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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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召她回来的。”他这么说着。后又像是注意到我的疑惑,又加了一句,“在外吃了那么苦,本王对她的惩罚已是够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惩罚够了?心里忽然滋生了一种隐隐的失落感。
“先下去休息换身衣裳吧!还有,手记得让云起包扎一下。”这么说着的时候,他人已迈着大步朝外走去。
一直看着他的背影走出花厅,我才嘟着嘴悄声嘟囔起来,最需要换身衣衫地应该是你吧!哪个王爷会穿着吉服到处晃的?
府内几位女眷一同膳厅用晚膳的事。虽然不多但也是有过几回的。加算上宿凌昂与几位女眷同桌用膳。也是有过几回的。不过现下府里忽然多出了一位王妃,王爷王妃、侧妃一同同桌用膳的话。今晚恰巧是头一遭。
膳厅内,我们这几人也算得上是狭路相逢。狭的哪几路?紫巧同周妃、柳妃似乎已成了一条船的,我则是那孤孤单单的,而今天忽然就回府的吕秋荷却是宿凌昂陪同着一起出现地。
紫巧三人是最早到膳厅的,等我由云起陪同着到达膳厅的时候,只听得膳厅内是言笑晏晏,一派姐妹亲热的模样。而等我出现的时候,三人有志一同地选择了孤立起我来。就连打个招呼都是阴阳怪气的,更别提那紫巧只拿眼瞧了我一回,连句废话都没同我说。那高傲的模样分明就是觉着我的身份不配与她交谈,她地身份更不屑与我有什么接触。既然她不拿我当人物看了,那我也选择将她忽略了。既然她们坐在东处,那我就坐西处。
我才刚坐定没一会,就见着宿凌昂陪同着吕秋荷进了来。按着规矩,我们几人起身同他行礼。他却随意地对我们挥挥手就算过了,而后则招呼着吕秋荷与他坐在一处。一时间膳桌上自西开始算,我在最边处,而后是吕秋荷,吕秋荷身边就是宿凌昂,接下来便是紫巧,紫巧地下位就是柳冰清与周初雪。
看这座位排列,柳冰清和周初雪的眼自打吕秋荷坐下后就一直盯着她瞧。眼里有太多地好奇。相比起她们,我却有些心惊胆跳,吕秋荷就坐在我身边?
宿凌昂一声用膳后,所有的人都举起了筷子,而其中则有两人统一地举起了筷子夹了一道菜,又统一地送到了宿凌昂的碗中。
紫巧一脸地甜笑,“王爷,多用些菜。”
“王爷,这豆腐看来颇嫩,不妨吃些。”吕秋荷也甚是贴
我与那周初雪和柳冰清因处于边缘地带,本就没想到要去夹什么菜。却又因这两女的开场而弄的蠢蠢欲动,只见下一刻周初雪和忍不住夹了一块肉,费劲地送到了宿凌昂的碗中,还带着一抹娇音说道:“王爷,光吃菜可不行,好歹也该吃块肉。”
我暗暗摇头,也够难为这周初雪的,坐得比我还边缘竟然也不放过给宿凌昂献殷勤的机会。
而让周初雪这么一做,柳冰清也忙不甘示弱地又夹了一只虾到他的碗中。“冰清知道王爷最爱吃虾了,难得今日厨房也作了这道虾子,王爷尝尝可鲜嫩。”
又不是你做的。鲜嫩与否,又与你何关呢?我再次暗暗摇头。
宿凌昂对这献殷勤的四女皆以一笑回应之,待回应完后,目光竟然转向了我。那一瞬竟然就同我的眼神交汇了一下,我闹不懂他眼里的意思。却暗自猜想他是否是在询问我会不会也给他夹菜献殷勤。
我呶呶嘴,瞪了他一眼。想让我给你夹菜?想都别想!下午时候我让紫巧那么欺负你也没为我出头,此刻想让我献你殷勤?哼!我瞪完他就合了眼,自顾自地扒饭吃。
“齐妹妹,桌上菜色如此丰富。为何只独独吃那米饭呢?”我正扒饭吃的起劲,坐在我身边的吕秋荷却忽然扬声问我话。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嘴却没离开饭碗,眼珠子往旁转了转,视线挪到她脸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嘀咕了一声,完蛋!
“齐妹妹?”我不说话,她却扬了笑又来唤我。
我继续装聋作哑,心里则快速地盘算起她忽然对我这么一副好脸色的用意是为何?因为她同宿凌昂冰释前嫌了,心胸开阔,所以脾气也好了,于是对我也冰释前嫌了?还是她又想阴我,给我下套子,所以先给我来个笑面虎形象,而后狠狠地给我一刀?
