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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命途奇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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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扩张的国土如今即将落入他人手中,再加上皇子命殒,斩除开阳势在必行。
  思虑片刻,右仆射拱手上奏:“陛下,既然开阳以高丽、倭国两境作为交易条件,可见他对这两个地方有所控制,我们派去征讨的大军怕是也出了问题。为皇子报仇一事,需得从长计议。”
  就在李魁因皇子命殒一事而大发雷霆之际,钱府这边钱少这几天躲在密室诈死那是坐立难安。
  他坐山观虎斗多年,这皇帝和开阳反目已成定局,为利合谋为利反目这是常有的事。皇帝败是绝对的,如果让开阳做大百姓们日子更不好过。更何况,他这么躲着只能避开一时,仙凤不能一直没有父亲。
  唉,一边是自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痛恨的父亲,心中矛盾钱少不禁自嘲:“如今诈死局势要怪只能怪自己手滑。”
  心中犹豫着,钱少在密室内自己摆了盘象棋,以棋代局:“如果没胜算,就继续当老鼠吧。”
  皇帝手中的皇军对上与妖联盟的开阳根本不痛不痒,再来就是暗月的成员。陬月根本就是开阳贴心小棉袄,开阳的人还有花月,纯乾说白了就是个享受杀戮的粗汉,没有立场但是他的脾气跟开阳反而比较对胃口。
  皇帝这边暗月中活着的只有仲阳和启明,后来启明因为苏宁的事跟了钱少。这分下来皇帝和开阳手中的棋子按人头算三比二,而且开阳手中的棋子实力不凡。
  局势目前是一面倒,正当此时,密室的门被人推开。轻盈的步伐,不用回头钱少都知道是他心爱的小雅给他送点心来了。
  轻扬起嘴角,钱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棋子,钱家的财力和人脉是不能动的,必须留着保护妻儿。如此一来能利用的只有那个捡来的上官丝桐,她也是暗月的人,还有开阳的眼中钉赤炎剑也能利用!
  看着丈夫一个人排着棋局很是入神,甚至都不回头看自己,苏宁安静的将点心放下坐到钱少身边。她知道,他心中有事,不便打扰。
  “这局势可真悬啊,如果只是救他还算有点把握。”赤炎剑肯定会和开阳对上,而他有仙人相助还是有点胜算。上官丝桐如今和自己差不多都算诈死,要说动她再次涉险也很容易,看得出她对张桑落用情至深,而张桑落乃长安人士,只要提起他,上官丝桐不可能置身事外。
  如此一来把上官丝桐推出去,赤炎剑将成为挡箭牌,将成为对抗开阳的一大助力。算来算去,钱少唯独没把自己算进去,虽然他武艺不错但能不出面尽量不出面。
  有种拿别人当炮灰的感觉,但钱少从未自视为君子。隐藏自己、谋算,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过这一次,自己还是得亲自跑一趟长安才比较安心些。
  “……钱少……你是不是决定了什么事?”担心地看着钱少的侧脸,苏宁知道这次的事太大了。自从他从武昌回来就装死,似乎躲避着什么,夫妻几年她只知道她的丈夫很不简单,非一般人物。
  她虽然不会多过问,但是她知道他身份特殊。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钱少,就是她眼前这个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他就是他。
  回望身边的人,钱少有些疲惫的将苏宁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芳香。这一次,他真的没必要再隐瞒了:“小雅,我……我这双手其实不干净,我杀过人。”
  “我知道,但这种事别让凤儿知道。”他有他的无奈,他自己的手段,他有他想守护的人,她知道,她明白。
  “小雅……我想回长安一趟,这一走,可能会给整个家带来变化,但我尽量不让这种事发生。”
  “……回长安?那是你的故乡?”诈死、长安、那种神秘感。仔细看着钱少的双眼,苏宁能感觉到这次的分离非比寻常。
  “小雅你不是曾经好奇我是谁吗?”轻轻点了怀中人的鼻尖,钱少笑看苏宁一脸担忧道。“我其实姓李,名瀚羽,我们的女儿名字已是暗示,她不叫钱仙凤,而是李仙凤。”
  “——!!李……”李姓、来自长安、仙凤!他曾经忌讳别人猜测他的身份,她曾试想过他可能是哪位高官出走的大少爷,可能是含冤的逃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皇族之人,当朝失踪多年的皇子!
