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路上有只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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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苏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我爱你,晚安。”
“大叔,我也爱你,晚安。”苏苏梦呓一样的回答我。估计是今天去爬山,然后又逛街,她太累了,所以一会功夫就睡着了。旁边的猫猫狗仔应该也睡了,在我的胳膊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闭上眼,终于也睡着了。
睡梦中,我高高的站立在城池之上,城外喊杀声震天。我冷眼看着城下,一队奇装异服的人群,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蜂拥而来。我身旁沿着城墙站立了两排弓箭手,箭在弦上,对准了来犯之敌。
一匹高头大马首当其冲,马上人一张脸红中透黑,穿盔带甲。还未到城墙下,便已经开始大喊:“唔,儿郎们,中原土地肥沃,你们安可干守贫瘠。今日当一鼓作气,冲破此关。若能功成,当惠及世世代代后世子孙。冲啊——!”
“杀啊——!”大队的人马,冲的更快了。我旁边一个副将走到我身旁施礼:“将军,蛮夷已经闯进射程之内,是否开弓放箭,请将军示下。”
我看着城下那大群黑压压的人影,密密麻麻就像一群蚂蚁般涌来。前方的人,已经接近城下。然后我扭头看了看旁边蹲立在垛口的那两排弓箭手。箭头在阳光下,发出点点寒光。如果一声令下,下面的人,会如蝼蚁般,生命转瞬即逝般倒下。
“将军,如果再不放箭,后果难以设想。若让蛮夷冲破城池,满城百姓危矣。”副将急了,再三的在我旁边提醒我。
我倏然一惊,如果真的被攻破城池,老百姓的性命又该如何,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压下心中的不忍,咬牙下令:“放箭。”
副将大喊:“将军有令,放箭!”顿时箭如雨下,城下冲锋在前的人群倒下大片。两排弓箭手交错而蹲立。整齐划一的开弓放箭,一排接着一排的箭雨急射而下。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不停的有人在倒下。冲锋在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先锋官,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拼命的抵挡箭雨,早已经狼狈不堪。后面的人开始往后撤退,显然萌生了退意。
那先锋官无意间回头,才看到后面的人已经开始在退,不由破口大骂:“枉我整日为部族费尽心血,你们这些懦夫!”几支利箭射中马腿,那马一头栽倒在地上,将他摔了下来。粹不及防之下,先锋官被乱箭射成一团刺猬。本来在后退的人群在他破口大骂时本停了下来挥舞手中兵刃抵挡,但是看到他的死尸栽于马下。顿时轰然一声,狂退而去。后面仍有不少人被乱箭射死,扑倒在地。
侥幸存活下来的人如同风卷残云一般退去。战场上,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副将显然很高兴,对我施了一礼:“将军,我们不伤一兵一卒,大败蛮夷,是不是应该上书朝廷,为边关所有的将士请功?”
“你看着弄吧。”我有些意兴阑珊。想不到我自认为生性善良,却见到如此惨烈的杀人场面。人命如同蝼蚁般轻易的逝去,而造成这一切的,恰恰是我所下的命令导致。“我累了,先休息一下。”往城下走,想起一件事,说:“派人及时打扫战场。还好用的箭收回来。造一支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有那些死尸,能埋的就都埋了吧。”
副将愕然,旋即施礼:“遵命,将军。”
还没走下城墙。却听到闹哄哄的一阵嘈杂。城头上副将在喊:“将军,蛮夷又卷土重来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回身往回走。到了城头往下看去,远远的一队人马卷着飞扬的尘土朝城墙涌来。副将大喊:“弓箭手就位准备。”所有刚刚散开的弓箭手重新站立城头。
那队人马,在隔城墙三百米开外停住。副将在我身边皱眉说:“蛮夷在射程之外停住不动,不知葫芦里搞什么名堂。”
远远的,那队人马的面目看不真切。但是为首一人坐在马上,居然从身边取了弓箭,拉弓搭箭,对准城墙上的我。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还没想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身边的副将笑着说:“哈哈哈,蛮夷就是蛮夷,真是异想天开。以为我们用箭射他们,他们便也回来用箭射我们吗?如此远的距离。箭纵然射过来,劲头却早已经弱了。说不定还射不到城头,便早已经掉落下去。蛮荒之地这种做法,算不算是东施效颦呢?”
