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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暴君的宠妃-第27章

小说: 暴君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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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放了手中的书看过去,道,“人若被困心便不安,它们也一样,你年岁也不小了,何须作这些个孽呢?放了它们吧。”

“皇嫂言重了,我们捉它们回来兴许还是救了它们性命,这冰天雪地里它们也找不到吃食,我们这能给它们粮吃,便是救了它们,可不是在作孽。”和硕赶紧出声接话道。

盛夕钰连连点头,道,“甚是甚是,还是和硕想得周到。月儿你如何同九叔一样,在府里还不够闷的么?难得出来就别再捧着书看了,过来逗这两小东西玩一会子解解乏闷。”

清月微笑着看向盛夕钰,心道她毕竟还是孩子心,便与她同和硕二人一起玩闹了会儿,和硕道:

“原以为皇嫂是个故作姿态的人,今日处了才知皇嫂竟是这般好亲近的,那日后皇嫂与皇兄二人一起时,我便也好加入了,我就怕皇嫂心眼子如一般妇人似地爱计较,今儿知皇嫂性情如此好,如此我便也放心了。”

“你皇嫂啊,是这全天下最好的女子,和硕若是羡慕了便也娶以为贤良淑德识大体的女子回家好好疼惜?”盛夕钰接话打趣道。

清月一听此话便也有几分正经起来,道,“小王爷若要娶妻也到年岁了,可到及冠时娶正妃,如今倒也可先娶位侧妃回去,皇家皇子王孙甚少,若能为康靖王府添加子嗣那便是也是极好的。”

和硕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拉了脸色道,“刚才好夸皇嫂是个知人心的人儿,这片刻功夫就说这些老生常谈的话了,唉,无趣!”

盛夕钰用手推了下和硕道,“你如何对皇嫂说话的?”

和硕哈哈笑道,再道,“皇嫂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把皇嫂当知心人儿了这才口无遮拦的。皇嫂,瞧我王兄,多护着你,瞧着真叫我心生羡慕了。可皇嫂也别顾着说教王弟,凉王叔一脉如今只得王兄一人,这最该延续子嗣该是王兄才是。”

和硕此言一出清月同盛夕钰二人皆一愣,清月不由自主的看向盛夕钰,眸中有些许担忧,若是钰儿当真有事,那忠义的凉王一脉便就此断了。

盛夕钰岂不知清月心中所想?伸手拍拍她的手道,“此事何须你担心?王兄我就快当爹了。”

和硕那还逗着雀子的手忽然僵直,半晌才缓缓抬眼看盛夕钰,反问:“王兄,你刚说什么?”

“嗯,你快当王叔了,如何,可算惊喜呼?”盛夕钰笑道。

和硕似乎有些惊吓,看看盛夕钰又朝清月看去,转而又看盛夕钰,“什么时候的事?”

“刚足月,此事你听着便好,可别在外宣扬,如今这行走在外,知道的人多了可不是件好事。”盛夕钰道。

和硕道不明心里是个什么心情,瞬间无精打采,机械问道,“此等大喜之事如何不禀报君上?皇家好久没有出喜事儿了,正好在这寒冬里可以乐上一乐。”

“回盛都再向九叔禀报。”盛夕钰应着侧眉看着清月,清月的孩子她自然会视如己出如亲生骨肉疼爱,并且允许入祖籍,她相信泉下父王母妃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和硕再坐着也没了乐趣,挨了挨便借口走了。有些个暗藏之事旁边人看得才是最清楚的,清月何等心思敏慧之人,和硕那前后态度宛若两人她如何不知?她心如明镜,只是对盛夕钰闭口不谈。

和硕才离开不大一会儿,前头高公公便又来请人了。可这回盛夕钰却不愿再去,清月诧异,道,“王口谕,你如何能违?切莫恃宠而骄,助长自己这乖吝性情。”

盛夕钰有口难言,看了眼挂在一边的两件披风,道,“那便你我同去,我与九叔有些许不愉快,你与我同去看着些我,以免我冲撞了圣颜。”

清月原是想拒绝,毕竟王的口谕里并没有要她也前去。然,这听盛夕钰的话便犹豫了,又思及她如今的身份是皇家儿媳,于情于理都应该亲自去请安才是,如此一想,便同意了。

清月的披风同样是紫色,与盛夕钰之前那件是同款式,绣花都用的是同种手法,清月自己加了件厚的袍子披上大衣,看着盛夕钰在两件大衣间犹豫,最后拿了紫色的,清月即刻出声道:

“貂裘是王所赐,此刻前去还是穿着它前去吧。”

