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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之好好过日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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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等胡全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完毕,问道;“你没有说是知州大人家要卖雪儿姑娘吧?”

“这个,倒是没有,”胡全偷眼瞅了郭燕一眼,看郭燕不温不怒的样子,对于这位新主子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那就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写封信让你带过去”,郭燕坐到书桌旁,默想了一会儿,提起自己专用的竹筒尖梢缠了棉球的“毛笔,”抄了一首现代的歌词出来,可惜她不会音律,要不把那玩儿也默出来,恐怕更加的震撼。“你把这个给她带过去,另外,就告诉她,雪儿姑娘是我们买来送给忠顺郡王府的,三天后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有,记得告诉她,要多少银子,想好了再说,至于是谁卖的雪儿姑娘,你看着说,想必那老板娘不是个拎不清的。”郭燕把纸折起来,随手折了几下,没找到信封,干脆就这么这交给了胡全,相信他若是想看,即使有漆封也一样会偷看的,如今这上面不过胡乱写了一首歌词,不喜好那个的只是当胡诌的大白话了。

看着胡全有些迟疑的脚步,郭燕笑了笑,间谍片看的多了,自然是有用的,这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作风,有时候,何尝不是反试探?

这一次胡全回来就带来了好消息,“妈妈说,雪儿姑娘登门摆饭夫人,感谢夫人的知遇之恩。”

她是该感谢,那忠顺郡王都捧了雪儿三个月了,又不是一个缺银子的主儿,却迟迟不肯抬雪儿进府,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又攀山了一个有力的“娘家”,自然是要找机会套近乎的,“我最近忙的很,见面还是不必了,回头你去接雪儿姑娘的时候,转告妈妈,她们要的东西,我记着呢,就说等这几天忙完了,我在给她整理,不会混忘了的。”那妈妈果然识趣,知道雪儿是要送给本地的土皇帝,忠顺郡王的,自然不敢强留,又看了郭燕的信,就知道了郭燕的意思,有这样的东西,下一个花魁,或则想要几个花魁没有,何必非要占着雪儿姑娘,得罪一串儿人?

郭燕听了妈妈的回话,写了几个字,让胡全捎给钱元脩,告诉他要送雪儿入郡王府的事情,又加了一句,总要陪嫁几个伺候的人才能够给雪儿姑娘长脸,至于人,自己一时半会儿忙不过来,还请夫君代劳帮忙置办,请尽快办好此时,以免怠慢了雪儿姑娘。

郭燕依旧是没找到信封,在把折叠了几下的信交给胡全的时候,还交代道:“回头你帮我稍点信封过来,这没有信封也太不方便了。”

钱元脩看到信倒是很自然,顺手又把卖小丫头的事情交给了胡全,让他尽快办好夫人的事情,回头有重赏。

郭燕办好了一桩事,就跟海嬷嬷要了几个人,整理自己的行李,把当用的都择出来,送到各自屋里去,剩下的那些该收进库房,那些要留下做摆件,还有那些该送人,都做了专门的分配。因为行李太多,忙了一天,还剩了五大车行李,郭燕看了下单子,都是钱元脩的书还有一些不着急用的药材,于是纤手一挥,“把那个最好的的箱子搬下来,其余的就这么着放进库房吧,等我这两天忙完了再收拾。”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连车带物都推进了库房,帮郭燕把卸下来的箱子搬进了库房,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个大小不一的小箱子,郭燕郑重其事的打开最好的那个檀木的,里面躺了根足有百年的人参,郭燕看了片刻,眼里都是不舍。挣扎了半晌,才又取了一个箱子打开,依旧是人参,这根小点,在取,再打开,一只不如一只,郭燕只好又把那些都放回去,留下最先取的那个檀木箱子,让她们把箱子先放回库房里去。

第二天,郭燕从海嬷嬷那里拿到了物品清单,看了一眼,顺手就把那单子压在桌子上,问海嬷嬷道:“海嬷嬷见到我昨天整理的东西了吧?”说完一脸希翼的盯着海嬷嬷,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肯定。

海嬷嬷点点头,“奴婢看到了,有不少都是天竺的东西,奴婢倒是不懂的好赖,不过看上去都是好东西,想必送给忠郡王府也不差什么?”

