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设法潜入了,需要筹备些东西才行!”
她飞快地点数一些物品,花狐狸一一记下,“不过我们要怎么汇合呢?”
“进城之后我们暂时不要汇合,免得被人盯上,等到天黑之后,去锦绣楼会面!”
看人家这胎投的
花狐狸眼含笑意地瞟了她一眼,“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香艳啊,不会是青楼吧?”
郁子宁点头,“嗯,是单城生意最红火的一家青楼!”
“您怎么会知道那种地方的?”小榛子似有好奇地问道。
“住在宣王府的时候,听府里的家丁议论过。”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到烟花之地去会面啊?”小榛子颇为不解。
郁子宁微微笑了一下,“那地方鱼龙混杂,我们三个同时出现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听说那里经常有朝廷的官员出入,是探听消息的最佳地方!”
“原来如此!”小榛子恍然大悟。
郁子宁看向花狐狸,“清越,你先去吧!”
“好,我会替你们准备好喝花酒的钱的!”花狐狸轻笑一声,打马便直奔城门而去。
郁子宁将自己手里的马缰绳一并递给小榛子,“你牵着这两匹马绕到东门去!”
“可是您为什么要把马给我?”小榛子眼带疑惑。
“你是家仆,替主子牵着马顺理成章,我这个书童嘛,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顿了一顿,“我知道你不愿意做鸡鸣狗盗的事情,找个骡马市卖了吧,买一身好衣服备着晚上用!”
原来这才是主要原因,让小榛子不由暗自感叹她想得周到,点头应了,便牵着两匹马绕往东城门去了。
郁子宁略作沉吟,便绕开官道,施展开轻功,足足掠出十几里,才又上了官道,搭上了一辆进城送柴的牛车。
牛车慢慢悠悠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守门的官兵将牛车拦下来,仔细查看了赶车大叔和郁子宁的容貌,又盘问了几句,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便放了行。
进得城门来,郁子宁悄悄松了一口气,谢过赶车的大叔,便往街里走来。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听说是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娃娃呢!”
“啧啧,看人家这胎投的,刚出生就做了太子了!”
“可不是呢,这就是命啊……”
听到“太子”二字,郁子宁蓦地停住了脚步……
(今天更完 5。6)
他还有更深的图谋!
她奋力地挤了半天,也没能挤到人群前面去,只好扯了身边一个看起来有几分书生气的男子问道:“这位大哥,这里出什么事情了?”
“宫里刚刚贴出皇榜,大皇子被册立为太子,因此要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呢!”那书生眼带几分兴奋地告诉她说。
郁子宁听罢心又往下沉了一沉,看来皇上果然还没回宫。想必是银双得到了消息,为断其他人的念想,所以率先一步册立的太子。
只是她想得太天真了,百里云定然不会因此而罢手的。况且,大皇子不是皇上的血脉,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不对!
他既然知道,又怎么会放任银双册立大皇子为太子?有太子跟没太子去争夺皇位,性质可是有着本质的不同的。僭越储君登上皇位,与谋反无二,他何必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
除非……他是故意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立刻想起了香芹临死前,曾经叮嘱她要小心宣王和贤妃。那两个人,一个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一个知道却秘而不宣,定然是相互利用,勾结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大皇子被册立为太子,是百里云一手导演的。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刺杀皇兄,处心积虑,自然不会乖乖把皇位拱手与人,他还有更深的图谋!
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那么银双马上就有性命之忧了!
看来事不宜迟,要马上设法潜入皇宫,跟银双和缨儿取得联系才行。
想着她转身挤出人群,沿着街道脚步匆匆地走来。走得太急,转过街角的时候,险些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好在她和那人都反应极快,各自往后飞退了一步,才避免了一次硬性碰撞。
“很抱歉!”还不等郁子宁道歉,那人就先开了口,言罢也不等她回应,便从她身边匆匆地走了过去。
饶是刻意把声音放低放粗了,仍能听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很是熟悉。
郁子宁微微怔了一下,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这声音……莫非是娘娘?