清月说着伸手拿了白色的貂裘再解开盛夕钰的大衣换了去,盛夕钰张口欲言又止,心里总有些不痛快。

二人入了王的撵驾,皇家儿媳初见王是需三跪九叩的,盛夕钰在清月身边站着待她行完礼等着王发话。然而盛绝半眼也未看清月,亲自下榻走近盛夕钰,依然为她解了大衣执起她的手上坐。

盛夕钰忽而有些恼怒,九叔如此忽视清月那便也是要她难堪,挣开手道:“九叔,月儿还未起。”

盛绝微愣,片刻后侧身看向清月,道,“你便是钰儿的王妃?抬起头来。”

清月只觉寒气迎面袭来,这室内温暖如春,却不知为何她此刻寒意四起,几乎有些开不了口。缓缓抬起头,一张娇花照水的倾城容颜此刻却略显惨白,少了几分生气。

盛绝本有过人容貌,天下间少有与之能匹敌的,如今清月这张脸在他眼里不过是过得去而已,若以他来说,帝宫内御前奉茶的宫婢好些都比这有过之姿。

清月是顶着惧意与王对视了,可她在这片刻时辰里却脑间空白,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连基本的礼仪都忘记,慌乱无措。

盛绝清冷的声音缓缓吐露,“身份已是不配入皇室,这容貌就更差一截…起吧。”

这话可真够直!

他是九五之尊的王者,他要说什么不该?

清月那一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一片死灰,王如何为难盛夕钰她不会有半句怨,可今日经过狐裘大衣一事再见王此般为难清月,心里顿时起了几分怒,转身扶了清月起身。

盛绝看着盛夕钰焦急的脸,她当真如此在意此人?

情根种,缘起缘灭 四

晚间太守府中宴开百席,迎接君王到来,盛夕钰身为亲王出席是必须的。

兴许是因为难得出了盛都,这和硕与盛夕钰二人在这席上都放肆了不少,酒水更是喝下不少。盛夕钰这厢是高兴了,可盛绝却在整个席间冷了脸。

为何?

只因盛夕钰来时批的那件大衣赫然正是日里他让高公公扔的那件紫色狐裘,她此般只为做于他看吧。盛绝心底藏了些个不舒心的想法,期间百官敬酒皆来者不拒,多少也是气了那小东西的几分才如此。

盛夕钰无疑也是同样心情,夜里过来时就故意着了那件大衣,还耿耿于怀君王背后那番举动,日里是希望他有几句说辞哪怕有个交代也好,他却半句不提,只当没这档子事,这叫她心里如何乐意?

倒也不是多喜爱那紫色狐裘,而是介意君上未曾将她的话放心里,说了过后会去取,他倒好,转身便于她弃了。

因着心里藏了这些个别扭,宴上君王特意授意她坐身旁,而她却不怕死的博了王的颜面与和硕同桌而坐,且在王投来眼神之际与和硕相谈甚欢。只是这期间,也没少喝酒。

盛夕钰毕竟是个心慈心软的,几次趁王的视线移开后抬眼偷偷望去,王都在饮酒,一盅紧跟一盅,下腹的酒水比她多了几倍。她眼里瞧着心里也犯急,王如何不吃些菜果腹,豪饮了这许多酒水下腹身体如何受得了?

心里明知他在自虐就要博她同情,可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起来。

和硕与盛夕钰坐得最近,自然明白她时刻都在走神,仅有王的眼神看向他们这边时她才假意与他欢笑。而他却看得清楚,一旦王的目光离开,她的目光便粘了过去。

和硕心里着急,难道王兄真的对王……知道自己定又是疑心又犯了,可他就是免不了的会多想。

下了宴后盛夕钰由和硕搀扶着回了房里,盛夕钰也似乎有些故意要从盛绝面前经过似地。又不愿他看到,又万分想引起他的注意,别扭得跟孩子似地。

盛绝回了太守为他准备的干净院落,一直静立窗前不动。

适才她的目光在他身上之时他如何不知?本以为连连灌酒她会心疼,岂料她……

难道日里他见着她的情动是假?她的情动不是为他?

“王上……”高公公又掌了两盏灯进来,这室内瞬间又亮了两层,高公公掌灯后退下待伺的婢子他自己却并未退下。

“何事?”盛绝并未回头,却一切了如指掌。

高公公顿了顿,道,“王上,请恕老奴多嘴,小主子今晨里心里甚是好,却在下午时与王上添了间隙,王上可想过小主子是为什么生气了?”

“生气?”盛绝微愣,她在生气么?生他的气?

