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民嫡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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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脩剑眉紧蹙,这女人油盐不进!
“你不想知道他为何娶你吗?”越明脩不信他收服不了这女人,简直和云初一副鬼德行。
凤瑶脚步一顿,她知道越明脩故意抛出的诱饵,可脚却是挪不动了。因为她始终对云初改变初衷,愿意娶她出自什么缘故感到好奇。
越明脩挑了挑眉稍,刚要开口,石斛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雅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对凤瑶说道:“主子在楼下等您。”
凤瑶一怔,若不是知道云初不会撒谎,她真的忍不住想石斛是他安插在身边的眼线。
怎得她一来玲珑阁,他便凑巧在附近?
“请你家主子上来坐坐。”越明脩神态悠然,一副看戏的模样。
“主子不和小孩玩。”
噗呲——
凤瑶看着越明脩变了脸色,忍不住笑出声。终于明白为何云初怕药苦,她喂蜜饯时他面色古怪,原来根源在此。恐怕云初曾取笑越明脩如小孩一般,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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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这几天变得好勤快,o(n_n)o哈哈~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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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末初雪
简介:望族嫡女苏浣纱携巨额嫁妆嫁入夫家助其登上爵位,
却在功成名就之后被夫家诬陷下狱,满门遭屠。
再次睁眼,灵魂附身在了别人身上,
成了被弃于小村庄的将军夫人沈秋灵,
重生一世,苏浣纱只想说,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拿命来。
现代特种部队高级指挥官一朝穿越,恰好碰到一小娘子落水,
出于军人的天性和使命,他急忙下水救人,又是挤胸按压又是人工呼吸,
一番急救之后小娘子终于醒了过来,而他却华丽丽挨了个耳巴子,
从此,他便和这小娘子……杠上了。
第七十章 进香()
凤瑶出来之时,用面纱掩面。看着安静停在她马车后面的一辆极普通的黑蓬马车,水光涟涟的眸子里蕴着一丝笑意。微微勾了勾唇,上了自己的马车。拿出一罐腌制的梅子给石斛:“这个给你主子送去,我还约了人,便不去见他了。”
石斛看着怀里的陶罐,微微一怔,马车已经驶离。
凤瑶在云初面前没有做过出格的事,那副画送出去之后,后面越想越觉得难为情。
回到府中,门仆告诉凤瑶,姜绾已经在花厅等着她。
花厅里王妃从凤瑶醒来爱听戏的时候,便在里面改造,搭建了戏台子。只是建好之后,凤瑶却因琐事缠身,还没有来听过。
姜绾此刻躺在软榻中,听着伶人唱一曲《琵琶记》。
凤瑶过来的时候,正好唱在五娘进京寻夫,正遇弥陀寺**会,便往寺中募化求食,将公婆真容供于佛前,正逢夫君伯喈也来寺中烧香,并未与五娘重逢处。凤瑶看着姜绾泪流满面,尤不自知,不禁掏出丝帕替她拭去两颊的泪水。
“姜小姐也喜欢听戏?”凤瑶在一旁坐下,采芙捧上一杯清茶。
姜绾不好意思的擦拭掉泪水,面色微红,似有些尴尬。苦涩的说道;“女子听戏有违大家风范,姜家不会允许。”看着凤瑶的目光隐隐有着一丝羡慕。
凤瑶但笑不语。
姜绾伸手将垂落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脸上浮现一抹清丽婉约的笑容,恬静的说道:“我父母亲在我亲事没有定下来之前,不许我出府走动。今日是说你要出嫁,给你来添妆,许不会准我出来。”从凝玉手中拿过木盒,推到凤瑶的手边:“我没有知交,与你走得近一些,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可推诿。”
凤瑶含笑收下,看着她不自在的神态,便知她心中有事:“既然将我当知交,有事但说无妨。”
