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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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施东一,从一开始的震惊过后,就一直沉着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大家都不说话了,他才眼神锐利地看向郁子宁,“你要说的话就是这个吗?”
“是!”郁子宁点了点头。
施东一冷笑起来,“你不觉得说这种谎话很可笑吗?”
郁子宁看着他眼色沉了沉,“这不是谎话,我之前跟你说我武功尽失,那才是谎话。其实我不是因为被大火烧伤失去了武功,是因为我不是她,使不出她的武功来而已……”
“韵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可是你也不用为了摆脱我,连这种谎话都编出来吧?你想伤我多重才肯罢休?”
“东一,我不是为了摆脱你撒谎。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韵儿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是事实如此,我真的不是她。我是郁子宁,来自另一个世界……”
“够了!”施东一霍地站起身来,“你为了跟这个灭你满门的仇人百年好合,不想做段轻韵了是吗?不想认自己的祖宗了是吗?你以为这样就不会背负良心债了吗?
哈,借尸还魂?亏你想得出来!段大人在九泉之下,听到他的女儿这么有讲故事的才能,一定能会高兴得活过来!”
他冷嘲热讽地扔下几句话,怒然拂袖而去。
郁子宁起身要追,却被百里川拉住了,“不要去了,你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让他自己冷静想一想吧!”
郁子宁坐回来,苦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相信我的话吗?”
百里川握住她的手,“我不知道你之前是谁,之后又是谁,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子宁,这样就够了!”
不要再提起!
小榛子见那两个人情浓意浓的,悄悄地扯了穗儿一把,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穗儿迟疑了一下,终究不好意思做电灯泡,只好跟小榛子一起退出门来。
“穗儿,昨天晚上……”
“不怪你!”他一开口,穗儿就有些慌乱地打断他,“是我喝醉了,犯了糊涂,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我们已经……”
“这也没什么,别的宫女公公也有这样的。不过我是不会跟你结为挂名夫妻的,我要一辈子伺候姑奶奶的!所以就当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要再提起!”她说完转身就跑。
小榛子阻拦不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傻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总要听我把话说完不是?”
郁子宁本想说出实情,借机让施东一说出他跟百里川的恩怨,从而说服他放弃造反,却没有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
想必短时间内,施东一不会再给她问话的机会了,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到了百里川身上,“皇上,你记不记得先皇在世的时候,朝中有姓段和姓施的大臣?他们也许是犯了什么大罪,被满门抄斩了,也或者是因为朝廷出了什么变故,家破人亡了?”
“我不记得!”百里川摇了摇头,事实上在施东一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想了,可什么头绪都没有。
郁子宁并不感觉奇怪,从施东一平日的话里推测,段轻韵刚刚出生家中就出事了,应该是十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百里川也不过三四岁,不记得也很正常。
“子宁,你不用担心,我会查清楚的!”百里川见她蹙眉沉思,宽慰她道。
郁子宁点了点头,“嗯!”
她现在心情很忐忑,开始怀疑自己这个时候说出实情是否明智。如果施东一不相信段轻韵已经死了,那她在他眼里就成了一个只顾情爱的不堪之人,想要说服他会难上加难。
如果他相信了,却没有释怀,反而因为段轻韵的死更加痛恨百里川,甚至是她,那后果就更加不堪设想了!
她可曾给过你靠近的机会?
施东一心情极度焦躁,在山寨里转了一圈,终究也没有找到发泄的途径,最后还是来到吕松的房间。从老地方翻出酒坛子,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吕松没过来劝他,也没像往常一样过来打趣他,靠在窗边闲散地摆弄着那支长箫。
施东一一口气灌进大半坛子酒,抹了抹嘴,苦笑地看向好友,“你相信借尸还魂吗?”
吕松似有些发愣,随即笑道:“有理由相信我自然相信,没理由相信我当然不信。”
他说了两句绕口的话,见施东一怔怔地不语,很八卦地凑了过来,“怎么了?你怀疑谁借尸还魂了吗?”
“不是我怀疑,是她自己说的!”施东一唇边是浓浓的苦笑,“她何必要跟我撒这种弥天大谎?”
吕松眼中有了惊异之色,“你说的……莫非是大当家的?”
“除了她还有谁?”
“哦?这还真是有意思了!”吕松兴致高涨地坐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若是放在平日,施东一是绝对不会跟这个家伙谈论的,不过现在他心情极度郁闷,急需倾诉,唯一的倾诉对象也只有这位损友了。于是把郁子宁方才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跟说了一遍!
吕松听完出人意料地没有开玩笑,沉吟了半晌才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认为大当家的是说谎?”
“不然呢?你想让我相信借尸还魂这种荒唐的事情吗?”
吕松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你不相信她,主要是因为你妒火中烧,认定了她想摆脱你,摆脱自己的过去,好心安理得地跟皇上在一起吧?”
被他一语点破心事,施东一面有窘色,恼火地吼道:“她分明就是这么想的!”
吕松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据我对大当家仅有不多的了解,她不是闺阁那些娇羞作态的小女儿。她认准要做的事情,玉皇大帝恐怕也拦不住,又有什么必要去找这样荒谬的借口?为了摆脱你?哈,她可曾给过你靠近的机会?这比借尸还魂还荒谬……”
何必这么小气呢?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为了摆脱过去?她既然已经决定跟皇上在一起,说明她早就想开了,还有什么必要撒谎来摆脱过去?我说施兄啊,你非要把大当家想成那种无情无义的女人心里才舒坦吗?
不就是人家不喜欢你,喜欢了别人吗?你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这么小气呢?”
