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灵儿并没有听到李琮心的话,只是看着影衣先是趴在李琮心肩膀上哭,李琮心一副温柔呵护的样子,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影衣虽说是先皇赐下来的,但是说到底在王府里和他一样,原本也是一个下人。自从他替主子受了这次苦以后,却是鲤鱼跳了龙门,在府里俨然就是一位公子,屋里连带着他,十几个小厮伺候着,主子一日数次殷勤问候,如今自己故意摔倒,却趴在主子怀里撒娇。
灵儿想只可惜他那里终究是少一块,做不了真正的男人,这辈子想做侍君主子,是没戏了,哼,到底自己是比他强的。
想到这里,灵儿怨尤的脸色逐渐露出些许得意的笑来,却见影衣忽然抬起头,李琮心扶着他站了起来,影衣还是一副不可置信,震惊的表情,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李琮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一些冲动的。
她之前在知道影衣的身体状况的时候,是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是她是犹豫的,她知道自己对影衣有好感,尤其是这次出事以后,她对他在喜欢之外,更添了内疚和感激,使得她对他有了一份特殊的责任感,想照顾他一辈子,但是这些就是爱了吗?她不敢确定。
她一直在拖延着,虽然外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她一直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数着日子,其实她明白,她在等那个人。
从京城到辽国,按慕晨轩他们的车程,来回总需二十多天,就算途中有些延误,一月之内也必可往返。
但是一个月后,李琮心等回来的只有当初她派去的亲随人马。她们回来时说,慕晨轩临别只说,他还有些私事,稍后才回。
因为李琮心在他们临行时,叮嘱过随行的亲信,如果慕晨轩到时候不跟他们一起回来,不要阻拦,所以那些人就自己回来了。
李琮心听完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表面上看起来就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那一刻是多么的失落。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甚至可以说这种结果是她一手促成的,但是真等到一切发生了,她才清楚,她是曾经怎样在内心深处盼望过不一样的结果,期待过一份不可得的惊喜。
慕晨轩没有回来前,她在等,等慕晨轩真的没有回来后,对影衣她反而更加说不出要娶他的话,她觉的这对影衣不公平。他虽然身体有了残缺,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他,如果慕晨轩不回来了,她便马上说出要娶影衣的话,就好像在把他当做备胎一样。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施舍给他爱。
自从从宫里出来,影衣从来不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所以今天当李琮心无意中看到影衣痛苦的宣泄时,心疼和怜惜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这句在心里酝酿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后,看到影衣的震惊和失措,李琮心心里也是一团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个人相对站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李琮心叹了一口气,牵了影衣的手,转身往回走,她想先静一静,回去再和他说。
第一次被李琮心牵着手走路,还是在王府的大院里,影衣象个木偶人一样,僵硬的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几步后,他忽然挣开了她的手,跪了下去,他说:
“属下多谢主子怜惜,可是属下不配。属下明白主子是忧心属下的身子,求主子把属下指给府里的下人吧,只要那人不嫌弃属下脏,属下愿意为小为侍。”
影衣心里还想着一句话,“只要还能呆在主子身边就行。”但是他却没有说出口。
李琮心被影衣这自轻自贱的几句话气的太阳穴蹦蹦直跳,但是她看着影衣憔悴消瘦的样子,再大的气对着他也发作不出来。
