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离婚吧-追妻令:首席老公夜夜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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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再继续追问恐怕也是无果,她只好暂时先沉默。
有些东西,还不能太急,更何况程晓晴还在他手上……
一想到程晓晴,夏林整个心底都不是滋味,明明是该恨她的,甚至是恨不得她死,然而,她却莫名的不喜欢,程晓晴如今那个卑微的模样。
这样想着,连她都觉得自己虚伪了,凭什么她要去操心一个自己的仇人?
而且还是此生都不共戴天的仇人……
车子很快就在一处庄园停下,前面的人停下车后,来到楚修这边,恭敬的为他打开车门。
楚修淡淡深呼吸了下,这才睁开眼皮,“下车吧。”
然后,他先兀自跨出长腿,修长的身姿下了车。
夏林咬了咬唇,望了眼外面站着的几个类似于保镖的男人,只好被迫的先跟着。
进入装饰豪华的屋内,客厅出奇的大,遍布着英国特有的风格。
楚修连安排夏林都没有,进入屋内后直奔二楼,可见他对夏林有所松懈,大概是看准她逃不出去。
夏林盯着他进入的房间,暗暗记了下来,她正转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她身边,“夏小姐,你的房间在楚少的对面。”
夏林眉头微蹙,目光扫视了一圈这个屋内,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外,屋内并没有什么其他人,但刚刚下车时她有注意到,在外面的四周却站了不少穿着西装的男人。
经过从上了邮轮后开始,她就开始对楚修的一切并没有那么好奇,现在就算忽然有一票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说他们是黑帮,她也能很快消化了。
她回眸注视眼前的男人,“程晓晴现在在哪里?”
下了邮轮到现在,她也没见到程晓晴。
之前楚修有吩咐过,她想知道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诉她,于是男人便径直说,“她已经被人带到地下室,现在安置在那里。”
夏林眼底掠过一抹精光,面上镇定道,“我可以去看看她?”
保镖皱眉,“这个得楚少答应才行。”
“我跟她都被你们看管起来了,只是想见她一面都不行?”
“这……”
保镖正为难之际,从楼梯口忽然传来一个懒懒散散,又有股阴凉味道的嗓音,“带她去。”
夏林扭头,望见二楼楼梯口处,楚修换上了一套较为休闲的服装,慵慵懒懒的靠着墙壁,好看的唇角噙着难辨的笑意。
“是。”保镖颔首一下,“夏小姐,跟我来。”
夏林秀眉倏尔拧起,最后看了眼站在楼梯的楚修,才跟着保镖离开。
说真的,她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纵容她,是不是在盘算着什么?
跟着保镖出了大门,转过这个别墅的拐角,再打开一扇门,就是进入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的光线没有上面明亮,幸而旁边有照亮的灯,不至于黑暗得让人摸不着路。
保镖带着夏林进入地下室,走下一条长长的阶梯,再跟着通道走了大概十几米的路程,便就来到关押着程晓晴的房间。
房间的三壁是僵硬的石墙,正面是钢筋铸成的牢笼,不仅让夏林联系到监狱,这简直跟监狱没什么区别。
坐在床上的程晓晴听见脚步声靠近,她缓缓抬起了头,睨见站在外面夏林,一对无神的美眸,瞬间阴狠得致命,倏地从床上跳起来直冲到夏林面前,一双手抓紧她的衣服,脏污的脸登时狰狞至极,“夏林!!”
望着这个比前次见到还要更为狼狈的女人,夏林眉头皱了紧,不急不缓的把她手架开,毫无情绪说,“看来你过得很不错。”
“是啊,我过得确实不错!”程晓晴咬牙瞪着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做梦都在笑?!”
“有一点。”夏林佯装漫不经心道,“风水轮流转,你忘记你之前害我进监狱的事情了?现在看到你也享受到比我还难过的待遇,我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你果然是来看我下场的!!”程晓晴呼吸剧烈起伏,双手恨恨的攥紧,“现在你得意了!不仅是南笙护着你,现在连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也在帮你,你真是得意了!”