“齐妹妹?”她第三声唤我。
我的嘴终于离开饭碗,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将眼笑眯成了一条缝望向了她。刻意放柔了声音回问她,“嗯?何事啊?秋荷姐姐?”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月明星稀做贼夜
或许是我的笑容太假了,亦或是笑得太过恐怖了。吕秋荷都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定了定神后才又笑着回我,“没事,只是看齐妹妹你一直吃饭,怎么不用菜呢?这菜色都不错,尝尝这鸡肉?”她一番自言自语,说着竟是夹起了一块鸡肉放到我饭上。
我傻傻地看看她夹来的鸡肉,再看看她脸上那能称之为亲切和蔼的笑。冷不防就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身子,怎么忽然生起了一股寒气,鸡皮疙瘩爬满身了呢?
吕秋荷应该是没有时间和机会给这鸡肉下毒的吧?我颤巍巍地夹起那块鸡肉,合着她含笑的眼慢慢将那块鸡肉推送到了嘴里。不知其味的随意咀嚼了一番就直接“咕咚”吞了下去,“好吃,好吃。味道不错。”吞咽完,我忙又堆积起笑意回了她一声。
她听后笑意更盛,“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些。瞧你这身板,也不见壮实过。可怎么伺候得了王爷?”
噗……咳咳咳咳!呛到了。喝水能呛到,吃菜能呛到,现在连吃个饭竟然也能被饭粒给呛到!这到底算是吕秋荷厉害还是我的定力还不到家?伺候宿凌昂?我当然知道意指何处。斜眼偷瞧了宿凌昂一回,今早上的事忽然就窜进了脑子里,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而宿凌昂只管着自己吃菜,竟然连一眼都没有瞧过我。我难受地轻咳了几下,喉咙口呛着一句,我倒是想伺候呢!可人家不搭理我啊!
“吕妹妹这次回来,可与以往大为不同了。”对面,柳冰清语带试探地同吕秋荷说道。
吕秋荷一听。终于是将一直对着我的注意力挪了开,转头去看对面的柳冰清。=君…子堂…首…发=感兴趣地回问她:“哦?柳姐姐觉着我哪变了?”
“哪都变了。这嘴更是会说话了。”这么说着柳冰清掩袖一笑。
“是吗?”吕秋荷将尾音拖得长长地反问柳冰清。
看柳冰清眼里有着一抹挑衅,再看吕秋荷变了变脸色,我忙往嘴里推送了几口米饭,似乎有戏看了。
吕秋荷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次出府去。秋荷看了许多。也懂了许多。之前没想过的,这番事后也想了许多,这样地感悟也真的是非柳姐姐这样天天待在府里所能比得了的。”她勾勾嘴角就这么直白地回击了柳冰清。
吕秋荷果然变了。人精了,嘴也厉了。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当面回击挑衅,也不会将话说得这么绕。可以说她是不耻虚伪那一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也会这一套了。我偷偷观望着瞬间变了脸色的柳冰清,为她第一个凑上去牺牲的伟大精神感叹。
“秋荷,一同尝尝这虾子。本王知你喜欢海鲜,特地吩咐着厨房为你做地。”
一只烧得红嫩地虾子就这么忽然进了吕秋荷的碗里。桌上其他的人包括我在内,全都惊愕地看着宿凌昂。这是自打我进府后到现在第一回见他给谁夹过菜!还说出是特地让厨房给吕秋荷做的这道菜的话。
我们都看傻了眼。吕秋荷却一点也不显吃惊。甚至还颇为享受地忙夹了那虾子品尝起来,瞧她那一副品尝美味的享受模样,看得我们口水滴答。虾子美味还在其次,这最重要的是宿凌昂给夹的啊!
“鲜、嫩。”吃完,吕秋荷还吐了这么一个评论。直接就让我为之气竭,又馋到气晕。我也喜欢吃海鲜啊!就算以前不喜欢,从今天开始我也喜欢吃了!
桌上脸色最差劲地应该要数早前为宿凌昂夹过虾子的柳冰清。她刚说得是宿凌昂爱吃虾,为他夹了一只虾子。现下宿凌昂又指明了是吕秋荷喜欢吃虾才叫厨房做地,那不就是变相地打了柳冰清一巴掌嘛!