高公公等不到君王的话只能自己接下去道,“老奴在入席前见了蛊王妃,闲扯了几句。老奴得知日里老奴丢弃的那件衣裳是王妃为小主子熬了两日才赶制出来的,老奴分明是将那衣裳扔了,今晚却又见小主子披着衣裳而来。很显然小主子已经知道这件事……想来,小主子气的是这件事。”

【文1】盛绝眉宇深皱,她当真是因着那件衣裳而与他置气?

【人2】高公公忽而笑道,“王上,老奴能化解小主子心底之气,只需王上您的配合,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书3】盛绝那正是愁眉不展,岂有不同意之理?

【屋4】另一处盛夕钰回了房中坐立不安,清月还在抱怨她如何又喝这么多酒时她掀了锦被下地匆匆穿好衣裳袍子,披上大衣。清月微愣,道:

“这半夜里,你还要去哪?”

“我去瞧瞧九叔,也不知他今晚是怎么了,百官敬酒,他一个没挡,全喝下了。不知现在如何了,九叔是个性情极强之人,定是不愿喝醒酒汤之类的物事,我得亲自去一趟。”盛夕钰急急说道,又匆匆套上毛茸茸的厚底靴子。

清月下了地便于她搭理着边道,“我一起去吧……入席前你于我抱怨王的无情,偏偏你又是最担心他的一个,唉……”

“好了好了,我去去就回,你快回榻上躺着,别着凉了。这夜里你去自是不合适的,还是好生歇着吧。”盛夕钰拍拍清月的脸颊说。

“那你一人小心些,多带着些人掌灯,下了雪,路滑。”清月不放心的叮嘱道。

盛夕钰一边应着一把自己收拾妥帖了,转身欲走之时想了想,又脱了紫色狐裘,换上了王赠的白色貂裘。心里叹息,她如何同孩子一般于九叔置气起来了?九叔是九五之尊,他要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她如何要苦苦等他一句解释?

瞧吧,别扭了大半日,这先低头的还是自己。

盛夕钰刚出园子,那边高公公便来请人了,两队人半道儿上遇见,高公公直言王醉得厉害,又说是被小主子伤着心了,弄得盛夕钰那心愧疚得不行。这之前是高公公揽下了扔衣裳之事,只道是那件衣裳未曾出现过,以为是哪个待伺的婢子故意留下要起别的心思,他恐对王上不利,这才即刻将衣裳扔了去。

盛夕钰又听高公公这一番解释心下的愧疚更甚了,心道高公公也是八面玲珑之人,御前伺候之人他自然会多几百个心留意着。照高公公的话讲,王的室内忽然多了出了件衣裳,起了疑心这自然是常理之中。

都怪她小人之心冤枉了九叔,也怪不得日里她提示再三,九叔却无动于衷,她当时只道是九叔心肠冷硬,原来竟是误会了他,此事他还并不知晓。

高公公见盛夕钰一脸愧疚,当即再相求着,希望她开恩,万莫将此事告发,否则他人头不保。盛夕钰千万保证了,高公公才放下心去。

“九叔……”盛夕钰急急入内,坐于榻前,王半醉半醒中,听得她的呼声又缓缓睁开眼来。盛夕钰急急伸手探向盛绝额头,侧向高公公道:

“快去准备醒酒汤,再煮些姜汤来,夜间寒气重,还是需要喝些姜汤去去寒。”

高公公转身于下人吩咐了,不久汤水便送来,盛夕钰各样喂了盛绝半碗,高公公道:“老奴见小主子也喝了不少,也喝些吧。”

情根种,缘起缘灭 五

盛夕钰道,“适才王妃已经灌了本王不少,这厢满着呢。”

高公公端着碗不退,主子不喝他做奴才的能如何?抬眼看王的脸色,却得不出任何法子。盛绝伸手抓着盛夕钰的手腕道:

“钰儿,你喝!”

盛夕钰再侧目看向盛绝,只见他深邃的双目中满是关切,心中忽而一动,转身接过高公公的碗,看着盛绝道,“九叔,我喝便是。”

几口喝了,高公公接过碗转身退下婢子,盛夕钰本欲伸手拦下他,无须将人都退了,她这等王安稳些许也快回去,可哪知一屋子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愣是不待她出声全退了个干净。

“唉——”盛夕钰轻叹。

“钰儿为何叹气?”盛夕钰回头盛绝已撑起身,上身离她很近,她欲移开些距离,可盛绝没了她的支撑却显得有几分不稳,盛夕钰无奈只能坐近了些,扶稳他道:

“九叔,好些了么?”

“还有几分头晕。”盛绝轻柔太阳穴低声道。

盛夕钰却忽而有几分生气,道,“九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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