姜绾绞拧着手中的丝帕,矜持的说道:“我想去一趟国寺,如今他们把我管束严格,断不会准许。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来找你。”
凤瑶意外的看着姜绾,她恐怕没有对元一死心。
只是事情可大可小,姜二老爷管束她,无非是怕她与元一还有联系。若是被捅了出去,姜绾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姜绾咬着唇瓣,歉疚的说道:“让你为难了。”
“只是见他?”凤瑶看着伶人唱到五娘夫妻团聚,心中微动,叹道:“我若要去国寺,母妃放心不下,若无意外,她会与我同行。”
这是应了。
姜绾感激的说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只是问他要个了断。”
凤瑶知道为情所困的苦,姜绾为人不错,能帮则帮罢。
姜绾离开了,凤瑶品了一口茶,茶是雨前龙井,淡淡的清香,回味甘甜。看了一眼戏台子谢幕,起身去与王妃说一声,她成婚前想要去国寺祈福、许愿。
德亲王妃自然不放心,迟疑着不肯答应。
直到凤瑶说她当初在国寺许愿,如今愿望实现,该去还愿了。王妃这才松口,可她有事不能陪同。
翌日一早,凤瑶便坐着马车到姜府接姜绾。
姜绾早已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睑下青影浓重,怕是一夜未眠。
“我与母亲说今日陪你去国寺还愿,原本以为要好一顿劝,却没有料到她一口答应了。”姜绾语气有些嘲讽,母亲还叮嘱她与凤瑶交好,怕是看中了凤瑶的身份。
“你该对自己好点,不想做囚中鸟,那便让自己变强。强到他们再也无法约束你,阻碍你的追求与保护的人与物。”凤瑶看着她眼底的挣扎,她想要挣脱,却被世俗所困,心中痛苦却找不到出路。所以,她将自己的心思全都封锁在心底,淡然得似什么也不在意。
姜绾心中惊骇,她未想到凤瑶想法如此大胆。
“女子不可经商,也不能为官,我能做什么?”姜绾摇了摇头。
凤瑶漫不经心的说道:“皇后早几年便开始规划实施女子私塾,如今得到皇上的同意,百官也纷纷认可。学堂已经建成,等萧妃娘娘回宫大约就会正式开学,如今却少了女夫子。”
姜绾心领神会,明白凤瑶的意思。
如今推崇学者,她若是成功。就算不像玉玑子老先生一般流芳百世。在家族里会有一定的话语权!
凤瑶看着姜绾眼底的流露的光亮,似宝石一般的愧丽,璀璨夺目。
她始终认为,有追求,有理想的人,并为之付出努力,身上会散发出一种致命的魅力。像珍珠一般发光发亮,终不会被埋没。
晌午之前,抵达了国寺。
姜绾与凤瑶分道扬镳,她去找元一,凤瑶去拜见智臻大师。
轻门熟路的去了元一的禅房,姜绾看着紧闭的门扉,她始终不相信他真的剃度。他有深远抱负,不该一辈子在寺庙里荒度一生。
可真的与他只有一门之隔时,姜绾有些怯了。
害怕他真的剃度,皈依佛门。
洒扫的小沙弥认得姜绾,进去通传元一。不消片刻,便出来了。“这位施主您请回吧。元一师兄不见您。”
姜绾对他的拒绝习以为常,哪次他痛快的见了她,倒会令她惊诧。
“我就坐坐。”姜绾随意的坐在禅房门前。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暖阳照人。这样好的天气里,曾有一对青梅竹马许下今生来世之约。不过经年,天气依旧是好天气,可人却不再是旧人。
春风落叶飘扬,姜绾伸出手,树叶却从她指缝中飘零落地。
轻轻的笑了笑,万物皆灵,连你也不愿在我这里停留?
“墨澜,你不见我不要紧,今日来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做好绞发做姑子的决定。今后我们便在这国寺里终老,你说可好?”姜绾语气轻缓,似在低喃,带着一丝黯然感伤:“若佛能渡去心中苦难,于我来说必定是个好归处。这样百年之后,你我不用再背负的时候,在下面遇见,我也能同你说几句佛经。”
禅房中木鱼停顿再次敲响,元一平淡如水的嗓音传来:“施主莫要辱没佛门。佛,渡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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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犯蠢了,以为设定时间自动更新了,结果一看原来放在了存稿箱里面。(┬_┬)
第七十一章 秘密()
姜绾说的那番话,无非是激将他出来。
可得到的是更伤己的话。
姜绾脸上血色尽失,手脚一阵冰凉。
“你别骗自己了。不愿意见我,不过是你忘不了那些凡尘俗事。等你有一日能够坦然面对我,不悲不喜,那我就当真死心了。”姜绾退到了日光底下,淡薄的金芒漫散在她的脸上,目光晶莹,蕴含的脆弱仿佛一触便碎:“佛渡不了我,又怎能渡得了你?”
