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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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也只是例行问问。”警察此时看到苏听白,态度没有那么横了。
六子看不下去,忙在一旁帮腔,“哪里是例行问问,根本是逼供!刚才钟老师都被骂的受不了了,要不也不会跑出来。”
李哲皱眉,“你们什么都不用说,这件事我会如实报告九爷,该怎么处理你们,就看九爷的意思了。”
办公室里,有警员走出来,“头儿,部长的电话……”
苏展白的电话及时打来,命令立即放了钟念北。
“对不起,七爷,真是不好意思……这是一场误会。”警察不断陪着不是。
苏听白根本看都懒得看她,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念北,我们回去了,没事了……不问口供了,嗯?”
“……”钟念北慢慢回过神来,可是精神还是不太好。刚才这么一闹,把那些她以为即将忘记的往事都给翻了出来。她没有忘,不但没有忘,一个小小的刺激,就能让她方寸大乱!
苏听白满心的自责与心疼,却没有办法给她更多的安慰。
“念北,走吧!”
钟念北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上了车,回了‘碧桂园’。一回到‘碧桂园’,钟念北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苏听白想要跟进来,她却已经将房门给关上了。
她现在的心情,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他!
两年前的伤害,是他做再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弥补的!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可是事实上,她做不到。
苏听白被拒之门外,自然想到了缘由。他抬起手,扣在门上,隔着门板沉声说着,“念北……我知道,两年前,是我不好。我向你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像今天一样,第一时间赶到,绝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不会让你受委屈。”
“……啊!”
钟念北粉唇微张,大口喘着气,靠着门板身子慢慢下滑,眼泪无声的往下流淌。这段时间以来,和苏听白的相处,几乎让她以为伤口已经愈合了,他对她的好,几乎无处不在,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两年前要那样伤害她!
“呜呜……”
钟念北抱着膝盖,把脸颊埋进去,苏听白在说什么,她听不见、也不想听。
“念北,我就在家里,今天我哪儿也不去,在家里陪你,你有事……就找我,好吗?”苏听白站在门外,一步也不离开。
李哲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
“说吧!”苏听白沉声开口。
“医院那边的结果,江小姐是突发性心脏衰竭,和七少奶奶没有关系。”
苏听白勾唇冷笑,“哼……这种话还用说吗?这个江凌菲,临死了,还要伤害念北,真是不值得同情!”不耐烦的朝李哲挥挥手,“走吧,今天我不去公司,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要给我打电话。”
“是。”
苏听白一直在钟念北门口守了两个小时,钟念北终于把房门打开了。
“念北。”苏听白紧张的看着她,“你要什么?”
钟念北心上一暖,他当真在门口一步都没有走。面上有点不自在,抬手理了理鬓发,“我……中午回来,没有吃东西,现在肚子有点饿了。”
“饿了?”
听到她这么说,苏听白松了口气,知道饿了要吃东西,那就说明没有什么问题了。“好,我让他们准备吃的,我也没吃……我陪你吃一点。”
“……嗯。”
两个人一齐下到楼下餐厅,下人把饭菜端上来。
苏听白先不管自己吃,只顾着照顾钟念北。“来,慢点吃,饿了有一会儿,不是胃不好吗?先喝点汤……”
‘啪嗒’一声,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什么?”钟念北靠的近,疑惑的弯下腰捡起来,是苏听白的钥匙包。她正准备递给他,却不经意的瞥见了钥匙包上挂着的手指大小的绒布娃娃。
看着那么眼熟?
“这个?”钟念北抬头看着苏听白。
苏听白抿嘴,带着点笑意,“慈善晚宴上的小礼物,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嗯。”钟念北点点头,“很可爱。”
“呵呵。”苏听白伸手接过,把绒布娃娃从钥匙包上下了下来,“当然可爱!看看,不觉得很像你吗?你喜欢吗?喜欢送给你……虽然我很想把它带在身边,就好像把你揣在口袋里一样。”
“……”钟念北脸上腾地一下红了,他说这些话,怎么能这么自然、张口就来?
