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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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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时萧卿君不省人事之时无俦面上不同寻常的神色,众人皆看在眼里,焚琴一贯在意无俦言行举止,自然看到更多更深。虽则事后无俦向大家言明,萧卿君是关系到他回归西京夺权的关键所在,半分差池不能有。大家皆松了口气。

如同先前煮鹤所言:这般光景下,爷自是不能有了软肋。

但是焚琴已然对无俦用情至深,经过萧卿君一事之后已如惊弓之鸟。

无缺心下揣度,无俦那样一个心系江山的人物,任何光景下都不宜有软肋,都不能对一个女子用情至深,那只会毁了他。

所以,他更要守护焚琴。不是无俦寡情,而是他的心要承载太多,定然不能偏颇于一个女子。这样的男人,往往容易自苦。而爱上这个男人的女人,亦愈发痛苦。所以,他明知没有回应,也不会放了焚琴。即便得到一个又一个冷眼。

他此番对于焚琴的袒护,一则是由于自己惯常对她的偏袒,二则,焚琴方才所言也深深触动了他的心。刀尖舔血自是千难万难。他堂堂一皇子便已然愁苦至此,何况焚琴一介女流?人皆有私心。由此,他越发心疼维护焚琴了。

所以,他在所有人都屏息莫敢作声的时候出言袒护焚琴:“焚琴所虑倒无甚不妥。”

“言则,你们众人皆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了?”夜无俦深邃目光敛然一扫众人。

“甚好。”夜无俦继而凛然一甩衣摆坐下。

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衣着,道:“飞鸿传书于墨渊,让其整装,插上太子旗号,率师二百乘,兵临西京皇城之下。”

众人莫名其妙,夜无缺则浅笑了然。

“七弟的意思是,对内让墨渊打着太子的旗号,如此,一来名正言顺,二来,不必舍近求远,再绕道平陵,一路人马浩浩荡荡,免生事端。对外,则宣称,因未来七王妃身子不适,经不住长路颠簸,暂缓行程。如此,七弟可凭借‘重倾国,轻天下’的形象定位轻易便撇清夺嫡之嫌。”

“知本王者,莫若三哥!无缺、无俦会心一笑泯恩仇。

第十七章 启程(贰)

既已商妥安排,众人皆请辞,好让夜无俦稍适休憩片刻。连日来桩桩件件的繁冗接踵而至,他的确憔悴了许多。

夜无俦却并未觉着有何不妥。

多年来苦心谋划,几乎夜夜浅眠,竟连饱歇都是奢望。

众人尽数退却,只有焚琴踟躇着,久久不愿退却。

“无俦……”薄纱覆面,依稀可见她朱唇轻启。她那样柔情的唤着,一如十年来夜无俦曾心心念念挂念中的缠绵。从什么时候起,他变了?她也不似曾经一般不可一世的享受他的爱恋了。患得患失,是否情到深处都会这般?

“焚琴,终有一天,我要你不必覆这碍眼面纱而光明正大站在本王身侧!”夜无俦望向焚琴,悠悠说道。

方才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百转千回,现下,都化作浮云。还有什么可疑虑的?他果真没有变!即便有萧卿君、有碧池又如何?他对于自己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改变。

她款款望着夜无俦,夜无俦缓缓站起身,走向她,手臂一带,便将她揽入他辽阔的胸膛。她喜极而泣——失而复得的美好。送走了焚琴,夜无俦又趋身前往卿君房中。她正熟睡着,酣甜的模样,应该梦着美好的事情。

忽然很想听她说说话,不知她从何处习得那些俏皮的言语。她并非世人口中的木然美人,她仿佛比世间所有女子都要鲜活。兴许,他们之间除了**裸的利用之外,还是可以如同知己一般谈谈心的。

夜无俦耐心等待她醒来。而后就近于房内圈椅中坐下,无甚言语,以手支额,闭目思索。

不知过了多久,卿君醒来了。她眯缝着眼望向坐在她房内的夜无俦。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着紧的要事,卿君不敢再造次打扰这喜怒无常的冷面王爷,蹑手蹑脚起身,胡乱批了件罩衫,脚步轻碎来到夜无俦身旁。

卿君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心生好奇,躬着身子,谨小慎微的观望。他的呼吸平缓,他居然睡着了!

