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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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处,难道他有透视眼不成?
诸葛亮气定神闲的笑了笑:“天下间能伸缩的兵器,只怕也只有这一件吧,这样奇妙的机关,又怎能让人不联想到欧治子前辈所打造的兵器呢。”
这么说,也有道理,众人颌首。
我是个死脑筋,揪着刚才那个问题再问道:“欧治子明明只铸剑啊,刚才你说他铸了十把,流落了五把,隐匿了五把,那也是剑啊,又不是枪。”
诸葛亮这回隐忍不住的,猛的给了我一个板栗。
我捂住头哀号一声,谁他哥哥的说诸葛亮很正人君子的,狗屁,他打起人来,好痛……
“相传他曾经为了一个人,用寒冰之铁,锤炼了七七四十九日,并以蛟龙之血引之,打造的最后一件神兵利器就是一杆长枪。赵兄弟这把枪,就算不能伸缩,但凡一入行家眼中,都能看的出来,此乃就是最上品的寒冰之铁所铸,这样还需要再质疑吗?”
我捂着头啐了他一口道:“说来说去,你就是告诉我们,这里就你是行家呗。”
诸葛亮气结,拿眼瞪我。
赵子龙看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赶紧上前拉架道:“二位不必动气,我相信诸葛兄说的,这确实是寒冰之铁,我爹曾告诉我,这种铁十分稀有,所以它比寻常的兵器要好上无数倍。”
麦金点了点头,灌了口酒道:“我也信了,诸葛兄好见识,我就说嘛,早晚是个谋士,子龙啊,你还是让诸葛兄帮你衡量一下,别去投刘家军了,老样子,我把妹妹嫁给你,咱们凑一家。”说完粗犷的抹去嘴边的酒渍。
那麦银对哥哥重提此事,脸“咻”的一下,又窜红起来,从地上站起来跺了下脚:“哥哥……我去给马儿洗澡。”
麦银的一声长腔拉的,我得瑟了一下,所谓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赵子龙这是走桃花运了。适才第一眼看麦银,只是感觉她英气逼人,相处了这半天仔细来看,她的眉目前淡有淡无的妩媚之气,其实十分迷人呢。
再看那麦金,明知道赵子龙手里拿的是神兵利器,价值连城的好宝贝,却不曾见他眼中露出心动和贪婪之心。可见这兄妹二人,心性真的很纯净。
其实就在肯定了子龙这杆枪真的出自欧治子之手时,我都动了贪婪之心的,可是后来在诸葛亮那一记爆炒栗子之下,我才清醒过来。
现在回想,诸葛亮之所以打我,也有可能就是打醒我吧!
也怪不得我。试问谁看见这样的宝贝不心动啊!这可是钱啊,好多好多的钱啊,比我让背出来的那一包金银珠宝还要值钱。
话说那曹操,除了叫人挖坟掘墓发死人财之外,那巨厥不就是他叫人从别人坟里挖出来的,然后当宝贝一样的天天带在身上。
我涎着脸凑到赵子龙面前促狭道:“赵大哥,你就从了吧。我看银子姑娘真的很不错,你们两个郎才女貌配的很。”
赵子龙脸上也打满了鸡血,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男子汉大丈夫,功不成,名不就,身无分文,又怎敢言谈娶妻之事,还是别担误了银子姑娘才是。”
诸葛亮听后两眼微微一亮,轻点着头道:“要想建功立业。那也并不难啊。只是这娶贤妻,可就难咯。”
麦金一看所有人都站在他这一头,海侃的大笑不止,突然拍着我的肩膀道:“多谢黄兄弟和诸葛兄弟,我家银子那自然是好啊,赵兄弟你要再推辞,那就是看不起我们兄妹俩了。怎么,难道你看不上银子。还是嫌我们俩兄妹也是个穷人啊?”
