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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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切了一声。凡事与玄冥国搭上了边的,我全都没有好印象。撇撇嘴,我只想说丢地好!活该被偷!
公堂上,审案还在继续。看这案子,那县衙老爷也有些头疼。第一汪氏为人深居简出没有仇人。第二现场也没有什么线索。看来办案,也真的挺难!
“汪!汪!”或是被我捂得热了,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汪叫了两声。
我一惊,忍不住拍打了它一下。“瞎叫什么?”
“什么人在后头?”
糟糕!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郭夫人和郭大人
应要求,缩去了拖沓剧情。
“是什么人在后头?”前头传来了声音,那声音正是刚在审案着的县衙大老爷的。
爹爹听后,一脸的急切。使劲地扯扯我的袖子,口里喃喃着怎么办?怎么办?瞧他这么担心害怕的模样,我止不住的叹气,我哪能知道怎么办?而且,爹爹有必要这么担心害怕吗?这县官很厉害?
“县丞大人?”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转身自外头走了过来,见着还在扯着我袖子的爹爹,有些惊讶的出声。
爹爹见着那人,面上很是尴尬。喃喃地喊了他一声,“万先生。”是先生,那应该是县太爷的师爷了。
前头的县太爷又喊问了一声,“万先生,后头到底是什么人?”
万先生一脸为难地看看了爹爹,冲着爹爹比了比前头,人便转了个身又走了出去。对于他的手势,我同爹爹心里清楚,是要我们俩出去呢!相视了一眼,我没爹爹这么担心害怕,也就走了出去。而爹爹则也跟着我身后一道走了出去。
我刚跨入公堂内,原本跪在堂上的妇人满脸激动地指着我,向着县衙老爷说:“大人,大人,那只正是我丢失的爱犬!”
原本端坐在堂上的县衙老爷与一干衙役听着这话纷纷都盯着我的怀里。那脸面宽阔肥胖的县衙老爷更是对着我挑了挑眉。“来者何人?为何扰乱公堂?”
听得公堂二字,爹爹忙上前一步。“呃,回大人。这是我的二女,阿花。”爹爹出声向那县衙老爷解释着。
“阿花?二女?”县衙老爷原先打量的眼神蓦地闪出一片光彩,原本严肃的眼也登时换上了笑颜。“那不就是嫁给京城郭大人的那位?”
爹爹赔笑了一下。忙回:“正是。正是。”
“哗…………”县衙老爷脸上地笑意越发深了起来。“昨日就听说了郭夫人回家省亲。本官事忙也没空去县丞家探望探望!没想到今日就有幸得见郭夫人了。”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我不用多想也看得出这个这个县太爷是想要拍我马屁。郭大人。郭夫人地。我都不清楚那郭桓在京里头到底是做什么地。只不过总时不时见他给宿凌昂办事而已。难道说他在京里地官职也不小?
还不及多想这官职大小地问题。那跪在堂上地妇人像是不甘没人理会。又进言道:“大人!那女子手上抱得正是我家丢失地爱犬啊!”
县衙老爷被那一喝也是唤回了心思。转头去看看那妇人又来看看我。清咳了两声。“那个……郭夫人。您地狗……啊!我知道这狗一定是郭夫人地!汪氏。天底下那么多狗。你怎么肯定得了郭夫人手上这只就是你地狗呢?”
这县太爷也不用这么自说自话吧?我可什么都来不及说呢!
“大人,这狗是我一手带大,就如同我的亲身孩儿一般。我怎会认不得?而且莫说天业国内,就是上梁县内也不可能有几条狗与我的狗想同!”汪氏说得头头是道,最后手一指就指着我肯定说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偷了我的乐乐!”
“放肆!”惊堂木一拍,堂内一瞬间静寂下来。“汪氏,你可知你要是随意诬蔑人,本官可是能治你罪的。”
或许此刻所有地人,包括我都会很好奇这县太爷为什么这么肯定这狗一定是我的,而那汪氏不是狗主人呢?
