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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8章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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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迟,不用去追了,悠悠死心眼……你知道的。”段子矜抬臂挡他,被他手掌的力道震得退了两步。
  他拦不住他,可这句话却让唐季迟的双腿生生顿住。
  是呵,以段子矜倔强的脾气,如若她不想,谁又能带她离开?
  可唐季迟偏偏不愿意承认。
  段子佩轻声道:“悠悠回国的事没有多少人知道,今天这么一闹,少不了有人要去调查她的背景。”
  唐季迟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袁妍。”
  “唐总!”袁妍立马上前,“您有什么吩咐?”
  “立刻通知工程部和人事部,段子矜从明天开始休假一个月。”
  “休假?”袁妍没有听到刚才段子佩和唐季迟说了什么,因此对他这个决定很是疑惑。
  唐季迟略感不耐地蹙了下眉毛,沉黑的眸子扫过去,“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袁妍心里一哆嗦,忙垂下头。
  “还有,如果有新闻社打电话问起段子矜的事,你知道怎么做。”
  袁妍点头,“是,总裁。”
  还能怎么做?一护到底呗!
  唐季迟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方雨晴身上,看了一眼就挪开了,淡漠的神色里透着一股极易察觉的厌恶,“以后别让我再听见她胡说八道。”
  袁妍想笑没敢笑,总算治罪治到方雨晴头上了,她今天可是把总裁得罪得不轻,看来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会通知人事下调任令的。”她回答得非常坚决。
  不远处的圆形宴会餐桌旁边,码放着金字塔形的酒杯。一位西装革履、面容深沉、年纪稍显苍老的男人随意出手从里面拿了一杯,一边的保镖战战兢兢地伸着双手虚扶着酒塔,生怕砸碎了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A大的百年校庆竟然是以这种别开生面的方式收场,真是不虚此行。”他人的眼里划过阴沉却极具智慧算计的笑芒。
  保镖叹了口气,“大少爷这么干也太出格了,要是传到Leopold家那位小姐耳朵里,估计又要闹事了。”
  男人却是抿了口酒,不以为意道:“你觉得江家Leopold家是什么关系?”
  保镖认真想了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表面上确实是。”男人端着酒杯,手指在反光的杯壁上摩挲着,偶尔映照出他那张上了年纪、却犹能看出当年十成英朗的容颜。
  这张脸不是传统的亚洲面孔,倒有几分偏于白种人的血统。
  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鹰鼻薄唇有几分眼熟,再加上一对微微靠拢的俊眉……
  竟能找出些许江临的影子。
  保镖不太明白他的话,露出不理解地神情,“江家和Leopold家现在不是互帮互助的盟友吗?”
  男人喝完酒,将酒杯又顺手放回酒塔里,“你觉得我这个侄儿怎么样?”
  “大少爷性情沉稳淡泊,为人和善,处事冷静。”
  “是吗?”男人扬了扬眉,“你没看见他今天差点跟Town家那小子打起来?”
  保镖无言以对。
  “江临这孩子,心思缜密,手段雷霆。尤其是从小骨子里就藏着驯不服的桀骜。他是最受不得管的,你要是敢逼他做什么,他能给你反了天去。你想想,他要真像看上去那么好说话,当年会和江家反目成仇吗?偏偏整个江氏一族还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经世之才,老爷子宝贝着呢。”
  “可是这和Leopold家有什么牵扯?”
  男人忍不住抬手打了他的头,“你这个榆木脑袋呀,哎……”
  “我知道,爸的意思是说,堂哥势必不愿意把江家和其他有权有势的大家族拴在一起,受人牵连桎梏。他做什么,又哪会考虑别人开不开心?”