麦金这话说的可就真有谱了,我听完两眼都笑弯了。
果然赵子龙吓的猛抬起头,不停的摆着手,话都哆嗦了:“不是的。不是的,麦大哥救了小弟一命,真正的窝囊的人是我才是,我是真的怕银子姑娘跟着我吃苦受累,所以才……”
这时远在旁边牵着马,站在河边刷着马背的麦银咯咯咯的大笑起来,忽然无限娇羞,又带着爽直的英气大声道:“我不怕吃苦受累。”
银子的一句话,顿时让我们几个大笑不止,这下赵子龙就再无推脱之词了。
脸红耳赤的低下头瞄了眼麦银,又怕我们发现他在偷瞄麦银,做贼心虚的赶紧把头压的更低,只差没埋到裤铛里。
哈哈哈……
我是没见过原来男人害起羞来,是这么的可爱,越看,我就越是欢喜,这人就是常山赵子龙耶,真是了不起,连害个羞都这么迷人。
我咋就没见过诸葛亮害过羞呢?唯一的一次脸红,就是祈连山那次中春毒,后来就再没瞧过。
以前我还说曹植,脸皮厚,现在我把话收回来,真正脸皮厚比城墙的是诸葛亮才是。
麦金乐不可支,大把猛拍,一连把我叫诸葛亮抱来的那两坛子酒拍开,甩掉泥封的红纸便道:“太好了,哈哈哈,我们西凉人没那么矫情,以后我就叫你子龙了,妹夫不如子龙亲切,哈哈哈,来,来,来,喝了这一坛子,咱们今天晚上就给你们两办喜事。”
我脱口惊道:“啥,今天晚上,这么快?在那办啊?”
麦金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喜滋滋的道:“以天为庐,以地为铺啊,照咱西凉人的规矩,走到那都是家,在那都可以办喜事啊。”
真豪迈……
让我大开眼界……
这时诸葛亮插话道:“赵兄乃中原人,这娶妻嘛,还是照中原的规矩来最好,我看不如吃了这酒,我们赶紧赶路,这里离固始旧城不远,能在下午的时候赶到,到时就由我和内子来安排成婚的事易如何?”
赵子龙惊喜过望,结巴道:“这不好吧,怎么能劳其诸葛兄破费。”
诸葛亮瞄了眼马背上的那一大包金银珠宝,很不在意道:“相见,相识,相交,便是缘份,赵兄弟何必客气呢。亮只是凑了个巧,沾了赵兄弟的喜气,赵兄弟要是不嫌,咱们就交个朋友。”
麦金嗓门大。又五大三粗,在一边嚷嚷道:“好,好,好,诸葛兄你这个人,我也很喜欢,咱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银子你过来。把咱的牛角杯拿来,看样子,今天这最后一点酒,也得没了。”说着就见他从腰间把那个酒葫芦拿了下来,晃了三晃后,露出很肉疼的表情。
片刻后,麦金脸上肉痛的表情。变成刚才那粗犷豪迈的样子,拍着胸口接着道:“没就没吧,没了,以后再酿,这兄弟朋友,可不能没有,哈哈哈哈。子龙是尝过这酒的,诸葛兄弟和黄兄弟还没尝过吧!我这酒啊,可是天下第一的美酒,无人能比啊!哈哈……”
看他都说的毫气干云了,我那能矫情啊,打点就打点呗,现在我又不缺钱,再说了,那些钱反正也是白来的。花了它们,能交结赵子龙。这买卖怎么算,都合算。
“比黄杨酒还要好?”我满心欢喜的嘀咕道。
这时银子醉红着脸,露出小女儿的娇羞态从马背上拿出一只乌黑的牛角杯走了过来。
麦金得意洋洋的瞄了我一眼:“黄杨酒算什么,在我这酒面前,中原的任何一种名酒,都得甘拜下风。”
这么神气啊……
说完,就见麦金接过牛角杯,然后从葫芦里倒出他说的天下第一美酒。
只见从葫芦口倒出来的酒色。清亮透彻,纯净的就像那天山的雪水,没有半点杂质,光是这一点。我就叫了声好。
我忍耐不住的凑过了去,拿鼻尖一嗅,闻到那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我鼻息间飘散开来,我一惊之下,头往后猛退,可那股酒香,还在往我脑袋里冲,呛的我连打了三个喷嚏。
诸葛亮两眼再度放光,赵子龙看我的窘样和银子忍不住的偷笑。
麦金得意的瞥了我一眼,把倒了半杯的酒递到我面前:“看你谗样,来,给你先尝。”
我骇的连连摆手,这酒我不用尝也知道确实是天下第一的好酒了。
这个时代的酒都是直接煮出来的,用料精致些的,取出来的酒就像黄杨酒,荷香酒那样,用料粗劣取出来的酒,就是平日里酒楼茶厩里喝的那种,用麦金的话说,就是淡出个鸟味来。
而蒸馏酒,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代的。
就像我,也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代一样不可能。
可偏偏就是出现了,偏偏就是有了。
麦金的葫芦里收藏的确实就是那蒸馏酒。
色泽通透,没有半点杂质,酒香冲鼻,沾了一点放到舌头上,一股呛人的幸辣直往心里钻,摆明就是提炼过的高度子白酒啊!
