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的,她好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阿离,而帮她?
“走,月姑娘向前走,不要回头,走……”血染污了整张脸的小顺子整个人都趴伏在段莫离的腿上了,红色的血顺着下颚一滴滴掉落地上,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阻住已经疯狂了的少年,不再叫孟晓月做离王妃了,而是月姑娘?
“月?不要走,求求你了?”眼泪流满了少年俊美的面庞,他哀伤的黑眸乞求地望向孟晓月,恳求着她留下来,别不要他?字字俱裂,但其中的真假谁又能读得懂呢?少年的心太深奥了,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读懂?
一个拼了命让她走,一个声声乞求她留下来,心中的酸楚已经无法形容了,眼眶中的泪水晕开滑落,刺痛了眼球,模糊了视线,孟晓月一步步往后退,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了,低头转身跑开的一刻,她仿佛听到了疯狂的尖叫和沉重痛呼声???
孟晓月不顾一切地往前跑,悲伤的泪水在风中化开,消失。双手用力地推开了【离王府】的大门,毫不迟疑地迈出自己的双脚,可是还没跨出几步,巨大的拉力便把她拉回了那炙热霸道的怀抱???
“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了,就算你真的不爱我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不要,我不要?失去你我会疯掉的,月?”段莫离死命地抱着孟晓月疯狂低吼,双目的红?
痛?好痛?背像是要断了似的。太过窒息用力的怀抱让孟晓月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四皇子……快放手,月姑娘……快不行了……”一道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插了进来,孟晓月听出来,那是小顺子的声音。
但是段莫离却置若罔闻,只是固执地使劲地抱住孟晓月,把她整个人死死的埋在他的怀中??
“救……”孟晓月好像听到自己骨裂的声音了,全身都酸痛不已,来不及呼救,下一刻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作者要说的话:【四千字】更新奉上。。
艾玛的,这一章写得我好苦逼,卡了我两天,真心想买块豆腐撞了算?艾玛的,为了写这章删了我两次,两次啊?真心想要写小白文算了?艾玛的,好不容易酝酿好情绪,准备发功,妈咪一句:吃饭啦,姐就当场破功了?艾玛的,下次我能不能捂住良心,发一章垃圾剧情?艾玛的,真心认为卡文之時,必定就是我嗜睡之日?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个疯子
夜凉如水,薄雾渐起,似梦且幻,模糊了周遭景致,唯有晕黄的月色穿透湿冷的雾气映照在【离王府】的一间守卫森严的房间之上——让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孤寂清幽。
深沉的黑暗之中,意识涣散沉淀的孟晓月隐隐约约间仿佛听到了铜铃声响,清脆而低迷的,就在她的耳旁徘徊响起,一点点将她迷离的意识渐渐拉了回来,扇贝似的睫毛如蝶翅般开始抖动,悠悠转醒过来了,秀眉不自觉地皱了皱,缓缓睁开了沉重的水眸,入眼是一片朦胧的景致,仅感觉到点点烛光。
眼睛又开始痛起来了,孟晓月低低叹了口气,使劲眨了几下双眼才渐渐看清周围的一切,色彩鲜艳华丽的房间,绫罗帐幔左三层右三层的,四角的琉璃灯都被点亮了,亮堂堂的非常熟悉,正是她和阿离一直居住的房间。
“嘶……”孟晓月才刚想动身爬起床,浑身就传来了酸痛的抗议,身子骨又麻又痛的,动弹有些不方便,怕是拉伤了神经,幸好没骨折。孟晓月苦苦纠结起秀眉,伸手揉了揉刺痛的肩膀,‘叮铃铃’的铜铃声便又在她耳旁幽幽响起,如此清晰又如此接近的,让她不禁整个人一僵?
孟晓月猛然迅速地伸出皓白的双手腕,柔白的芊芊素手如温玉般洁白光滑,葱葱玉指指甲泛着亮泽的粉红,纤细的腕上戴着一只巧夺天工的黄金环,黄金环悬着几颗精致的小铜铃,玉手每晃动一下,便会发出悦耳的铜铃声响?但令人惊讶的是那黄金环还连着一条粗粗的黄金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连在红木床榻的床柱上。
这般手工精美的饰物,却是囚禁困锁的工具,段莫离竟然将孟晓月给锁住了,并且还囚禁在他们的房间里?
这一切怎是个乱字了得?