郭燕摇头摆尾,有些沾沾自喜的道:“自然都是好东西,那可是你家夫人我攒了三年才有的好东西,”郭燕说到这里才意思到说漏了嘴,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在歇会。”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有如何的不舍这些攒了三年的东西,郭燕把那些天竺特有的沙丽披在身上,又把那些饱含了寓意的金银首饰等物翻来覆去的抚摸了一遍,最终才挑了最上乘的一部分,打包整理了,让海嬷嬷送到外院去,让钱元脩去送礼。

郭燕把心头之物送出去,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自己也蔫了两天,直到钱元脩忙完了哄了一回才好转过来,倒让海嬷嬷难得的挑起嘴角嘲笑了一回。

第三十六章

夜里两个人忙活完,郭燕浑身瘫软的躺在钱元脩怀里,附在他耳边悄声问道:“怎么样,我考试及格了没?”

钱元脩的耳朵被郭燕的吹的一热,某个部位又隐隐的有些抬头,只是还有话想说,他压了压心头的燥气,先在郭燕身上讨点利息。大手揉上了胸前的那对白兔,嘴巴含了郭燕的耳垂,“自然是及格了的,要不为夫怎么会这么卖力的奖赏于你。”郭燕说自己在考验她,自己又如何不是在被皇上和忠顺郡王考验。钱元脩一接到任命状,就通过暗线,弄来了与益州有关的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次所谓的升官没准真的是需要用前程和命来博的。

自己一个无根无基的小小官员,如今却夹在他们皇家内斗中,是怎么一个悲惨了得。不说别的,单看那几张送礼单子,讨好了郡王,得罪了皇帝,不偏不倚,也不得喜,顶多落个囫囵个,一味的忠顺皇帝,连命都会丢,这送礼钱元脩还可以替郭燕张罗。可是一到了这里,早晚要面临后院女眷之间的交往,若是郭燕不知道其中的关翘无意中再得罪了人,那自己怎么在前面周旋都是白搭。

钱元脩早就想给郭燕通下气,只是钱文慧一直生病,他不忍心然郭燕两头焦虑,好在一到了官邸,钱文慧的病就稳定了下来,钱元脩也想看看郭燕的紧急应变能力,所以才把礼单给了郭燕,也没有多做解释,只看她能否领会。

郭燕的应变能力不错,让钱元脩放心的同时也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原本他是准备了一份中不溜的礼物,以备郭燕的礼物不得劲的时候替换的,可是郭燕的礼物即顺理成章,又带着一股子讨喜,出其不意,结局真是皆大欢喜。

钱元脩倒是希望这头一次讨了好,在忠顺郡王面前留个好印象,以后他不要为难自己,好歹也混满三年,别把命留在任上才好,要不然,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不过想到郭燕的急智,钱元脩又有些叹气,或许,她离开了自己活的更好。

忠顺郡王景和,是现任皇帝的亲叔叔,先皇后的唯一的亲儿子,却沦为了本朝的郡王,也只能够叹他生不逢时。

大兴皇室有严格的继承条例,有嫡传嫡,无嫡传长,防的就说乱了嫡长继承次序,引发战乱,那嫡子,长子,只要不太傻,有下面一帮子能臣辅佐,大兴也颓废不到那里去,所以三百多年来,这个继承制度,严格的遵循了下来。

不过历代没有遇到象前朝这样,皇后铁树开花,临老产子的。

忠顺郡王虽然身为嫡子,无赖却是先皇后在高龄产下的幼子,先皇见皇后自养育了三公主以后就不在产育,无奈之下,在自己三十五岁那年才立了慧妃的儿子为太子,稳定了朝中局势。

太子立下,过了五年,三十九岁高龄的先皇后忽然有孕,先皇又惊又喜之下,迎来了嫡子,行十,取名景和,此时的先皇已经四十五岁,身体倒也硬朗,却不敢轻易提出废太子一事。

嫡皇子以和为名,自然是希望他的嫡子和太子,将来的皇帝二人以和为贵。

先皇五十二岁那年,心疾发作,撒手而去,此时的十皇子还不足十岁,太子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

新帝上任,自然是遵循祖制,在先皇去后三个月,就安排各位兄弟们的封地,然后无事不得入京,先后把自己大大小小的兄弟们都安置了出去,连弱冠中的幼儿也不列外,皇帝倒不怕他们长不大,他们自然会带着自己的生母或则养母就番,那些太妃们非常乐意帮助皇帝照顾小皇子。