夏林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嘲讽,现在她根本是无时不刻被那个男人威胁着,在别人眼里却是在帮她?
不想跟程晓晴啰嗦什么,夏林猛地伸手掰过程晓晴的脑袋,靠在她耳边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听好,不论如何,我都会救你出去,在这段时间你老实点。”
程晓晴眼神倏然瞪向她,很明显的不信任。
夏林忽略掉她的眼神,只是低声说,“程晓晴,就算是要报复,我也会亲手报复你,我孩子的命,我都记在你头上。”
☆、第113章 他来了
没有理会程晓晴最后的表情是怎样的,夏林松开她后便转身走出了地下室,要救程晓晴并不是她圣母,而是,她始终都不愿,一个曾经跟陆南笙在一起过的女人,如今变成这副惨淡的模样。
倘若陆南笙看见如今的程晓晴,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忽然不敢去想,她也不想去想,想得太多,一些疙瘩又会涌出脑海里,占据她整个思维,她不想再为过去纠结什么。
回到别墅的客厅,保镖没有跟来,夏林正想上楼之际,却又突然转身往厨房里走去,没有多久她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兀自上了二楼。
保镖说过,她的房间是在楚修房间的对面……
夏林脚步倏然顿在楚修的房间门前,视线先瞥了眼四周,发觉果然依旧没人后,她暗暗深吸了口气,握住了手中的东西,给自己足够的勇气后,才伸手拧开房门。
门渐渐开了一条缝隙,从缝隙中,夏林睨见柔软的黑色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正在睡觉。
夏林敛去眼底的情绪,轻声推开房门,然后无声的走进去。
楚修正在睡觉,双眼紧闭,身上盖着天鹅绒黑色被子,手搁在额头上,妖冶的脸庞有熟睡过去的安心。
夏林站在床沿边,盯着熟睡中的男人,握住刀柄的手有些发紧。
她不清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她也没别的办法了,一想到这里在这里多待一刻,陆南笙可能就会遭遇更大的危险,她就无法容忍自己在这里多浪费一秒时间。
更何况,她答应会救程晓晴出去……
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办法可能太过天真,可她目前真的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现在楚修在入睡休息,而他们都对她放松警惕,没有任何时候会比现在还要更好下手的机会。
夏林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一片锋芒,终究还是举起锋利的刀尖,朝着床上的男人直直刺去——
楚修耳根一动,像是对于危险有着天生的警觉,仿佛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他猛地睁开眼睛,双手徒然用力一拉一拽,再翻身而上。
下一刻,原本对着他挥刀刺下的夏林就被他按在床上压住,他攫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身上。
睨见她手中的水果刀,楚修原本倦意的脸庞挑起了一丝兴味,盯着夏林的目光有种不言而喻的危险,“想杀了我?”
被他突然欺神压住的瞬间太过于快速,夏林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用力攥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捏得她手握不住水果刀,水果刀从她手中掉落在床上。
她用力瞪着他,他轻笑,“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可以杀我?”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她冷声,与他意味不明的眸子对视着。
楚修伸手,捏住她下巴,“试也只是浪费力气而已,事实证明,你根本动不了我半点。”
否则,他也不可能会这么对她放松警惕,因为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夏林自己也很无力,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这样的认知无疑让人感到绝望。
无奈之中,她只好恳求,“一定要跟陆南笙作对吗?就不能好好和平共处吗?既然你们以前认识,又没有什么过大的恩怨,为什么非得针对他?”
楚修一怔,尔后又是轻笑,“刚才还想杀了我,现在又说这种话?”
“……”
他捏住她下巴晃了晃,“我跟他之间恩怨,可不是三言两语就一定能说得清,也不是一定非要一个理由,才会敌视。”
“……”
“很多事情,大概就是我看不惯他,他看不惯我,仅此而已。”
只因为看不惯就要敌视?
