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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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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一而再再而三语出惊人,说出来的兵法不仅精辟,更是常常一语道破元帅不被常人所接受的战略。

而太苍山一役听傲旬谈起发生的一切之后,他便暗中派人调查京都城郊花家,发现真正的花木兰竟匿名躲在家中。得知军中的这个花木兰因为脚伤感染而昏迷不醒时,他决定在不惊动元帅之下日夜抽空照料,当然也就再次惊讶发现花木兰是女人!

他沈鞅不是傻子,好歹以前也是在宫里混过的,早就听闻过相国千金与安王仁王之间纠葛的风声,而那位未来的王妃于数月前突然不见了踪影,虽安王对外宣称是去了邻国养病,可依旧有些蹊跷的不是么。而彼时卸去军装的花木兰再也掩盖不住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便也不难猜出,她就是那个待嫁的安乐公主公孙雪凝。

沈鞅不知道公孙雪凝为何要私自冒名跟来军营,要知道女人入伍便是不折不扣的死罪,一不小心那花家就会被满门抄斩。自然也不知道元帅会如此狠心对待这个几乎只可能是为了他才来的弱小女子。

不过,从方才他听闻公孙雪凝昏迷不醒时不经意流露出的仓皇失措就可以看出,元帅其实也是有心袒护,不然就不会听了他的提议封花木兰为军长并且一次又一次任其参与议事。只是,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硌着了。

“元帅。”沈鞅已经走到了离即墨疏离只有半米之远的地方,“这是胡军医熬好的汤药。”

即墨疏离猛然抬起眼转身看向神色自若的沈鞅,目光继而落在了他手上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上,忽地笑了笑,“怎劳烦沈将军亲自送药来了?”

章节目录 152。第152章

见平日一副将万事了然于心的即墨疏离现在却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沈鞅不禁唏嘘,余光瞟了瞟躺在裘皮软榻上的鱼幼薇,感慨女人终究只是红颜祸水罢了。

“胡军医称此药是送往主帅军帐的,末将恐元帅身体欠安,遂亲自前来探望,不想原来是花军长……”沈鞅将汤药放到软榻边之后转身就要出去。心想着若真是嫌隙,就趁休战的这几天尽快解决掉吧,想元帅这样的心态也难免会耽误军程。

“既然来了,就再劳烦沈将军喂花军长服药吧。”即墨疏离心里正堵得慌,撂下一句之后便走回案台后拿起战报看起来。

沈鞅掀起帐帘的手不由得在半空中一顿,却是没有回头,“元帅,由末将来喂药,恐怕于礼不合吧?”

即墨疏离一怔,缓缓抬头看向沈鞅默然的背影,这默然昭示着他早已知晓了一切,知道了花木兰是女人,也知道了花木兰就是和他有过纠缠的未来安王妃公孙雪凝。

“元帅,末将还有几句话要说,花军长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恐怕您也知道了,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那碗药也快凉了……”

即墨疏离眯眼看着沈鞅飒然离去,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啊,这些天他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无视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忽视了她的隐忍付出,这哪里像是机关算尽的苦肉计,向来看透一切的他为什么总会在她身上惨败?

即墨疏离疾步走到裘皮软榻前,扶起鱼幼薇的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端起已没了多少热气的汤药,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小薇,把药喝下去,等身体好了起来狠狠地打我骂我,好不好?”

见她依旧像死了心一般闭着双唇,即墨疏离回想起了罄苏阁的一幕,便又含下一口药然后贴上鱼幼薇干涸脱皮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用内力将口中的药水送入她的喉中。

“咕咚……”鱼幼薇的喉咙似乎动了一下将药吞了下去,即墨疏离见怀中的人儿毫无预兆地就有了反应,急忙将一整碗药都嘴对嘴喂了下去。

“元帅……”从风国军营回来复命的傲旬恰恰看到这有违道德伦理的一幕,蓦地明白了元帅与花军长之间的种种……原来是龙阳癖啊!

专心给鱼幼薇喂药的即墨疏离又是没发现有人靠近了他们,直到傲旬禁不住叫出声来之时才回过神来,而且一看傲旬那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

不过,这样的误会总比越来越多人知道她是个女人要来的好。

他轻轻放下鱼幼薇;转身对傲旬浅浅一笑,“回来了?斯通那边有何反应?”

