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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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着看流光笑话的,也不去搭理那人。
见这三个男人对他们都置之不理,几个人当下起了火气。流光看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嫣然一笑。走到为首的那个公子面前,娇媚地笑道:“公子可别生气,这几位,都是奴家的朋友,可不是欢场客人,奴家又怎能怠慢了他们。”
那位公子颔首,瞧着流光的笑颜,情不自禁地用指尖托了流光的下巴,问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美人儿既然将我们请了上来,这几位在场,不是忒不方便了些?”
流光轻轻掀开他的手,作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低声说道:“怎会不方便?他们都是与奴家相熟得紧的,这舫上的事儿,他们……不会与人乱说的。”
他见流光一脸娇羞,顿时心痒难耐起来。他以为,流光说的是郁渐他们几个,不会将他们几个在此寻欢作乐往外说了去,殊不知,流光的话里,别有深意。
“是么?这就好。”他耐不住流光刻意的yin*,顾不得船上还有他人,张了手臂就要将她抱住。流光一个猫身,就躲了开来,她弯倾着上身,从他的角度来看,就像是流光在故作娇羞地在躲他,流光却是后撤了一脚,暗自在脚尖蓄着力道。
“美人儿躲着我做什么!咱爷几个,还等着你侍候呢!”说着,他就往流光扑去,流光要的就是他这么一个不设防的时机!揪准了方位,乘他往她身上扑来的时候,一提脚,用力一踹,准打准地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头!
“哎哟!”那位猴急的公子痛得当即摔倒在地上,捂着下面那儿,叫唤个不停。他没想她会这么对他,她那一脚,可是用足了十层的力气!虽然她力道不大,可踹在那里,也是够他受得了。
“刘兄!”随他一起的另外三个公子纷纷围了上来,祁珩站起身来,“哗”地一声,拔出长剑,就挡在他们面前。
“你们什么意思?”几个公子哥这时还在不明就里之中,祁珩手腕一翻,舞出个剑花来,顷刻之间,三个人的衣衫,就被祁珩划了个破破烂烂。
流光站稳了身子,又忍不住往地上捂住那儿的公子哥身上再踹了两脚,这才款步过去,娇媚地笑道:“几位爷真是忒不长眼了!奴家可得好好招待招待几位!”她笑得是娇媚,可她话里的意思却让那几个公子心底发麻。眼见着她一挥手,祁珩将剑一收,拳头直直地向他们而来,流光慢悠悠地挑了根凳子坐下,在他身后呼喊:“祁珩,往脸上打!”
不过半响功夫,四位公子哥就被祁珩生生从画舫上扔了下去!个个都是衣衫褴褛,面目红肿不堪。鸳鸯湖上的人们都打着伞围着他们几个看热闹,流光和郁渐他们几个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踱步下舫。
车驾早已在岸旁等了多时,瞧见他们下船,赶紧就将车驶了过去,郁渐牵着流光的手扶了她上去,流光掀开车帘,支出脑袋,冲着地上的四个公子哥叫道:“奴家住在城东郁府,今个儿的招呼几位公子爷若是不满意,就再挑个日子寻了来,奴家必定好生款待!”说完,娇笑连连得坐回了车里。
回到了府里,流光都还兴奋地很,这一顿,打得她这些日子的郁闷都舒缓了。她高兴,郁渐他们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那几个人口中的污言秽语让他们着实气恼,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好自降了身份与他们一般见识。流光这么一手,倒是让他们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胸中越发地舒畅了。
郁渐想起临走之时,她还自曝了家门,让人寻了她上门来,忍不住斥了她:“长姊也真是的,就不怕别人当真找上了门来,惹一身晦气!”
“怕什么!”流光笑意不减地说道:“外面那么多禁卫守着,我肯信他们还敢闯了进来!”权势压人,她不过就是压了这么一手,对象还是那几个不知廉耻的公子哥,有什么好怕的?
“得了,瞧你高兴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该歇着了吧。”萧彧站起身来,劝流光去洗漱睡了,他们今个儿玩得实在是有些晚了。
流光一摇身子,咕哝道:“这会儿叫我怎么睡得着!”
萧彧睨了她一眼,甩了一句“我先去休息了。”自顾自地走了,祁珩也觉得她今天该玩得尽兴了,在她的凝视之下点了个头,也跟着萧彧走了。流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将目光转向郁渐,说道:“渐儿,陪我说会儿话吧?”
