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色侍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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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威胁彻底除去,刘关雎却还是找不到。
薛傲为救关雎,终于找到关押她的地牢,却不慎中毒受伤。幸好,刘关雎还算聪明,拖着薛傲躲在一个石洞里,靠着水酒充饥。两日后,刘颂贤派人挖开地牢,才找着他们两个。
然而刘关雎出来后,没回将军府就不见了,最后众人在薛傲身上发现一封她留的信,才知她竟离家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原来的儿时番外(一),因为前面章节到124了,所以就把这一章往后挪啦,原来订阅过的不需要重复订阅。番外章等大结局全放完了,会放到后面去的,么么哒。
然后,某安很快就开新文《你,五行缺我》,走爆笑萌囧风,欢脱~欢脱~再欢脱~网页党可以点下面的图片穿越去收藏啦。手机党就麻烦你们动动纤纤细指搜索一下,或者点“安家”的名字,去作者专栏收藏。╭(╯3╰)╮
☆、大结局(二)
“许是对刘将军失望了吧;那么小的孩子,被扔在地牢不管不问。刘将军又毫不顾忌地炸了忠王府;最后找着她;救了她的也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子盛。便是我;也会感到寒心。而且刘将军又怀了一个……”
这是最大的症结所在。柳初妍叹气:“墨儿这几日担心她;饭都吃不下。”
成修齐听此,不禁欲言又止,神色踟蹰,但思考半晌还是开了口:“表妹;淑静表姐曾来看望我爹我娘,我在旁听了几句话,想与你你说说;你别怪我多事。”
“怎会?但请表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成修齐舒了口气,颔首:“墨儿和关雎年岁虽小,懂的却不比我等少。关雎对墨儿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还有墨儿,我看着就是害了相思病,偏偏因为腿疾未愈,不能外出寻找,才心急如焚,寝食难安。他们既有情,你就别拦着了。”
柳初妍想起柳翰墨这几日的表现,暗暗叹气,思索良久,终于点头:“我懂得了,不会再拦着他们。可是关雎离家出走了,正是关键时刻,干娘恐无余力去寻她,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听说李大人已循着蛛丝马迹追去了,此事你不必担心,总能找回来的。”
“嗯。”
“从子盛被救出到现在,已经一个月多月了,你都没能好好休息,快回去睡吧。”他说着,探手想摸她发顶多安慰两句,忽而眼神越过她肩头,似是看到什么,立马将手收了回去。
柳初妍却没注意,继续说道:“可是他身上的毒不清,我总是担心,睡不着。而且他几次醒过来,我都不在他身边。刚刚,又没能好好说话。我想着,等薛太太说完,我再进去看看他。”
“他身上的毒已经清了五次,差不多了。而且有我爹看着,不会有事。你好好准备婚礼罢。”
柳初妍听他初时说得情真意切,后边态度却有点敷衍起来,眼神飘忽,回过身看他望着的方向:“表哥,那边有什么?”
“没,没什么。”成修齐结巴着。
“嗯哼?”柳初妍不信。
“好像是有只猫吧。”成修齐心虚地直擦额头。
这副模样可少见得很,柳初妍愈发奇怪,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忽而听到院墙那边有人在用气声说话,过了一会儿便听见两个姑娘低声争吵:“怀瑾怀瑜?”
竟然还是叫她给发现了,薛怀瑾气得直跺脚,戳了薛怀瑜额头一下,悻悻挪到门口,扯着嘴角尴尬笑:“初妍姐姐,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二哥如何了,没想到,没想到成公子也在。我,我先回去了。”说着,她便要回身,不料薛怀瑜因为她刚刚戳她,满心不服气,一步站上前就将她堵住了,做了个鬼脸打算吓吓她。
薛怀瑾没防备薛怀瑜会站在后边,心里又藏着难为情的秘密,才转身就被她吓得倒退一步跌在了地上。地是青石板铺成,天气又冷,摔在地上,便是又冷又硬,格外地疼。
柳初妍见她摔着,担心得要命,就要上去查看,便看见成修齐大步高喊一声“大姑娘”奔了过去,扶她起来,“怎样,没事吧?”