“麦大哥,这酒是你酿的?”我的震撼不是来自这酒,而是人,我咽着口水,眨也不眨的看着麦金。
我的举动,让身边的诸葛亮很不悦,适才他故意说内子二字,可惜这些人,竟然没一个注意到,仍然把我当成男人对待。
麦金原本得意的脸色暗淡下去,露出那种男人的苍桑感,就连坐在子龙边上的银子神情也很暗淡。
良久后,银子替麦金答道:“这酒是我们部落的纽姑儿送给哥哥的。纽姑儿是我们部落最美丽的雪莲花,她聪明又能干,她酿出的美酒是天下间最好喝的美酒,她缝出来的衣裳是天下间最美的衣裳,她唱的歌,从来没有人听过,她跳的舞,从来都没有人看过。她,是我们部落最让人向往的姑娘,哥哥……”
这时麦金打断银子道:“够了银子,别说了。”
麦金的沉默,银子的赞叹,让我们所有人都明白,这纽姑儿跟麦金之间肯定有一段很曲折离奇的故事。
但这不是我关心的,让我关心的是银子说的那几句形容词。她酿的酒就是蒸馏酒,她唱的歌,没人听过,她会跳的舞也没人看过,这让我呼吸加快,脸上开始充血。
“银子,你说的纽姑儿,她都唱过什么歌?跳过什么舞?”我激动的抓住银子问道。
相比起麦金的低落,麦银的伤怀,我的激动,吓了大家一大跳,眼神齐刷刷的看向我。
麦金抹去络腮胡子上的酒渍,很不明白的看着我道:“黄兄弟你认识纽姑儿?”
呃……
我这才反应到,自己的情绪失控了,怪不得我啊,我这是激动的。试问,如果你是穿越人士,突然听到有可能碰到同类,你要不激动,那才是活见鬼呢。
我尴尬的摇头,心虚的瞄了眼脸黑了一大半的诸葛亮:“不认识,我是好奇,银子姑娘说的这位纽姑儿姑娘那么好,所以想知道。”
麦金眼里露出很失望,叹了口气,提起一边没喝完的半坛子酒,另一手把那葫芦丢给赵子龙:“你们尝尝吧,尝完就知道我们的纽姑儿,是多么好的姑娘。”说完,只见他失魂落魄的提着那半坛子酒,走开,一个人坐到刚才银子刚才给马儿洗澡的那里,一手提着酒坛子,一手拿过马刷子,给马洗澡。
只身孤影,看的我们只感觉一股凄凉的苍桑感在他身边散开。
这个麦金身上有很多故事呢。
我好奇的眨了眨眼,突然脑门又传来一记猛痛……
嘶……
又吃了一记诸葛亮的爆炒栗子。
我怒瞪着诸葛亮,正要大发牢骚,就听到银子呓语道:“其实……”
正文 119河畔结义
我怒瞪着诸葛亮,正要大发牢骚,就听到银子低声呓语道:“其实我知道,纽姑儿姐姐应该是喜欢哥哥的,要不怎么那么多人,却只把酒给了哥哥呢!”
嗳,有戏,我赶紧道:“那后来呢?这个纽姑儿又在那里呢?”
银子大眼闪灼了几下,露出伤怀的表情:“被国主捉走了,哥哥再也见不着她了。”
“什么……捉走了。”我的声音扬的老高,眼角的余光瞄到远在河边的麦金,后背僵直了一下。
“为什么要捉她?国主又是什么东西?”我不满的愤慨道。
银子脸色紧了一下,不自然的露出一丝慌乱,片刻后才镇定下来道:“国主就是我们西凉国的皇上啊,他确实不是东西,是个荒淫无道的国主,如果他是好国主,纽姑儿姐姐就不会被他捉进宫了。”
越说银子就越生气,腮绑子鼓的紧紧的。
我看了眼僵直着背,没有意识的上下擦洗着马背的麦金,看来这又是一个很凄凉的故事了。
“救不了她吗?”我无意识的脱口道。
银子伤心的摇了摇头:“救过了,可是……”话已说不出口,银子突然哽咽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看她哭的伤心,只见麦金愤恨的扔掉手里的马刷,冲着河水,忽然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大声……
这一声吼,让我们心胆震撼,是一个把伤痛在心底埋藏很深很深的男人,突然爆发出来的一声嘶吼。这一声吼。仿佛他要把心里的痛和委屈全都吼了出来一样,银子听到麦金的这一声嘶吼,眼泪掉的更凶。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也没想到,看起来很粗犷很豪迈的麦金,会这样歇斯底里,原来男人的痛到极至,会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感受到他的伤痛。
麦金嘶吼过后,突然从马背上抽出一把短柄弯刀,疯狂的朝着水面一刀一刀的劈下去。
我和子龙担忧的正要去劝解他,就被诸葛亮和银子拉住道:“让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