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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暴君的宠妃-第68章

小说: 暴君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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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她低声唤着。

盛绝抬眼看她,伸手捉住她的手问,“钰儿曾说,恨极了君王却实实在在爱着你的夫君,如今呢?还爱为夫么?”

奚钰点头,“爱,一直爱着。夫君在钰儿这里!”

她拉着他的手按向心脏,他一直在那里,从未动摇过,即便她对他猜疑,怨恨他之时,他都一直在那里。

“这便足够了。”他道。

秋意渐深,帝妃生辰将近。

太师上奏,帝妃生辰应与民同乐,摆国宴大肆操办,将皇家喜气带给天下百姓。三日后,帝王准奏。

由此,帝妃宴以极尽奢华铺张,宫中设宴,宴请文武百官,君臣同乐。

奚钰得知此事时已在生辰当日晚上,盛绝早早为这一切准备妥当,千珠难求的霓裳羽衣全由金线所成,璀璨玛瑙镶嵌,与之相配的凤凰于飞珠钗更是夺目生辉,极尽耀眼奢华。

奚钰瞧着一身的装光宝气暗暗皱眉,再三确认道:“王,您当真要将臣妾穿得像只金凤凰么?”好生怪异,这比凤冠霞帔隆重多了,不过是生辰而已。

然,盛绝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这是他有能力为她办的最后一个华丽生辰,即便付出全部他也在所不惜。

帝王携帝妃出席国宴,金銮殿上满朝文武携同女眷分立左右,擦抹条台桌椅,铺设奇异华筵,叩拜之礼后便一一入座,紧跟着献礼。帝王笑看帝妃,瞧得她无奈便代言将所有打发了去,国宴开始。

席上金盘玉筷,珍馐美味俱全,整整齐齐,煞是一番好景象。殿旁屏风锦帐,绣富贵牡丹、百花齐放,重重叠叠,自然彩色稀奇争艳。一声鼓动,百官敬酒添闹,殿上歌舞升平一派逍遥。进酒宫娥双洛浦,添香美女两嫦娥。黄金炉内麝檀香香雾缭绕,琥珀杯中玉液琼浆剔透。

觥筹交错,酒过三旬,看殿上光景,百官酣醉一半。

帝宫中丝竹之乐交响,歌舞升平百态,却不知这夜黑风高的宫外已翻了天,禁军统领尉缭被害,禁军交班却全被调换,如今副统领徐捍南下未归,宫中禁军一时乱了分寸,在这群龙无首之时被宫外乱党一网打尽,全被扣押。

不到二刻时辰,盛金帝宫所有禁军已换了人。

这帝宫中处处张添热闹,连那圣徳宫亦不例外,于太妃虽因着身体不适未能出席国宴,却一早将贵礼献了去。如今深夜至,于太妃宫中一片沉寂。

瞧得这安静的夜里,竟有那宫人为趁这热闹华筵之时偷得一杯酒喝,下了值后便偷偷往那金銮殿去。然而这一出圣徳宫便瞧见尉缭统领被害的血腥一幕,宫人名唤石未,只是入了宫名讳早已无用,只得人叫了小未子。

小未子见人扒了尉统领的盔甲一行离去后又过了半晌才从后廊出来,把尉统领往暗处脱,小心欺近尉缭轻声道:

“尉大统领,尉大统领,您可安好?他们是何人,为何敢在宫中行凶?”

尉缭身中数刀气数已尽,此时竟还留得半口气怕也是只等宫中有人发现,只见他开口便是一口浓稠鲜血喷出,吓得小未子面色惨白,想来只怕是这位将军活不成了,心急的瞧着。

尉缭道:“速去…禀告王…帝宫被围…”

小未子一惊,却又道,“大将军可说个实在的法子,天子岂是奴才等说见便能见的?”

“王危难……速去寻乾元殿的张贤人……”尉缭话落便已咽气。

小未子震惊未消,手中握得鲜血满满,掌心中是尉缭适才交与他的军令。此时他只道这小令牌是尉缭大统领的身份象征,并不知这令牌是能调动三军禁卫的虎符。想来尉缭也是赌了一把,将如此重要之物交与后宫的宫人。

小未子也颇有几分胆识,并未在见得此事后便慌了心神。确认尉统领断气当下便将尉统领往林中暗处拖去,道:“尉大将军,暂且委屈您在此,帝妃娘娘对奴才有恩,即便大将军不托付此事奴才也定将消息带去金殿之上。”

话落将虎符往怀中一擦,双手在草芥上擦去血迹起身往金殿去。找张贤人,可他哪里知道张贤人在何处?