傲旬怎么也想不到即墨疏离一个这么阳刚的大男人竟然会有龙阳癖,接到那一记微笑之后更是浑身鸡皮,“回,回元帅,斯通那个老匹夫当然是非常生气了。”

“是么?越生气他就越会加大动作,妄想着有一天可以扳回一局,却不想,早已着了本帅的道。”

即墨疏离说着便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以冲淡口中苦涩的药味,余光确是发现傲旬依旧时而好奇地打量自己时而瞥瞥裘皮软榻,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傲旬,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傲旬摸摸脑袋慌忙解释道,“属下只是在想在风国军营里的所见所闻而已。”

“哦?说说看?”即墨疏离放下茶杯,抬头正色看向傲旬。

“回元帅,斯通现在全力招兵买马储备粮草,除了有西部游牧民族的鼎立相助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力量在帮他,”傲旬皱眉道出了他的忧虑。

“什么意思?”即墨疏离问道,脑子里也是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了。

“属下在他们军营里看到了流云宫的人和昭日陛下独孤漠尘。”傲旬说道。

“什么?”即墨疏离手中的茶杯因颤抖撒了些水出来,忽然想起在南煦山庄的那几日,独孤漠尘和尚奕匆匆进宫会晤风国使者的事。

他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那些力量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只是心中那个猜忌又一次冒了出来。现在流云宫来了,独孤漠尘也来了,如果一切真的与她有关,那他该怎么面对这份刚刚放下芥蒂的感情?

“元帅?”傲旬头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不禁担心问道。

“没事了,你下去吧。”即墨疏离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无力再去理会傲旬的关心,耳边再次回响起沈鞅的话。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来迷惑自己的?虽然一切都如当初料想般发生了,但是此刻他宁愿相信所有只是巧合,宁愿相信这是他的小薇,依然纯净天真的小薇。

这次战争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恩怨,终究与她无关,至多她也只是一颗无辜的棋子罢了。

即墨疏离走回裘皮软塌,心疼地理顺着鱼幼薇额前的碎发,突然发现小脸上浮了一层香汗,心想着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再掀开裘皮一看,果然见她早已浑身汗湿。

“来人!准备热水!”

待侍卫备好热水走出军帐之后,即墨疏离匆匆抱着鱼幼薇来到浴桶边,加了好些火炉才小心翼翼拆开她缠在脚上的纱布,还好经过这十天的悉心治疗,脚底的伤已好了大半,起码不再发炎不再流血开始慢慢结痂了。

这个小傻瓜,上次沐浴的时候一定是让小脚浸水了,才会发炎得这么严重……

即墨疏离又心疼又自责地褪去了鱼幼薇的衣服,将她抱进浴桶之后,一手托着她不能浸水的双脚,一手轻轻帮她沐浴。

“小薇对不起,又一次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碰了你的身子。”他轻轻地撩起水花,擦洗着鱼幼薇又是十多天没有清洗过的身体,天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他竟然也狠得下心不闻不问,现在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混蛋!

从京都一路走来,就算是一个正常男子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可是,她竟然挺了下来,尽管为此伤痕累累。

章节目录 153。第153章

南煦山庄塔楼上那段酒后的表白震撼了他的心,而他,居然还怀疑着伤害着这份震撼的真心。〖TXT小说下载:。。〗

“告诉我,为什么偷偷跟来军营?”即墨疏离捧起鱼幼薇眼窝有些凹陷的脸蛋,贴着她的嘴角喃喃说着,尽管明知道得不到任何回应,“多么希望你真的不是为了相国;不是为了皇兄啊……”

这十天来,恐怕她是一点药都没喝进去吧,否则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她只是一个小军长,军医也只会尽责地号脉抓药,至于能不能喝下药去,便不管他事了……

“脚受伤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记得在海澜城的城隍庙夕市吗?那些小玩意儿还都要我偷偷观察才知道你喜欢。你也知道,那些天我是很过分没有注意到你的伤,可是大可让傲旬再给你找匹马,何必委屈自己走一个晚上的山路呢?”