钟声悠远飘来,禅房内木鱼声骤停。
姜绾紧握着拳头,固执的盯着紧闭的门扉。眼底的希翼在沉默中,点点的湮灭。
“阿绾。”
姜绾心弦一颤,氤氲水光的眸子注入了一道光彩。
良久,屋中似传来一声叹息:“你与我曾是故人,我明白你,就如你也明白我一般。如今,却是错了。”
伴随着话音落地,门扉缓缓的打开。
一道灰色身影映入姜绾眼帘,青色头皮上九点戒疤比烈阳还要刺目,痛的泪水毫无防备的淌下。
剃度、受戒。
他真的皈依佛门了!
“你心中,我只是故人?”姜绾心中发寒,单薄的身子忍不住的轻颤,紧抿的唇角凝着一抹苦涩。他说他懂她,就如她懂他一般。可他若是真的懂她,又怎的会如今这种境地下相见?
她若真的懂他,便不会步步相逼了。
所以,他说错了,也对。
元一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一粒玉珠上,玉泽温润,暖阳下折出细碎的光。视线缓缓移动,扫过她的眉眼,凝在她脸上的泪珠,波澜不兴的眸子似被风吹皱,不过一瞬,恢复如初。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元一双手合十,目光平静,清淡的说道:“五蕴皆空。”
五蕴皆空?
姜绾心里升起想笑的冲动,嘴角微微颤动,笑未出声却已是泪先落。
“元一,你又错了。至始至终我不懂你,可你却懂我,知道什么最能伤到我。今日来,我是找你做个了断。原本抱着一丝妄念,如今你皈依佛门,我断不能将你拉进俗世。既然你已经五蕴皆空,那么便是彻底放下前尘往事。”
“当年文成侯被迫追随献王,受命稽查沈府一案。案情结束,不过短短几月间,文成侯府遭受灭门惨案。都说是仇家寻仇,可究竟是不是,想必你心中很清楚。若非文成侯受献王之命查案,不会沦落至此。你因姜家遁入空门,终归是我欠了你。要撇清与我的牵连……那么我便顺从父母之意嫁给献王,替你帮文成侯府翻案。至此之后,我们便尘归尘,土归土。”
清风吹散了泪水,眼里一阵涩意,姜绾强忍着心口隐隐钝痛,拔下了手腕上的玉珠。
啪嗒——
玉珠从指尖落在地上,滚动几下碎裂。
玉碎,代表着自毁而不愿委曲求全。
一如姜绾此刻的决心。
元一拨动着念珠的手微微一顿,转而快速的转动。
姜绾垂目看着地上她珍视的玉珠破碎不堪,心里似想通了,不再那么的执着。当初她在山庄避暑,玉珠落下了,他们的马车回程走了一日,她不顾一切要回去拿,是他带着她坐在马上回了山庄取回。如今,真的扔下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舍。
只须,你踏出这一步。
或许他青丝落地的霎那,当真是舍弃了她。
“我成亲之后,姜家不会再对你如何。你在这里,是去是留,随意。”姜绾定了定,转身之时,裙裾飞旋带起地上一片枝叶,毫不留念的离开,带走她最后的尊严。
只留那片枝叶在空中飘扬落下,仿佛他重重坠下的心。
直到走远了,他再也看不见,姜绾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靠在朱漆石柱上。心口闷的她不能呼吸,伏身张嘴用力的喘息。
片刻,姜绾背脊僵滞,看着视线内一双月白色乳烟缎攒珠绣鞋,一方洁白的锦帕递在她的眼前。
姜绾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凤瑶面带忧色的模样,微微笑了。
“不用了,既然已经决定放下,我会收起泪水。”
她只是心里太痛了,痛苦积攒的太多,她不知该怎么发泄,才会用眼泪的方式去缓解心里蚀骨的痛。
这一段情,折磨得她变得不像她。
失了这段情,她不能萎靡不振,郁郁不欢。因为她是姜家的女儿,老祖宗最看重的孙女儿。她除去了自己,也不能忘了身上肩挑的重任,不能辜负了老祖宗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