看着他,李琮心憋了半天气,猛地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将他拽了起来,将他的手使劲的攥在手心里,让他无法再挣开,拉着他,一路上在王府众小厮的注视下回了房。
一路上李琮心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了,这一切能都怪影衣吗?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象是冲动之举,缺乏诚意。
今天她看到了影衣心中的苦,体会到了他的自卑有多深,也终于坚定了她的决心。
以前她拼了命的追求爱情,但是结果却是伤人伤己,一无所获。她已经是不幸的人了,也看到了太多的不幸,如果可以帮助现在留在自己身边人,摆脱不幸,又何尝不是人生的幸事,何苦让这世上再多一个不幸的人呢?留不住的已经走了,为什么不惜取眼前人。
到了房里,李琮心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让影衣坐到了床上,看着他的眼睛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等着我。”
第二天李琮心去了京城最大的珠宝首饰店,订了一对红宝石耳钉。
天鸢女子娶夫,便会赠给男子一对红色耳钉,若是侧夫,便只有一只,若是小侍,便是一对黑曜石耳钉,若只是通房,便为单只,或者再卑贱些的,没有名分,干脆什么也没有。
这家店的店主是皇商,宫里的珠宝饰品常从他这里采购,所以认得李琮心,自然不敢怠慢,拿出店里最好的宝石不说,自然要请最好的师傅精工细作,说要最快七天方可完工,李琮心却要他加急了做,三天就要拿到东西。
李琮心知道影衣的身子等不了了,他那天说出要她将他许给下人的一番话,也说明了他身体的状况。
李琮心晚上回府,第一件事还是去看影衣。
影衣正半倚在床头,枯坐着发呆。李琮心坐下与他闲聊了几句,问了问他是否吃了药,晚饭吃了什么,也没提白天的事儿,影衣她问什么就答什么。原本自从出了宫,影衣在李琮心面前便总是有些躲闪的样子,有了白天的事情,两个人间更多了几分尴尬,有些不自在。
李琮心坐了一阵,正打算走,却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热闹的声音,唤了小厮来问,那小厮回是王府的下人二青要见她。王府下人众多,李琮心并不全认识,但是这个二青却是知道的,这个人力大无比,实非常人所及,只是人有些傻,管家见他有把子好力气,人傻不懂得偷奸取巧,便让他在府里做些杂物。
那小厮回话的时候,似乎憋着笑,又不敢笑的奇怪样子,让李琮心心生怀疑,便让人将二青带了进来。
那二青进了屋,见了李琮心便跪下磕头,嘴里说着:“给奶奶请安。”惹得一屋子的小厮都掩嘴偷笑。
李琮心知道她傻,也不和她计较,便问她有什么事儿。那二青虽回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瞅着影衣,憨憨的回道:
“听说影侍卫允了要嫁王府里的人,俺没有夫侍,求奶奶让他嫁给俺。”
李琮心听了,脑子轰的一声,再没想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再回头看影衣,一张俊脸煞白,只咬着唇不说话。
李琮心正待撵了这傻子走,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是谁跟你说的?”
第65章
“我听厨房的黄大娘说的。”傻子毫无遮拦的说;眼睛还盯着影衣看;象看着美味的糕点。
李琮心当下让人把厨房的主管黄大娘叫来。
下人们谁也没想到她一个堂堂皇女,今天会对府里这种闲言碎语的小事上了心,竟认真的追查起来,原本还抱着忍笑看热闹的心态,现在见认真的追究起来;当下都吓的脸色青白;一个个战战兢兢了起来。
查来查去,发现这事府里竟是传了个遍;府中几个有头脸的,听了这话原本自己心里痒痒;垂涎影衣的美貌;想收了做小;但他们各个是人精,不敢冒头,又心有不甘,便怂恿了傻子来试水。
最后这话头落在了灵儿身上,李琮心明白没有冤枉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因为影衣说那话的时候,只有他在身边。
她就是想敲山镇虎,给阖府上下看看,让他们知道影衣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能让他因为身体的残缺,在府中被人低看欺辱。
是以当她命人重责灵儿的时候,影衣开口求情她也没理,直到灵儿被打了个半死,李琮心命人要将他卖了时,影衣跪地不起,满眼祈求,李琮心方让灵儿谢了影衣的恩,交与如月发落。
那天李琮心将阖府上下人等叫在一起,让他们来拜见影衣,亲口告诉他们影衣是主子,从此以后,府里从上到小,皆改口称他公子,再不是影侍卫。
第二天一回来,李琮心便找人择了吉时,吉日定在了一月之后。
