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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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松苦笑,“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对于你们有钱人家的小孩来说,那是还小,但对于我们这样穷人家的孩子来说,已经不小了,那个时候招工的年龄规定没有现在这么严格,而且那时候也是华夏制造业发展最快的时候,对工人的需求是非常的大的,虽然我那时确实也还小,但我报了假的年龄,也就混进去了,而且我干活不比大人差,所以能在里面当工人,并不奇怪。”
我点点头,对于他的这种说法,我还是很赞同的。
我本来想说,那你见过安明没有?要知道那时候安明也在那厂里,你们应该是有机会见到的。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属于安明的秘密,也关系到很多的事情。我还是不说为好。
“关于那场火灾,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我问魏松。
“很多人说,那场火灾是你爸故意放的,是为了烧死一个他不满意的人,也或者是他的仇人。就是为了灭口,而我这样的,就是受了池鱼之殃。被连累的。当然了,这种说法后来我也多次想去求证,但并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那是你爸有意人为纵火。”魏松说。
“所以你其实也一度把我当成仇人,是不是?”我说。
“的确是这样的,我在你和安明之间做过很多影响你们关系的坏事,那时我就是把你当成仇人的。至少也是仇人的女儿。那时的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就算你不是我仇人,我也会使坏的。”魏松说。
我心里一动,“既然有我爸故意纵火这种说法,那如果有其他人在这场大火中遭难,那也一定会把我爸当成仇人,是不是?”
魏松并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应该就是这样,他们都会认为你爸就是仇人,因为他故意纵火,不惜烧了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别人当然会痛恨他。”
然后我就想到了安永烈,如果安永烈也差点在那场大火中丧生,那他恨我爸就是肯定的了。那他让安明接近我,然后报仇,这也就是合情合理的了。
可是又是谁在大火中救了安明他们?又是谁放的火?又为什么要放火?
这太多的迷团却无法解开,因为事件已经过去很久远了,要查起来真的很难。除非有当事人自己说出来,不然要查清楚,真的太难了。
如果安永烈只是因为被火烧了以后就痛恨我们家,要安明想办法报仇,那这件事好像就很简单了。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所有做过企业的人都知道,自己经营的企业那就像孩子,好不容易养大一点了,只希望它越来越好。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在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孩子养大之后,然后去伤害他。
我爸的企业好不容易做大了,却要自己纵火?如果他真是要想害谁,那可以有很多种手段,干嘛要用纵火这种对自身伤害最大的方法?他可以花钱请个杀手什么的直接干掉那个人就行了,还要放火烧自己的厂子?这明显不符合逻辑。
至少是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
那如果不是我爸爸纵火,那又是谁纵火?纵火的目的又是什么?多年前的一场纵火案,带来的影响现在却依然在扩散。直接导致我和安明命的改变,这或许就是宿命难逃吧?
可要命的是,这件事真是太难弄清楚了,我爸失踪多年了,如果他在,或许会知道一些细节,问我老妈,她基本上就是一问三不知,那时作为阔太的她,想得更多的,应该是如何混迹各种高端场合吧?
所以我这注定会成为我命运中的硬伤,一场火,多个人,说不清的秘密,不为人知的内情,多年过去,影响都不能完全消除。
什么叫命,这就是叫命。某个你生轨迹中的节点,就会影响你的一生,逃无可逃。
“嫂子,这事也聊得差不多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回去了。他现在是病人,需要更多的休息时间。”锦笙见我神思恍惚,在旁边劝道。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几点过来和你见面?”我说。
“我先联系一下小波,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明天星期几?”