指尖突然触及到鱼幼薇膝盖上的一块正在结痂的伤疤时,这才恍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狠狠将她从马上甩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即墨疏离痛心地将鱼幼薇搂进怀中,摩挲着她有些发烫却已正常许多的脸颊,“小薇,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愚蠢。你会恨我吗?为什么我总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曾经,他以为她心仪的是皇兄,所以在父皇赐婚之时也只是举杯祝福。直到到达南煦山庄那夜听到她亲口说,她爱的是他。也就是那一夜,一直被他封印着的感情才破茧而出彻底爆发。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她不愿再依靠他,选择继续留在南煦山庄。他曾想过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她终其一生。哪知道,现在又是伤了她,而且很深很深,深到连她都不愿意醒来面对。

即墨疏离捧着鱼幼薇无力的小脸,深深吻住她苍白的唇,滚烫的舌尖撩卷着她冰凉的没有任何知觉的小嘴,希望这浓浓的悔恨和爱恋能唤醒他沉睡的爱人。如果她能就此醒来,他起誓,将用自己的生命来爱她,不让她再受到分毫伤害。

就算再怎么不省人事,怀中抱着的毕竟是少女的胴体啊,他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对着自己深爱的小薇时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即墨疏离终是不舍地松开鱼幼薇微肿的嘴唇,似是永远都允不够那甘甜一般,“等你醒来后我就再也不放开了,休想逃走……”

正想将她抱出浴桶之时,即墨疏离突然察觉到了军帐内第三个人的气息,沉声喝道,“谁?”

“元帅,是末将。”左飞本是来谏言要求出兵的,走进主帅军帐时见到雾气腾腾的以为元帅在沐浴,正要离开时忽地听见一阵私语声,又不免好奇走到帷帐后,不料无意看到元帅正站在浴桶边,而一旁还架着一双白嫩的小脚。

“左将军没看到本帅在沐浴吗?”即墨疏离微微偏身,目光冷冷地落在左飞身上。

“是末将失礼。”左飞无暇思考军中何时多了一个军妓,急忙退出了帷帐之外。

“不知左将军找本帅有何事?”

“末将想请求元帅趁敌军大伤元气之时尽快出兵将他们赶出……”

“左将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来找本帅了,本帅自有安排,若是有时间,左将军大可花在操练兵马上,以备全力制敌。”不等左飞说完,即墨疏离就冷冷打断,毫不留情扔下逐客令。若不是顾及到左飞在军中还有些人心,恐怕他早就遣散左飞让他“告老还乡”了。

确认左飞走出军帐后,他才把已经穿好里衣的鱼幼薇抱回到裘皮软塌,拿出随军携带的金创药和纱布,亲自将她那双已经快痊愈的小脚重新包好。

吩咐过侍卫任何人不得进入军帐之后,即墨疏离才合衣躺到鱼幼薇身边,将自己的手臂枕在她头下,另一只手轻轻地搂住她,让她安心地睡着。从脉象看来,明早就应该醒了……

……

在听到第二十八声叹气之后,在军帐中盘腿而坐运气的沈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睥睨了一下以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傲旬,不由得觉得好笑。

“傲旬大人深夜来访,不会就是想叹气给本将听吧?”

沉醉在自我悲痛中的傲旬听到沈鞅冷不丁说出话来,愣了许久才抬眼看向他,“傲旬本就心中烦闷,想不到沈将军还要来挖苦我。”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烦的,我们九战九胜,伤亡也大大少于敌军,现在只不过是休战几日而已,你不会像左飞那般愚昧吧!”沈鞅站起身,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摆,拿起白布擦拭起自己的宝剑来,继续挖苦道。

“沈将军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傲旬一听到自己被与左飞相提并论,顿时哭笑不得,“我只是在担心风国那边近来动作有点太大了而已。”

沈鞅一听,拭剑的手顿了顿,他倒是忘了傲旬刚从敌军那边回来,“难道斯通那个老匹夫又用黄金打了个什么送给我们么?”

傲旬听他玩味地说得轻巧,心中却是又沉重了些,他还记得当初元帅收到金斧时告诉他,轻敌乃兵家之大忌。这一路,他们的胜利来得都太过容易,尤其是太苍山一役不费一兵一卒就全歼了敌军五万人马。这样的结果,任谁都会有些轻傲。

“沈将军,你知道我在斯通那里看见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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