虽是娶侧夫,不用请旨,也不能拜堂成亲,李琮心却不想委屈了影衣,预备聘礼、赶制新服,按礼制婚礼该有的一样的都没有少,好日子临近之时,她更是光散喜贴,准备为影衣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
她既如此用心,朝臣谁会不捧场,皆送礼相贺,宫中上至皇上皇后,下至各宫侍君,但凡有头脸的都送了贺礼。
宫里的礼物送到时,宫里的公公将礼单交给李琮心后,又从袖中单拿出一个细长的小礼盒来,对李琮心悄声低语道:
“这是柳贵人专门托杂家给殿下的贺礼。”
李琮心知道柳言现在还没有名份封号,自然也不能以宫里侍君的身份送贺礼,何况他正在素心院闭门修行,按照宫规,须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若与宫外的人私相授受,便是触犯宫条之举。
李琮心没有接下礼物,说道:
“柳贵人不懂得宫里规矩,公公也糊涂了吗?这事若被他人知道了,少不得又为柳贵人招来个私相授受的罪名。公公把贺礼送还给柳贵人吧,只说他的心意本王领了,让他在宫中好生珍重。”
见李琮心坚辞不受,公公讪笑着收起了贺礼道:
“殿下不必为柳贵人担忧,如今贵人深得皇上宠爱,宫里哪里有人敢挑贵人的错。”
李琮心闻听淡淡一笑说:
“深得帝心固然是好事,不过谨言慎行却是本分。”
那公公忙在点头称是“是是是,殿下此言极是。”
看着公公怀揣着柳言的贺礼走了,李琮心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在这布置的红彤彤的礼堂里,她脸上呈现出这几日少有的阴郁。
现在她对柳言心情,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爱是恨,是愧是怨,原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放下了,可是今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他的贺礼,难道心中对他始终还是有怨的吗?
婚礼的那一天很热闹,天鸢上了品级的官员全都前来祝贺,因侧君不能穿红衣,不得着龙冠、蒙红盖头,所以婚宴那天影衣穿了紫色的喜服,戴了金麒麟珠冠。
虽不能拜堂,李琮心也带了他出来,双双向众宾朋拜谢,珠冠垂下的串串明珠遮住了他的玉面,隐约露出的俊容也惊艳了众宾客,心中都暗暗为他曾经的惨遇感到可惜。
喜宴刚过半,李琮心便进了洞房,她怕影衣等久了,身体太过疲累。
进了洞房,影衣果如所料的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沿上。
李琮心替他摘了那奢华而沉重的珠冠,又少不得被喜公按规矩的一番折腾,喝了交杯酒后,影衣本就不胜酒力,三杯酒喝下后,红晕双颊,红烛的烛光掩映下,李琮心见他面蒸红霞,一双美目水汪汪的,薄唇微张,煞是惹人怜惜,不由的心生爱怜,忍不住抱住了他,亲了上去。
喜公见此情景,带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李琮心将影衣抱到了床上,一番唇齿缠绵,怀里的人开始拘谨非常,只是温顺乖觉的张着嘴,任她在自己口中索取,慢慢的不知何时也将手轻轻拢在了李琮心腰间,小心的伸出舌头回应。
他的小动作让李琮心身子忽地燥热起来,手自然伸进他的衣服里,为他宽衣解带。
影衣的身子随着她解衣的动作明显一僵,整个人象被冻住了一样,虽然李琮心百般抚慰,仍然无法缓解他的紧张。
当脱的只剩亵衣时,他的身体开始不可遏制的颤抖,一只手无意识的去阻挡李琮心要脱去他下衣的手,那手冰冷冷的,手心俱是冷汗。
李琮心知道他的心病,明白今天这一关对于他迟早要过的,当下一边更加用心的抚慰他,一边抓住了他的手,用另一只手飞快的褪下了他的亵裤,却见他里面还带着男子月信常围的布巾子,白色的布巾隐隐的浸出些许淡黄色的尿渍来。
影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脸埋入枕头里,几乎哭出声来。
李琮心心中剧痛,知道他内心的屈辱无法言表,贴在他耳边道:
“影儿,我是你的什么人?”
良久影衣才闷闷的说:“妻主。”
“是啊,既是妻主,影儿还怕什么?”
影衣仍极力侧着身子,头低埋着,半天才低声道:“脏,这身子脏。”
“我怎么会嫌影儿脏呢?看你这样,我只会心疼,更加怜你惜你,以后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妻主。”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影衣又颤颤的叫了一声,终于将脸从枕头中抬起来。
李琮心见他满脸的泪水,心中爱怜,将他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