  见苏宁一脸难以置信,钱少心中打着小鼓连忙捧起妻子的粉颊轻声哄着:“小雅,小雅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永远是你的钱少,不管我的身份为何,我永远都是钱少呀。”
  “殿……夫君为何回长安?”是啊,不管他身份为何,他永远是钱少,那个孤单流浪的钱少,她的夫君。思虑了称呼,苏宁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在她眼中,她看到的仍然是眼前这个人,而非身份。稍稍松了口气,钱少习惯性的拉过苏宁的玉手让她靠着他:“我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他杀了我的伯父叔父,甚至连我的母妃也不放过。我恨他。”
  “…………”靠着钱少,苏宁反握丈夫的手。仇恨自己的父亲,那是件多么悲哀的事。皇权争斗,一直是皇族难以避免的祸事。“父亲作为如何,都毕竟是你的父亲,我的钱少不应该拥有仇恨。”
  “我知道。”他的小雅总是那么善良,因为这样才愿意嫁给身份不明的他。“这次打算回长安是因为他有难,我不想和他一样无情无义。救他的命算报答生育之恩,我就马上回来,小雅你放心,我不会把他带回来不会让他知道我们在哪。”
  虽说是仇恨,但是关爱更多,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能断。钱少行事随性,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对于皇上,是仇恨多还是关爱多。
  看着钱少一脸保证担心苏宁不高兴,苏宁轻笑。未来会面对怎样的变数,她心中有低,她的钱少有情有义,此行势在必为,作为妻子她只有支持:“此行风险极大,你自己当心。我会带凤儿和父母先躲起来,不必为我们挂心。”
  “哈,得此贤妻,夫复何求!”不愧是他的小雅,心中一乐钱少挑起苏宁的下巴凑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虽是几年的夫妻苏宁面上一热避开钱少,硬是将话题拉回:“此行不知得多久,你若回来先到苏家,我会安排人接应。”
  轻轻啄吻爱妻泛红的脸庞,意犹未尽的将她紧拥怀中。此次一别,风险难料,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在走之前我想看看凤儿,这几日她死了爹一定很难过!”

  ☆、回到起点

  苍穹如墨寂静幽,花间轻风人独立,效仿曲奏不成声,一片碧叶寄相思。
  经过几日的调养冬雪的身体已好得差不多,暗夜难免,独自在花园中学着桑落用树叶吹奏。以前听桑落吹奏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如今一试更加觉得他对音律真的很有天赋。
  “也不知道桑落如今在何处,是否安好……”想见他,脑中忽然闪过一念,冬雪才发现如今她其实跟钱少差不多,对许多人来说是个早已死去的人。她死而复生是个意外,如今可以顺势隐于暗处帮助桑落。
  可是,能做些什么呢?自小跟在开阳身边,冬雪知道开阳喜欢谋略布局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从未见过他亲自动手,但他的实力绝对在陬月之上。
  如今开阳屡次派人围杀赤炎剑,看得出他忌惮赤炎剑却又不想亲自采取极端手段。如今局势,开阳若是要继续对付赤炎剑最快最省事的方法,就是拿下桑落的家人以之要挟,即不用与赤炎剑正面冲突又能出掉赤炎剑,虽然有些卑鄙但兵不厌诈。
  桑落为了逃婚一直在外游走也不是办法,迟早都得回到长安,如此一来直接对上开阳的布局。如此一来,长安成了关键地方。
  思虑了许久,冬雪决定先回长安探探消息再找桑落会和。就在此时,身后倏然响起树叶吹奏之声,好似山水怡人,回首望去是似曾相似的身影,但是他毕竟不是他:“原来是钱少。”
  “噗,不是我难道是张桑落?”钱少似笑非笑将笛子收起自腰间取出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不知道我和他比起来谁更帅?!”
