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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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沉默不语,这话他的确是说过的,他自己也否认不了。
“别说这些废话,现在就给我拿拐杖来,我要走路。”安明说。
“大哥,你要真是嗯不下这口气,那我现在就去杀了花玲,你现在腿不行,但你兄弟的腿行啊,还用得着你拄着拐杖去吗,不就是一个烂女人吗,我他妈现在就去灭了她,我还不信了。”
锦笙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说着就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你怎么这么冲动?你想过后果吗?你回来。”安明喝道。
“只要大哥你气顺就行,我才不管什么后果不后果,我还不信我杀不了这个烂女人,不就是长野家的全他妈扑上来么,闻锦笙杀一个就扯平。杀两个就赚了。”锦笙冷声说。
“我只是要用拐杖练习而已,并没有怎样,你这么冲动干什么?你给我拐杖不就行了?安明说。
我看了看锦笙,示意他说,要不就直接给他就行了,免得他一直闹着也不行。
“好,那我给你拐杖,总之我们大家都不要太激动。”锦笙说。
这时有人来传话,说二小姐来了。
锦笙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我说二小姐今天就说过了,她会来看安明,我们不要在客人面前愁眉苦脸的,丢人。
“来看我?她姐姐打了我老婆,妹妹来看我,来看我的笑话吗?”安明怒道。
我说你又胡说八道了,你有什么笑话好让人看的?你从一个说话都不会说的人变得现在能吵架了,也有人家二小姐激你一下的功劳,人家来看看你这没什么,花玲是花玲,秋野是秋野,不要混为一谈。再说了,人家还不一定真的就是来看你的呢。
说完看了锦笙一眼,安明心领神会,也就不再说话了。见他消停下来,我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秋野也从外面进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又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换成那种有些清纯的学生装,锦笙曾夸奖她这样穿漂亮,她一直记在心里呢,知道今天会见到锦笙,特意换成这个造型。
“安先生,听说你好了些,我特意过来看看你。”秋野对安明说。
“谢谢二小姐关心,我确实是好很多了。”安明说话语气有些冷。
“安先生是在生我姐姐的气吧?所以对我也冷冰冰的。”秋野情商很高,马上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安明冷哼一声。他滚动轮椅,准备离开。
“安先生,我姐姐那样的人,不值得你生气,你如果能站起来,我相信十个花玲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只是需要时间而已。”秋野说。
“二小姐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讽我?”安明说。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我知道安先生绝对不是普通人,闻先生这么优秀的人,都要拼死守护的人,那肯定不是简单人物,不过是龙困浅滩而已,我只是不知道安先生和长野家是否有仇,安先生的伤,又是不是因为长野家而造成的?安先生康复以后,会不会找我的家族报仇?我们会不会变成敌人?”
别看秋野年纪小,不过她想的真多,他能根据锦笙对安明的态度,就能猜测出安明不是普通人,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的厉害了。而且她还联想到安明的伤是谁造成,会不会找她们家寻仇,就更加了不起。
她之所以这样问,一方面是想试探一下到底是敌是友,另一方面,她也想知道她和锦笙是不是有可能。
这个问题我不敢乱说,只能由安明自己来答。
“二小姐放心,我的伤,并非因长野家所致,不过是不是仇人,现在就不好说了。因为小暖的爸爸是在这里被人所害,如果一但查出来是长野家的人所为,那我们不可避免地就要成为仇人了。”安明说。
秋野叹了口气,竟然点了点头,“没错。这恐怕是真的只能当仇人了。”
语气幽怨,很是伤感。
“二小姐请放心,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了我爸,我们只会找谁算帐,也不是所有长野家的人,都会是我们的仇人。我现在也一样为夫人做事,锦笙也一样。”我试图安慰。
“你为妈妈做事,不过是想保护你的女儿,闻先生为妈妈做事,不过是想保护你们。你们没有一个是真心为妈妈做事的,我们所有人都清楚。”
这小姑娘还真是洞察一切。真真厉害。