伸手接过娃娃,钟念北用手指拨了拨,“被你这么一说,觉的还真是像,不过,更像我小时候,就像是按照我小时候的样子做的一样。”
第332章 行冽病发
司徒在公司倒下,这个消息,终于还是来了。
钟念北和萧寒匆匆赶到,在病房外面遇见。
“萧寒,什么情况?怎么会这么突然?”钟念北神色焦急,虽然心里清楚,司徒这种病,就是说发病随时会发病的。
萧寒摇摇头,眼中的担忧并不她少,“我来的时候,行冽还在睡着,不知道具体情况。刚才我已经见过医生了,这种情况,只怕会越来越多。”
“啊!”
钟念北惊讶的捂住唇瓣,轻呼出声。“那……行冽他?”
萧寒点点头,“他恐怕,自己也会有察觉。你……进去陪陪他吧!这个时候,我想他最想见的人便是你。”
“好。”
钟念北哽咽着答应,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很安静,可是,却和钟念北想象的不太一样。司徒没有睡着,他在床沿上坐着,微仰着脖子面对着窗外。一身洁白的衣衫,单薄的罩住他清瘦的身子。
只一个侧影,便显出无限的落寞与寂寥。
司徒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明明那么清澈、明媚,却又笼罩在一层悲伤里。
“行冽。”
钟念北缓步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他。
“嗯?”司徒移过视线,在看到钟念北之后,倏尔露出了笑容,又是钟念北熟悉的那个司徒了。他抬起手拉住钟念北,“念北,你来了,我是不是把你吓着了?对不起啊!只能给你添麻烦。”
“不。”钟念北蹙眉摇头,“你别这么说,我是吓坏了,可是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你现在还好吗?”
“嗯。”
司徒轻笑着点点头,拉着钟念北坐下,“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痛的晕过去……以前,只要吃药就管用了,可是,这次吃了药也没用。”
听了这样的话,钟念北越发难过。
“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司徒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可是却异常的悲怆,“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睁开眼,还能看到你,说明我不是在天堂。”
“行冽。”
钟念北心痛无以复加,“你……你不要这么说。”
“哎……”
司徒长叹一声,握着钟念北的手,“念北,我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想,我估计错了。”
“不会的,是你多想了。”钟念北慌忙摇头,鼓励着他,“医生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医生都没说的话,你自己不要乱猜。”
“嗯……”
司徒许久才应了一声,“是,医生都没有说,我不应该这么想。”
以前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自从这次晕倒,他察觉到异常了。只怕,以前医生对他说的都不是实情,不然他不会严重到晕倒,吃了比平时多一倍的药还是不管用。
“对了,为什么会发病呢?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钟念北抬头看着司徒,这才想起来问他。
司徒点点头,“是我太着急了,公司出了点小事,我一着急就……”
“你看看你!”
钟念北忍不住责备他,秀眉紧蹙,“你还说什么是病情加重了!这不是你不对吗?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管出了事,都不能着急的。”
“对,是我不好。”
司徒浅笑着,“呵呵……当时忘记了,以后注意。”
等到司徒吃了药、睡着了,钟念北才出去。萧寒在外面坐着,等了她很久了。
“怎么不进去?”
钟念北在他旁边坐下,闻到萧寒身上一股浓重的烟味。
“你抽了多少烟?”钟念北不由蹙眉,“知道你担心、着急,可是……你不要乱啊!行冽他还需要你、依靠你。”
“嗯。”
萧寒点点头,眉心却没有一丝松懈,“我知道,我不会乱……行冽睡了吗?”
“现在睡了。”钟念北点点头,想了想问到,“为什么行冽的病会这么严重?我查过一些资料,他这种病,很多人不是治疗过后,虽然不能痊愈,但至少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吗?”
“呵,治疗?”
萧寒苦笑,“是,是能治疗,可那得在小时候!行冽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如果不是那十年,行冽不会这么严重!他回到家里,已经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
“……”钟念北默然,不由想起了自己父母,她的身世和行冽还真是相似。
“哼!”萧寒冷哼,“那些人,生了孩子,却又不负责任!像这种人,就根本不配生孩子!”