小未子一路上往前殿去,因着尉缭被害,这一路也尽可能从暗处走,暗里又瞧得不少心惊胆颤之事,心下越发惶恐,难道,这是逼宫?

在大殿外徘徊不得而入,正瞧着送酒的公公小未子想也不曾想便上前招呼:“李大师傅正寻你,叫你备了食物送来,你怎的还在这里晃悠,不怕挨板子了?”

宫人莫名,李大师傅是御膳房的掌厨,他只是个后备小宫人,哪里能得李大师傅亲自点名?

“我被派的活计便是送酒,如何成了备食物?”被食物这等事可轮不着他这小宫人管,那都是由宫人老人们管的,宫里头的贵人们的吃食那可是要经过好几道关卡,他哪有那个本事?

小未子一听心道不好,然,他又不知那御膳房是何规矩,既已出口便只能强硬道:“你个该死的奴才,还顶嘴?今儿国宴御膳房里原本就忙翻了天去,难得这节骨眼儿上李大师傅想起你这跑腿儿的宫人是你的福气,还不去与大师傅帮忙?”

那宫人一听,当即喜上眉梢,“当真?”

“本公公还骗你不成?本公公在御膳房当差五六年了也没寻着这好差事,到叫你给捞了机会去,你不去本公公可就去顶了。”小未子板着眼掐着嗓道。

那宫人即刻将酒塞进小未子手里,转身便跑:“多谢公公相告,这是张大人要的酒,烦劳公公代奴才送去,奴才日后定不忘了公公大恩。”

小未子拿端着托盘转身便走,连答应一句都省了,入了殿门之时便四下寻张贤人,见着宫娥便问:

“姐姐可见着张贤人?”

那宫娥一愣,即刻出声斥道,“张贤人也是你等奴才可见的?”

小未子尽可能低声下气道:“姐姐莫气,小的本是内殿当值的宫人,只因适才张贤人吩咐奴才去取来这帝妃娘娘最爱的酒,如今小的取来却不见张贤人在何处,烦劳姐姐告知……”

那宫娥面色微变,尽是内殿当值的宫人,即刻收起那势力气势,放下语气道:“原来是内殿的公公,张贤人在殿外廊下候着呢,公公去那寻吧。”

小未子谢过后便又问:“烦劳姐姐说个仔细,殿外廊子十几处,张贤人在哪一处候着?”

那宫娥心道这本是内殿当值的公公,如何连这基本的规矩都不知?莫非他并非真心询问,而是借此理由故意接近与她说话来着?心下如此想着,面上便带了笑意认真道:“还有哪一处?自然是正殿外的廊子,那里只有君王陛下与帝妃娘娘可进出之处,张贤人乃帝妃娘娘跟前的女官,她不候在那里还能在何处?”

“想来高大总管也在那候着。”小未子心下了然便接话道。

宫娥再一愣,继而道:“总管大人不是在内殿伺候君上陛下么?如何能在那殿外候着?”

小未子一听当即背上渗出一声冷汗,他本是脱口而出,竟猜错了,早知不逞这一回能,当即道:“是,是,倒是小的糊涂了,适才小的当值时还瞧见高总管了。”

话落便逃也似的往前殿去,生怕被身后之人揭穿。

小未子也曾有幸见过一两面张贤人,凭着印象在殿外穿梭,听闻张贤人最是好性子,从未与低下宫人训斥,只要找到张贤人他便能将消息带进内殿。

小未子果然在廊下瞧见了张贤人的身形,只瞧得她身边还站了三两个秀丽宫娥,小未子微顿,便沉住气往那方走去,三步之时便停住:

“奴才给张贤人请安,贤人安好!”

清月微愣,转头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宫人,眉间微蹙,继而薄怒而起,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此处可是你来的地方?”

这些个宫人当真越发大胆了,想来她平日里太过好颜色叫这些个奴才以为宫规只是摆设,人人都能擅自越矩了。

小未子当即跪地道:“贤人息怒,奴才有急事禀报,还请张贤人移步。”

随即抬眼大胆对上清月薄怒目光再道:“请张贤人信奴才一回,奴才当真有要事禀报,若晚一分怕也来不及了。”

清月见这宫人面色急切不似有假,心下虽也生疑,却还是令其起来退了身边宫婢道:“有事在此说便可。”

小未子瞧这左右环立,并不开口只是欺近清月从怀中将尉缭给他的虎符塞给她,他心下之意是想取得她信任便将此物交与她,如此后便即刻再推开。

清月见他近身本是有几分恼怒欲喝人将他押下去,却料手中突然落得一物,当即微愣,而这一刻这宫人又退了开去,她便摊开一看,即刻合上手揣进了袖中,已是面色大骇。这小宫人不知这是何物,她知道,这是能调动三军的虎符,尉统领如何将此重要之物如此大意交与这宫人?