话说到这地步,我们要是在小姑娘面前解释,那反而显得不够大度,还娇情可笑,所以我和锦笙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这一说法。
“不管怎么说,我会把你们当朋友,如果真有非得刀兵相见的一天,希望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我希望由闻先生来动手。”
秋野说得很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话从她口里说出来,让我们动容。
“二小姐说笑了,我们现在也还在长野家的势力控制之下,被压得死死的顺不过气来,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所以你说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锦笙说。
秋野摇头,“你们只是暂时强忍而已,你们几乎是忽然就出现在泰国的,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过,你们个个都是很强的人,出现在这里,只是暂时养精蓄锐,一但安先生的身体康复,你们就会飞起来,我从小接触的人,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谁有多大的能量,我不是小孩子,小孩子经历的那些不懂事的阶段,我没有经历过。”
她一番话说得我们无话可说,好像什么都被她猜中了一样。
正在尴尬的时候,外面的人说,又有人来了,这次是要求见我。
“锦笙,你们陪着二小姐说话,我去去就来。”
来到外园,远远就看到一个男的被万园的保镖给拦住,正是差诺。
我想到他会来,但我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暖小姐,那边的场子出事了,现在花玲小姐怀疑是我搞的鬼,要杀了我,我跑了出来,请你帮我证明一下,我带你那些场子,只是去喝酒的,并没有其他的意图。”差诺苦着脸求我。
我想起了他当初在寺庙里要带着那群人要强我的事,就是他把我卖给了夜场,差点让我在那里死去,现在他竟然求我帮他。
可能吗?
——
“你想要我怎么证明?”我问差诺。
“证明我没有投靠你,让花玲小姐放过我。”差诺说。
“我求她放过你,她就会放过你吗?”我问。
“应该会的,因为你能证明我的清白。”差诺说。
“你是清白的吗?”我反问。
他愣了一下,说:“我是清白的啊,我并没有背叛花玲小姐,那天带着你去那些场子转了转,只是因为你要喝酒,所以……”
“当初你领着一群人要强我,又把我卖到那种不堪的地方,你现在竟然敢说你自己是清白的?你作恶多端,手段毒辣,你哪里清白了,你倒是给我看看?”我冷声问。
他又愣了,我现在对他说话的态度和以前不太一样,他可能有些不适应。
“暖小姐你……”
“我什么我?你当初把我推入地狱,要不是有人暗中相救,我现在已经死了,你却要要我为你证明你的清白?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说自己清白?滚!”我吼了一声。
“原来你是故意耍我的,你让我带着你去那些地方,就是为了陷害我?”差诺有些明白了。
“你以为你们那样对我,我就会轻易放了你?你现在告诉我,我爸的死,和花玲有没有关系?如果你能告诉我,那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我冷声说。
差诺并不说话,转身就走,我知道他要去告诉花玲,我是在陷害他。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花玲。她的号码莞香给我的资料上都有。
电话打了半天她才接,听出我的声音后就大骂:“你还敢打电话过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刚才差诺来找我了,说让我替他证明他的清白,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他证明,不过他确实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原谅他吧。”我说。
“贱人,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我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花玲大骂。
“你这人就是疑心太重,我说的是真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差诺,放了他吧。”
“你要是不这样说,我还在考虑要如何处置他,但你既然这样说,我就一定会把他弄死。你以为你安插了一个人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发现吗?你和他都去死吧。”
说完花玲就挂了电话。