“那个……”我忍不住出声道:“其实这狗是我捡的……”
气氛更是静寂。
“乐乐!乐乐!”那汪氏忽然开了胆一般,口里大喊着她的爱犬的名字。
怀里的小东西扭动了几下,两耳动了一动。像熊一样的头颅四处探看了起来。在汪氏又喊了几声后竟是跟着那唤声一起汪叫起来。那妇人一得到回应,“乐乐”两字更是唤的起劲,与此同时怀中的小东西也扭动的更是急切起来。使劲着就是要挣脱我地怀抱。我被它扭动的烦心,手一松任它跌到地上。
“咚”一声,小家伙狠狠摔在地上。我心一惊正想去查看它的情况,它却是又站了起来,甩甩毛皮,摇晃着尾巴冲着那汪氏去了。汪叫着两肢攀上了汪氏地身。汪氏看着它。就像是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一般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口中一声声“乐乐,乐乐”的不停的唤。
那场景看起来还真是感人之极。虽是一人一狗,可与那些母子重逢,家人再聚的场景差不离多少。我忍不住吸了一下忽然酸涩的鼻子,有些情绪郁结在了心头。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了一句话:是别人地,你再怎么强求着,总有一天还是回到别人的手里。
一只狗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个人?
那边厢一人一狗正上演着重逢温情、泪洒一地的大戏。这边厢县太爷有些迟疑地看着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我。“郭夫人的狗……”
“县太爷,那并不是我的狗。只是我捡的。”叹气。移开眼,我不再看那小东西。
“呃。”县太爷的脸色差了几分,“那敢问郭夫人,这狗又是郭夫人何处捡来的?”
“一座葡萄园。”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离城西应该不是很远吧!”
“贼!你就是偷我果园的贼!”前一刻还抱着狗面目泪光地汪氏此刻竟然又怒目瞪向了我。
我疑惑着她口中地“贼”字,有些弄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地“贼”是指我?
惊堂木又响了起来,“肃静!本官问话,汪氏你再插嘴可是要吃刑啊?”县太爷的话很起作用,那汪氏赶紧抱着狗一声不敢再发出。得到了预期中的安静,县太爷满意地又咳了一声,但在转头看我时却又带了一些为难,“那么郭夫人,你是什么时候去得那什么葡萄园?当时你在那里又做了些什么?”
县太爷忽然问这些问题,似乎有些将我做贼般肯定了。想了想。我却还是老实回答了。“昨日,午时之前。跟聂捕头一块走到一座茂林前。我走了进去,穿过茂林后就到了那座葡萄园。因为看着没人,所以我便擅自了摘了些葡萄尝尝。而后便遇见了那只狗。等聂捕头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跟聂捕头走了,而后等我们走了许远后发现那狗竟然一路跟着我们,我这才兴起了带它回来的念头。”将事情经过说完,我已然是联系着刚才那汪氏说的话了解了这案子。
闹了半天。偷这汪氏果园又偷了她爱犬的竟是我啊!
“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哇…………”沉静了许久的汪氏忽然大呼一声又拜倒了下来。
“做主?”县太爷怪叫了一声,尴尬地咳了两声又看看我,才又皱着眉头去拍那惊堂木,“你地爱犬既然已得回,你还要本官为你做什么主?”
汪氏抬起头,一脸恨恨地回,“民妇的果园可是遭窃了啊!”
“那怎么算是遭窃?最多只能算是吃了没给钱!下官便判这郭……齐家二女,阿花。将吃了地钱还了你不就是了?”县太爷说的理所当然。
那汪氏却还是一脸的不服,但却没有话能反驳,思考了一番后也就低下了头再不语。民不与官争。这道理可是人人都懂的。
县太爷似乎已经看穿了汪氏的态度,很满意的点点头,手执惊堂木又拍了桌子。“那本官宣判……”
“这算判的什么案啊?”公堂外头。忽然有一道声音发问。
“何人在外头?是何人胆敢擅闯公堂?”县太爷地声音中带着怒气。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笑声,而后只见两道身影跨步走入了公堂内。其中一道带着笑声的身影还甚是悠闲摇晃了番手中的折扇。
“大人。”另一道身影抱拳向县太爷行礼,竟然是聂瑜。
另一个人则是…………郭桓!
瞧见是郭桓,我的眼忍不住比平时瞪大了许多倍。他怎么会在这?
“大胆!放肆!”原本县太爷的手便还未离开惊堂木,此刻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县太爷拍得满堂震响。在判案中途被人扰乱公堂。换作别人也该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吧!“聂捕头,这人是谁?本官判案,你随意带人扰乱公堂!你眼中还有王法?来人啊!将这人给我拿下!”
县太爷一喊,原本站于两旁充作木头人的衙役忙是上前一步向要去拿下郭桓。但只是刚抬脚走了一步,那聂瑜便提了刀冲着几人比了比,口中喊道:“都站住!”