  “……只是没想到钱少也精通音律。”被钱少这么一说,冬雪面上一热,无意识的将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即便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毕竟心不同。“我有位朋友也精通音律,只是钱少所奏音律给人的感觉如河川,我那位朋友却好似清泉。”
  “恩恩,好似清泉,桑落酒有甘露美誉,这倒是异曲同工之妙人如其名啊~”据情报来看,这张桑落乃赤炎剑剑主,钱少没想到挺多才的。
  三句不离张桑落,冬雪并未提及桑落名字,钱少怎么就那么喜欢把事情往桑落身上扯。也不知道这钱少是有意调笑呢,还是有意调笑呢:“既然在此遇到钱少,我的伤势已无大碍想先与你辞个行。”
  “辞行?”无意识的感到吃惊,钱少立刻想起他在收留冬雪的时候可是有顺带下逐客令的。这人啊,遇到重要的事总是会忽略一些其他事。内心自嘲着,钱少以羽扇拍拍后脑勺试探性的随口关心问问:“不知姑娘日后作何打算?”
  “实不相瞒,钱少应该知晓我曾经做过哪些事,我想前往长安一探。”就算人单力薄,有些事放不下就是放不下,只求心中无悔。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桑落影响,冬雪发现她居然对桑落以外的人述说自己的事。
  “哈。”居然是去长安,本来盘算着怎么劝说冬雪一起到长安的,现在倒好。一声轻笑,钱少轻扬羽扇道:“真是巧,我今夜前来其实有意邀上官小姐一同回长安一趟。一来因为张桑落对开阳吅具有一定的威胁性,开阳绝不会放过他。二来,我想去长安救一个人,所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没想到钱少的目的居然和自己一样,但是冬雪敏锐的觉察到钱少的用词。他称呼他为上官小姐,为的是提醒她上官家的血仇?此行不仅为桑落也为自己?钱少随口关心她的去处,原来另有所谋!“不知钱少所救何人?”
  “这嘛……”见冬雪警觉,钱少深思犹豫片刻,上官家的血仇不仅与开阳有关,还跟他要救的人有关。“姑娘且听我一言,事态瞬息万变,今日的敌人有可能因局势成为明日的朋友。不知姑娘可否认同?”
  “…………”先是不着边际的暗示上官家的血仇,现在又暗示敌人与朋友的变化。冬雪警觉揣测钱少的用意,他想救的人八成乃上官家的仇人,钱少知道那么多事,其身份绝不简单。
  “啧啧,没回答,那就当你默认咯~”钱少的用意冬雪已经猜得出大致了,没有反应可见对上官家的血仇她并没有那么执着。死去的人与活着的人之安危,她理智的选择了后者。
  然而对血仇没有那么执着,并非不会悲愤,但是能做的钱少都尽力了:“我想要救的人乃是李魁,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他和开阳必将反目。你回长安定是想帮张桑落,大可趁机与我联手,多结合力量对抗开阳。”
  “……李魁!你和他什么关系!”闻言,冬雪愤然以手中的树叶为利器架在钱少脖子上!看他眉宇之间不仅与桑落相似,长相更与李魁神似!
  上官家的血仇的确与李魁有关,难怪钱少暗示了仇恨又暗示了敌友关系变化。就是希望冬雪能放下仇恨与钱少联手联合李魁对抗开阳,如果可能,还能加上赤炎剑的力量。
  “喂喂,你这样可真危险。”不躲不闪,钱少轻摇羽扇看冬雪的反应想必猜到了他的身份,也难怪,这是他李家欠上官家的:“虽然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但我的母妃、伯父、叔父等人都死在他的阴谋之下,这笔烂账我可不想替他还。”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想救他!你不是因为恨他才离开他吗!”无奈的愤怒,强加的恨意,冬雪凝气加重手中力道恨不得手刃仇人,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想救他,因为生育之恩?还是忘不了幼时那份温柔的父爱?他在心中一直反问过自己,总是找不到答案,只知道他就是想救他。仰天长叹,钱少选择情势上的答案:“救他只是想还他生育之恩,扳倒开阳之后你若想找他报仇我定不阻拦。”
  “……呵,想不到李魁会有你这样的儿子!”收起锐气,冬雪清楚钱少收留她其实已是尽力弥补李魁造下的过错。冷酷无情的人居然会有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儿子,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更讽刺的是自己居然因为他重情重义而放过仇人的儿子,那个促成自己成为棋子成为杀手过着非人日子的罪魁祸首,这段仇原来在她心中并非那么重要。
  究竟为什么……询问自己,脑海中闪过的那个人,却是……桑落……
  “哈,可惜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居然没能把他气死。”摸了摸被架着的脖子,红红的一道血迹,当真有惊无险啊。钱少继续摇着羽扇缓一缓气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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