我能感觉她的怒气,差诺让我替她求情,我的确是求了,但是我这个求情,无疑就让花玲下了除掉他的决心。对于疑心重的花玲来说,这其实相当于证明差诺确实背叛了她。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把花玲身边有用的人一个个附掉,她的气焰就会慢慢弱下去。
回到内园。看到锦笙正扶着安明,安明又扶着窗户慢慢地挪动脚步,看来安明还是要坚持走路,锦笙只能是顺着他了。
“不是说要用拐杖吗,现在怎么不用了?”我问。
“是我建议的,一但用拐杖,虽然是起了辅助作用,但时间长了,也会对拐杖有了依赖,又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把拐杖拐掉,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这样的情况,安先生是有超强意志力的人,我认为他不需要拐杖,就这样扶着墙慢慢练习,很快就能康复。”秋野在旁边说。
“你也有朋友受过这样的伤吗?”我有些惊讶,因为她还小啊,她的朋友当然也还小,受安明这样伤的可能当然更小。
“是的。”对于她的那位朋友。她似乎并不愿多说,我也没有继续追问。
当天秋野一直在万园呆着,直到和我们一起吃完晚饭后再才离开。晚上我们快要睡的时候,锦笙忽然接到电话,是楚原打来的,让锦笙带上我去见代子。
这么晚了还要去见她,那当然是有急事。代子住的那个地方本来就阴森,大晚上的要穿过一重又一重布帘,想了都觉得有些紧张。
但既然她要我们过去,我们也只有硬着头皮过去。
锦笙亲自驾车,他在腰上放了一把仓,然后绑了一把匕首在腿上。
“嫂子,你也知道,代子深夜让我们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如果她对我们做什么,你直接往她的里屋冲,往外面逃肯定是逃不掉的,一出门就会被打死,往里屋冲,想办法控制她,再以她为要胁,还有求生的可能。”锦笙说。
他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的紧张起来。
“你是说代子要杀我们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只是说作好最坏的打算而已。这种事随时都会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们一定要拿住代子,只要有她在手上,我们就有机会。不然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锦笙说。
“好吧,可是我们一进门,就已经中了她的毒烟,要是没有她的那个茶,我们就非死不可了。她要是想杀我们,都不用动手,不给茶我们就挂了。”
“松野告诉我说。要解那种毒药其实很简单,嚼口香糖就行了。”锦笙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盒当地的口香糖。
“锦笙,我估计代子深夜叫我们过去,是因为差诺的事,我离间了差诺和花玲,差诺来求我替他解释,我就解释了。”我说。
“以花玲的多疑,你只要替差诺说几句好话,那他就是必死无疑了,这么说,差诺有可能已经被花玲给做了。”锦笙说。
“很有可能,所以代子叫我们去有可能是向我们问罪的。”
“那不怕,代子听到的消息,那都是从花玲那里听到的,花玲的一个手下死了,对代子来说算不了什么事,她深夜叫我们来,只是想试探我们。”
“试探?”我有些不解。
“代子毕竟是老江湖。花玲一但告状,她肯定能听得出花玲是中了你的计,那她就会有些担心,担心我们会继续使坏,慢慢地搅乱这里的局势,所以她要吓我们一下,如果只是因为花玲的一个手下死了,她根本犯不着弄得这么紧张,她担心的是我们以后也用这样的手段来离间她和她的人。”
我觉得有些道理,不过想到代子的阴狠,我还是有些紧张。她是那种一急之下就有可能让你去死的人,在这个地方,黑白两道她都通吃,我们死了,和一只蚂蚁死了没有多大的区别,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说不好,只是我们自己有心理准备就行了。”锦笙说。
其实晚上代子的住处也没那么恐怖,那些帘子后面都开了灯,只是穿过一道一道帘子的时候,感觉比白天还要长。
代子的会客大厅灯火如昼,代子阴沉着脸斜躺着,眼神阴森得可怕。
“夫人。”我和锦笙行礼。
代子一使眼神,两个保镖走了过来,下了锦笙的仓。
“夫人,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让我为你做事吗,我身上没有武器,一出门就让人打死了,还怎么为你做事?”锦笙问。
“我这里本来就是不许带武器进来的,以前你可以带进来,那是因为我的特许。现在我怀疑你们有问题,当然也就不能让你继续带着武器了。说,你们到底什么来路?”代子喝道。
我和锦笙相互看看,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夫人,什么叫我们什么来路?我们不是很理解。”
“你们是不是想把我手下的人各个击破?你们是不是和长野家有仇?”代子问。
从她说的这话可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