起了爪子,在周围人的呼喝中厮杀越发的激烈。
  或黑或红的羽毛飘飞,两只斗鸡便像是有深仇大恨的死敌一般,用金黄色的喙与对方缠斗,决战紫禁之巅。
  龙丘渊好像看见两个江湖高手的切磋一般的兴致高昂,本来只是侧过脸,用余光去瞧瞧看,看到精彩之处便也忍不住把身子往窗口那边倾。
  龙丘渊正看到心神专注之时,忍不住又往窗口那边倾了一些,一双手却突然环住了她的腰,阻止她在全神贯注于比赛的时候,无暇顾忌自身而从窗口掉了下去。
  龙丘渊眉头一挑,连头没有回,合着某个人的叹气声,就任由某个温暖的体温环着她继续关注窗外的风景。
  楚烈鸿有时候是很善解人意的,比起热衷于用香喷喷的手绢给她擦脸上的灰的表哥,他一向是不会主动打扰她的。嗯,他要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不会打扰她,而是直接上手,扛着她就走。
  虽然亲眼看见过他将一箱刀剑扛起的时候,但他第一次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仍是有一些的讶异。
  自从她八岁以后,便再没有人抱起过她。
  八岁的她,父亲病逝,母亲远走,远在皇城的胞姐拜入当朝太师门下,身边再没有人有理由可以抱起她。
  她从来不太习惯和人靠得这么近,但身后就这么贴上另一个人的体温,竟是不让人感觉厌恶。
  龙丘渊撑着头专注的注视着窗外的战况,只感觉身后有个人向她这边靠了靠,便直接将头搁到了他的肩膀上。然而龙丘渊却没说什么,只是眉头扬了扬。
  他还真是黏人。这么想着的龙丘渊的心里没有丝毫的不悦,心里的语气带着半分抱怨,感觉却好得让她不自觉放松了肩头。
  还好夏时已过,不然这么黏在一起,可真够热的。
  檀木框的窗外是一木大树,翠绿树叶中漏下了阳光,阳光被切割成了一块一块,就像是幼时她蹲在山庄外看人拉长以后切碎的画糖,装在油纸包里,一块一块,甜的总让人想当个不吃晚饭的坏孩子。
  树影摇晃,不远处树下一人许是在纳凉,无意之间回过了头。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玄色长衫,发间饰着青玉发冠,容颜不算精致,鹰钩鼻,细眼,却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像是一柄藏在鞘里剑,亦或是弓着爪子的猎鹰,暗藏着某一种极为凌厉的气势。
  “那个人。。。。”龙丘渊微微蹙眉。
  “怎么?”
  “父亲也喜欢这种装饰青玉的发冠。但很少有男子会佩带发冠。”
  “老子也不喜欢,摇摇晃晃的,怪累赘的。”楚烈鸿看了一眼龙丘渊头上的发冠,怎么也不明白她是怎么一个人将那繁杂的发冠的束在头发上的。
  龙丘渊转过头,手在楚烈鸿那毛毛躁躁,刺刺楞楞的短发上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并不柔软,有些偏硬,她无法违心的说手感很好。
  就算将她的发冠予他,怕是也束不起来吧。这么想着,龙丘渊又在他的头发上揉了一把。
  “哇!你摸狗呢?你那种正儿八经的穿戴,我怪不习惯的。”楚烈鸿被她并不温柔的动作给扯得有些痛,但仍是没有拒绝她难得的亲近,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么穿,但是喜欢看她这么穿。楚烈鸿把玩着她发冠上的穗子,冲她笑笑。
  龙丘渊低头看了一眼,天气不算热,但楚烈鸿好像感觉热一般将领口拉开,松松垮垮的衣领,她只是稍稍低头,便能瞥见那结实肌理的沟壑,还有躺在那沟壑之间的兽牙链子。
  他对自己从不设防,甚至在那日落水之后,直接在她面前赤果了上身。
  “拢上。在外面莫要这么穿。”龙丘渊叹了一口气,移开了眼睛。
  “哦?为什么?”楚烈鸿眼带笑意,伸手摸了一把她从发冠间垂下的发尾。
  “与我独处,要怎样穿着都随你。”在旁人面前,就莫要穿得如此轻浮。
  “嚯?这意思是怕我给别人看了?吃醋吗?”楚烈鸿的喉咙震动着,笑声低沉,牵着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老子的全部都是你的,你说不给别人看,老子就不给别人看。”
  “何意?”
  “什么何意?”
  “为何要将我的手按在你的胸口?”龙丘渊蹙眉,有些困惑的抬头。
  她看过书,教过她的人,都告诫过她,就算心中欢喜,也应该发乎情,止乎礼。
  不应该触碰,不应该靠近。
  纵使爱慕,纵使心悦。
  她对他已然过于逾越,但她心中却无后悔。纵使为人不耻,为人指责。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她知晓亲吻是表达爱意,可是像这样的要她将手指放在他的胸口,又是为何?
  “因为我的心在跳。”楚烈鸿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恨不得将心脏也摆到她眼前,让她看看心口盛着的那快要溢出的浓情蜜意,看看那几乎要让人疯狂的心情,就算她对那鲜血淋漓的东西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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