跟在身后细看,身形也越看越觉熟悉,她心中一喜,紧走几步,追了上来。
那人觉察到身后有人跟踪,似乎误会她要图谋不轨,突然飞起一脚,踢翻了迎面而来的一辆小推车,而后就是一路飞奔。
大庭广众之下,郁子宁不敢暴露武功,当她绕过滚落的菜筐和受惊的人群的时候,只远远地看到一道人影,闪进了一旁的小巷。
她追踪而至的时候,整条小巷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她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刚要转身离去,突觉脑后传来一股冷风,她身形一转,灵巧地躲了过去,同时也看清了攻击她的人,故意放慢身形,卖了一个破绽。
那人三指成钩,一把锁住了她的咽喉,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我?”
郁子宁看清了那张脸,眼中便泛起了笑意,“小喜,果然是你!”
“这声音……莫非是娘娘?”小喜少见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是我,我易了容的!”
“娘娘!”小喜赶忙松开了手,屈膝就要下跪。
郁子宁一把拉住她,“走,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
“是!”小喜点了点头,和郁子宁寻了一处僻静无人的所在。
“娘娘,奴婢听说您在几个月前就逃出宫去了,您怎么会在这里?又是这种打扮?”一停住脚步,小喜便急急地问道。
郁子宁见她一身男装打扮出现在宫外就已经心生疑惑了,此时听她这么一问,便猜到了几分,“小喜,你一直没回宫去吗?”
“是啊,奴婢奉了娘娘之命,出宫去调查贤妃娘娘的底细。一连查了几个月才有了线索,十天之前赶回来,却被告知,娘娘的令牌已经失效,被拦了下来,奴婢这才知道娘娘出事了!
本想找榛公公带奴婢入宫,可是不巧榛公公又随同皇上南下巡查,奴婢无人相助,只好暂时在单城寻了一处住所住了下来,想等皇上和榛公公回来,再做打算,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娘娘……”
足够了!
郁子宁原本还以为小喜是出宫来办事的,那样就能通过小喜跟银双及早联系上,却没想到她一个命令,竟然让小喜在外奔波了几个月,如今还流落在外不得回宫。
伸手按了按她的手臂,“小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小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便急急地扯住她,“娘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奴婢刚才看到了册立太子的皇榜……”
郁子宁眼色严肃地点了点头,“嗯,我也看到了。”
“姑奶奶为什么要突然册立太子,是不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情了?这两天奴婢也听到一些街井传言,说皇上在汾城遇刺已经驾崩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郁子宁把事情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小喜听完脸上有了急色,“这么说,皇上的确是生死不明了?万一皇上真有什么不测,岂不是让那个假皇子坐上了皇位?乱了皇室血统?”
郁子宁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已经找到了线索吗?可有确凿的证据?”
小喜面有迟疑,“奴婢也不知道算不算确凿的证据……”
“说来听听!”
小喜走过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忐忑地望着她,“娘娘,算吗?”
“足够了!”郁子宁眼色冷了下来,“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小喜有些担忧,“可是,如今您和奴婢都入不得宫,我们要怎么做才好呢?”
“会有办法的!”郁子宁眼神凛凛地道。
册立了太子,那些朝臣们没有再来聒噪,可是银双却愈发坐立不宁了。偏偏这个时候,窦心琼来找她要名分。
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你对现在的身份有什么不满吗?”
“姑奶奶,不是我有什么不满,实在是因为我怕拖累太子啊!”窦心琼似乎早就料到她不会一口答应,面色从容地说道,“如今皇上下落不明,没人给我们母子撑腰。后宫之中那三个的地位都比我高,万一她们起了什么坏心思,那我和太子可就朝不保夕了!”
三个太后?
银双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若是有人存心害你,你就算是做了皇后又能如何?再说,我不是已经安排你和太子住进慈瀚宫了吗?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莫非你怕我会害你不成?”