“没有。”薛怀瑾口中说着没有,却是实实在在被薛怀瑜给吓着了,泪花点点,眼眶红红,面色泛白,便是说话声都带了明显的哭意,真是惹人疼。
成修齐明白她口是心非,可男女有别,他已是逾矩,忙放开她好将她交给婢女。然而他才放开一点,她就身子一软,往地上落,眼泪流得更加厉害,几乎成了穿成串的珠子。
“怎么,脚崴着了?”成修齐心焦万分,低头一看,脚踝微肿,再也顾不上什么抱了她起来,送她回房,一面吩咐婢女去取药酒和纱布。
“怀瑜,别堵着门口。”柳初妍将薛怀瑜从门口拉开,将路让给成修齐,笑眼弯弯。然而她一个回身,就看到满面震惊的薛太太立在门口。
这个,柳初妍张了张嘴,却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罢了,还是等成修齐自己解释吧。柳初妍一本真经,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问了薛太太好,又问过薛傲状况,就进去看他,顺便告知他这件天大的喜事。
薛傲听得成修齐竟有意于薛怀瑾,哈哈大笑,乐开了怀。成修齐正好成年了,薛怀瑾还差一个月及笄。等上一段时间,叫成家上门提亲,他再帮他一把,好姻缘就成了。
“你笑得这样开心,把我忘到脑后去了吧。”见他得意,柳初妍不高兴了,指尖戳他心口,撅着嘴嘟囔。
看她嫉妒吃醋,薛傲笑得越发恣意,捏住她手指在嘴边碰了碰:“楚楚,我满心都是你,怎么会忘?”
“嘁——”柳初妍嗤笑一声,心里却快活得不得了,等他笑够了,才敛了神情,“你和你娘,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
“你还没原谅她?”
“做出这种事情,不是一回了,我不能不给她点教训。而且她也曾算计我大哥,绝不能姑息。等离京,我再与她好好谈一谈。”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那个婢女将谨欢姐姐推下水。你娘说了给将军府一个交待的,可后来,便没声息了。怎么回事?”
“什么交待不交待的,事情本就是她谋划的。那婢女也是她身边那嬷嬷的远房亲戚,特地叫来的。等事情促成,推说人找不到了,就过去了。反正她没错,谁都没错,就是做错事的人找不着了。”
“就这样糊弄过去?”
“不然呢。就你傻傻地还在等着,其他人全都明白得很,刘老将军、韩老夫人,便是外人,心里都通透着呢。就是我大哥吃了哑巴亏。”
“你别这样说,不然谨欢姐姐听到,该伤心了。”柳初妍望了望门口,幸而无人。
薛傲点头,便将话头转了回去:“因此我才说,得让她长长记性,否则一次次算计我们兄弟俩。她这个人,但求自己有面子,其他一概不管,也不想想我们兄弟是否愿意。幸得她管不住我,否则哪天我也叫她坑害了还不自知。”他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然而语气间皆是无可奈何,毕竟是亲娘,除了赌气还能做什么。
他看问题比她更透彻,对薛太太也更加了解。而柳初妍对她,也就只有三言两语间的闲谈罢了,根本不能知人心:“好罢,你这样做自有你的道理,我就不再插手了。”
薛傲察觉到柳初妍情绪瞬间低落,忙安抚她:“楚楚,这些琐事,你都不要管。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罢。”
“可你这样,能行礼吗?”柳初妍不禁怀疑起来,盯着他受了点伤的右腿。
“行礼没问题,就是……”薛傲话说到一半,忽而喉咙里一个囫囵,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就是什么?”他话只说一半,恐有内情,柳初妍掐住他手臂,紧紧地盯着他眼睛,却见他眼神闪烁,顿时心急如焚。
“你舅舅说,我半年内不能行房。”薛傲沮丧地垂着头,一边拿眼角去看她神色,果然神色一滞,下一刻俏脸便倏地便红了,鲜艳欲滴,他真想凑上去咬一口。
“是因为余毒未清吗?”柳初妍犹犹豫豫问,惊觉自己居然还追问下去,羞得捂了脸。
“嗯,待得余毒清尽,也得再养上一个月。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不能与你圆房,万一传给了孩子,就不好了。”薛傲一本正经解释道。
“啊,我们还未成亲呢,说什么孩子。”柳初妍越发羞臊,一埋头,躲在他怀里,怎么也拉不出来了。
“楚楚,我们总要生孩子的,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的男娃娃,要一个像我一样的女娃娃。”
“你说反了吧?”柳初妍略略抬头,瞪着大眼,双眸明亮,却充满困惑。
“百姓们常说,女如父,子如母,命好,我才有此一言。不过我说的像,只是长相而已。女娃的性格,还是要像你才好。”
“唔。”柳初妍含混地应他一声,眼前的景象却是个女娃娃,长着他的脸,却像她似的端着架子,笑不露齿,行不摇裙,还有男娃娃,长得像她,行为却霸道傲慢。这,怎么想,怎么羞耻。简直难以想象,真面对那场景,她该如何是好,她能做个好母亲吗?