“星期六,明天公务员是不用上班的,他如果没有特别的安排,应该是有时间的。”闻锦笙说。
“那就没问题了,明天十点吧,十点你们过来,我们在这里见面。我一定会把小波叫来的。”魏松说。
看着他乐观的样子,我倒也真心不想打击他。但我心里却认为这事并不那么好办。一个那样的环境中混了那么久的人,连对自己有大恩的姐姐都可以放弃的人,我不相信那会是一个好人。更不相信他会听魏松的话当一个好人。
要知道有些路一但走上去了,是回不了头的。像魏松这样的回头的,少之又少。要不是因为雷蕾的事,要不是他自身的身体出了问题,恐怕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回头。
“行,那我们明天十点就来,希望能见到你弟弟。”
从病房出来,我都感觉好累,这一聊聊出了那么多的故事,全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小刚早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说:“难道这医院还提供大餐,你们在那吃饭了,怎么聊了这么久?”
锦笙说:“你们在车上等我,我还得去回去一下,我得找找魏松的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
锦笙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主治医生那里说的和魏松说的一致,那就说明魏松没有撒谎,如果说的不一样,那我们就得小心魏松了
虽然他的故事听起来很逼真,但也不能绝对地相信他,江湖实在是太险恶了,随便地相信别人,往往是给自己挖坑,然后会把自己埋了。
所以锦笙去确认一下是必要的,就算是心里已经信了,但是还得确认一下,只是问问而已,也不需要很高的成本去调查,多问一下没什么不好。
锦笙进去以后,我开始和袁小刚复述在医院里和魏松的对话的内容,我发现信息量真是很大,我自问我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最差的,但我都还是说了很久没有把魏松说的那些事情给说清楚。
袁小刚听得也是不太明白,又问了我很多细节性的问题,这才慢慢清楚了。
然后他竟然表示说他不信。他认为魏松在撒谎。
“魏松一个工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才,对方有必要花那么多的价钱在他身上投资?你想啊。那整形得多贵啊,要是一个人严重烧伤了,整个面部重塑,那恐怕不是一两百万能搞定的吧?对方干嘛非得要花这么多的钱去打造他啊?要想找一个人安插在安明身边,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我用得着从火堆里刨一个出来?还是烧得半死不活的?”袁小刚说。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我整件事我本来已经觉得没问题了,锦笙也觉得没问题了,可是让袁小刚这么一句话,我竟然觉得这事真是不符合常理。
是啊,魏松自己说了,之前他就是一普通生产工人。又不是什么精英,那个救他的人凭什么要花大价钱去重新打造他?
袁小刚见我不说话,说:“难道我说错了,我知道你们的比我聪明,可我认为这件事就是假的,魏松就是在撒谎。”
“我倒也没有觉得你说的是错的,你说的确实是挺有道理的。不过魏松干嘛要撒谎啊,而且他说的和其他的细节完全是可以吻合起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唯独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让人觉得不合常理。你提的意见很好,很有道理。”
袁小刚这才笑了,“我还以为你又怪我笨呢,没想到这一次我的质疑竟然对了。你们当时没有向魏松提这个问题吗?”
“我和锦笙竟然也都没有朝这个方向去想。倒也没有问他,不过我如果问他,我估计他也会说不知道。”
袁小刚说:“那要不我们现在进去问他?”
我说:“不用了,明天再问。”
——
锦笙从医院出来后,说他已经和主治医生交谈过了,主治医生说,魏松说的的确都是事实,如果按照中医疗法,魏松可以延长几年的寿命,但也不会超过十年。
“可是小刚说,他认为这件事是假的人,因为那个花巨资为魏松整形的人,根本就没必要这样做,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无法替代的强项,那个人没必要选择这种高成本的方式来重塑一个人。”我说。
锦笙想了一下,“小刚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也不能因为客观上存在不合理性就认为这件事是假的,这样否定太过简单了,或许那个给他整形的人就喜欢玩这种耗资巨大,却又有很大挑战性的事情呢。把一个烧得不成形的人变成一个高富帅,这事一但完成,本身也会给人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对不对?魏松就是他的打造的作品,而且还是一个鲜活的作品,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如果那个人有的是钱和精力,又很喜欢这样稀奇古怪的事,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对不对?”
