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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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呢。
“黄大夫,快走吧,夫人快要难受死了。”那丫环看我苦涩着脸站那不动,心焦的催道。
无奈,我干笑了两下,点了下头,跟着她走了进去。
挑开帐帘,就见一清秀的女子痛苦的卧在床上,光从侧脸而看,她的美就不是用简单的词语就能形容的。怪不得历史上说曹操兵发江东,极大的可能就是为了大小二乔。就这么说吧,大乔的美就像不沾尘埃的仙子,洁净而无暇。
只是这么一个侧脸,就足已让人想入翩翩。
可惜的是她雪白的肤色呈现出不健康的红晕,凝脂可破的脑门上蒙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急速扇动的俏鼻都透着一股子诱人的窒息,苍白宛如花瓣一样的嘴唇轻启,隔的老远,都仿佛能感觉到那檀香唇中吐露的是如蜜一样的香甜。
嘶……我心抽了一下,感叹这大乔就是一脸病态,都美的让人赞叹,让人窒息。小乔美是美,可没有大乔这般纯净,小乔的美带着俗世的烟火,大乔的美是落入凡尘的精灵。
“啊……”一声轻吟从大乔的檀香唇中溢出。
带我进来的丫环心焦的凑了过去:“夫人,黄大夫来了,你忍忍。”
同时两边站着的十来个丫环也纷纷露出无限心疼的表情转向我,纷纷焦急的说道:“黄大夫,快给夫人看看吧,夫人好难受。”
我心思这么美的,这么惹人怜的女人,那有可能不让人心疼。只是……一想到我三脚猫的医术,我长叹。
硬着头皮凑了过去,这时就像慢镜头一样,看到床上精灵般的大乔,缓慢的把头转过来,她琥珀一样透亮的眸子对上了我的视线。
我倒抽一口气,缓了好久,才缓过神,心里愤懑自己还好是女人,否则就这么一眼,我敢保证绝对勾魂夺魄。
定了定神,我将视线从她的视线里移开,硬着头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逐步给她看诊。眼睑淡红,血丝细如纤维,再看舌苔,白而无色,观其五蕴,呈久病状红晕,测其体温,入手微温。
酝酿许久后,我镇定的说出第一句话:“夫人,你那里不舒服。”说完,我微微脸红,不敢直接对视她的目光,其实不难发现我的声音还有一丝颤抖。
周围的丫环们又是担忧又是心知肚明的低下头,像我这样的表现,想必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吧。也是常年在这种美人面前呆着,世间男子的百态,早就尽收眼底了。
连我这个伪男,刚才都心动不已,不难想像那些真正的男子看到她时,会是什么表情了。
那大乔闻言,檀香唇轻启,宛如清脆的铃铛一样回道:“肚子很痛。”
我收了收神,强行把思绪拉到诊治上面。
腹痛?我拧眉,这可不是好现像,师傅说她好像是有喜了,腹痛,那就糟糕了。
连连替她把脉,一边摸,我就一边心悸,虽说我这把脉的功夫很菜,但喜脉不喜脉我还是摸的出来的。
初初的摸时,她的脉像确实是圆润珠滑,可是一久,就发现不对劲了。
正文 102喜脉
换了只手,再仔细的摸来,我迷惑的直咋舌。
莫非师傅给我丢了个烟幕弹?
这时大乔仿佛感觉到什么,琥珀色的眸子露出惊慌失措:“黄大夫,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我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沉住气道:“不知我可否替夫人检查一下小腹。”
话音一落,满屋子的丫环怒道:“不可,大胆,怎么可冒犯夫人。”
十几道异口同声的怒喝,吓的我如惊弓之鸟,从床塌边弹跳了起来,恍了好久的神才醒过来,不禁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其实我说刚才那句话,是把自己当女人看才说的,闷,竟然忘记了,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把自己当男人看呢。
那大乔看我脸色吓的瞬间变白,赶紧扬起那温柔的嗓音道:“他也无意冒犯,你们吓着黄大夫了。”说罢,屋里的众丫环收了收声,纷纷看我如同看登徒子一般的怒视着我,那十几道的眼神顿时有如吃人一样,把我从头到尾笼罩个滴水不漏。
我委屈的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确实如夫人所说,我无意冒犯的,不如请那位姐姐代替我检查一下,虽然会有点偏差,但也好过没有检查。”
众丫环看我还不放弃要检查大乔的小腹,一个个目光瞪的更凶了,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全都站到大乔的床塌边,只差没大叫来人啊,把这登徒子拉出去砍了。
这时大乔还没说话,就听到屋外的吴国太说道:“冬睛,你去照黄大夫的意思替乔儿检查。”
敢情这屋里的一举一动。国太她老人家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呢?我吓的后背又是冷汗嗖嗖,心思,还好自己是女人,一会真要扯到冒犯上面,大不了就当众抖出来。
带我进屋的那个丫环从人墙中站了出来,怒瞪了我一眼后冲着屋外诺了一声。
原来她叫冬晴啊,人如衣裳。怪不得叫冬晴呢,都是嫩黄色的。
我背过身子:“把夫人的衣服打开,从肚脐那量起,正上方半指处,轻轻按压。”
一阵翻衣的悉唆声后,我问道:“夫人,冬晴按下的后。你有没有感觉到痛?”
