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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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太,此子不学无术。信口雌黄不可采信啊,我等用性命担保,夫人确实是喜脉,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内沉积之症啊。”
“我也愿用性命担保。”
“我也愿用性命担保。”
我脸抽了一下,百转千回,我突然感觉自己确实是卤莽了,反正这沉积之症。一时三刻又死不了,又何必在这里大出风头,招摇过市,引起人家年过花甲的老医仇视呢。现在想想我真是后悔的只想咬掉舌头。
这时那远远而站的孙权如泰山压顶般的走近,目光如剑般盯着我道:“你怎么说?”
我打了个冷颤,心想还能怎么说,一时的卤莽。给自己招来三个仇人,眼下我是骑虎难下。
“三位医官可以进去再次辩症,如果坚持是喜脉,那不妨用安胎之药服服看,只是三个月后,若病危,那就来不急了。”我低下头,想到如果三个月后,真的病危,那唯一能救大乔的办法。就是开腹刮宫,此举虽能保她一命,但极大的可能将来无孕。
我知道此时,我若不坚持,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吴国太还没说完,那孙权就果断的转向那三名老医官:“你们进去再仔细的给嫂嫂看诊,如果真出了什么差错,便准备提着人头回去吧。”
吴国太拧眉。似乎并不喜孙权说的这么血腥:“权儿,你怎么来了,策儿呢?”
那三名老医含恨的瞪了我数眼,两者辩症不同。加上孙权人头恐吓,心里顿时没了底,眼底泛出虚意,在孙权冷意注目之下,赶紧往内室走。
孙权看到三名医官进了内室,眼底的冷意这才收了三分,变的敦厚温和:“回母亲,哥哥和公谨在前堂议事,不能过来。”
我听这话心里稍稍不满,心思,放着天仙一样惹人疼的老婆在这里痛的死去活来,而且之前所有人还以为是流产先兆,这么大的事,孙策人都不来,算个什么鸟?
原以为吴国太会发怒孙策不来,结果只见她眉峰紧拧,脸露担忧道:“嗯,你怎么不去听听?”
孙权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哥哥担心嫂嫂。”
我撇了下嘴,敢情这两兄弟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呢,玩分身术?无聊!
吴国太叹了口气转向我道:“黄大夫你确定乔儿是宫内沉积之症?”
我点头,眼下也不想再隐瞒:“如果国太不信,要用安胎之药养之的话,三个月后病危,定是有如山倒,来势汹汹,急症之下,虽然还有办法能救夫人一命,但后果绝对不是国太想要的。因为那会让夫人今后很难再有身孕。”
这时孙权寒星点点道:“梅大夫如今不是还在城中吗?母亲为何不将他请来?”
吴国太定然的看着我,思索良久后,转身走向身后的椅塌:“权儿,你立刻差人去请梅大夫前来。”
太好了,快去请吧,我心中大喜,正求之不得呢。
孙权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又看了我一眼,正在此时,门外奔来另一个人,一进门便嚷嚷道:“母亲,嫂嫂怎么样了?”
只见来人一身轻骑白袍锦底白纹的男装,发丝凌乱,一脚一个泥印的跑了进来。撞进孙权,赶紧喊了声:“二哥,嫂嫂怎么样了?”
孙权神情缓和了下来:“正在医治,大乱将至,以后不可再随意外出了,别让母亲担心。”
来人慌乱的应了一声,视线不其而然的对上我:“嘶……黄硕?”
我干笑了两下,朝她点头。此时我不知道是要叫她尚项呢,还是孙尚香,虽然我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但知道她就是孙尚香,还就是前些时候,反正这个场面,不适合相认,鬼知道会不会再惹出点什么事来,还是少说话为妙。
孙权吩咐下人速速去杏林堂,其间并没有忽视掉,孙尚香无意识的低呼,眼光又有如刀剑一样转向我:“小妹识得此人?”