“姑奶奶言重了,您对我们母子庇护有加,我又怎么能怀疑您呢?”窦心琼面色不改地说道,“不过姑奶奶,按照咱们东宸国的规矩,册封太后的时候,是要按照嫔妃品阶来定的!
也就是说太子一旦继位,除了我这个亲娘,江贵妃和楚贵妃也会拥有太后之尊。一国有三个太后,这不是要乱套了吗?再说……”
“你给我住嘴!”银双隐忍不住,双眼带出了怒火,“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皇上现在下落不明,你身为他的妃子,对他的安危漠不关心也就罢了。竟然想浑水摸鱼,为自己争权夺利来了!你是不是巴不得皇上早点驾崩,你好去做太后啊?”
窦心琼听了这番指责,终于从容不起来了,慌张地起身谢罪,“姑奶奶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太子的安危……”
“只要我不死,他就安全着呢,用不着你瞎担心。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歪心思,只管老老实实地守在太子身边,照顾好太子比什么都强。否则惹出什么乱子来,本宫可不管你是不是太子的亲娘!”
窦心琼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怒意,嘴上却还是温顺地应着,“是,心琼谨记姑奶奶教诲!”
“下去吧!”银双余怒未消,挥手将她打发了下去。
缨儿赶忙送了一碗茶上来,“姑奶奶,您喝口茶,压压火气吧。这个时候还指望着您主持大局呢,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银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皇帝侄儿生死未卜,已经够忧心的了;这太子才册立了几个时辰,太子的亲娘就耐不住寂寞了,理直气壮地跑来讨名分,让她怎能不生气?
茶碗刚送到嘴边,一个宫人便火急火燎闯了进来,“姑奶奶,皇上……”
不长眼的侍卫……
银双听到皇上二字,激动的手一抖,茶水洒出来一些,她也顾不得了,急急地问道:“是皇上回来了吗?”
“是……是皇上的尸首……”
茶碗从银双手中滑落到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茶水和碎瓷片四散开来。她脸色煞白,眼睛大睁着,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还保持着捧茶碗的姿势。
缨儿也顾不得去照看她了,一把扯住那宫人的衣襟,“你刚才说什么?皇上……皇上的尸首?”
“是……是!”那宫人被她眼中的寒意慑得哆嗦起来,“有一个随同皇上出巡的侍卫带着皇上的尸体回来了……”
“在哪里?”
“在……在正浩门外……”
缨儿松开那宫人,看向银双,“姑奶奶,奴婢去确认一下……”
“不,本宫亲自去!”银双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就要起身,却觉双腿如同两根面条,使不出半点力气,险些跌倒在地。
缨儿赶忙搀住她,“姑奶奶,您先别慌,还不知道那个是不是皇上呢?皇上福大命大,一定是搞错了。再说有宁妃娘娘在呢,皇上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一反常态,语无伦次地劝慰着银双,可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不过这话却让银双燃起一丝希望来,“是啊,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的。咱们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侍卫,把别人的尸首当成皇上给带回来了……”
“好,到时候奴婢一定杀了那个不长眼的侍卫!”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絮絮叨叨地说着,借以驱散心头的恐慌。
此时正浩门两旁的侧门大开,得到消息的朝臣在禁卫军的簇拥下,一起涌出宫门来。
栈桥另一头的湖边,一个人紧紧地抱着一具尸体跪在那儿,他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脏脏又破烂,形如乞丐。
他身边还躺着一匹马,准确地说是马尸。那马一停下,便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很显然经过长途而未停歇的跋涉,活活累死了……
这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
那尸体的跟那侍卫一样,衣衫褴褛,肮脏不堪,似乎已经开始腐烂了,散发着臭不可闻的味道。
一队禁卫军士兵远远地将这一人两尸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有些官职的人,掩着口鼻,上前去劝说了半天,他就是死活不肯将尸体放下来,让他们查看。
几名老臣奔到近前,也被那臭味熏得纷纷掩住了口鼻。可是不管怎么命令怎么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