“好吧,你这意思也就是要强行把不合理变成合理,那谁还说得过你。”小刚有些不满。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你提出的质疑还是很有价值的,之前在和嫂子听魏松说的时候,我们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这说明你还是有很细心的时候,这是巨大的进步,值得肯定。”锦笙说。
小刚一听这话才又开心了很多:“这才对嘛,虽然说你们都很聪明,但事实上我也不笨,只是面对事情的时候,我不太专心而已。”
每个人都需要认可,小刚也一样。
但是对保宝的爸爸就是一直和魏松联系的这件事,我们谁也没有告诉小刚。因为他和保宝在谈着恋爱,我们不想因为这些事再给他们增加困扰。等以后事情都清楚明了,我们再说也不迟。
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吃完饭后,我约了胡芮出来见面。
胡芮对魏松恨之入骨,有一个心结一直解不掉,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女神级别的人物,却被魏松无情的抛弃。是平身的奇耻大辱。作为她的死党,我认为现在是到了解开她这个心结的时候了。
胡芮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走进咖啡厅的时候,还没等我招呼,自己先到服务台要了一大块蛋糕。
“你不怕长胖了?你平时不是最忌讳这些高热量的食物吗?”我有些好奇。
“你知道吗,我私信男神凌隽几百次,要求他给我指导一只股票,可是人家高冷啊,从来不回私信,于是我就说我亏了上百万,现在老公都跟别的女人跑了,剩我一个人在养孩子,孩子营养不良,都瘦得快不行了,希望他给你推荐一两只股票翻本,好歹给孩子赚点牛奶钱,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男神被你骗了。他结果给你回私信了呗。”我不屑地说。
胡芮兴奋地一拍手,“对啊,他给我推荐了三只股票,然后按他说的方法加仓,你猜怎么着?连续三个涨停板啊,上帝啊,那可都是真金白银的赚啊,太爽了太爽了,所以我必须要庆祝一下啊。”
胡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眼里都有小星星在闪。看来真是赚了不少。
“可你这样骗人家好意思嘛?要是人发现了,那以后还理你?”
“靠,我私信他一百多次他才回一次,这么高冷人,以后你觉得他还会理我吗?我不骗他他以后也不会理我的,不如捞点好处来得实惠,再说了,人家身在美国呢,隔着个太平洋呢。他会知道我骗他吗?不对,我也不算骗他呀,我确实是亏了很多啊,除了老公和孩子这事是我撒了谎,其他的也算是真的啊。”
我也不想和胡芮为了这件事争执,她说她有理,那天王老子也不能把她说成无理。
再说了,我今天找她来,那可是有重要的事要说。
“怎么?反应很冷淡啊,姐赚了钱了,你不替我高兴一下,板个脸给谁看呢?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看你的臭脸?”胡芮有些不满。
“我现在的境况不好,你要我喜笑颜开,你觉得可能吗?”
“那倒也是,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等我赚到大钱了。以后如果你老无所依,那姐养你,绝对不会让你流落街头的。”胡芮一本正经地说。
“行了,别扯了,我告诉你一件事,魏松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那王八蛋别说是生病了,就算是死了也不关我的事,姐本来好好的兴致,你一提起她我就觉得没劲了。”胡芮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
“这其中有一个曲折非常的故事,我相信你是一定有兴趣知道的。事关魏松的过往岁月。”
“袁小暖我告诉你啊,你再说他的事,我就和你翻脸。你有病吧,一直提那混蛋干嘛呀?难道你真的原谅他了?你傻吧?你忘了他有多讨厌多坏了?”
我不管她的反应,继续说自己,我相信她一定会感兴趣的,对于她这么八卦的人,没理由不喜欢听这样奇怪的故事。
我拿出,翻出我拍的魏松那一张画像,一张照片,递给胡芮看。
“这又是闹什么?这谁啊,这么丑?一个生产工人?”
“这是我给你介绍的男朋友,有没有兴趣见一面。”我说。
“神经病,虽然我也很尊重劳动人民,可是我好歹也是个精英海归,你让我找个生产工人,是不是也太埋汰我了?”
“也就是说,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