而且他挑什么时候为吕秋荷夹菜不好。偏偏选在吕秋荷同柳冰清斗嘴地时候。还明显的是吕秋荷正占上风的时候。他的用意为何。明人眼里都瞧得清楚着呢!柳冰清同吕秋荷之间,明显是吕秋荷更得他的关注。
不过……他为何只独独给吕秋荷夹菜?按理来说。我不才是和他坐在一条船上的?以往不都是对我比较好的吗?怎么入了这膳厅以来就没见他怎么招呼过我,更别提来这一举动呢?我蹙起眉,有些不满地偷瞪着他。
“王爷……”恐是看自己这边的人吃了亏,坐了半晌始终不见开口的紫巧忍不住要为她同一阵线地人出头了。“不知道这位姐姐是?”她故作有礼地喊了吕秋荷姐姐,明亮地凤眼却是透露了十万分的打量。
宿凌昂似乎是早在等她这么问了,她地话题刚一出口,便笑的一脸春风得意,语气少见柔和地同她,也同我们三人介绍道:“这是吕妃,前些日子一直没住在府内。今日才回来的,王妃自然是不知道。”
紫巧一愣,再看吕秋荷一眼,才噙着一抹呆笑回,“原来是吕妃。”
“秋荷见过王妃。”相比紫巧忽生的戒备,吕秋荷却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淡笑。
满室诡异的气氛。
“娘娘,王爷说他今夜在吕妃娘娘房里,就不回疏雨小院了。”深夜,云起忽然这么同我回报。
我一愣,眉头忍不住一皱,口中尖声反问,“什么?”
“呃……”云起叫我一吓,表情瑟了瑟,又讷讷地同我说了一遍,“王爷刚派人来传话,说是今夜就在吕妃娘娘房里过了。让娘娘您早些歇息。”
“哦。”我应承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那睡吧!”
“是,娘娘。”云起很勤快地为我布床,伺候着我更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这云起边伺候我,还不忘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变化,可惜我除了一脸困意外实在做不出别的表情来应对她的好奇。躺上床没多久就直接装作睡过去,她才是轻声轻脚地出了屋。
等一切都呈静悄悄后,我才窝火地一把从床上蹦坐了起来。冲着门的方向就是一阵无声的骂骂咧咧。让我等了半晚上才说不回疏雨小院,吕秋荷一回来就睡人家屋里去了?今天之前还没见他与吕秋荷关系那么好呢!怎么一回来关系都变了?莫非是从他去找吕秋荷开始?
对这两人乱糟糟的关系,我除了好奇还是好奇。虽然说今夜他没睡到那紫巧房里已是万幸了,但睡到吕秋荷房里。那就……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今夜,我就是那只猫。我起身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房门就朝着疏雨小院外奔去。
夜深了,下人们也睡的差不多了。整个王府里除到处巡逻的家仆外已是见不到一个人了。月黑风高杀人夜,那月明星稀就是做贼夜了。我穿廊绕园,一步步地摸到西院,好不容易就着月色摸不到芷畅院外头,却是惊愕地发现院门竟然由内上了锁。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需要上锁的?我磨磨牙,绕开大门往墙边而去。今天不让我进去芷畅院一探究竟,我是不会罢休的。好在这府内的小院的墙都筑的不高,就我这身手还是能对付的。就在努力地翻腾了十多回后,我终于是坐上了墙头,刚想舒口气休息一阵,那巡夜的家仆却是慢慢靠近了西院这一代,我一个急切,人便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摔进了芷畅院内。
四肢朝天的躺在地上,我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喊出声来。屁股已是呈开花的错觉,就连后脑也因磕在泥地上而疼痛异常。不知是不是这院子太久没人待了,既没人打扫也没人整理院子,这泥地怎么就觉着比其他地方的都硬呢?天干物燥的,好歹也浇点水啊!
一直望着满天的星斗半晌,我才勉强撑起了身子。边用手仔细捧着还疼痛不止的屁股边站了起来。屋内的烛火早已熄了,看来他们早已歇息了。我更为不满起来,都睡下了才派人来告诉我晚上不回疏雨小院,他是故意让我像个傻子似地困坐半天的?好你个宿凌昂,也好你个吕秋荷,你们俩别怪我不仁不义。这事,我已自动自发地将罪魁祸首归咎为吕秋荷了。反正自古来吹枕边风、调拨事的都是女人。她本就看不顺眼的很,那这事算她头上就没错了。
我捋了捋袖管,双手叉腰,开始盘算起要怎么让他们好看。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作贼的比作人的多
90年前的5月4日爆发了五四运动,20几年前的5月4日爆发了一个我?这话有点奇怪……汗,其实我想说今日是我生日。嘿嘿嘿嘿……对手指,能跟大家要生日礼物吗?能要粉红票票当生日礼物吗?想吃面条,不想吃鸭蛋的说……柴置放于屋门口后以打火石点燃。此正所谓干柴烈火……
看看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