  不知从哪窜出一个女孩,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妆容明艳,一笑起来脸颊上两个浅浅的梨涡,声音也像极了出谷黄莺,悦耳动听,“他才不是什么淡泊和善的人呢,他解决问题向来就一个原则,我开心就好,你不开心忍着。”
  “还是姗姗聪明。”男人被他逗笑。
  “江家要么不争,要么独霸,怎么做,全在你堂哥一念之间了。”
  被称作姗姗的女孩一撇嘴,“他还有功夫惦记这事吗?你看看他,成天就知道泡在什么破实验室里跟那帮机器打交道,要不然就是跑到这种地方来给娱乐新闻添料,江家的死活他早就不管了。”
  男人笑容一敛,沉吟道:“他已经离家八年了,胡闹也该闹够了。老爷子这次下了铁令,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带回去。”
  姗姗皱了皱眉,“爸,我看刚才那个女孩有点面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是谁……”
  “四九,去查查她什么来头。”男人道。
  保镖闻言表情一正,“是,先生。”
  *
  江临带着段子矜出了会场,早有人将他的S级座驾开了过来,他劈手夺过钥匙,表情要多冷峻有多冷峻。
  沉着脸将段子矜送进副驾驶,江临自己坐进驾驶座,连安全带都没有系,脚下一踩油门,车就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段子矜默默无言地拉过安全带,叹息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尤为刺耳。
  说实话,她从前还真没怎么见过江临生闷气生成这样。
  是姚贝儿把他气着了还是怎么的?
  他的车最终在某条街道上停了下来,熄了火后,车厢的灯便灭了。
  她的眼神游离在窗外漆黑的街景上,身后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响。
  是她的安全带被他解开了。
  紧接着,一直遒劲有力的大手将她整个人的身子搬了过来,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在夜色中放大,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
  段子矜颦着眉,被迫接受这个不怎么浪漫的吻。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受到他诉诸在亲吻中的怒火。
  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一路长驱直入,风卷残云般,卷着她的贝齿,口腔……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渐渐的,揽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腰间的皮肤暴露在车厢冰冷的空气里,是他掀开了她的衣角。
  段子矜一惊,猛地推开他,冷笑了一声。
  江临动作僵住,漆黑如泽的眸子紧攫着她,里面的火焰节节攀升,却不仅仅是怒火了……
  “江教授,和你女朋友吵架了,马上要拿我泄愤吗?”段子矜问。
  无异于一盆凉水泼在他身上。
  江临顿了顿,冷声问:“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刚才对唐季迟,不还是乖巧听话的?
  “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段子矜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尽量离他远些,“你也答应不会再碰我。”
  江临闭了下眼睛,“我反悔了,段子矜,我反悔了。”
  也许是他语气里的无奈,让段子矜的心无声揪紧。
  反悔,是什么意思?
  “出尔反尔不是君子所为。”她苦笑,“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强迫别人吗?”
  “呵,君子……”他凉凉的讽笑,像黑暗中蛰伏的野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你就打算拿着两个字堵我到死了?”
  她抿着唇,没言语。他却倏然迫近,胳膊撑住她身后的玻璃窗,“段子矜,我当不成君子了!”
  …本章完结…

☆、第074章 除非你杀了我(三更结束,一万字)

  他鼻息间的热气萦绕在两个人不足数寸的距离间。
  段子矜的心一边痛得惊鸾,一边又隐隐悸动。
  “江临,你这样会让我误会。”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因为他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而动摇。
  “误会什么?”他腾出一只手来,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眼里的清辉与窗外的一轮明月相似,深情又霸道。
  江临修长的手指在她形状迷人的下颔上扫着,另一只手还抵着她身后的车窗。
  占有欲极强的姿势,完全把她圈在了他的领地。
  江临,你这是干什么?
  段子矜从前并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有攻击性。
  相识八年,最开始的两年是在一起的。之后,他们错失了六年。
  她不知道究竟是他变了,还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
  他狠戾起来,哪还有半点谦谦君子的模样?
  段子矜冷眼看着他,突然笑了,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声问他:“你把我带出来,是有话想说?”