大乔低语道:“不痛。”
她的低语,我可以想像到她现在一定是脸红耳赤,娇羞不已。我很不自在的又咽了两口口水,很想告诉她,别这么娇羞,其实老娘我是雌滴。
“冬晴,你可用力了?对了。要垂直用指尖往下按,你没有留指甲吧?”
冬晴愣了一下:“奴婢没有留指甲,要用多大的力?”
我:“按下去吃力指腹深左右。”
这下我听到大乔轻轻的呻吟一下:“有点痛了。”
我赶紧沉住气:“怎么痛的?刺痛,还是隐痛。”
大乔道:“隐隐感觉痛,我也分不清是不是刺痛。”
我翻了下白眼,得,白问。
我:“再转下,一个手指长,往下按。”
围着大乔的小腹做了个周密的按压检查后,我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看来师傅确实是给我丢了个烟幕弹。
梅然这么做,不会是考验我吧!我眼角抽了几下,走出内室。
这时正面对上吴国太,只见她生的雍容华贵,慈眉善目,年过四十左右,皮肤却保养的如同那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般光滑照人。再加上那一身降紫的华服,衬托得又是神秘。又是稳定,不怒而威的气质就像一层淡紫色的烟幕,从她身上慢慢散开。
果然是江东出美女,这吴国太虽然年过四十。却同样美的让人屏息,宛如第二个赵雅芝,高贵而善目。
站在她身后的是那刚才在内室匆匆打了个照面的三位老医官,他们三人面上神情各异,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一点也不差刚才内室那十几道吃人的目光。
我不由自主的摸着鼻子,咽了几口口水,皮笑肉不笑的冲着吴国太先行了大礼,然后再以学生之礼向那三个老医官弯下身子。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礼我做足了,再露出吃人的目光,那可就是你们几个气量狭小了。
“不必多礼了,黄大夫,乔儿怎么样了?”吴国太倒是沉的住气,尽管里面躺着那个痛的冷汗淋淋的是自己儿媳妇,肚子怀的是她的孙子,可这面上,还是沉稳的很,足见这江东第一夫人的魄力。
我倒不急着回答吴国太,转身那三位老医官,又恭敬的给他行了礼后,看到他们眼中露出舒适之色,才说道:“小子人小言轻,刚刚跟师傅学医不到一年,这医术是远远不及三位老医官的,小子不敢枉下诊断,请三位医官赐教。”
吴国太皱了下眉,也干脆的很:“三位就说说看吧。”
国太的语气不喜不恶,让惯来眼高于顶的三个老医官心中顿生闷气。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推辞了几番后,其中一偏瘦的小山羊须站了出来说道:“既然如此,就由老朽来说吧。刚才我给夫人诊脉,发现脉像很乱,浮沉不定,口舌泛白,加上腹痛如绞,只怕是流产的先兆,我建意给夫人立马服用安胎养气之药,时间不能再担隔了,多等待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他一说完,另外两个纷纷附意,似乎他们的意见都是一致的。
吴国太一听到流产的先兆,神色一紧:“因何原因导致此病?”
那小山羊须颇有迟疑道:“这……还未得知,国太赎罪。”说着拿眼来瞅我,眼中似乎在说,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让他们忘记了询问发病的原因。
国太脸色微怒,转向我道:“黄大夫如何看?”