这么个角度细细看着他,一遍遍描绘着他眉目轮廓。他的心,竟然这般倦了。这些时日,他一夜也没合眼,作茧自缚,他必须按照他的剧本演绎,是以,身心俱疲。

莫名的,心疼。

他对自己鸩毒,奇怪她竟不怪他;他对前后两次救自己于危难的江浸月无礼,可她看在眼里,虽则嘴上不饶人,内心竟泛起涟漪——这似乎有丝拈酸吃醋的意味;他将她禁足,她也无甚在意。只要餐餐皆有有凤来仪的送餐服务,这禁不禁足的倒也无甚紧要。

这桩桩件件似乎同心胸气度无关,当然她一向自认心胸开朗宽广,但似乎,也是自己对夜无俦主观上的喜悦之情所致。

一句话,他不过仗着她喜欢他而已,尽管酸楚的想着自己不在他心尖上,她却如何也恨不起来。

卿君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他凉薄的紧闭着的唇。心中默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你的心上人,会是什么样?”

虽动作轻缓,奈何七王浅眠,警觉性又高于常人,所以,毫无悬念的被吵醒了。

夜无俦的初初醒来时的表情甚是有趣。先是迷蒙婉约如才子遇佳人,接着疑惑不解打量了这闺房一圈,最后正经危坐轻咳一声。

生平第一次,这般毫无警觉的在外人面前睡着。即便十年来披星戴月谋算生死荣辱,亦从未将自己生门死穴这般轻易得暴露人前。

弗一醒来便看见她眸中含情的于他咫尺处。他竟在一瞬间顿觉自己二十多年来的黯淡世界忽而有了三千光彩。他一恍神,打量了一圈,镇定了分毫,方才回过神来。

“你醒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两人这段时日一贯针锋相对,偶有客套倒不惯了。

卿君方才一时动情,乱了分寸。现下清醒过来,倒回味出了刚刚近在咫尺时鼻尖嗅到了——白梅香!那味道,似乎在什么地方闻过。或许,是焚琴的,或许,是碧池的。总之,是女人的——另一个女人的。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

所幸她不必檫掉一切陪他睡。

第十八章 启程(叁)

“过三五日便要启程了,你身子可受得住?”他边专心摩挲着杯盏,边云淡风轻的问道。

卿君则将这句关怀视作对她强健体魄的质疑,于是挺直了削瘦的腰板道:“有何不可?”

望着她因接踵而至的病灾日显清癯而渐渐空洞的眼眸,倔强撅起的嘴,他忽然心生不忍。

她先前伤寒已经伤了元气。此番又因他之故被钩吻弄的又垂死挣扎了一番,险些要了她小命!

当日她命悬一线之时,他反复问自己当初为何要向一个弱女子下这味“钩吻”?他忽然回忆起来只是因为自己听闻暗卫所报她同江浸月在桃林里的一番缠绵而心生不快。

当时瞧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他痛恨起了自己,全然因为自己的醋意,自己可笑的占有欲,便害了这样一个灿若桃花的美妙女子。她同江浸月之间,事到如今还不明朗吗?

当她如同飘渺的薄雾一般轻飘脆弱的躺在塌上,任凭江浸月如何施针用药也一动不动,似乎一碰便要溶解,他的心里然很想念她娇俏顽皮的神色。即便是同自己斗嘴置气,他现在也甘之如饴。

三哥他们或许注意到了自己的反常神色。他何尝不曾为自己的反常寻着这样那样的理由?

她萧卿君是他回归西京的关键。

他何尝不是在无数冷清的深夜向自己念叨着这句话,反复平复自己起了波澜的内心?

可是,她似乎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身子。她自醒来便没有怨过自己。

她对自己看似有情却又无意令他着实恼火。同时又迫切想看清她的内心。然而渴望越迫切,便越迷惘。

第一次,他看不清一个女人。

她究竟在意什么?

亲人?来平陵之后她同其父萧伯殷相见的次数仅是寥寥。

名节?连未婚先孕这等伤风败俗的罪名她都泰然揽下,对于男女之间也不似普通女子那般设防。当日她那般爽快应承下自己的并不显诚心的求婚究竟为何?她有个富可敌国封疆大吏的父亲,自己纵使威逼利诱,她若不愿,谁也无法强逼。可是为什么,她如此逆来顺受?连日来相处相知,这“逆来顺受”绝不是她萧卿君的本色!