那几个衙役竟然也真乖乖听话站了住!
“砰!”惊堂木又响起来。“聂瑜!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是我府衙里的人不是?违抗我地命令?还随意带了个人来扰乱公堂?你想做什么?造反吗?”
县太爷喊的声嘶力竭,聂瑜却无动于衷,而那郭桓却是不停摇着折扇像是参观似得东看一眼西瞧一眼,只不过就是不来瞧我。“扰乱什么公堂啊?我从门口进来就没见半个差役。这县衙是人手不够啊?还是太目无法纪啊!白日也敢公然怠忽职守?”
郭桓这么一说。县太爷脸上一梗。一张老脸瞬间有些涨红。
怠忽职守?我忽然就想到了刚才同爹爹一同赌博的那些差役。
“你到底是什么人…………!”县太爷暴喝起来。
“大人。”聂瑜一手握拳。一手覆于拳之上,口中喊道。“大人。这位便是京里头地金科榜眼,现官拜吏部侍郎的郭桓郭大人。”
“郭大人?”县太爷惊叫。
“郭桓郭大人?我女婿?”爹爹也惊叫,只不过更多的是吃惊。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到底谁是我女婿
有别于之前的单一情绪,这会儿公堂上一人一个表情,一人一种情绪。县太爷由之前的暴怒瞬间成了一只没了气焰的小猫,就只差双眼闪着光凑到郭桓脚边去喵喵叫蹭蹭脚了。爹爹还是那副喃喃着的样子。
“他是郭桓?今科榜眼?我女婿?他是我女婿?”
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不确定自己女婿的岳父,爹爹也该是天下第一人了吧!
郭桓看着一干人这情形,乐和得笑了一声,呼啦一声收了纸扇,直走到了县太爷面前。冲着他露齿一笑,说道:“上梁县的府衙该是好好整顿整顿了。”
“咕噜”,县太爷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花,多日不见。气色看起来不错。”呼啦又一声,折扇开了,与之同时的是郭桓那张忽然含笑的脸。
“呃,你也看起来不错。”傻不楞瞪得回了他这么一句话。等回完话,我才紧拧着眉好奇着他到底是在搞什么啊?为什么会忽然到上梁来?
看看四周,我伸出一手,扯住他的宽袍衣袖,抬步将他一路往县衙外拖去。对于我的举动,郭桓也甚是配合,没有挣扎一下便随着我走了。
一路将他拖到了大街上,又寻了一条算是隐蔽了小巷,我这才将他放开。回身看着他,我抱以十万分的好奇问他,“郭大人,你来上梁做什么?”
郭桓低头抚了抚被我拧皱的袖子,一脸牲畜无害的模样。“我听得了你与王爷的事,又恰巧知道了你回了上梁。正巧上京里公事不多,我便请了个小假回乡看看。”
“回乡?”我一愣,随后恍然。“郭大人也是上梁人啊!”
“咳。”郭桓小咳了一下。脸转到了一边。看着外头地风景边回了我一声。“不是。”
我闷了一闷。“不是?那你来上梁干吗?”
“自然是来看你了。”回过头。他一脸认真得看着我。
叫他这回头闹得心头一颤。我脑子忍不住热了一热。娇羞着啐了他一句。“我有什么好看地?”脸上也有些发烫起来。
“哈哈哈……”郭桓口中忽然暴出笑来。原先一脸认真地模样登时全被戏谑取代。“齐师。多日不见。果然你还是单纯地很。”
我一听。反射性地沉下脸来。“姓郭地。你到底来干吗?”
“来看你啊!”
之前话说地那么反复,我不再信他,恨声继续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来干吗的?”
“真地是来看你的!”他极力肯定得回道。
“真……”正想继续追问他,却眼尖得瞧到巷口走入了一道身影。眯眼瞧清了是聂瑜,我忙凑近郭桓身边,小声说道:“郭大人,那聂捕头刚和你一块儿出现的?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他竟然知道你至今尚未婚配的事哎!”
说话的功夫聂瑜已经走到了郭桓与我的面前,看着我们俩这么“亲昵”,面上笑了一笑。
郭桓走近了聂瑜一小步,一手挥开折扇,扇了几下才带着笑意对我道:“他啊……聂瑜!我的同窗。”
“同窗?”我震惊了。就着郭桓地话尾。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聂瑜。脑中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