只这先后嫡子,和王爷的去留成了问题,他身份特殊,还未成年,生母又不可能就番跟随照顾,安置问题就摆在了皇帝和一干朝臣面前。

最后在先皇后的大孝舆论压力下,皇帝留十皇子在京城长到十八岁,成人之后在离开京城。

不等十皇子长到十八岁,先皇后就去了,皇帝仍然履行了诺言,等到十皇子成人,然而,此时的大兴各个番邦属国都已经被历代诸王瓜分,剩下不多的地界也已经被和王爷其他的兄弟们占领,十皇子还是等到二十二岁上,才等到益州的前郡王去世。

大兴祖制,王爷分封到属地,爵位顺降,领郡王衔,郡王去世,必须归还皇帝所赐属地,郡王所产诸子除嫡子或庶长子依制顺降继承爵位,他们可依照爵位直接进官,参与国家政事,也可坐不事生产,干领国家俸禄,在家里享受人生,当然,得搬出郡王府邸,令置宅院。郡王爷的其他诸子可免初试(秀才),复试(举人),直接参加科考,未免与民争利,这一帮子官皇二代们有专门的考场,一旦通过考核,也不会于寒门子弟争功,或免试进入军队挣军功,当然,他们除了有这个优先资格以外,也就只剩下皇家的姓氏,一旦入朝为官,或则进入了军队,其他的都跟那些官员世家的子弟无甚区别。

这是景圣祖避免王爷一代一代传下去祸害百姓,为乱国家而专门制定,又为了促进那些出身皇家的二世祖们不得不发奋晋升,更是给后来的王爷们腾地方,若不然,皇帝换人坐,历代都会有新的王爷产生,大兴就那么大,属地被先前的王爷,老王爷,老老王爷――们占了,新的王爷要到那里去?留在京城,圈养着,不仅皇帝看了膈应,臣子们不敢放开手脚做事,迟早连普通百信都无地可住。要知道,即使郡王府,那也是有品级限制的,至少要达到多少亩地,才叫做郡王府,更别说留在京城不能够分封的都还是王爷,一个个按照制度封下去,京城再扩展三倍都不够他们建府开衙的。

这位忠顺郡王原本的真龙天子命,却由嫡子成为了王爷,又顺降成了郡王,拘束在这穷山恶水之中,连自己的子嗣也不得永享富贵,他如何能够甘心,正好,他所处封地的两位邻居也不是省心的,都是仅有的几个还在一国两制的王爷属国,他们可是世袭制,传了几百年,大概还有复国的心思,时不时的发点子牢骚什么的,这回终于来了个好邻居,三勾搭两勾搭,尽然还起了谋反的心思,可他们手中都无军权,不可能成事。

现任皇帝也不想背污名,只要这位皇弟老老实实的过后半辈子,他不介意让他过最好的日子,可这位勾结异类,祸国殃民,虽然他根本就不怕这几人可以成事,可是心里毕竟是膈应的。所以对那些过于巴结奉承忠顺郡王的官员,才有了打压,――这纯粹是泄愤,池鱼遭殃。

皇帝懒得理忠顺郡王在那里瞎折腾,只防着他们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等着忠顺郡王死翘翘,顺理成章的收回封地。至于吐番、党项两族,皇帝也没有看在眼里,他们都蹦达了三百年,手中没有军权,只能够老老实实的每年纳贡上税。

“我相信圣祖皇帝一定背了黑锅,”郭燕听了钱元脩讲诉景家王爷爵位史很是肯定的说;“一定是后来的皇帝不好安排自己的兄弟,又见前面的郡王去了,腾出了位置,就篡改了圣祖的遗嘱,或者,干脆就是添加了一条,才弄成今天这样,”不过,大兴能够延绵三百多年还屹立不倒,跟这完善的基层制度不无关系,即使在现代,继承法在人人平等的掩护下,反而造成了更多的不平等,这里,损害了某些王爷权贵们的利益,却维护了王权,造福了百信,郭燕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钱元脩耳边碎碎念,“你说这忠顺郡王还能活多久?”

后面的皇帝逐渐完善继承条例,这是必然的,要不然自己的兄弟们怎么安置,“就算是后面的皇帝改了遗嘱又怎么样,那也是先皇遗命,后来的皇帝也需遵守,不然就是违背祖宗,”钱元脩叹了口气,大兴景氏传承了三百多年,这样立完太子又生嫡子的先例还没有过,怎么就让自己倒霉催的赶上了,还被皇帝抓到这里来,这不是夹心饼干,怎么干都讨不到好吗?

“他比现在的皇上还小,四十四岁,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钱元脩一时气愤,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历代皇帝活过六十岁的不多,可是封地的郡王们高寿的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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