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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凤勾情之腹黑药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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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然说得头头是道,字字在理,让皇甫裂云大为震惊,尤其方才苏沫然还提到了《天和鬼书》,这书他是知道的,也见过,可惜只有残本,并不全,而苏沫然刚才所说的,他不曾见到过,不知道是不是丢失了的那部分里头记载着的内容。

《天和鬼书》记载药理药性和一些丹药的配置,是药师与炼丹师都希望翻阅的奇书,然而很遗憾,《天和鬼书》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遗失了很大一部分,即便是在这皇宫之中,也只保留着《天和鬼书》的残本。

“你刚刚说《天和鬼书》?你见过《天和鬼书》?小丫头莫要扯谎,谎扯太大可是难以自圆其说的。”皇甫裂云警告苏沫然。在别人的面前,她扯一扯这谎,还能蒙混得过去,但是在他的面前,她扯这样的谎话,只会给自己招来恶果。

苏沫然十分泰然地耸了耸自己的肩膀,“爱信不信。”

苏沫然越是淡定,皇甫裂云就越是觉得她的话有可信度,更何况刚才苏沫然说的那些怎么看都不像是随口瞎编的。

“我看过《天和鬼书》中《天行道》这一部分,你若能说出其中一二,我便相信你当真见过《天行鬼书》。”他所知道的和这丫头说出来的一对比,便能知道苏沫然是自吹自擂还是货真价实了。

见老头儿上钩了,苏沫然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故弄玄虚地叹息了一声,搞得皇甫裂云紧张兮兮的。

皇甫裂云一大把年纪了,生平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多少难题也都解决过,唯独对已经失传了的书籍,他是回天乏术,恨不能早出生个几百年看一看那些徒留残本更或者只闻书名不见真面目的药籍。

“天行道这一部分的话,主要是讲药理药性的,偏重讲以毒入药,毒分五行,毒性属火,辅以行凉,去邪弊,转以乾……”

苏沫然一字不落地将《天和鬼书》中《天行道》的部分背诵了下来,惊得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风雨的皇甫裂云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她当真看过《天和鬼书》?而且不光看了残本,还见过完整版?

皇甫裂云难掩心中的激动,常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平静消失不见。

“丫头,快将《天和鬼书》的其他内容告诉我!”皇甫裂云激动地说道。

巴不得可以直接掰开苏沫然的脑子看一看她脑子里面装着的《天和鬼书》的其他部分的内容。

“告诉你?不行不行,我可没有这心情……”苏沫然一脸郁闷地说道,“你不是说要杀我的吗?我人都要被你杀掉了,还给你默书,死到临头了还给你做苦力?我不要……”

苏沫然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按照皇甫裂云说的去做。

“谁说要杀你了?谁说的?谁敢杀你我就杀了谁!”皇甫裂云道。这丫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看过的《天和鬼书》,还真是个宝贝,至少对他来说,她现在十分有价值,他当然不可能让她死。

“可是这乾元殿……按理说不是谁说来就能来的地方……我这个无名小卒……擅闯了这里,还能活着回去?”苏沫然叹息着说道。

“乾元殿是我的地方,我觉得谁能来谁就能来,规矩是我定的,我说什么样成就什么样成,我说你能来,你就是能来,谁敢有意见?!”

果断地,皇甫裂云对苏沫然的定位由一开始的擅闯他乾元殿的无名小卒更改为特殊来宾了。

“哦,这样啊……”苏沫然微笑着点了点头。

“丫头,可不可以默写一份《天和鬼书》给我?”

皇甫裂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用这么客气的语气和人说话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么,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进到乾元殿是个意外。”苏沫然面色为难地说道,“我不好在这里逗留太久。”

“丫头你是今天来参加百花宴的哪家的女儿啊?”皇甫裂云猜测道,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是东华国的人,一切都好办。

“是的,我是来参加百花宴的大臣的女儿,至于是谁家的么……这不重要。嗯……我还得回去呢,所以没办法在你这里待太久,刚才这一折腾,就浪费了不少时间了,要不我今天先给你默一段,改日有时间,我再给你写其他的?”