  江临的手顿了顿,托着她的下巴迎上他的脸颊,薄唇在她略有些冰凉的脸上啄了一下,浅尝辄止。
  “没有。”他说,“我把你带出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话。”
  段子矜问:“那是为了什么?”
  江临同样以黑眸注视着她。
  里面燃烧着一簇火焰,像极了在北京的那个晚上。
  其实他进场后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想这么做了。
  她今天真漂亮,打翻了一贯的保守低调,让人惊艳不已。
  这身衣服,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曲线。
  他看到全场男人的目光都凝在她身上,突然有点恼火。
  他想把她带出来,从唐季迟的怀里,从那些男人别有深意的目光里。
  就像这样,圈在属于他的领地。
  段子矜看懂了他眼里的火焰,菱唇微扬,“不是为了跟我说话,难不成是为了睡我?”
  江临脸色一沉。
  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用这么露骨的词来挑衅他。
  如果这真的是挑衅……那她成功了。
  *
  倘若她一开始还不知道江临为什么把车停在这个地方,那么当他下车将她抱出来,按上指纹打开防盗门的一刹那,她就明白了。
  这他妈的是他家。
  他在郁城的家。
  段子矜简直有种想骂街的冲动了,她在男人的怀抱里拳打脚踢,怎么挣扎,他对她的禁锢依旧稳固如初。
  偶尔能听到他下意识的闷哼,看到他俊脸上拧在一起的长眉,可他就是不松手。
  “江临,你放开我!”
  他选择性无视了她的抗议,径直将她带入卧室里,连灯都没有开,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月光倾入。
  她美得让人发疯。
  ……
  到后来那种感觉,让段子矜觉得好像她喝酒喝断片了似的,沉沉浮浮,置身云雾里不知所踪。
  天昏,地暗。
  江临的动作比上一次娴熟许多。
  他的记忆深处,似乎住着一种唤醒她的身体的本能。
  他的指尖和舌尖带着火星,抚过每一寸皮肤时,都能将其点燃。
  衣衫凌乱,她在会场来不及换的桃红色晚礼服在斑驳的月光下,褪了颜色。
  和江临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很多东西一触即发。
  段子矜在意识涣散的时候,还记得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临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为什么这么多废话?”
  是了,他把她带到这里,不是为了说话。
  段子矜却猛地将他推开,顺手抄起床边的枕头挡在胸前,“你是不是疯了,江临?”
  “是,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江临的语气狠戾可怕,一副要讲她拆骨入腹的表情。
  那天她在病房里说出的话,确实给江临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遇到段子矜以后,他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做了太多原来的江临不会做的、不该做的事情。
  别说是她,就连他自己回想起来,也有些看不起自己。
  这算什么?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可以对一个相识不过半个月的女人上心、上瘾?
  是的,上瘾。
  想到这两个字,江临的心不断地下沉。
  就像中了毒一样,对她上瘾,对她的身体上瘾。
  一切都是从那个荒唐的晚上开始的……或者更早以前就有了苗头,只是那晚刚好成全了他的邪念。
  如果说那天只是酒后乱性,那么后来的几次又怎么算?
  他痛恨这种情不自禁,痛恨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可在段子矜点破之前,他连深思和反省都下意识回避了,甚至想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窝囊下去……
  江临,这到底算什么。
  段子矜说她不要感激,亦程也说,感激和感情是不同的。
  那到底什么叫感激,又怎样才能算感情?
  他去找过邵玉城,问他,你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
  邵玉城当时也喝了不少,却说了一句让江临感同身受的话——
  睡她,想睡死她,想死在她身上。
  话糙理不糙。
  段子矜沉默了片刻,他也没言语,一时间卧室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过了几秒,她想了想问道:“你是打算和姚贝儿分手吗?”
  江临还是没说话,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清他僵直的脊背,却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还是舍不得吧?
  段子矜突然觉得羞辱极了。
  她捡起地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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