一语未了,对方的箭“嗖”的一声射了出来。带着破空的劲风急射而来。副将犹自在笑着:“末将一会定要让人丈量一下,蛮夷的射程有多远。”
我心中冒出一股寒意,想起胸口所受的箭伤。连忙蹲下身子。
“将军您怎么了?”副将刚要俯身看我。却哑然静止,一枝利箭“嘟”的一声,从他面前射过,插在我身后的城楼墙里,力透一半有余,箭体上,穿了一片碎布,显然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在墙头的风中摇摆。
第二十八章 骑马还是坐轿?
我站起身,伸手拉住布头,看看上面用血写了几个大字,却并不认识,转头问惊魂未定的副将:“你来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城墙外望去。那人已经拨转马头,带着那队人马走了。
“是。”副将答应一声,心有余悸的用手拉住布头,看了一下,念道:“今日乱箭射杀兄长,翌日必当以此回报。”惊恐的抬头看着我,说:“将军,末将想起来了,蛮夷中,传闻大将鄂辟邪的胞弟鄂辟隆是百步穿杨的箭射高手,方才莫非是他不成?”
我冷哼一声,想起胸口的伤,说:“不是他还有谁,他不是还曾射了我一箭吗?”
副将吃了一惊,说:“将军被鄂辟隆射中过?”
“你不知道?”我也吃了一惊,当初中那一箭,不就是在边关被射中的吗?我还被封了龙虎将军,这件事朝野都知道了。这副将怎么会不知道?猛然想到一种可能,不顾副将诧异的目光,将手从领口伸进胸口,摸了一把。果然,平坦无伤。我又狗血的回到从前了。
伸手将布头扯了下来,看着上面血红色的几个大字,最后一个字,拉长了笔画,血迹顺着笔画下面滴下。想起胸口被射中的箭,不禁冷汗津津,一时有些痴了。
“将军,将军!”耳边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明门金氏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原来刚才,不过是南柯一梦。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前胸,那伤疤还在,并且痛着提醒我现在经历的并不是个梦境。
明门金氏柔声说:“妾身下厨做了点饭菜,将军吃饱了,应该上朝去了。”
上朝?我的脑袋刚从梦境中醒来,有些短路,一晃神,才想起来,是了,我还被皇帝封了一个大内侍卫统领的官。是该早起到皇宫上班了。然后又想,胸口受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还在边关,看着更多的人战死在我面前,然后鄂辟隆也会用他百步穿杨的箭将我射成马蜂窝。想到无时无刻那寒光闪闪的箭头不瞄准我,准备伺机而射,我就浑身恶寒。现在因为箭伤心脉受损,我不必再去边关,也不用再与鄂辟隆有任何交集,这样很好,想到这儿,心情高兴起来。坐起身。胸口虽然还痛着,但是已经好了很多。
脸盆的水是夏莲这个小丫鬟端来的,伺候我洗脸的时候,站在我旁边小声嘟囔:“夫人嫁这将军可真懒,睡得早起的晚。”我假装没听到,擦了脸,跟着明门金氏到饭厅吃饭。
吃饱饭,跟明门金氏就我上班的交通工具又产生了分歧。原因是我想骑马,而吃完饭到院子里一看,明门金氏却给我准备了那乘小轿。
“将军心脉受损,御医早说过近日需要静养,如果不是将军坚持入宫,本就不该走动卧**静养的。现在将军执意入宫,骑马难免颠簸,而抬轿的都是年轻力壮的轿夫,抬轿的方法掌握的恰到好处,不会让将军有任何的不适。将军为何还要执意骑马呢?”明门金氏很难得的没有顺从我。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会有事的。我喜欢骑马,去牵来吧。”我实在是太想念那种骑在马背上的感觉了。所以,对于明门金氏的坚持视而不见,坚持自己的选择。
“可是将军的身体。。。。”明门金氏满脸担忧的还想再劝。我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让人牵来吧。”我迫不及待的想骑马出行。骑马也是我的一个情结,从小的情结,挥之不去。小时候,就想体会那种骑马的感觉,可是家里没有马,就骑牛,可惜黄牛不让骑。当时好不容易爬上去,立刻让它给摔下来差点没让它踩死。后来趁着老爸老妈出去,就领了几个小伙伴骑我们家养的鸡。等我妈从外面回来,那几只鸡,在我们屁股下面,已经被我们坐的脸色发紫晕过去了。
谁知明门金氏今天的胆子居然变大了,还是没有顺从我的意思让人牵马,院子里几个仆人看到我跟明门金氏争执骑马还是坐轿,生怕殃及池鱼,都一溜烟走了。明门金氏低着头,轻声说:“御医说将军的心脉不能再受任何颠簸之苦。御医是皇家的大夫,也是皇上派来的,所以御医说的话,妾身自当遵从,夫君也应该遵从才是。”