或许是她不能明白男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夏林对于这种理由嗤之以鼻,甚至是觉得荒唐至极。
“放了程晓晴吧。”忽然,她冷静的道,“既然你的目标是陆南笙,那就放了程晓晴,她跟这些事情没关系。”
楚修目光微眯,“你在同情她?”
“不是。”夏林倏尔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我跟她之间的恩怨,我会自己解决,不需要你来帮我什么,也不想借你的手来帮我报复她。”
楚修下了床,他身上还穿着休闲服,有股子懒懒散散又妖冶的味道,看向她的目光很深意,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
可见她毫无表情的脸,他倏尔笑了出来,双手插进口袋里,点点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要放了她也不是不行。”
夏林凝望向他,他笑着道,“但是你得答案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状若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头,玩味的瞥向她,“目前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你不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做不做得到?”
而且她现在还在他手中,他说等陆南笙来接她,这些事情怎么想都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安排。
再轻易答应他什么事,谁会知道后果是怎样?
仿佛是看她在想什么,他笑着道,“安心吧,一定会是你能做得到的,肯定不会叫你去干杀人放火的事。”
听闻夏林并没有松懈,不过还是挣扎道,“那你肯放了程晓晴?”
“为什么不可以?她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毫无利用价值的人,既然你都不想要我帮你报复,那就由着你。”楚修朝她伸出手,“现在可以从我床上起来了?”
“呃……”夏林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原来竟还坐在他的床上,他刚刚睡过的位置……
她看着他伸出来的手,又拧了下眉,想要拒绝,可他看不容拒绝的样子,她挣扎着还是把手放到他手中。
楚修拉住她手腕,用力将她一扯,直接从床上扯下来。
夏林没想到他突然用力拉她,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跌进他的怀里,当她发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搂在她腰上时,她片刻不容的推开他,急切后退几步。
然而,由于后退得太过猛烈,像是逼他如蛇蝎一般,从而导致自己后跟不稳,直直往后栽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修看她几乎瞬间栽倒在地上的那种窘迫感,没有去拉她,反而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我现在真的在怀疑,你到底是想杀我还是想让我看笑话。”
夏林屁股摔得疼痛,看他竟然能笑得那么高兴,一张脸又红又怒的瞪着他,“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没良心?”
这个人真是的,明明看着她摔到不拉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能笑得那么高兴。
果然是恶趣味。
楚修见她此时的模样,笑得愈发灿烂,真的,感觉很久都没有被人突然间逗得这么高兴了。
不过笑了一会,他也没再那么放肆的笑了,走上前两步,伸出手掌,“起来吧。”
说出来的话语,有不自觉的柔和,难以察觉到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夏林直接拍他的手,不怎么给他面子,“不用。”
说着,她撑着地面站起来,只是感觉屁股,真的好疼……
楚修倒也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她强忍着屁股上疼痛的模样,他饶有兴味的挑起眉梢,“我忽然发觉,你有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夏林忍不住白他一眼。
她自己有没有可爱的因素她很清楚,一辈子也跟可爱沾不上边。
“我说的是实话。”
“懒得搭理你。”夏林连一个眼神都再懒得给他,暗暗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转身欲要走出房门。
然而,没走两步,手腕骤然被人从后面拽住。
她回头,对上的是他深谙的眼神,他问,“很疼?”
“不疼。”她试着把手从他钳制中收回来,可他抓得死紧。
他微微拧眉,“疼就说出来。”
夏林愣了愣,连把手腕从他手中抽回来的都忘记了,怔怔盯着他忽而认真的模样。
她眼底有丝复杂,莫名的,她说,“我发现,原来你也没我想像中的坏。”
如果真的那么坏,根本不需要关心她是不是摔得疼。
如果真的那么坏,他没有必要一次次的纵容她的任何要求。
如果真的那么坏,他任何时候都可以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