苏沫然可不笨,眼前的这个老头是个什么身份她都还没有弄清楚,加上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毫无疑问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虽说这一刻,因着《天和鬼书》的缘故,老头儿对自己礼让三分,却不能因此就排除掉老头儿的危险性。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苏沫然不多留几个心眼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行,你先写一部分给我也成。”皇甫裂云心道,只要是东华国的人,他就有办法再找到她,她绝对跑不掉的。

皇甫裂云不急着逼苏沫然给自己默写,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个女人,他有要好好了解一番的兴致,他会知道更多的。或许,他能从她身上收获的也会更多。

正文、第三十八章 不准吐我身上

“含叶,你说这苏君诺跟只无头苍蝇似的,是在找什么东西呢?”莫银桑在跟了苏君诺好一会儿之后,忍不住发问了。

他和柳含叶已经看着苏君诺焦急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了,也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东西。

柳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苏君诺,“他在找他的姐姐苏沫然。”

“你怎么知道?”莫银桑回头,惊讶地看着柳含叶,他们一起跟着苏君诺的,为什么他就不知道?

“他嘴巴里面一直在念着‘沫然姐姐’。”柳含叶微微皱眉。

莫银桑恍然大悟,差点忘了,柳含叶会读唇。苏沫然的话,就是那天他们在苏府见到的那个坐轮椅上的女人?后来柳含叶好像还将她抱走来着……

“你继续跟着他,我有事情先离开一下。”柳含叶对莫银桑说。

不等莫银桑回答什么,柳含叶人影一闪,就没了踪影。

莫银桑头疼得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干嘛要跟着这个苏君诺呢?他对苏君诺又没有兴趣……对他正在找的苏沫然也没有兴趣……



苏沫然一直是坐着轮椅的,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在一些地方发现轮椅的轮子碾过的痕迹,尤其是湖边地湿,土质松软,轮椅碾过痕迹比较明显,从湖边拐入假山林的路鲜少有人走,即便只有浅浅的车痕,对柳含叶这般心思缜密的人来说也足够了。

顺着车轮的痕迹一路找去,柳含叶的脚步停在了乾元殿的前面。

这个女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乾元殿……东华国皇宫的禁地,这里面住着的,应该是那个人,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情……

他如今身在奕京,还是在皇宫里面,不能与人动手。

真是麻烦呵……

摇了摇头,柳含叶推开了乾元殿的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柳含叶就看到了苏沫然的轮椅,但只有轮椅在,它的主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真出什么事情了吧?柳含叶轻蹙眉。

正在柳含叶驻足的时候,正对面的金镶玉竹林簌簌作响……

“嗖”“嗖”飞出几条藤蔓来,刹那间就缠住了柳含叶的手脚。碧绿色的藤蔓勒住了柳含叶白玉般的脖子,仿佛要将它勒断似的。

不用片刻的功夫,“美艳有余体力不足”的柳含叶便被缠成了一只大粽子,原地动弹不得了。

皇甫裂云走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柳含叶,眯了眯眼睛,“今天怎么回事,又一个不长眼睛的跑到我的乾元殿里来了?皇甫霖到底是怎么搞的,什么小猫小狗都放进皇宫里来了吗?”

柳含叶瞪了皇甫裂云一眼,却没有说话,视线扫过竹林后面若隐若现的房屋,那女人在那里吗?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不想见血,更何况一会儿让那丫头出来看到血淋淋的画面也不好。”皇甫裂云难得宽容地说道。

吓到了那丫头,亏的是自己,他皇甫裂云可不喜欢干吃亏的事情。

这么想着,皇甫裂云一手抓着柳含叶的后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柳含叶没有听错,皇甫裂云刚才提到了“丫头”,听皇甫裂云的口气,苏沫然现在应该是没有事情的。

正在柳含叶思考的时候,皇甫裂云将他拎到了一旁的水池边上,将他往岸边的小船上面一丢。

“小子,你就好好地待这里吧,等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再回来解决你。”皇甫裂云现在没有心情搭理突然闯进来的柳含叶,他心里还惦记着苏沫然正在给他默写着的《天和鬼书》。

柳含叶意识到皇甫裂云对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青,“放我离开!”