钟念北觉得萧寒太偏激了,此刻他的眸光和神色都充满了怨恨。想了想,劝说到,“萧寒,你不要这么想,他们……应该都是不得已的苦衷的。”
“哼,苦衷?他们有苦衷了,行冽现在就得吃这种苦!”
萧寒真是很痛苦,低下头,伸手敲着脑袋。
“行冽的公司不能再开下去了,我要把它关掉!”
“千万不要!”
听他这么说,钟念北急忙阻拦他,“你要是真的为行冽好,就帮帮他,他就是因为公司的事情病倒,可见他有多上心,你要是在这个时候把它关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知道她说的有道理,萧寒愤懑的摇头叹息,“呼!这都是什么事!”
手机在钟念北口袋里震动,她看了一眼,是六子打来的。因为萧寒在,钟念北只好避开他,走到一边去接。“喂?嗯……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去接阳阳,告诉他我晚一点回去。”
一旁,萧寒看着她打电话的样子,不由蹙眉、心生疑惑。是他多疑了吗?他怎么觉得,钟念北是故意躲着他?还有,这么想起来,她这段时间的行为都有点奇怪。
听行冽说,她在俱乐部的工作不做了,那她在忙什么?
“又是吗?”
钟念北挂上电话回来,萧寒试探着问到,“是庄诗雨吗?”
“呃……是。”钟念北心虚的点点头,“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会晚一点。”
“噢。”萧寒看似不在意的点点头,可是心里的疑惑却是更甚。刚才她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里面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如果是庄诗雨打来的,钟念北没有必要避开他、走到一边去接。
看来,这通电话的确有问题。
钟念北在医院待到晚上,看着司徒睡下才离开。六子的车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她,“钟老师,你可算完事了,家里那个小祖宗到现在还没睡,闹着要见到你才肯睡觉!”
“呵呵。”钟念北笑着坐上车,“那我们快回去吧!”
六子开着车出了医院驶往‘碧桂园’,在他们后面,一辆蓝色迈巴赫紧随其后。
萧寒一路跟着,直到六子的车开进了‘碧桂园’小区,他才踩下了刹车。看着小区的大门,萧寒不由失笑,“哈?”笑声里充满了荒唐的意味。
“这里不是苏听白的地方吗?为什么念北会……”
萧寒扶额,不敢想象这背后意味着什么!这件事,行冽知道吗?苏听白究竟是有什么魅力,有多大的能耐?那样伤害过一个女人,却还能让她回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萧寒忍着气接起,“喂,说!”
听完电话,萧寒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了。好,好个苏听白!你这么嚣张,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隔天一早,钟念北把阳阳送到学校后,就来看司徒了,但萧寒比她还要早。
“萧寒,你这么早。行冽,给你熬了粥,现在盛一碗给你喝?”钟念北对着萧寒打了个招呼,把保温饭盒放下来,忙着给司徒摆放早餐。
司徒尝了一口,对着钟念北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超级棒!”
“嘻嘻。”钟念北笑笑,“那就多吃点,全部吃完。”
“念北,你跟我出来一下!”
萧寒拧眉,神色有些焦躁。
“……噢。”钟念北看看司徒,两个人都是一脸茫然,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萧寒背对着钟念北,正努力克制着情绪。钟念北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太过担心司徒了,安慰到,“你别太着急了,今天行冽脸色好多了。”
“念北!”
萧寒猛的回过头来,拧眉凝望着她,口气不太友善,“你关心行冽吗?你真的在意他吗?我知道,你是因为他的病,同情他、受了我的拜托,才和他在一起的,可是,你们既然在一起了,你就不能在这段时间好好对他吗?”
“……什么?”
钟念北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萧寒极少这样对她疾言厉色,而且这些话隐含的意思很是让人难堪。
“什么?”萧寒音调陡然拔高,嗤笑道,“你还瞒着?念北,你一直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以前什么都告诉我!可是,怎么到了景城,什么都变了?因为苏听白吗?”
听他提起苏听白,钟念北不由心虚,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念北,你瞒着我没什么!可是,这个苏听白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两年而已,你就什么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