郁渐对她无奈地笑了一笑,说道:“长姊还是歇了吧,我这就去唤了琳云来服侍你。”说完,一溜烟地跑了。流光苦笑了一下,愤愤地想着,他们,就是看不得她好过一些,这会儿,让她睡什么觉啊!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雁殇
楮亭襄到周山县的时候,已是清晨时分,他从邛南县快马加鞭地连夜赶来,只为能尽早见流光一面。可惜的是,流光仍在熟睡之中,半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楮亭襄不忍扰了她安睡,挥手斥退了要去通报的侍卫,随郁渐去了给他备下的房间,稍作休整歇息。
昨夜玩得实在是晚了些,流光又兴奋地不得了,在床上躺了老半天都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差不多都二更天了。琳云吞吞吐吐地将她昨夜里的情形悄悄告知来询问她为何还未起身的郁渐,郁渐轻颔首,转身去吩咐开膳,不用等流光了。
楮亭襄还在膳桌上等着流光过来,萧彧和祁珩与他见了礼,各自挑了位置坐下,用起吃食来。那个女人的习性他们清楚得很,晚上睡得晚了,早上肯定起不了早,非得睡够了才会起床。
楮亭襄并不知晓,看着他们自顾自地就吃了起来,就有些憋气。正在他眉心紧皱之时,郁渐只身一人回了膳堂。
楮亭襄当即出言询问道:“卿云呢?”
“她还在睡呢,昨个儿睡得晚了些。”郁渐瞅了眼已经用起吃食的两人,招呼楮亭襄道:“我们这就开膳吧,不等她了。”
楮亭襄这才知道,萧彧和祁珩并不是没有规矩,他们根本是太了解那个女人。没能见到流光,楮亭襄胃口也不大,意思性地吃了一点儿,就吩咐了下人,单备上一份膳点,要给流光送去。
郁渐他们几个意味不明地瞥了楮亭襄一眼,沉稳地目送楮亭襄离开膳堂,由着他去给流光送膳食过去。
流光这时睡得正是香甜的时候,梦里与宁熹的甜蜜充斥满胸,玩料不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不识趣的人来惊扰她酣睡。
“卿云,醒醒,该起了!”楮亭襄一手端着餐盘,一手轻拍了她的肩头,想要唤醒了她。
晨昏定省,那是规矩,楮亭襄习惯了的,就算早上不去请安,他也会早早地起了床,为一整日的差事做好准备。一日之计在于晨,楮亭襄就是这么一个典范!可惜流光不是,她在睡意朦胧之间,拧紧了眉头,背对着楮亭襄,嚷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时,她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还留恋着温馨的美梦,眼睛紧紧地闭着,往那甜蜜的梦境里沉沉思去,眼见着就要再次入梦之时,楮亭襄不适时机地又一次拍着她的肩,唤道:“卿云,该起来用膳了,我都给你端到房里面来了。”
流光被楮亭襄惊扰了美梦,火气顷刻间就喷发了出来。她一个挺身翻坐起来,两只手臂下意识地往外一甩,喝骂道:“吵什么呀!睡个觉都睡不宁醒!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惊扰我睡觉的?”
随着她那一甩,“啪啦”一阵声响传来,流光这才睁开眼仔细看了看,楮亭襄立在她的跟前,面上表情有些怔楞,一手抓着倾斜的托盘,一手停滞在她的面前,地上碎裂的碗儿碟儿,明显就是方才那一阵声响的来源。
“二哥哥……”流光看清楚了来人,有些尴尬起来,唤了楮亭襄一声,问道:“你怎么来了?”言下之意,楮亭襄招呼都不和她打一个就进了她的房间,她方才又不知道是他,所作所为都是无意识的,怪责不了她去。
楮亭襄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说道:“晨时我就到了,你没过来用膳,我就给你送了过来。”
“怎好劳烦了二哥哥,卿云真是过意不去。”流光同他客套了一番,又瞟了一眼地上,说道:“请二哥哥在外面稍候片刻,我收拾一下就出去。”
楮亭襄自是赶紧溜出去了。流光狠狠将拳一握,锤在床上,暗自骂道:“什么时候不好来!人家正做着好梦呢,他就来了!忒不识相了!”