适当那小山羊须说时间担隔不得,这时国太的语气已经转急。我不敢再多想弯腰道:“这个……夫人似乎并不是有喜,而是假喜脉。”
我这一句有如石破天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色变。
吴国太还没说话,那三个老医官立马站了出来怒喝道:“放肆,你的意思是我们连喜脉不喜脉都摸不出来吗?真是黄齿小儿,信口雌黄,闻名天下的梅先生,怎么教出这等劣徒。可恶……”
我脸上抽了两下,也是,我这一句话,可算是太得罪人了,一下子就否定了他们几十年的医术,等于就在他们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嘴巴。想我不过十六,而他们都已年过花甲。看过的病人,比自己吃的盐还要多,怎能不气。
“国太,此人当真是梅先生之徒么?竟然连喜脉都摸不出来,在此胡说八道。”
这时吴国太脸色黑沉,一股威压从她身上发了出来:“够了,黄大夫以何为凭我家乔儿不是喜脉?”
我后背冷汗湿透。头皮一阵阵发麻:“小子抖胆问一下,三位老医官可有把脉三分钟以上?”
那小山羊须听完最为愤懑,两眉倒竖几乎快要凑到我面前喷道:“果然是个不通医术的骗子,那有人悬脉三分钟以上的,你师傅难道没有告诉你,悬脉越久,辩证越不准吗?国太,此人不学无术,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可恶至极。”
看他们说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我顿时给堵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好嘛,我承认我没什么口才,尤其是两阵对骂,或者是坚持己见时,我实在要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吴国太两眼如刀,犀利无比的盯着紧迫道:“以何为凭乔儿无喜?”
那三名老医官见吴国太拼命追问,口气大有不能善了之意。纷纷昂首怒视,满目鄙夷的跟着道:“今日你若说不出个原由来,就别想走出吴侯府,还请国太彻查此人。我等绝对不信他乃梅先生的徒弟。”
另一名老医官扬手道:“国太,夫人此时腹痛如绞,不能将时间浪费在此不学无术,假小人身上,还请国太速速恩准用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鸣高亢的男声:“母亲,先让嫂嫂服药。”
我被他们炮喷的面无血色,听到又有人来,扭头去看,只见一白袍锦底黑纹,暗金描边的华服少年站在门口,微暗的灯光之下,照的来人如同天神下凡,威武难当。
此人是谁?他叫大乔为嫂嫂,莫非是那孙权?我紧拽着拳头,这时来人将视线移到我的身上,双目如炬,睿智的星眸之下透着一股寒意,刀削一样的五官,不言不笑之时,给我一种空前绝后的压力,似乎此人,天生就是王者。
吴国太黑着脸,眼中却不见动摇,看了眼来人,又将视线放在我身上:“我再问一遍,发何为凭乔儿无喜?”
国太的口气越来越犀利,我咽了咽口水,这是第三次问了,我再不答,小命可算玩完了。眼见那三个老医官又要开始那口若悬河的喷头,吴国太厉言低吼道:“都给我闭嘴,我要听他说为何无喜。”
那三名老医官,这才缩了缩脖子,赶紧闭上嘴,只拿愤怒的眼睛来凌迟我。
总算是安静了,我喘了一大口气,沉呼吸之后,迎上吴国太的眼睛道:“三位老医官说的没错,悬脉越久,诊断越不精确,可并不是逢人逢病都是一样的诊法,这是我师傅所说的。适才我替夫人诊脉后,发现她的脉像虽然圆滑,九分像喜脉,实至确不是,乃是她腹滞沉积,血流不通所致。这个,小子不如用俗言说吧。”本来我也学不会他们那样文绉绉的说话。
“夫人腹下宫体正中有压痛感,并涉连整个腹部,月潮已有两月没到,再加上假喜脉,确实是很容易让人误导为有喜。若是不痛的话,三个月后,夫人必有性命之忧,还好疼痛来的快。师傅所说过,这种病是情致所伤,七经不调,导致宫内沉积大量的淤血,若是三个月内都不疼,不排出淤血,夫人就会有性命之忧。”
我一口气说完,吴国太便道:“你的意思是说,乔儿恶露不排。留至腹中,所以引起假喜脉像?”
我点头,不去看那三名老医越来越愤懑的神情,如果我说的对,那就证明他们三个,确实是辩证失误,几十年的清誉就要毁于一旦。
“国太,此子不学无术。信口雌黄不可采信啊,我等用性命担保,夫人确实是喜脉,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内沉积之症啊。”
“我也愿用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