孙尚香扭捏了一下,缓步走了过来,冲我笑了两笑:“他是梅然梅大夫的关门弟子黄硕,梅大夫收他为徒的时候,我也在场,怎么会不识得呢。黄硕,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都还没想到……
我晕厥了一下,梅然出现在建业,在名门之中早就不是秘密了,梅然出现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没有我这个小徒弟。孙尚香的智慧是不是倒回去了?我闷闷的笑了一下。
“我也没想到,原来你是孙小姐。”我讪笑。
孙尚香毫无心机,爽朗的很,两边的酒窝一晃,露出虎牙道:“骗人,刚才我就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子了。”说罢,竟然还跳到我身边拿手来挽我的胳膊。
吓的我脸色大变,惊跳的后退三步。
吴国太和孙权的脸色也变了三变,看我的眼神变的极不友好。
“女儿,怎可如此猛浪。”吴国太厉声怒喝孙尚香,视线却直接对上我。
孙权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冷。
唯有孙尚香像是不懂事的孩子,嘻嘻哈哈道:“母亲,二哥,你们也会骗了吧,其实黄硕跟女儿一样,也是女子哦。”
正文 103孙尚香
这一句又是第二个石破天惊,被震到的,不光是吴国太和孙权,还有我。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男人的?习祯告诉她的?还是她自己发现的?
我心惊肉跳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孙尚香捂嘴轻笑,两边的酒窝十分迷人:“一进水镜居就知道了呀,你又没有男子应有的喉结。”
吴国太和孙权的目光立马有如剥衣一样,紧盯我的喉间,骇的我差点大出洋相的想拿手去挡住喉咙。
我哭笑不得,这大概就是女人跟女人之间的那种感应吧,就像当初我看到她第一眼,也是感觉到她不是男子,后来也是先看她的喉结,再确定她是女子的。
难道说,懂看喉结分辩雌雄,还是稀罕事了吗?竟然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这时那三名老医官脸色各异的从内室走了出来。
吴国太看着我松了口气,转向那三名医官道:“三位辩症如何?”
三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间三人老脸微红,纷纷不约而同的看向我,眼中露出哀怨之色,慑慑了唇,咬牙不知道如何作答。
看着他们三人的神情,我,吴国太,孙权,已经确定了,他们的辩症确实错了,大乔确实并非喜脉,而是宫内沉积。
吴国太怒了,柳眉倒竖:“亏得你们行医数十年,差点就要枉送我乔儿性命,留你们又有何用。”
这一声暴怒,吓的我和那三名老医官心头猛颤。他们三个满脸悲戚的跪拜下来:“国太赎罪,国太赎罪……”
那孙权冷哼一声,扬手道:“无用便无用,来人啊,拉出去。”
我低抽了一下,这就要杀了……
不难想像,他们三个算的上是吴侯府内的太医了,多年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轻言杀了,也太薄情了吧。我心里顿时满不是滋味,这行医救死扶伤,那有可能不出个失误的时候。也就是在这种权大势大,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地方,才会这样。
治好了。是你的本份,治不好,就把头送上,我呸,以后打死也不给这样的人看病,我在心里狠狠的发誓。
“国太赎罪啊……”三名老医官吓的眼泪都出来了。
吴国太这时背过身子:“罢了,你们退了吧。官罢三级,扣月俸半年。”
孙权哼了一下挥了挥手,看也懒的看他们。
三名医官赶紧磕头谢恩,抖抖擞擞的退了出去。
这一变故,我反而没流冷汗了,心悸还是心悸。心底发誓,绝对不给权高势大的人看病了,我不想吓出心脏病,英年早逝。
孙尚香倒是轻松写意的很,捂嘴轻笑道:“我进去看看嫂嫂。黄硕,你赶紧开方子吧,别让我嫂嫂再受折腾了。”
我诺了一声,赶紧下方开药,这舒通经脉的药方好开的很,只不过大乔沉积两月有余,下药可稍稍猛烈些罢了。
转念我想到此病是七情所伤导致,可能跟小乔的死有重要的原因吧。我嘘唏了一下。
开好药方,经孙权手查看之后,交给药官去捡药,我本欲告辞。却被窜了出来的孙尚香绊住道:“黄硕,你有没有办法先让我嫂嫂止止痛啊,我看着好难受。”
这时不经意间,我看向孙尚香的同时,瞥到孙权眼里一丝不寻常的慌乱,不过只是几秒钟,眨眼间又恍若无事,害我以为刚才那一刹那是我看错了。
止痛嘛,小意思了,我在怀里摸了摸,倒出一粒药丸,交给孙尚香让她用温水化开服用,不消片刻便能止痛了。
孙尚香嗔怪的瞪了我眼:“早就该拿出来了,还等到现在,害我嫂嫂受了这么久的罪,哼,晚点再跟你算帐,明日我去找你。”
孙权听得小妹所言,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内室,似乎根本不避讳那是嫂嫂的内室。
吴国太竟然也没阻挠,像是平常的很,任由孙权跟孙尚香走进内室。
呃,好奇会害死猫,这样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收回视线,赶紧向吴国太告辞,我想回去找师傅问问到底是不是他给我布的烟幕弹。
总之我感觉不像这么简单。
人家三个老医官,行医数十年,都失误看不出来,却给我一个学医不到一年的小娃儿给看出来了,我可不认为这是侥幸,也不认为,这是名医出高徒。
反正我感觉不寻常,仿佛中了谁的计一样。
回杏林堂已经是深夜,华东还在给我等门。
“华东,我师傅回来了吗?”