“我让牵,就牵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用多说了!”我不耐烦起来。暴躁的脾气又犯了。
“将军——”明门金氏仍然迟疑不决。但是因为我加重了语气,她的眼中,竟又浮现了一层薄雾,眼看那意思就是要哭了。
我一愣,本来还想着好好的给明门金氏找个出路,这又给惹哭了。口拙的想要安慰一下。却发现自己并不想放弃骑马。词穷之下,“唉!”我很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
一旁站着的夏莲跳了出来给明门金氏鸣不平:“将军,您好大的威风啊。就知道天天对着自己的夫人声严厉色的。夫人为您好,您还不领情。您不听御医的话,自己个儿早死了不要紧,别累的夫人守寡。”
好大胆的小丫鬟。我吃了一惊。暗想这话在古代,是一个丫鬟敢说的吗?下一秒,我就知道这话,是她是断断不能说的了,因为明门金氏夫人扬手就给了夏莲一个耳光。然后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一脸迭声的说:“将军,夏莲实在是被妾身惯坏了,一张嘴口无遮拦。请将军不要怪罪。”
夏莲大概没挨过打。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一路哭过去,只是五五,连个六六都没有。
我点点头:“让人把马牵过来吧。我该上朝了。夏莲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明门金氏被夏莲的举动给弄的心慌意乱,对我唯命是从,立刻命人牵来了马。
这匹马认出来了我,打着响鼻,用它的大脑袋蹭了一下我。我骑上去,看看明门金氏,却看到一脸的担忧和哀伤。
第二十九章 第一天在皇宫上班
我别过头,不忍看明门金氏,催动胯下的马往外走。一队随从赶紧跟上照拂我。生怕我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柴将军一头栽下马给挂了。
一路上,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是当我看过去时,除了毫无异常的百姓之外却没有看到什么。不禁摇头失笑,也许是我做梦做的太多,神经衰弱了吧。
“将军,您是不是感觉不舒服?”旁边的随从见状凑过来问。
我摇摇头说:“没事,走吧。”下意识用腿夹紧了马腹,心里其实也是担心自己一个坐不稳,栽下去就摔死了。也许我应该回头去找个武功高强的人教我一下,让我变的强大一点。最起码能对得起我这个将军的称呼。古代不是都有武林高手吗?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是否如此。
但我并没有看到,当我回过头骑着马走远之后,人群中,显现出一个裹住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男子,看着我的背影,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光芒。
到了皇宫,领了新的官服穿上。开始我在皇宫上班的第一天。皇帝派马铭给我讲解我应该要做的事情。最后我终于整明白了,所谓的大内侍卫总管,相当于国家总统的保镖头头。如果让皇帝知道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给我把剑我都怕它割伤了我自己的话,那他一定后悔把他的安危交给我。
马铭犹自在说着:“统领以前就是在宫中做侍卫的,自然规矩比咱家还要清楚,所以这些事情,咱家也是多余的说给统领听,统领就当咱家上了年纪,爱碎碎念吧。”
“哪里哪里,以后这宫中的事情,还需要公公多提点才是。”我也是好歹看过电视剧,知道这些老太监心理扭曲的很,哪里敢得罪他,凡事顺着他的毛,不惹他总是对的。
老太监很高兴,呵呵笑着说:“统领客气了,以后有咱家能办到的事情,统领尽管吩咐也就是了。”
我想起一件事,问马铭:“马公公,皇宫之中,能带女眷随便走动吗?”
老太监脸上笑容一僵,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说:“按说是不能随便走动的。怎么,统领想带内眷入宫?”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只是想到夫人没进过皇宫,所