这话直直地戳中施东一的痛处,“你到底是谁的朋友?”他恼怒地吼了起来。
“当然是你的朋友,不然我何必浪费时间跟你磨牙?啊,还浪费我珍藏的好酒!”吕松说着见他双眼赤红,似乎要暴走了,赶忙伸手虚空往下压了一压,“你先别上火,我还没帮你分析完呢!”
“闭嘴!”施东一怒喝着,起身往外就走。
吕松也不拦他,慢悠悠地说道:“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你不愿意相信不代表不存在,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大当家的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施东一闻言脚步顿了一顿,摔门而去。
“哎呀,有个多愁善感的朋友真要命啊!”吕松叹了一口气,将剩下小半坛酒仔细封好,又放回箱子里去。
施东一彻夜未眠,耳边反复回荡着吕松的话。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那损友的话的确一针见血。
不管是现在的韵儿还是以前的韵儿,不管有什么理由,都绝对不会说出那种谎话的。而且,她前后变化也着实太大了!性格也好,气度也好,言行举止也好,做事风格也好,都跟之前截然不同。
最让他惊讶的还是原本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她,回来之后竟然写得一手好字。要知道之前的韵儿看到书啊字啊就会头疼,他曾经苦劝她读书认字都以失败而告终。可是现在的韵儿,整日与山寨的账本名册打交道,且做得不亦乐乎!
他曾经惊异过,更多的则是高兴。因为这样的韵儿才是他所乐得见到的,这样的韵儿才符合她的出身。可是现在想想,无论皇宫是多么磨练人,短短半年时间,也不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这世上莫非真的有借尸还魂一说?
因为我不想你后悔!
第二天一早,郁子宁像往常一样来到练武场,却见施东一已经在那儿了。
他没在练功,而是抱着双臂靠在练武场旁的一棵大树上,很显然是在等她。
“早!”郁子宁走过来,微笑地跟他打着招呼。
施东一不作声,表情紧绷,双眼直直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
饶是郁子宁,被人这样看着也有些不自在起来,“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施东一眼神晃了一下,“你真的不是韵儿?”
“不是,我是郁子宁!”
“郁子宁……那不是你的化名吗?”
“是我的真名,出生之前我父母就已经给我取好了的!”
“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
“嗯!”
“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是一个比这个时代要进步,要发达,人们生活也更自由的世界。”
她说得太笼统,施东一无法在脑海里描绘出一个具体的图像来,不过有些事情他想明白了,“你跟我提及的那些新奇的想法,还有造出来的那些奇怪的东西,都是来自那个世界吗?”
“嗯,在那个那些东西很普通!”
“那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有一个人想要跳楼自寻短见,我救了她,自己却掉了下去。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时代,附在了韵儿的身上。我们那个世界,管我这种情况叫穿越。有人直接穿过来的,也有像我这样,死后灵魂穿过来的……”
这些话对施东一来说,有些玄妙,听不太懂,却能从她的神情和眼神里感觉到,那不是谎言。把目光从她脸上挪开,便痛苦地皱了眉,“这么说,韵儿真的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虽然段轻韵的死不是她的造成的,可是她毕竟占用了他喜欢的人的身体。
施东一拳头握紧了再握紧,“为什么?”他突然伸手来抓住她的肩,瞪着她怒吼,“为什么要说出来?你不说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要说?”
郁子宁平静地跟他对视着,“因为我不想你后悔!”
我更想保护你!
“不想我后悔?你说出来我才会后悔,你难道不知道韵儿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现在告诉我,她已经死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正因为我知道,我才更不想在你需要作出决定的时候骗你!”
施东一微微一愣,“你所说的决定是什么?”
“我会劝你放弃造反!”郁子宁如实相告。
“哈!”施东一仰天大笑,“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个男人。你为了他,不管伤害了谁都无所谓吗?”
“我不仅仅是为了他,我更想保护你!”
“保护我?”施东一不屑地笑了一声,“说得真好听!你有理由来保护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保护我?”
郁子宁伸手抓着他的胳膊,郑重地盯着他的眼睛,“东一,你认为我自私也好,认为我残忍也好,怨我恨我甚至想杀了我也好,不管怎样,我都把你当成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因为这样,我想保护你。
我不知道段家和施家具体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替皇上辩解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一辈子生活在仇恨里,迷失了自己。
东一,你是个优秀的人,你可以有很多种活法,除了恨,你还可以做很多事情。所以,东一,放弃造反的念头吧,好不好?”
看着她恳切的眼神,施东一心头的怒火倏忽去了不少,“既然你不是韵儿,你只管放下我,放下段家的血海深仇,跟那个男人回宫去做你的娘娘就是了!”
语调依然硬邦邦的,却带上了轻微的叹息。
“东一!”郁子宁手抓紧了一些,似乎怕他跑掉一样,“以你现在的力量是无法跟朝廷抗衡的,再发展十年,或许能搏上一搏,却也没有几分胜算。你又何必把大好光阴浪费在一场必输的赌博上呢?”
“必输?”这两个字让施东一恼火起来,“你是想告诉我,我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吗?”
郁子宁没想到他会钻这个牛角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要听仇人之妻的话?
“东一……”
“看来你早就给我卜算好了结局,可是你之前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那个男人不来找你,你就不打算告诉我,而是会跟我一起造反?他一来你就改了主意,想让我缴械投降?”
“东一,拜托你,不要这么偏激好不好?”郁子宁眼中有了恳求之色。
施东一一扬手臂,将她的手甩开去,冷笑道:“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可是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被感情蒙蔽了理智的小女人罢了。
你想劝我放弃造反,一开始就不应该告诉我你不是韵儿。如果是那样,我或许会为了韵儿,为了韵儿的幸福,放弃造反。
可是现在你告诉我你不是韵儿,韵儿已经死了,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害死了,只能让我更恨他罢了。你劝我放弃造反?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为什么要听仇人之妻的话?”
郁子宁怔怔地看了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