名利?听闻萧仪君说起过,她嫁的是他七王爷的身份。是了,她便是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之前对她刻意的疏离,后来倒因为她险遇不测自己又淡忘了。然则自己又思量了一番,关于她的虚荣也只是道听途说。他曾赏赐的南海夜明珠,见之能不动神色要磨成粉的,她是第一个。一些珠宝首饰也一并分了干净,她也是第一个。这么多例外,教他如何相信她竟是这样一个只在意他七王身份的女人?可笑自己竟还以这要挟她。

他想知道她的软肋。因为他现在已经越发清楚,她已经成了自己的软肋!

他迫切想控制她。

他想将塌上那个羸弱的身躯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便不必挂心教旁人夺了去。

转念又为自己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

一边摇头轻笑,一边说到:“那便安置罢!”

夜无俦为自己宽了衣便往她塌上挤。

“喂喂喂……”卿君吓得花容失色,吃惊大呼。

还没来的及“喂”完,人已经被夜无俦扑倒钳制在他怀里。

她奋然抵抗,为自己的清白之躯,也为他身上那锥心刺鼻的——白梅香……

她背对着他酸楚的表情他无从得知,她只听得他疲惫道:“宽心。本王即便想做什么,也断然不会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这种事一旦怜香惜玉起来便少了些兴致,着实没有情趣。等你身子好些,我自会带你领略。”

卿君被他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却也不愿示弱:“那你还来我这儿?”

“你这儿舒坦。”他的声音渐渐悄然,呼吸渐平缓。继而,耳畔响起他轻微的鼾声。

卿君刚刚睡醒,现下自然是无法入睡的。可她僵直着在他怀里的身子,不敢动。夜无俦一贯浅眠,她怕自己一动他好不容易培养的睡意又消失了。

这样疲惫的他,她很心疼。

------题外话------

天气凉了,大家注意保暖啊~笔耕不缀,只为心中执念,喜欢的亲收藏哦~

第十九章 启程(肆)

次日清晨,子衿、子佩照常进房内伺候卿君梳洗的时候,见卿君塌上卧一男子已然吃了一惊。待该男子起身,堂而皇之伸出双臂,而后她们伺候的主子竟欣然伺候起该男子,子衿、子佩便更加疑惑了。

待上前分辨仔细,吓得手中的梳洗器物一概应声落地,两人也条件反射的跪地施礼:“给七王爷请安!”哆哆嗦嗦,全无半点平日风范。卿君在七王爷身后摇头轻笑以示对她二人今日表现局促的失望。

“免。”夜无俦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并未刻意为难苛责。子衿、子佩对望须臾,疑惑更甚。

卿君手艺生疏,夜无俦也乐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捣鼓了片刻,虽只是依葫芦画瓢,倒也凑合。最后卿君为其绾发,夜无俦则在镜中欣赏卿君认真研究的模样。他见卿君手中握着个什么物件,瞪眼深究良久,始终蹙眉,在他发髻上比划数次,终于展颜,

夜无俦的发,由卿君慢慢绾起,谈笑间,指间流年飞转。她多希望,每日,能将他的青丝细细盘绾,直至发间层染白霜现。

妆成双手附在夜无俦肩上,对着镜中的七王爷流露欣赏神色,道:“爷可还满意?”

夜无俦经过她一番雕琢愈发魅惑苍生。

夜无俦望着镜中自己,满意点头,回眸望向卿君的眼中净是绵绵情意:“阿卿,日后本王的发便都由你来绾罢!”

“别诳我啊,我特单纯,会当真的!”卿君明知他是影帝,怎奈内心难免一阵波澜。

“阿卿单纯,本王自是不忍相欺。”夜无俦溺爱无边的轻轻揉搓着卿君额前的碎发。

“别介,我可不愿起的比鸡早。”卿君嘟哝着。每日都要起的像今天这么早?她可不愿!

夜无俦摇头轻笑着。

疯长的情节终于舒缓了下来,似乎他们之间除了**裸的权谋算计,也可以这样闲话家常。

将这一番郎情妾意看了一通的子衿、子佩低着头哼哧哼哧笑的别有用心、猥琐至极。

七王爷起身走了三两步,忽而想起了什么,转身又踱回卿君面前,面色凝重道:“那个……经过这一番,你的孩子没了。”

这段时日,对于孕妇这一角色入戏太深,对于自己腹中假想中的小生命也有了些感情。才一个多月这个小生命就杀青了?孩子他爹果断结束了他的艺术生命。难怪,当日不省人事之事他竟然隔离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头,实则,是为了这一招做准备!

也罢,这婚期还有三五日了,也不怕卿君或者卿君娘家出什么状况了,这婚礼铁定要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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