琳云一直候在外面,看见楮亭襄出来,忙进去侍候了流光起床梳洗,又唤了小丫鬟来将地上收拾干净了。流光从镜中看了一眼门外,问道:“二皇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琳云小声回了她的话,“来了不久,想是怕饭菜冷了,才叫您的。”
“知道了。”
梳洗完毕以后,流光款步出了屋,与楮亭襄郑重其事地见了个礼,说道:“卿云见过二哥哥。”
“勿需这般多礼。”楮亭襄急忙扶了她一把,感叹道:“如今也只有你还能唤我一声二哥了。”
说到这儿,两个人都悲从中来。大易国只有一位公主,除此之外,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郡主也没有了,不是出了嫁,就是还在襁褓之中,能唤楮亭襄二哥的,就只有流光和雁忻二人。
“雁忻她……当真没了?”流光不可置信地问楮亭襄,当日他和雁忻一起摔落下去,他们都没有找到雁忻的尸首,所以,她一直不肯相信,那般活泼生动的一个人,真的死了。
楮亭襄颔首,安慰她道:“你也别太过伤心,就当她是遂了意,往她向往的地方去了。这样也好,把她交给宁塬,我也不放心。”
那个宁塬,迎亲的时候还能携上那个熊施意,倘若真成了亲,还不知雁忻会受多少委屈呢,西凃离着大易那么远,就算她有心要找人诉苦,都找不到一个熟识的人。
这样想着,流光的心绪又稳了几分。这些日子以来,她虽是心里不愿意相信雁忻就这么去了,可也在思想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楮亭襄与她确认了雁忻没了的消息,她还算能够承受住。只是心里不免有些悲戚,她在这里的第一个闺中密友,就这么去了……
想到这里,流光淡淡地对楮亭襄说道:“二哥不用忧心于我。我只当雁忻嫁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她会活在我的心里,一直都在。”
“嗯,”楮亭襄点了一下头,说道:“饭菜都洒了,我们还是去膳堂吧。”
“好。”流光应道,跟着楮亭襄往膳堂而去,却在心里暗暗发誓,雁忻,你得在天上看着,看着我活得好好的,将你那一份,一起活下去。我要你看着,我会活得随性洒脱,自由自在!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寻仇
楮亭襄最终将起程的日期定在了九月初一。这个日子,是看黄历选出来的,流光无比庆幸他们的迷信,这让她能够在周山县多滞留几日。楮亭襄看着她高兴,也微微翘起了嘴角,暗赞萧彧选的这日子确实不错,很合她的心意。
这几日里,萧彧和郁渐都忙着为回锦义做准备,要带的东西很多,流光这也不舍,那也不弃的,再加上两个人都想让她回程的路上舒适一些,他们就很是忙碌。楮亭襄又还有些官务在身,每日都在往府衙里跑,陪在流光身边的,就只得祁珩一个。
今个儿难得的老天爷放了晴,流光支使了奴仆们搬了软榻到园子里,躺在塌上让祁珩舞剑给她看。祁珩的武功倒是不错的,不过杂耍似的舞剑他真是不会,流光无奈,只好让他随便使了一套剑法出来。
流光看得那叫一个眼花缭乱,祁珩右手持剑,一伸一收之间,带起阵阵剑风,翻转之时,衣衫飘扬,煞是威风!
一套剑法使下来,流光连连叫好,她拍着掌走到祁珩跟前,拿了袖子给他擦拭冒出来的细汗,拍着马屁说道:“真好看!不愧是留缇老人的关门弟子!”
祁珩轻推开她的手,径自在软榻上坐了下来。流光这时也不介意祁珩坐的那张塌本是她的,忙跟着过去也坐到他身旁,撒着娇唤道:“祁珩,你教教我吧?我瞧着你使得甚是漂亮,要我学了武功,你们也没这么操心着我不是?”
祁珩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习武要自幼开始学,骨骼成了形,就不行了。”
流光顿时耷拉下脸来,低声问道:“难道就没有适合我这年纪学的武功?”
“有。”祁珩答道。
流光正待要问是什么武功,他又接着说道:“很辛苦,你受不了。”
流光很想挺胸抬头傲然地回他一句“我不怕苦!”,不过终究是没敢说出口,她根本就不是吃苦的料子,学武,想想还成,真要去学,没两三天她就得偷跑了。
她和祁珩说得起劲,外院却传来一阵喧闹之声,祁珩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流光也望着外头,问道:“外面什么事儿呢?这么吵!”
她不喜吵闹,祁珩是知道的,他听了半响,说道:“你邀的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流光一头雾水地问祁珩:“我没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