心下心思几转,领着小未子转去廊下僻静处道:“出了何事?”

小未子心道不愧是帝妃娘娘跟前当差的,竟然料到出了大事,随即便将所见的前后事告知,又将尉缭临终之言转告。

清月顾不得震惊,即刻转身进了内殿。

殿内依然热闹非凡,歌姬舞姬轮番表演,丝竹之乐从未间歇,百官热闹,君臣同乐。清月深吸气尽可能平静心态,近来康靖王与太师所做即便帝妃未与她说,她长兄也私底下提点过她不少。如今兄长人在南方还未还朝,她便不得最新动静,然而今夜,莫非……

一派自然的走过去接替宫娥,她亲自与帝妃斟酒。

奚钰平日里极少饮到酒,也难得借了今日多饮几盅,介时伸手端酒时却见跟前伺候之人是清月,微愣,看向清月,目光带着疑问。

若非有事,清月定不会突然出现。

清月将金樽递于奚钰,头脸低垂,以仅二人之音道:“宫中异动,尉缭已死。”

奚钰接过酒盅仰口灌下,清月再接过又满上,转身再垂首递于奚钰,趁机再道:“三军被换,娘娘速离。”

奚钰接过再次灌下,胸口已是震痛相当,清月接过金樽满了酒却不再递于她,而是默默退去,她必须趁机回乾元殿收拾,速速与帝妃离开帝宫才是。

奚钰侧目看着面带笑意的君王,心中越发疼痛不减。盛绝感受到她的目光,转头看她,伸手握住她,示意她没事。奚钰反握他的手却当即大骇,他的手冰凉半丝力气也没有,继而探脉才知脉相紊乱,气息不畅,再看他唇色微微泛青,他中毒了?

她要起身盛绝却道:“不可轻举妄动。”

想来他已经得知宫外之事,却并未有任何动作。奚钰看向他,难道他不要命了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清月已换了行装,着了宫人衣裳过来,却不见帝妃出来,心下大急,她一路再过来已经留意到禁军换人,想来那逆贼是在等军队进宫,而帝宫已被全全包围,军队即刻便闯进宫来,康靖王介时当着百官直面逼宫,要君王立下让位圣旨。

然,这圣旨一下,帝君、帝妃二人可还有活命的?

小未子又端着酒挨近清月道:“贤人快想想办法吧。”

清月也急啊,然而她这身行装已经不便入内,若动作太大定会惊醒贼人恐令君上与帝妃受迫。

内殿中奚钰转眼看向殿上尽情享乐的文武百官,目光淡淡扫过太师与康靖王再收回来将目光停在桌上。康靖王当真不怕背上逆天大罪,连龙袍都穿来了。虽只一眼,那黑纱里的绛紫色衣袍上龙纹绣得虽低调,她却能确定那绣的是龙非蟒。

盛绝伸手拿过奚钰再次递近唇边的酒盅,低声道:

“别喝太多,伤身子。”

“我先走,二刻后去圣徳宫,莫问太多。”盛绝握着她的手唇语道。

奚钰细细辨认出他所出之言,继而点头撇开目光,唤来宫娥添酒。此时盛绝起身由宫人搀扶下去:

“孤去去便回,众爱卿继续。”

奚钰含笑送他离去,殿上太师与康靖王互视一眼,太师按住康靖王令其稍安勿躁,军队未进宫小不忍则乱大谋,毕竟那帝妃还在高堂之上,君王定不会如此离去。康靖王细细一想,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便稍稍稳住气势。

太师眸色转向康靖王今日的服饰,他竟未注意,康靖王今日这是龙袍。心下即刻对这康靖王有几许不满,生怕别人不知你这篡夺高位之心么?本以为他是只老狐狸,原来也是这般急功近利。

然而此时生出悔意已来不及,这是离弦之箭收不回来了。

果然不过片刻,君王再次由宫人搀扶了回来,殿上欢乐并未因君王这来回增减半分。康靖王见得君王再次上坐,心下终于稍稍安心。

奚钰万个不明,侧目瞧他,低声道:“陛下,可好?”

君王侧目,道:“甚好,帝妃切勿挂怀。”

奚钰微愣,目光淡淡扫向他眉目,再移向唇际,青色已然不见,她会心点头,不再多言。君王端起她面前酒盅亲自递于她,奚钰接过,却瞧得他手心二字:速离。

奚钰轻抿了口酒放下,起身而去,正当殿中疑惑之时又见帝妃与张贤人再回坐上,竟是取了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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