“楚楚,我让你等了我这么多年,待得婚期定下,又要多等几个月,很是过意不去呢。”
柳初妍觑着他神情,表面沮丧,眼底却全是喜悦。她算是看出来了,合着全是在调戏她呢,这人恁般坏,还要拐着弯逗她,斜看他,嗤笑一声:“嘁,说得我很着急似的。”
“不不不,楚楚不急,是我急。”这姑娘,跟兔子似的,一咬她就跟你急,薛傲忙抚着她肩膀装模作样地解释,“你瞧,我等你有十二年了吧,十二生肖都轮了一轮了。我好不容易盼到与你订亲,结果出了这么档子事,我能不心焦吗?楚楚,我真是巴不得马上,立马,立刻将你娶回家,藏起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
“你以为我会信你?”柳初妍横他一眼,心里却似吃了蜜糖一般,就连空气都甜蜜起来。
“二爷。”正当两人你侬我侬情意浓之时,秦严突然闯了进来。
柳初妍欲躲开,薛傲却不让,牢牢扣住她纤手,抬头拧眉瞪秦严:“何事?”
秦严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事情实在紧急,只得硬着头皮禀报:“二爷,周大人来了。”
“傅允来了,请他进来啊。”
自万岁登基后,便命周傅允任顺天府尹一职,正二品比之原先的御前侍卫,简直是箭一般的升职速度。不过以他的功劳来算,确实当得如此嘉奖,亦担得重任。
周傅允进屋后,一眼便瞧见柳初妍被薛傲强扣着坐在床边,憨笑一声:“弟妹也在。”
这就叫上弟妹了,柳初妍愈发难为情,可薛傲才不管,反而乐得羞她,坐直身子,也不问好,就向周傅允问道:“傅允,发生何事,万岁叫你带话给我吗?”
周傅允点头:“鞑靼发难了,听说已攻下边境三座城池。”
“哟,这么快啊。”薛傲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似有长须一般,还抖了两抖。
“是因为忠王和伊若公主吗?”柳初妍一颗心便悬了起来,别是要薛傲出征吧?
薛傲点头,招呼着秦严带柳初妍出去:“嗯,万岁打算如何处置?”
“我不走。”这回,换柳初妍紧紧地抱住了他胳膊,怎么也不愿出去,“子盛,你让我留在这儿。”
薛傲知道她在怕什么,摸了摸她额角:“楚楚,别怕,不会有事的。”
“我不出去,我不会打搅你们的,你让我留这儿听。”
薛傲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傅允,说吧,无妨的。”
“忠王尚有余孽待除,万岁不敢掉以轻心,秦赵成池几位暂时也不能离京,而刘将军又有了身孕,实在是无人可用。”
柳初妍知道薛傲远赴杭州任知府并非贬职,也是薛傲自己的请求,万岁却未必心甘情愿,此刻只怕是故意想个办法要将他留在京城任职,暗自发愁。
“我受了伤,不能带兵。”
周傅允本就嘴笨,说不出更多的话来,薛傲便不等他,开始隐晦地拒绝。他早猜到鞑靼会趁大顺积弱之时出兵,可他不能去,不能立下更多功劳。而且万岁能顺利登基,他的功劳不说占得头筹,但绝大部分是他的。
万岁多疑,定不能容忍他安然卧于榻旁。因此,他在围剿忠王府的时候就开始让出功劳,故意受伤中毒,就是想要推掉后续的一系列立功机会。而大顺除了他,并不是真的无人可用。鞑靼不过一小国而已,一时之勇难成气候。
周傅允劝不动他,最后带着遗憾离去。
柳初妍听完,双眉皱得益发厉害,眸中含泪:“子盛,怎么办?”
“楚楚,恐怕婚期得再延迟两个月了。”薛傲不无遗憾。
“无妨的,我能等。”柳初妍安慰他,“你做事有你的道理,我相信你,我会一直等你。”
既然推了万岁的“好意”,那就得做出相应的样子来。称病什么的,他还没做过,但有柳初妍陪伴,日子应当很舒爽,想想就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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