皇甫裂云脚步一顿,不悦地回头,“没听到我说的么,乖乖地别吵,我嫌烦,吵到了那丫头,默错了怎么办?”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给打扰了?

“你放我到别的地方,我就不吵!”柳含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该死的!柳含叶在心中低咒。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好笑叻,他皇甫裂云干嘛要听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的话?

这小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有他年轻时候的七成风采,马马虎虎,不过不听话,不讨喜啊不讨喜。还是杀了吧,用一种不太血腥的方法就好。

皇甫裂云正思考着,却发现被他丢到小舟上面的柳含叶的状态已经不太对劲了……

“呕——”

“呕——”

柳含叶脸色难看地呕吐了起来。

这臭小子竟然敢弄脏他的地盘?

皇甫裂云生气了,抬手就想一掌拍死柳含叶。

“住手!”

苏沫然一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柳含叶被裹成了粽子丢在水池边的小船上面,正在呕吐,而皇甫裂云正打算对柳含叶出手。

苏沫然这一喊,喊停了皇甫裂云。

“老头儿你干嘛呢,他是我朋友!”苏沫然小跑了上来。

原来这漂亮男人是她的朋友。

“误会,误会,我以为又是擅闯我乾元殿的大胆小贼了。”皇甫裂云笑道。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好声好气地说过话了。

苏沫然瞪了皇甫裂云一眼,然后转身看柳含叶,心道,他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算了等下再问他这个问题,现在问了他也回答不了。

看着他脸色难看地作呕,苏沫然问皇甫裂云,“你对他做了什么?”

乍一看,还以为柳含叶是被皇甫裂云下了药,受折磨了。

“我哪有对他怎么样啊?”皇甫裂云冤枉,“我只是绑了他,把他丢到了这小船上面,他自己就呕吐了起来。”

本来想把人丢到一个不太明显的地方,省的让苏沫然看见了,谁想一丢上去没多久这男人就变成这样了。

见苏沫然听完他的话还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皇甫裂云大为不满,“我需要说谎吗?就算我对他做了什么也是他活该。”

“行了,我相信你。帮我把他解开,扶他到房间里面去。”

苏沫然看着脸色难堪的柳含叶,便赶紧让皇甫裂云帮她把人给弄上来……

扶着解开了束缚的柳含叶,看着他这般惨的脸色,苏沫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男人,警告你,这次不准再吐我身上了,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在地上。”苏沫然警告柳含叶道,不过正晕乎着的柳含叶估计是听不到她说的话了。

说是这么说,苏沫然还是扶着柳含叶进了屋。

正文、第三十九章 不准笑!

苏沫然为柳含叶做了针灸,喂他吃了药,总算是让他缓了过来。

帮柳含叶擦去嘴角的秽物,苏沫然又给他的脖子上了药,那上面有一道被藤蔓勒出来的红痕。

那双纤细的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的,驱散了他的苦楚。

这一回,柳含叶人虽然有些晕乎,但还是清醒的,情况没上一次那么严重,苏沫然的每一个工作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那个时候的也不全是幻觉……

“你看着我干嘛?”苏沫然没好气地说道。

“好看。”柳含叶笑眯眯地回答,虽然脸色依旧惨白,可是一双眼睛里头却是透着笑意的,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好看?他还有心思说好看?看看他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苏沫然白了柳含叶一眼,然后又用猜测的口吻问柳含叶,“柳含叶,说实话,你是不是晕车啊?或者更准确地来说,你晕一切交通工具。”

苏沫然综合自己与柳含叶的接触,大胆地做出了猜测。

苏沫然问的这话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柳含叶下一秒钟就把头转了过去,一头埋进了枕头里。

柳含叶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晕交通工具!

坐一回马车就等于要他的半条命,不光马车不行,牛车羊车也不行,就连人力轿子他也晕!

更加无语的是……就算是骑马,柳含叶也能晕!

反正一句话,只要是坐上去之后摇摇晃晃的颠簸的东西,柳含叶通通都会晕!所以柳含叶的代步工具永远只有一样,那就是他自己的双腿。

柳含叶埋头不看苏沫然,半晌后,听得苏沫然的笑声……笑声入耳,虽然动听,但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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