华东揉了下眼睛:“小师叔回来了,梅师祖和华师傅吃过晚饭后就走了,留了一封信在华春那里。”
又走了。
我狂怒,梅然这显然是心虚开溜,相处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发现,原来师傅还有这种恶劣的思想,呜呜呜……
华东看我要去找华春,连忙道:“小师叔,华春今天晚上不在杏林堂过夜,刚才他夫人来喊他回去了,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好嘛,这些人全都窜通的,联合起来搞消失。
我咬牙气的跺脚。
挨到天一亮,杏林堂门外已经排了长龙,除了华春这个幅坐堂大夫外,其它几个坐堂大夫已经全都在接诊治病了。
我拉住翻查药材簿的华东:“华春人呢?”
华东伸着脖子往外瞅了眼:“估计还在路上呢。”
我翻白眼:“他家有多远?要不你叫人送我过去。”
华东摇头道:“小师叔别着急,再等一会,师娘有准备早饭。不如先去吃点吧,我想华春一会就该来了。”
我急啊,我急着看梅然又给我留了什么东西。昨晚想了一晚,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美曰其名,推摸滚打。
提到吃,我肚子很配合的咕咕了两声,脸一红。只好呐呐的往后堂走。
今天早上居然是华容亲自把早饭摆在后堂,她一看到我便说道:“小师叔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似乎很心焦?”
看到华容我很意外,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来后堂布早饭:“嗯,昨晚你爹和我师傅突然开溜,华东说我师傅留了封信在华春那里。对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爹和我师傅为什么连夜出城。他们去那里了?”
华容似乎早就猜到我会有此一问,掩嘴轻笑道:“我爹向来如此,只要有什么疑难杂症,走的都是急火急燎的,有时都忘记告诉我和娘亲呢。我娘说,爹心里牵挂的是病人,一碰到棘手的病人。就会把我们娘俩忘到九霄云外了。”
敢情华佗这就是废寝忘食,痴呆了:“那他们昨晚连夜出城,你和你娘都不知情?”
华容两眼微弯:“嗯,不碍事的,我们早就习惯了,最多半年,爹一定会回来。”
我晕厥,还半年,在这里再呆上半个月,我都发寒。
华容看我心情不佳。加上后堂离前堂只有一帘之隔,她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不便在这里久呆:“小师叔,今日若有空,便来接着给华容讲完好不好。华容心急,昨夜一宿没睡好。”
我这才发现华容眼帘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好,一会见了华春看了信,有空我便来找你。”
华容心喜。向我行了礼后回了后院。
华夫人准备的早饭很简单,但也足见费了心思的。一碗小米粥,两个白面馒头,一碟子咸菜。看似简单。其实这味道比起外面酒楼的,还要胜上三分。
尤其是那白面馒头,发哮发的特别好,蓬软适中,一口咬下去,香甜糯口,是我在三国吃过最好吃的白面馒头。
华佗这是娶了个多好的老婆啊,老是连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半年,华夫人都没怨恨他,反而是把杏林堂这个家当的好好的,这样的老婆娶十个都不嫌多。有其母必有其女,华容将来也是个不错的当家主母,不知道将来要便宜那个家伙了。
今日的杏林堂跟往日一样,忙的里外翻腾,少了个华春,人手更加紧张。
我拉住急匆匆去后院药房查药的华东:“都快响午,怎么还不见华春?”
华东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唉呀,看我忙的,居然把这事忘了,对不起小师叔,刚才华春府上来人,说城外陈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