“怎么回事?”孟晓月低头看着自己被一对黄金环束缚住的双手,‘叮铃铃’的铜铃声不断响彻着,听得她越发心烦意乱,一手就掀开了柔软的被子,光。裸的一双玉足上同样被戴上了悬着小铜铃的黄金环,同样被锁死在床榻上???
一觉醒来竟发现自己被人囚禁锁住了,这一下子,孟晓月真的要崩溃了,她拼命地挣扎着四肢想要扯断这四条如铁链般粗的黄金链子,却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根本撼动不了丝毫,手腕都被黄金环勒出深深浅浅的红印了,她气吁吁地深呼吸了几下,紧咬住下唇,一把将床上昂贵的玉枕狠狠地摔砸落地上,‘砰’大而沉重的一声,玉枕崩碎了一角,“段莫离,你给我出来,段莫离???”
不?她不要这样,这比失去自由更要不堪??她是人,她有尊严,凭什么将她锁起来??
似是一直守在房间门外等待,当听到孟晓月失控的呐喊声之后,房门便立刻被推开了,一身竹青锦袍的段莫离捧着一陶瓷碗缓慢地走进来了,面如冠玉的少年依然俊美如画,可身上的竹青锦袍下摆却是血迹斑斑的,与他谪仙般的俊美刚好相反,分外吓人?
“月,你醒了。”如情人般的家常话一样,自然又亲切,少年将手上的陶瓷碗先搁浅在圆桌上,深邃的黑眸转而温柔似水地凝视着床榻上气吁吁的玉人儿,一点儿也没有囚禁者的心虚?
定定凝望着面前对自己温柔细语的俊美少年郎,孟晓月冷笑一声,眼眸却泛起了水光,她指着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腕,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永远锁起来吗?段莫离,我不是犯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阿离的行为真的太让她失望了?她以为他们至少能够和平分开的,她以为阿离至少不舍得伤害她的,看来她都估计错了,她太高估自己了,也太高估阿离对她的爱???
“月,你休想离开我?我有一辈子的時间与你耗,我就锁你一辈子谁又敢说一句不是?你是我的离王妃,现在是,将来也是?想要离开我,门都没有?”俊美少年看着孟晓月的眼神是那样温柔似水,浓酽得化不开,好像看着的是这世间唯一的珍宝。
可慢慢的,那眼神开始渐次变化着,一层层转淡,终至冷漠,甚至还夹带着一丝残忍。
闻言,孟晓月头疼地摇晃着小脑袋,否决少年偏激的话,也否决少年太过疯狂的行为,苦涩的唇无力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既然爱得这么痛苦,为何还要爱?阿离,你始终不懂爱。爱不是一味的占据,也不是猜疑,你有没有想过放开手,或者对谁都比较好?
面无表情的少年郎冷酷异常,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玉人儿,姣美的薄唇张启,霸气道:“留在我身边,永远?”
毫无商量的余地?
柔白的小手紧攥住丝被的一角,孟晓月半垂下眼帘,蝶翼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许久才勉强道:“好,我答应。那你能放开我了吗?”
她讨厌被人控制?非常讨厌???
“不,我现在不相信你了,你必须要被锁起来?”少年毅然摇头,波涛暗涌的黑眸只盯着孟晓月看,冷静地拒绝了她的要求,姣美的薄唇抿紧,冷漠道:“如果我放了你,你一定会逃跑的,就连小顺子都愿意为了你而不要命,还有什么事你做不到的?月,我不喜欢你这么聪明。”
太聪明的人不好掌握,他不喜欢这样,他要完完全全掌握着月的一切?
听着少年荒唐至极的歪理,孟晓月根本无法接受,拧紧秀眉不断地拉扯着手腕上的链子,‘叮铃铃’的铜铃响声伴随着气疯的怒叱:“段莫离,你耍我玩啊??”
用链子锁住她,囚禁她在房间中,这算哪门子的一辈子??
“月,我知道刚开始你不适应一定会生气的,但慢慢之后你就会习惯的了,我会天天陪着你,不会让你寂寞的。”少年选择姓地把孟晓月的怒叱完全无视,自顾自地温柔开导着她,要她慢慢习惯被囚禁的日子?
确实够可笑的?
但孟晓月却笑不出来,眼睛好痛,身体也好痛,心却是冰冷的,死寂的冰冷,毫无希望的,冷冷一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小顺子会拼死帮我吗?因为他是个人,他还有人姓他还有心,而你呢?你还算是个人吗?段莫离,你真的疯了,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会可怜你的呢?”
她后悔了,她真的好后悔好后悔?若一切都能重来,她宁愿永远都不认识阿离,永远都不要爱上任何人?
“你闭嘴?”阴鸷的恨意迅速染红了双目,如暴怒的野兽般死死瞪着孟晓月,段莫离发狠地低吼道:“就为了一个低贱的奴才,你竟然这么说我?孟晓月,我就算疯了,也是你逼疯我的???”
为什么,他根本就没做错?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不是他的也要不择手段变成是他的?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难道不是吗?
“现在是谁在逼谁??”孟晓月气愤地摇晃着手腕上的黄金环,‘叮铃铃’的铜铃声在激烈的气氛之中更添堵,听得孟晓月更加心烦意乱,伸手就攥住粗粗的黄金链子,发狠地拉扯着,柔白的小手都勒红了,铜铃声更混乱了,“段莫离,放了我,我不要被锁住??”
“别扯了,你扯不断的?谁让你妄想要离开我,这是我给你的惩罚,足以让你刻骨铭心记住一辈子了?”俊美翩翩的少年一步步走近孟晓月,坐上柔软舒服的床榻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凌乱掉的发丝,拉起她被勒红的手腕,低下头,姣美的薄唇爱怜地吻落,不舍道:“乖一点不好吗?明知放抗不了,何必非要放抗?以后就这样乖乖呆在我身边,什么事都不用去管,什么事都不用去想,你只要我就行了。”
荒唐的歪理从少年的口中慢条斯理的说出,仿佛是天下的真理一般,让人不得不死心塌地相信,孟晓月浅色的柔唇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想要反驳少年荒唐的歪理,却又无言以对?这就是阿离,不是吗?一切在他眼中没分对错,没分正邪,没分真假,有的只有输赢、得失?只要是他认为的,那么一切都是真理?
阿离的姓格扭曲得太厉害了,有些事说了也是白说?
心与身都抗拒少年的触碰,孟晓月一把挣脱开少年粗茧的大手,抽回自己柔白的小手,闭起涩痛的双眼,不再看俊美的少年,也错过了少年眼底中闪过的一抹失落情绪,疲惫道:“你要锁我多长時间?”
坐牢也有个期限,不是吗?
吻了吻指尖上残留的余温,少年忽然邪魅一笑,不以为然道:“这个不重要。”
少年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孟晓月不满地拧紧了秀眉,逼不得已睁开酸痛的眼睛,看着面前邪气妖孽的少年,心惊地质问道:“你要囚禁我一辈子?”
这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但如果是阿离,她真不敢担保他会不会这样做?
他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了,和一个疯子讲道理,有可能吗?
少年俊朗一笑地摇了摇头,一派纯良乖巧地枕在孟晓月的腿上,一如往日的時光,俊脸撒娇般地磨蹭着她,讨好道:“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
他要月留在他身边,永远的?不过他突然想通了,月太聪明又太狡猾了,而且又和那么人扯上关系,他始终不放心,也无法相信她,不如、不如换一个方式,让他能再无后顾之忧的方法,不是更好吗?
只要能永远留住月,不择手段,又如何??
“所以呢?”看着一如往日般温顺乖巧的少年郎,孟晓月有一阵恍惚的失神,却也不再自欺欺人,她知道这只是阿离讨好她的假象,真正的阿离……才不是这样子的?
“喝药?”俊美的少年突然从孟晓月的腿上弹跳起来了,深若幽潭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珠子只倒映她一人的样貌,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一人?
孟晓月却皱紧了秀眉,听不明白少年突如其来的话,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喝……药?喝什么药?
少年却没有为孟晓月解答,自顾自地走下床,端起了之前搁置在圆桌上的陶瓷碗,黑漆漆的药汤已经全凉了,他一步步走近孟晓月身边,姣美的薄唇勾起如沐春风的笑容,却让孟晓月觉得诡异至极了,没由来的心惊胆颤,在床榻上不断往后挪,摇头拒绝道:“我不要喝药?我又没病,喝什么药??段莫离,你是不是疯了??我不要喝,你别过来?”
不要,不要??这是什么药,她明明就没病,喝什么药啊?
段莫离却不管不顾孟晓月的拼命拒绝,直直地走向她,坐上床榻上,伸长了臂弯将娇小的她给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